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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许西元回来的时候,
平日和吴七郎出门,都不会晚过这个时间回家。
和叶卿有那么多话说?未必见得。白素贞无端端有些心绪不宁,
嘱咐小二黑上街找找人,免得像最先那次,
喝醉了瘫在路上,
让路人带回家里。
白素贞坐立难安,
道说可能是怀孕的缘故。“西元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哦,毕竟有叶卿在。”
“我看未必。”小青又唱反调,
“姐姐,
叶郎君该不会是对西元起了歹心吧。他垂涎于你,你又与许西元情投意合,干脆杀她了事,
再谎称她被别人妖怪抓走,他解救不成。天长日久的,
你就渐渐忘记西元,
和他同归青城去了。”
“小青,
你又胡说。叶卿不是那样的人。我与他毗邻而居,不过是年少之谊,不涉及儿女私情。垂涎之事,从何谈起。”更何况,天长日久,
她真能忘记西元?
白素贞试想过无数次,每一次,每一次,她都无法抑制想在岁月里长河里捞取此人的念头。她可以为许仙生下孩子,但是许西元这个人,仿佛已融入她的骨血里,哪怕她剔骨去血,都无法将她从她的心里剥离。
“姐姐,你是这样想,可难保人家叶郎君也这样想啊。”
“小青。”白素贞揉揉额角,觉得小青所言太过匪夷所思。
“诶,那只狐狸精呢,她能跟着味道寻人么?”
“青檀是狐不是犬,方才就已不见她的踪影。”白素贞坐在桌边,按着心口,好像这样就能按捺住这颗不安的心。
她所惦记的许西元,此时就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