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撕开领口,拨出双乳,从包包里拿出乳夹,银色的锁状乳夹有些重,把她的乳尖往下拉。她的乳晕很大,不似乔知许那般粉嫩清亮,而是更加色情的枯玫瑰色,一看就是被人吸得多了,发骚。
她从大树往上爬,贴着粗壮的枝干,慢慢向前爬,晃着硕大的奶子,爬到了枝干末端,爬到叁楼的校长办公室,敲了敲窗户,正在办公的人马上把头转过来。
掂了掂有些沉的丰乳,她小心地脱去黑色蕾丝丁字裤,从叁楼扔下去。又小心地骑在树干上,树干有点粗,她的双腿夹着有些吃力,但是小穴和阴唇磨着粗糙的树皮十分舒服。
打开窗户的那个男人,他的容貌一笔一画都是按着她的情欲雕刻的,禁欲而又粗暴。
看着站在窗边那张熟悉的脸,想着他的性器在她体内的感觉,摸向双乳,一边揉捏着乳肉,一边摇晃着腰肢,刺激阴蒂,细细地娇喘引人犯罪。
陆青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什么德性,感觉摸出已经发硬的肉棒,沉下嗓子,陪她做戏。
“欠操,让你欠操,用鸡巴操死你,骚货。”陆青植似乎挤进了温热的肉穴,难以抑制的喘息声彰显着性爱的快感,仿佛从脚麻到了大脑的人是他。
自己撸根本比不上温南的骚穴,暗沉迷人的喘息声更多是为了取悦那种用树干自慰的女人,他知道那个女人颤抖的点,哪怕是被口时的一个闷哼,都会让她摇着屁股流出许多水。
男人绵长的叫喘麻住她的身体,她蜷缩起身子,紧趴在树干上,热浪中水一股一股的,她绷紧了脚趾,却还是叫出来声。
细细长长的,她果然没那个男人会装,她想。
树干并不能让她尽兴,但是接下来的填满显然已经有了人选,所以她很是嚣张,“校长先生,听着声音似乎射了啊,是不是年纪大了。”
他本就是配合她的节奏叫喘的,她高潮得快,他也就喘得激烈,但棒子确是更硬的。
不理会女人的挑衅,“过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