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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了埋伏的将军被迫当着外人的面为忠犬口交解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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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尧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洞窟,而他最忠心的属下斛律飞,正昏迷不醒地躺在自己身边。

我这是怎么了?

霍忠尧的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陆陆续续地想起了一些前因后果。

前不久,姜家被朝廷给一窝端了,斛律飞对姜府的老仆一番刑讯逼供,最终得到的结果是一张也不知是真是假的藏宝图。

霍忠尧立即将此事上报了朝廷,然后很快收到了上头的回复——找出宝藏,清点后如数上交朝廷。

收到命令之后的霍忠尧自然是义不容辞。虽然藏宝图是真是假还不好说,但即便是空跑一趟,也总好过被有心人捷足先登,瓜分掉这些本该属于大虞国百姓的民脂民膏。

霍忠尧不敢耽搁,亲率斛律飞等手下乘船出海,来到了浮于东海之上的一座孤岛。孤岛上有一座山,根据藏宝图所示,藏宝的地点就位于山中的某处。

霍忠尧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依稀记得自己走进了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窟。可越往里走,他越是觉得胸闷气短,直到脚下突然一软,像是一脚踩空似的,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垂直下坠。

再然后,他便来到了这里。

霍忠尧扶着脑袋坐直起身,四下环顾,见周围亮着幽暗的烛光,洞窟里并非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在岩石缝隙之间,长着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奇异植物,像是蔓藤似的攀附在岩壁上,看上去五颜六色,诡异绮丽。

不知为何,霍忠尧只觉得四肢酸软,浑身发热。他连忙晃了晃身旁之人。

“阿飞,阿飞,你醒醒……”

这样唤了几声,斛律飞才缓缓睁开眼睛。

“将军……这是哪儿……?”

悠悠转醒的斛律飞同样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困惑不解,他挣扎着爬起来,从他略微吃力迟缓的动作来看,他似乎也和霍忠尧一样使不上力。

“我也不清楚状况,多半是中了机关。”

话音未落,两人背后便传来了一阵阴恻恻的笑声。

两人一惊,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影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那人身穿一袭冷酷干练的黑底金纹劲装,乌发如瀑般垂落。脸上的人皮面具在这阴暗潮湿的洞窟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寒而栗。

“欢迎两位大驾光临,本人在此恭候已久。”

斛律飞想也不想,立马挺身而出,将霍忠尧护在身后。

“你是什么人?”霍忠尧试着提了提气,警惕地盯着来者,“是你布下的陷阱?”

来人从喉咙里挤出干笑:“你猜?”

霍忠尧暗中试了几次,发现自己竟连提劲运气都做不到,于是强自镇定心神,沉声道:“这是姜家的藏宝之地,你和姜崇是什么关系?”

黑衣人冷笑道:“错。”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再猜,你们还有两次机会。”

斛律飞低声道:“莫非你是淮陵王的人?”

黑衣人摇头:“还是错。”

霍忠尧更加不解了:“既不是姜家,又不是淮陵王?难道是皇……”

黑衣人哈哈大笑,摇摇手指道:“可惜啊可惜,都错了,看来只有大刑伺候了呢。”

说着,黑衣人从腰间抽出一条长约三尺,裹着锋利鳞片的九节鞭。扬手一鞭啪地将空气撕裂,弥漫在洞窟中的细微尘埃也跟着应声起舞。

光从这一鞭就能感觉得出来,黑衣人武力绝不在霍忠尧与斛律飞之下。就算他们两个以正常状态应战,恐怕都未必是眼前此人的对手。更不要说眼下他手脚疲软,无法发力。

眼下的局面,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听天由命。

眼见那黑衣人长鞭直直冲自己身上而来,霍忠尧心一横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长鞭抽打肉体之声响起时,疼痛并未如约而至。原来斛律飞眼疾手快地紧紧抱住自己,用后背硬生生接下了黑衣人的这一鞭。

“阿飞!”

