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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忠尧一愣,仿佛不理解淮陵王在说什么一样。
淮陵王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霍将军,你的敌人也是本王的敌人。等将来本王继位之后,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姜崇。霍将军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如何审时度势。若你我强强联合,同仇敌忾,别说区区姜崇,到时放眼四海恐怕也难觅敌手,一统天下更是指日可待。”
霍忠尧咬着下唇,低头不语。
淮陵王以为霍忠尧内心有所松动,于是继续趁热打铁:“霍将军若肯效力于本王,本王自有办法助你化险为夷,保你霍家上下平安无恙。当然,效忠本王的好处远不止这些。等将来本王继承大统,那么霍将军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尽荣华富贵。如何?这个条件听起来很诱人吧?”
霍忠尧无言地盯着淮陵王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王爷……”
淮陵王微微一笑:“怎么?心动了?”
“不,霍某只是难以理解。”霍忠尧抬起下巴,冷冰冰地道,“别人劝降都是先礼后兵,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先把人坑蒙拐骗地带进自己挖好的坑里,狠狠羞辱一顿,才摆出一副假仁假义的面孔跑过来劝降?难道颠三倒四就是王爷的行事作风?”
“羞辱?”淮陵王放声大笑,“霍将军这话说的,可太不够意思了。这叫羞辱吗?本王分明就是在雪中送炭啊。”
“什么雪中送炭!明明是落井下石!”霍忠尧气得浑身发抖,朗声破口大骂,“你不过是在坐看我与姜崇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而已!今日我栽在你这口蜜腹剑的小人身上,算我自己遇人不淑,有眼无珠。若我再信你只字片语,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愚不可及,不识好歹!”
淮陵王终于敛了笑容,沉了脸色:“霍忠尧,你最好识相点,本王现在还能耐着性子与你心平气和地谈条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霍忠尧反唇相讥:“那我也奉劝王爷趁早死了这条心。别说我霍忠尧死也不会受制于人,就说王爷你现在还不是皇上,将来这天下究竟是谁的还未有定数。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就算强求也……”
霍忠尧话未说完,淮陵王已经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霍忠尧耳里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飞。
霍忠尧不加掩饰的藐视让淮陵王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抓住霍忠尧的脑袋,大力地把他往墙上一撞。
“本王非要强求,你待如何!?”
血气上头的淮陵王伸出大手抓住霍忠尧的裤子往下一拽,在布帛撕裂声中,霍忠尧的下半身狼狈地袒露在淮陵王眼前。
霍忠尧只是短暂的眼前黑了一下,旋即清醒过来。他疯了似的破口大骂,也顾不上肉体的疼痛,两只脚乱踢乱踹,拼命挣扎。而他的另一只手在地上乱抓乱摸,抓住地上的一枚酒杯残片,又快又狠地向淮陵王身上划去。
两人距离太近,饶是淮陵王反应神速,也躲避不及,脸上和手臂被划开了一道道鲜血淋漓的口子。霍忠尧不愧是练家子出身,在面临贞操危机的时候,也拿出了拼命的架势。即便是被五十廷杖打得遍体鳞伤,即便手脚都被铁链拴住,依然能与淮陵王打得难分上下。
拳脚如雨点一般劈头盖脸而来,淮陵王终于有些招架不住。
“来人!”淮陵王气急败坏地一声呼喊,囚室的铁门啪地一声被推开,本来空无一人的囚室里闯入了几名侍卫。
“把他给我按住!”
淮陵王一声令下,侍卫们便一拥而上,将霍忠尧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霍忠尧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四五个大汉摁在了地上,虎口大震的同时,手中碎片也脱手而出,散乱一地的碎片深深地扎在霍忠尧血肉模糊的背脊上。
霍忠尧无比绝望地被摁在血泊之中,可是痛楚早已麻木。
“妈的!”淮陵王被打得鼻青脸肿,啐出一口血痰,“霍忠尧,你是非要逼本王弄死你是不是!?”
“你最好弄死我。”霍忠尧瞪着淮陵王,一行血沿着嘴角滑落,“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好,本王就如你所愿。”淮陵王冷笑着扯开自己的裤裆,掏出了命根子,啐了一把唾沫随意摸了两把,“把他的腿给我掰开!”
几名侍卫从善如流,抓住霍忠尧的两条腿竭力分开,霍忠尧涨红了脸,可此刻的他根本使不上什么劲,只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修长结实的双腿就被七手八脚地掰开,不得不在一众人面前暴露出他从未给人看过的部位。
对于淮陵王来说,征服霍忠尧的方式有很多种,既然软的不行,大不了就来硬的。而这硬的,自然也包括“干”。他将霍忠尧按在身下,手指伸向那未经人事的秘处:“本王倒要看看,已经成了阶下囚的霍将军,到底要怎样让本王后悔!”
