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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泻火(春梦触手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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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之中,霍忠尧行走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如坠云里,不知身在何处。忽然间,无数只触手从四面八方伸出,争先恐后地向他直扑而来。

“畜生!别过来!”霍忠尧一声厉吼,条件反射地抽剑挥砍。

寒光乍起之处,触手一分为二,如同被斩断的蚯蚓一样落在地上,蠕动着向他爬来。霍忠尧看得寒毛直竖,背后冷汗涔涔,横劈竖砍地一刻也不敢停下。

可那触手却越砍越多,像是不断增殖的活物,一开始是缠上他的手脚,然后蔓延到四肢。最后,无数触手竟把霍忠尧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悬在了半空。

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仿佛快要窒息。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触手竟然探入霍忠尧的衣襟,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在他的身体上蠕动、游走。磨蹭他的乳头。

“放开我!”霍忠尧试图挣扎,奈何整个人五花大绑地悬在空中,动弹不得,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将军……将军……”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在那触手近乎执拗地爱抚下,霍忠尧胯间那物也在不知不觉中抬起了头,颤颤巍巍地翘在半空中。

“不……”仅存的一线理智令霍忠尧疯狂地摇晃起脑袋,他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臣服于快感之下,可他的腰却违背了大脑的命令,不由自主地扭动、颤抖。

凌乱不堪的衣物已不知何时被褪到了膝盖弯,触手们争先恐后地一拥而上,钻进狭窄的臀缝间。

“不要……”

霍忠尧咬紧下唇,喉咙里溢出的呻吟终于带上了哭腔,可触手们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反而将他缠得更紧,蹭得更快。

胸膛上的两颗肉粒当然也无法幸免,被无数触手变着花样地吮吸挑弄。霍忠尧意识逐渐朦胧,胯间的阳物难耐地半翘着,春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将军,对不起……”恶魔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恍惚间,似乎有什么滑腻的硬物挤进自己的臀缝间,不停蠢动。

“不……别进来……”

霍忠尧绝望地哀求,死命扭动着身体,却仍是无法阻止那活物分开狭窄的肉穴,长驱直入。

霍忠尧又惊又惧,深埋在体内的触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捣黄龙的瞬间就精准地命中了要害,朝着那敏感的一点发起了猛烈攻击。

“不……太快了、停一下……”霍忠尧泪流满面地摇晃着脑袋,高速摩擦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霍忠尧再也忍耐不住,抖着腰肢疯狂地射精。

“承认吧,这就是你的本性。这就是快乐。”

释放的过程中,那触手仍不肯放过他,依旧在他体内疯狂抽插,狠狠蹂躏那火热软烂的阳心。

霍忠尧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可不论他如何哀求哭诉,触手们就是不肯放过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刺激着他,以至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这淫靡的活物染指过。

霍忠尧接二连三地高潮,持续不断地射精,直到大脑逐渐空白。

霍忠尧满身大汗地从梦中惊醒,倏地坐起了身,他仓皇环顾四周,这里是自己的帅帐,而躺在自己身边的也不是斛律飞,而是叶雪舟。

叶雪舟揉着惺忪的睡眼:“将军,你又做噩梦了?”

“嗯……”霍忠尧气喘吁吁地点头,扶着额头,“太真实了……”

那一晚,斛律飞趁着霍忠尧不省人事,按捺不住地在他身上泄欲的时候,霍忠尧也在做着同样的春梦。自从那晚之后,霍忠尧就像是中了诅咒似的,隔三差五地就要做一次同样的梦,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更加激烈,更加深入。

在梦中,有一个声音始终在他耳边萦绕、蛊惑。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似曾相识,可醒来之后仔细一回想,却又想不起究竟是谁的声音。

呼地一声,叶雪舟点燃了床头一盏烛火,帐营里骤然明亮。

“将军,你没事吧。”冰凉滑腻的手掌凑了过来,贴在霍忠尧额头,叶雪舟担忧地看着他,“要不,我还是去叫斛律大哥过来?”

“别!千万不要!”霍忠尧浑身一个激灵,立马阻止,“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霍忠尧态度坚决,叶雪舟也无可奈何,他披了一件氅子缓缓起身,走到帐营一角。

“那雪舟为将军弹一曲清心普善咒,为将军降降火可好?”

说着,他在角落里的一把琴前坐了下来,手指轻挑慢捻,静静地弹了起来。

霍忠尧一语不发,默默地听着,半晌后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叶雪舟身后。

叶雪舟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背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在幽暗的烛光下显得诱人而纤长。

霍忠尧鬼神神差地将一只手轻轻覆上了叶雪舟挑动琴弦的手背,缓缓地与他十指相扣。叶雪舟抬起眸子,紧接着黑影无声而至,唇就被堵住了。

后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霍忠尧把叶雪舟按在琴上,从身后进入了他。叶雪舟也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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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轻吟低喘,受过调教的身体会从善如流地去迎合身后之人的律动,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里尽情宣泄。

叶雪舟感觉得出,霍忠尧心里有一腔难以排解的纠葛。所以在云雨过后,叶雪舟靠在霍忠尧怀里,忍不住开口问他:“将军在烦恼什么?”