霍忠尧大惊失色,手攀上斛律飞的背脊,摸了一手黏糊糊的鲜血。

斛律飞咬着牙:“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将军……“

“阿飞……”霍忠尧不禁眼眶一热。这一鞭虽然落在了斛律飞身上,但是却比抽在他自己身上还要疼上千百倍。

“真是令人感动的主仆之情……”

话音刚落,斛律飞就被黑衣人一脚踹开,径直地飞到一边,重重地撞在墙上,哇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霍忠尧怒火腾地从脚底窜上心头,即使明知不是对手,他依然奋力挥出一拳,冲着黑衣人的面门招呼而去。只可惜拳头还没到,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钳住手臂一拧。

嘎吱一声脆响,霍忠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单膝跪倒在黑衣人面前。

“霍将军,你们如今都已经身中催情草之毒,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催情……草??”霍忠尧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没错,没想到吧?”黑衣人从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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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几声淫邪地低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说着,黑衣人缓缓举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接下来的一幕,让霍忠尧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只见那原本如同蔓藤一样攀附在岩壁上的植物竟像是活了一般,缓缓地蠕动起来,像无数条蛇朝着斛律飞的方向逼近。

那一瞬间,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涌上了心头,霍忠尧使出全身力气地发出一声嘶吼:“别碰他!!”

刚要挣扎,霍忠尧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头发,狠狠地按在身下。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来历不明的蔓藤——姑且这么称呼它们——缠住了斛律飞的四肢,把他像个囚犯似的吊起在墙上。

黑衣人嘴角扬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再一次打响了手中的响指。

紧接着,一条拇指粗的蔓藤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抽了出来,冲着斛律飞的身上就是重重一鞭。

清脆的鞭打肉体声像刀子一样划在霍忠尧的心上。

然而,这还只是刚开始。紧接着,那蔓藤眼花缭乱地飞舞起来,在斛律飞的胸膛,小腹,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蛇一般狰狞的红痕。仔细一看,那蔓藤上还长满了倒刺,毫不留情地在斛律飞的肌肉上切开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斛律飞无力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竟是一声也没吭。

“挺有骨气。”黑衣人冷笑,“只是不知这催情草的劲头上来之后,他还能撑多久呢?”

其实不用黑衣人说,霍忠尧也能感觉得出来,斛律飞的样子似乎越发地不对劲了。

在那个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的肉体上,已不知不觉渗出了细腻的汗珠,紧致结实的小腹正急促起伏,胯间的欲望缓缓抬起头来,支起了鼓鼓的帐篷。

“将军……别看……”

斛律飞拼命地摇头,下唇咬得几乎要滴血。他打死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当着霍忠尧的面,在一群来历不明的蔓藤的鞭打下发了情。

然而那该死的蔓藤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斛律飞,竟得寸进尺地探入斛律飞的裤头,毫不留情地一扯。

一阵布帛撕裂声响之后,斛律飞的裤子被拽了下来。

霍忠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扭过头去咬牙切齿盯着黑衣人:“够了!快住手!”

“住手?”炙热的呼吸轻轻吐在霍忠尧耳边,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不是吧?霍将军,你明明自己都在兴奋,还叫我住手?”

说着,黑衣人一把捏住霍忠尧下巴,逼他转向斛律飞。

此时的斛律飞身上早已是衣衫凌乱,敞开的衣襟下是凹凸有致的肉体,猩红的鞭痕将那健美的躯体映衬得分外诱人。而更令人挪不开眼的,当属他下半身那半翘的欲望。

那是一根形状完美而又充满阳刚之力的男性之物。哪怕只是半勃,那傲人的尺寸也足以让包括霍忠尧在内的大部分中原男子自愧不如。

黑衣人啧啧笑道:“霍将军,瞧瞧你这位心爱的属下。当着主人的面,我还没怎么动手呢,就已经这样了吗。”

“你究竟想干什么!?”眼睁睁地看着斛律飞平白受辱,霍忠尧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若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尽管冲着我霍忠尧一人来便是!阿飞他是无辜的,凭什么要让他受这份折辱!?”

“将军……”斛律飞的自尊心早已被打得七零八落,他根本不敢迎上霍忠尧的视线,涨红了脸的撇过头去,绝望地闭上眼睛。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在帮你,霍将军。”

说着,黑衣人凑了上来,恶作剧似的在霍忠尧脸颊上轻轻一啄。

刹那间,霍忠尧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忍无可忍地反手就是一巴掌,却徒劳地挥了个空,被黑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黑衣人放声大笑:“霍将军果然是个实诚人,至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实诚多了。”

正如黑衣人所说,霍忠尧此时此刻的情况也并没有比斛律飞好到哪儿去。此时的他浑身燥热难耐,胯间涨得生痛。一切证据都表明,催情草的毒性已经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了。

霍忠尧恨恨地瞪他:“我们是中了你的陷阱!”