既然打定了霸王硬上弓的主意,淮陵王也不打算做什么准备,他一手按住霍忠尧的腰胯,挤进对方双腿之间,粗暴地将胯间凶器一股脑地顶进去。
霍忠尧“啊”地一声惨叫,眼前一黑,疼得差点窒息过去。但很快,他又在撕裂身体般的剧
', ' ')('痛中缓过神来。
“滚出去!不要进来!”霍忠尧绝望地抖着薄唇,摇头晃脑地哽咽,然后脸色煞白地撇过头去,不愿再看。可淮陵王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他,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地掰了过来。
“怎么?不敢看了?”淮陵王舔着下唇冷笑道,“霍将军,给我好好地睁大眼睛,看清楚本王是如何破了你的身!”
这一次他刻意进得慢些,故意让霍忠尧看得更仔细、更清楚一些,耀武扬威地将那赤红的孽根缓缓挺进,奸得更深,直把那淫头一股脑地顶到了阳心上。
刹那间,霍忠尧如同五雷轰顶,胸口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你个混账!畜生不如……啊啊啊……!”霍忠尧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疯了似的挣扎。然而此刻再怎么反抗也没了意义,因为那孽根已经结结实实地嵌入了他的身子。
“这是你自找的!”淮陵王兽性大发,两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今天本王就是要干到你服为止!”
说着,淮陵王开始不顾一切地提腰抽送,疯狂狠干。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在囚室里此起彼伏,很快,淫出淫入的阳物上带出了些许透明的粘液与血丝。
霍忠尧将下唇咬出了血,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一声不吭地任对方将自己翻来覆去,承受着粗暴的侵犯。他木然地闭上眼睛,抿成一条缝的唇微微张开了些。
恍惚之中,霍忠尧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影子似乎远在天边,又好像近在眼前。霍忠尧无意识地从喉咙里挤出无声的呻吟,对着那个并不存在于眼前的人发出求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地忘记自己正在被人侵犯的事实。只有这样,他岌岌可危的尊严与内心才不至于被碾成齑粉。
霍忠尧忘了自己被翻来覆去地干了多久,直到感觉那凶器猛地一胀,将浓稠的欲望射了他满身,霍忠尧才徒劳地抽搐两下,泄了气似的瘫软了身子。
他以为淮陵王终于消停了,可他却不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淮陵王在霍忠尧身上发泄够了,神清气爽地系好腰带,冲着手下侍卫道:“现在轮到你们了。好好教教霍将军,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人尽可夫的滋味儿。”
淮陵王光是自己提枪上阵还不够,还要让这群男人也参与进来,和他一起轮番凌辱霍忠尧。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么蛇蝎心肠。过去的自己真是瞎了眼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看出来,身边竟埋伏着这样一个恶毒的猛兽。
话音刚落,众人像是早已按捺不住一样,喘着粗气地一拥而上。霍忠尧心一沉,像是堕入了深不见底的绝望一样,四面八方传来了淫荡下流的笑声,可他却浑身瘫软,根本无法抵抗,只能像个牵线木偶似的任由他人挤入双腿之间。
“真他妈紧!”陌生男子毫不顾忌地把阳物插了进来,此人兴奋得像发情的公狗,乱耸乱抽的同时还耀武扬威地喊道,“什么百战百胜的无敌将军,什么家世显赫的名门公子,还不是双腿大张地让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干!”
男子的戏谑引起了众人下流猥琐的哄笑,霍忠尧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而淮陵王则抱臂倚在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暴行。
不知是谁一把捏住霍忠尧下巴,接着就是一股扑鼻而来的膻腥味。硕大浑圆的龟头往霍忠尧脸上一戳,抵在了他的唇边,蠢蠢欲动。
“含住!”
头顶上传来的是陌生男子的声音。霍忠尧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张嘴将那丑陋的凶器含入口中。
一上一下两张嘴都被堵住,哪怕目不能视,霍忠尧也能想象得出眼下的自己究竟是以何种淫荡的姿态,卑微地侍奉着这群小人得志的恶徒。
肉洞早已不堪重负,刚刚射在里面的阳精很快又被另一个男人的粗长肉刃挤出,伴随着激烈的抽插向外飞溅着白沫。霍忠尧的胸口、脸颊、甚至头发上都是来自不同男人的阳精,狭窄的囚室中充斥着刺鼻浓烈的膻腥味,令人作呕。
到后来,霍忠尧整个人也像是彻底被掏空了一般,双腿早就被肏得无法合拢,每当有人抽身而出时,那肉洞都空虚地大张着嘴巴,绵延不绝地淌着白沫。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淮陵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本王告诉你,你这马眼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出水,压根儿就没停过。”
众人起哄似的跟着放肆大笑。
屈辱的泪水早已沾湿了脸庞,可四肢被缚的霍忠尧无法反抗。他痛恨自己身为男人的本能,明明无法从这样的凌辱中感受到一丝愉悦,可身体却像是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理性的控制,在凌辱中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推向高潮。
可他仍是不甘心,也不会轻易认输。这些宵小之辈或许可以蹂躏他的肉体,摧毁他的自尊,但绝对撼动不了他的心。
高潮的快感来势汹汹,几乎是一瞬间冲溃了理性的防线,将霍忠尧推向了巅峰,他失禁一样地一泻千里,随后从高高的云端跌落,坠入一个无底的深渊。
最终,霍忠尧虚脱地吐出一口气
', ' ')(',意识彻底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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