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上去后,感受到湿润的眼泪,被娇养长大的白桃何时哭得这么厉害过,咸咸的泪水被吻掉,尝进嘴里都变成了苦涩的味道。
直到感受到女儿不正常的体温,白易才从心疼的情绪中抽离,他贴了贴白桃冒着薄汗的额头,温度果然偏高,立马找来温度计和药,哄着烧得难受的小姑娘吃了。
吃下药后又被白易仔细裹上被子,只露出泛着红晕的小脸,高热的体温让她难受地挣扎起来,又被白易强制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女孩只能小声哼唧以示反抗,白易无法,看着女儿难受他什么都做不了,自责和心疼逼得他双眼通红。他只能落下一个个温柔的吻,轻声告诉她爸爸在,爸爸陪着你。白桃渐渐安静下来,房间里只剩女孩浅浅的呼吸声。
确认女儿熟睡之后,白易起身去给她做饭,即使现在有钱了,只要女儿在身边,他还是习惯自己照顾她。
熬上粥,白易又返回白桃的房间,抱着热乎的人补觉,体温都偏高的两人搂在一起,出了一身的汗,白易也没松开她。
后半夜白易起来给她测体温发现退烧了,轻轻叫醒她,喂了点粥,才喝了两口又不想喝了,可怜巴巴地哀求:“想睡觉爸爸抱着”
可怜死了,白易放下碗给她擦了擦嘴,又钻进被窝把女孩抱着,轻拍着背,“睡吧宝宝,睡吧。”
白桃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做了一晚上的梦,脑袋又晕又疼,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枕着粗壮的手臂,眼前是男人的脖颈和锁骨。
原来不是梦!爸爸真的回来了!白桃一瞬间困意全无,激动地从白易怀里挣扎起身,想仔细看看魂牵梦萦的脸。
白易昨晚基本没睡着,隔一会儿就给女儿喂水擦汗,折腾到天亮才勉强入眠。感受到怀里人又有动静,男人条件反射地拍她背安抚,嘴里念着:“宝宝不难受了,爸爸在。”
遂又睁眼看看女儿,没想到被突然凑过来的小家伙亲在嘴上:“唔”
“好想你,爸爸,”白桃急切地排解自己汹涌的感情,“爸爸亲亲桃桃。”
像是困在沙漠的两个旅人寻找到水源,孤独的灵魂有了归处,拥抱已经不够,只有唇舌交缠才能表达对对方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