黑衣人转过头去,饶有兴趣地盯着霍忠尧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哦?不是因为你喜欢他?”

霍忠尧晃了晃神,他不明白为何话题会毫无征兆地扯到喜欢这两个字上。于是硬生生回了一句:“我喜不喜欢他,与你何干?”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嘴角一扬,勾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

“小子,想不想让我顺水推舟送你一个人情,让你的将军替你解了这催情之毒?”

斛律飞一怔,还未及作出反应,霍忠尧便厉声怒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要给我们解毒就把解药拿来!”

“解药?”黑衣人笑了,“这催情草没有解药。一场云雨,自然而然什么都解了。”

“你……”霍忠尧面色僵硬,闭上了嘴巴。

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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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与斛律飞四目相对的瞬间,身子没来由地又是一热。

斛律飞额头满是汗珠,表情也逐渐扭曲,面如死灰地开了口:“将军,你别管阿飞了,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好个忠心耿耿的正人君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演戏。”黑衣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个痛快,送你早早上路去吧。”

眼看着黑衣人就要对斛律飞下杀手,霍忠尧连忙大叫:“且慢!”

斛律飞一愣,怔怔地睁大了眼睛,泪眼婆娑地望着霍忠尧。

“我做。”霍忠尧深吸一口气,“说罢,要怎么做才能解毒?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将军……!?”这下轮到斛律飞着急了。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黑衣人住了手,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听好了,先用嘴伺候他。”

霍忠尧攥紧了拳头,沉默了片刻,终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捂着胸口,步履蹒跚地走到斛律飞面前。

“将军……!别这样!!”斛律飞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热泪从眼眶里一涌而出。

事到临头,霍忠尧反倒平静了,他缓缓地把手伸了出去,轻轻拭去斛律飞脸颊上的热泪。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霍忠尧吐出颤抖的气音,竭尽所能地挤出一个淡淡的笑意,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样,安抚着眼前这个因羞愧而泪流满面的男人,“只是解毒而已。”

“不!不可以!”

在斛律飞的挣扎与抗拒中,霍忠尧缓缓地屈膝,在斛律飞面前跪下,近距离地凑近了那根粗大壮硕的阳物。

这是霍忠尧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斛律飞的欲望。即使身为男性,即便他知道这是解毒的必要手段,但他的心跳仍是不由自主地逐渐加快。

明明是被迫的,但是这一刻的霍忠尧却有种受了蛊惑的错觉。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根在微微颤抖的雄壮男性器物。斛律飞闭上眼睛,不敢看跪在他腿间的霍忠尧,然而他的下半身却暴露了他的兴奋,在霍忠尧面前蠢蠢欲动。

“赶紧的,我等着看好戏呢。”

黑衣人抱臂靠在一旁的岩壁,好整以暇地观察着眼前两人的一举一动。

“少啰嗦。”霍忠尧低低骂了一句,然后伸手握住了那根物事,一上一下缓缓套弄起来。

斛律飞喘着粗气,颤声道:“将军,不要,快松手……!”

明明已经被催情之毒折磨得浑身发抖,可斛律飞仍是在奋力与欲望做着抗争。

霍忠尧心一横,埋头于斛律飞双腿之间,将那阳物含入口中。

“嗯,嗯……”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阳物的瞬间,头顶上便传来了难以自持的呻吟,也点燃了早已在霍忠尧身体内躁动不止的情欲。

他闭上双眼,迫使自己忘记自身的处境,用舌尖细细勾勒起龟头的形状,用舌苔反复摩擦那布满青筋的肉茎。

这是霍忠尧第一次用嘴伺候另一个男人,虽然那肉刃又粗又涩,但不知道为什么,霍忠尧竟全然没有一丝不快或恶心。

“将军……”

斛律飞吐出一口热气,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简直难以相信,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被他视为心目中的英雄的霍将军,此刻竟跪在自己的面前,用他所能想到的最卑微的姿势,竭力讨好着自己,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如果此刻的他是自由的,他真恨不得伸出手去,将霍忠尧紧紧抱在怀里。只可惜现实却刚好相反,他的双手被蔓藤束缚,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霍忠尧含着自己的阳具,在自己腿间缓缓吞吐。

“怎么样?霍将军伺候得可还舒服?”