霍忠尧将叶雪舟抱在怀中,手握篦子,无言地替他梳理一头凌乱的长发。

沉默了良久,霍忠尧忽然开了口,嘴边挂着一抹苦笑:“我爹曾说过,养一条狗都要提防着他反咬一口,何况,他还不一定是狗,也许是头狼。”

叶雪舟转过身子,睁大眼睛看着他:“雪舟才不是狼。”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霍忠尧哑然失笑地在他鼻尖捏了一下,“我说的是阿飞那混小子。”

“斛律大哥?那就更不是了。斛律大哥对将军可是忠心耿耿,死心塌地,雪舟身为一个局外人,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你不懂,”霍忠尧难以启齿似的移开了视线,“他对我可不仅仅是主仆之情。”

然而接下来叶雪舟的一句话,便让霍忠尧彻底哑口无言。

“不是主仆之情,有何不可吗?”

霍忠尧怔怔地看着叶雪舟,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话。

叶雪舟在霍忠尧怀里转了个身,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一双眸子波光滟潋:“雪舟看将军也不仅仅只是恩客。”

霍忠尧深吸一口气,心头百味杂陈,眸光彻底黯淡了下去。

叶雪舟看出霍忠尧内心的动摇,又继续道:“将军若是对斛律大哥没那个意思,就不要让斛律大哥抱有任何一丝期待。要断,索性就断得干脆一些,将军说是也不是?”

霍忠尧不说话了,他低着头,像是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霍忠尧与斛律飞过去好得形影不离,如今一朝疏远,便立刻引起了周遭人的察觉与议论。很快,两人关系破裂之事,就一传十十传百地传遍了整个军营。

霍云生本就看不惯斛律飞,那日在庆功宴上,他见父亲拉着斛律飞到处跟人炫耀,对待斛律飞简直是比亲儿子还亲,他这心里更是愤愤不平。如今见斛律飞一夜之间失了宠,当然是巴不得要落井下石。要么拉帮结派地对斛律飞冷嘲热讽,要么就变着法子地各种欺负、恶心斛律飞。

对于霍云生的所作所为,斛律飞全都忍气吞声,没有发作。

这一日,营地里正在进行骑射训练。训练总共分三轮,斛律飞今日状态不错,第一轮就十发十中,而在此过程中,霍云生带头起哄的声音就一直没停过。自己这一轮结束后,斛律飞在众人的奚落声中一言不发地离场,静静地坐在一旁。

“我能坐这儿吗?”叶雪舟站在斛律飞身后,手里拎着一个包,冲斛律飞微微一笑。

斛律飞抬起头来,眼睛微微睁大,仿佛很意外叶雪舟会出现在这里。

“雪舟先生,你怎么来了?”斛律飞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来给你带点吃的。”叶雪舟也不顾旁人的目光,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在斛律飞身旁一屁股坐下,将手里的包摊开。斛律飞一看,里面竟然是好几个黄澄澄的豌豆黄。

“豌豆黄!?”斛律飞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我最爱吃这个了!”

叶雪舟笑道:“喜欢就多吃些。”

斛律飞也不客气,伸手抓起一个豌豆黄,嗷地咬了一口。香甜清爽的豆沙在舌尖蔓延开来,斛律飞感动得两只眼睛闪闪发亮:“好吃!离开了家乡之后,我还是头一次吃到豌豆黄呢。”

当着众人诡异的视线,叶雪舟与斛律飞肩并肩地坐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豌豆黄。斛律飞三两下就消灭了大半,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叶雪舟手里的那一个。

叶雪舟了然,将自己咬了一口的豌豆黄递到他嘴边:“吃吧。”

“多谢。”斛律飞立马凑了上去,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你可以嘛,至少胃口还不错。”叶雪舟盯着他蠕动的腮帮子,觉得他吃起东西来的样子好像松鼠,“我还以为你被霍将军疏远了,一定郁闷到连吃东西的胃口都没了呢。”

斛律飞黯然地低下头去:“将军他……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叶雪舟三两下地将豌豆黄吃下去,意犹未尽地嘬了嘬沾着豆沙馅儿的细长手指,“是看你究竟有多大决心和耐心。如果霍将军真的不原谅你,你就心甘情愿地放手了吗?”

“我当然不甘心!”斛律飞大声道,但随即脑袋就耷拉下来,“可是现在这样好难受。离将军近了,我怕自己会一个冲动冒犯了将军。可一旦离将军远了,日子就变得好煎熬。”

叶雪舟笑了,打趣他道:“我看你啊,是年轻气盛过了头,是该想个办法泻个火了。”

斛律飞一听这话,脸砰地一下成了熟透的柿子:“我平时自己也会弄一弄。”

“自己弄哪里比得上动真格的?你在军营里呆这么久了,就不知道和其他弟兄们一起去寻欢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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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刚被霍忠尧赶出去之后,斛律飞就一直呆在军营里,成日里和一群欲求不满的大老爷们面对面,听过的下流粗鄙之语不要太多。即便如此,一提起这种话题,斛律飞还是会臊得脸红,支支吾吾起来。

“我跟不熟的人……那个……硬不起来。”斛律飞越说声音越小。

“哦?这么说,只要是熟人就没问题咯?”

斛律飞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叶雪舟已经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咬着他的耳朵说话,“斛律大哥,你看,雪舟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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