霍忠尧用嘴侍奉斛律飞的同时,黑衣人也在一旁戏谑地调笑。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斛律飞攥紧了拳头,虽心有不平,却根本无力反驳。黑衣人见状哈哈大笑:“将军,看来你的技术不错,瞧你属下被你伺候的,都快活得说不出话来了。”

尽管霍忠尧低着头,但斛律飞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那掩盖在凌乱乌发下的耳根早已充血发红。

为了尽快结束这耻辱的行为,霍忠尧加快了速度。他调动起灵活的唇舌,加倍卖力地讨好斛律飞的欲望。不知不觉间,鬓角的乌发已被汗水浸湿,眉目间那一抹潮红在晃动的发丝之间若隐若现。

“不,将军,我快忍不住了……”

斛律飞的呼吸声越发地粗重,霍忠尧却半抬着眼皮,由下往上地注视着他,含糊不清地嗫嚅:“别忍着。”

斛律飞最受不得霍忠尧的这副样子,胯下之物瞬间一个肿胀,将狭小的口腔撑大了几分。

斛律飞的腰肢开始前后摆动起来,硬挺的肉刃急不可耐地磨蹭着霍忠尧的舌苔,一下又一下地顶入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黑衣人也开始有所动作,他伸出手去顺着霍忠尧的头发慢慢滑向他赤裸的后背,最后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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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到霍忠尧的臀部缝隙之间,揉弄起那紧闭干涩的肉缝。

当黑衣人手指探入后庭的那一瞬间,霍忠尧始料未及地身子一抖。

“呜呜……嗯……唔!!”

“别动!”

霍忠尧含着斛律飞的阳物,说不出话来,正要挪动身体,插进后穴里的手指忽然动了起来。

“嘴别停,继续好生伺候。”

黑衣人下达了残酷的命令,霍忠尧抵抗无门,只能强忍后穴被人肆意玩弄的羞耻,耐着性子继续动起舌头,努力地侍奉着斛律飞那即将迎来高潮的肉棒。

“啊……哈……哈……”

在霍忠尧那执拗的爱抚下,斛律飞的气息越发急促,马眼一个劲儿地往外冒着淫液。霍忠尧给他口了半天,已经累到不行,吐出阳物之后一边大口大口喘气。

“怎么,这就累了吗?”

“让我……休息一下……”

霍忠尧还没说完,就被黑衣人一把抓住后脑勺的头发,将那水光滑亮的肉刃强行捅入霍忠尧的口中。

这一冲击让霍忠尧和斛律飞同时呻吟出声,斛律飞是快活,霍忠尧是痛苦。然而黑衣人却不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按住霍忠尧的头前后摆动起来,让斛律飞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撞入霍忠尧的深喉。

这已经不是吞吐而是蛮横的抽插,上下翻滚的喉结凸显出霍忠尧的痛苦,喉咙中溢出的是破碎而无助的呻吟。

斛律飞看在眼里,心疼得犹如千刀万剐,咬牙切齿地抗议道:“你这畜生!快放开将军!”

黑衣人嗤笑:“还在嘴硬?明明快活得要升天了,不是吗?”

正如黑衣人所说,高潮将至,斛律飞颤抖着吐出炙热的气息,那阳物无视主人的意识,如同野兽一般在霍忠尧的喉咙里凶狠穿刺。

“将军,用你的嘴好好接着,可千万别漏出来。”

恶魔般的低音在霍忠尧的耳边响起,霍忠尧无法发声,只能睁大了一双泪眼,无言地注视着斛律飞,随后像是认命似的缓缓闭上。

斛律飞再也忍耐不住,腰部一阵猛烈颤抖,炙热粘稠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入了霍忠尧的口中。

黑衣人狠狠地按住霍忠尧的头,逼迫他将那精液尽数咽下。霍忠尧艰难地上下滑动喉结,却仍是阻止不住那满溢而出的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子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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