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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春双手紧紧握着缰绳,心跳的厉害,在这种荒郊野外孤男寡男很难不让人想象会发生什么。
“要不下来走走?这里的空气可比城里好多了。”成副局长提议。
鹿春不知道骑在马背上和走着与呼吸新鲜空气有什么冲突,但是当领导的已经下马走着了,自己这样的小角色还有什么资格骑在马背上?只能下来牵着马跟在成副局长后面往前走,心事重重的不知不觉就落下好一段距离,从后面看成副局长微佝偻的背一点也不挺拔,和那个人简直相差太多,想出了神连成副局长什么时候停下的都不知道,直勾勾的撞上去。
“对不起啊成副局长,我……我一时没注意。”
成副局长扯着嘴角也看不出喜怒,只是用马鞭挑起少年的下巴,问道:“小鹿春,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
鹿春眼帘垂着不敢去看他,支吾道:“没……没想什么,就一下没看清路。”
成副局长没有追问,只道:“那鹿春看看这里得环境怎么样?喜不喜欢?”
鹿春稍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树林得深处,周围得树要比其他地方要粗壮密实得多,不远处还能隐隐约约得看到一条小瀑布,哗哗的水声时重时轻的传过来。
“这……这是什么地方?”
成副局长没有回答,只是问:“喜欢吗?”眼神直勾勾的像要把人吃了。
鹿春不敢说喜欢也不敢说不喜欢,只搓了搓手道:“这里……挺冷的。”
成副局长的马鞭一下一下的点在旁边的树上感叹道:“是挺冷的,不如咱们做点运动暖和一下?”
不用多想自己也知道所谓的“运动”是什么意思,只是“就在这里?”让他不敢置信。
“这里不好吗?”成副局长反问道。
作为一个MB他和人去过酒店、酒吧、家里、甚至还有迫不及待在车里的,可从来也没有和人就这么幕天席地的在树林子里野战过,没想到这些个当官的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实际竟然这么狂野?
“成副局长……能不能找一个隐蔽些的地方?”
男人附在少年耳边道:“瀑布边上有棵歪脖树,正好……”
歪脖树长在瀑布边的一块大岩石庞,石头巨大黑褐色像是天外来石,歪脖树的根从岩石的缝隙钻出来斜着长出来因为需要阳光,用了全身的里将大岩石掀开了几公分,换了个方向迎着阳光茁壮成长,虽然长残了但仍然枝繁叶茂,周围一大片空地都是它的覆荫,有一个成年人一抱那么粗壮,黑褐色狰狞的树皮与周围其他的白杨树显得格格不入。
少年被男人按倒在树干上,上衣的纽扣被悉数撕开,下半身未着丝缕。脚尖触地双腿大张方便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出扩张,太阳从树叶的缝隙里照进来亮得他晃眼。
秋风吹过来,凉飕飕的,鹿春瑟缩了一下抱紧了埋在他胸前舔弄的黑色头颅,后面收缩的更紧。
成副局长含含糊糊的道:“宝贝儿,我这还没进去呢,不要紧张。”说着另一只手拍了拍鹿春光溜溜的屁股。鹿春紧张的瑟缩了一下又放松下来,他尽量打开自己方便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也等待计将到来的东西。
没有润滑液的润滑,少年的后穴紧致干燥,不过是手指的进入已经让鹿春疼得骤紧眉头,没有谁会出门随时带着润滑液这种东西吧?可是作为一个熟练的MB即使不会带着润滑液也会随身携带安全套,就像是……职业习惯,他不能拒绝他的某一位客人突然心血来潮在什么地方就想来一发,就像现在,在这个荒山野地里,他也不能阻止这位大人物办了他。
成副局长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乱了,在他套上安全套顶入少年体内的时候,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有的人把他比作一只猫,很多时候他并不急着将人拆吃入腹,他会和他们玩儿好玩的游戏,看着那些小玩物在自己身下甩胯扭腰放肆的呻吟,求着自己给予他们满足。
现在他正在操一个小婊子,这种本来就出卖肉体的玩意儿叫出来会不会更销魂?和那个看似清冷的白书厢又会有什么样的差别?
插在鹿春的屁股里他不着急抽插,只在刚刚摸到的敏感处浅浅的摩擦,一下又一下。
鹿春被逼出了眼泪,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地方,酥酥痒痒得不到解脱。
“好哥哥,你饶了我~”声音酥软惑人。
除了这一片让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远远的还能听到噼噼啪啪子弹摩擦枪管的声音。
柔软的皮肉摩擦在粗糙的树干上鹿春觉得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一场性事下来所承受的痛苦远远大于所得到的欢愉。
就在少年不知道这惩罚似的性事还要承受多久的时候,在树林的另一端忽然传来一阵痛苦的嘶鸣声,紧接着是人的惨叫声……
成副局长虽然没有尽兴但还是草草收兵,鹿春乖顺的拿出纸巾给他擦干净伺候妥当之后才又给自己收拾妥帖。然后仍是亦步亦趋的跟在那人身后往林子外面走,只不过步
', ' ')('履更加吃力了。
成副局长边走边掏出手机打电话,没说几句话有一个挺五大三粗的人跑过来是成副局长的秘书兼保镖。
“怎么回事?”成副局长的口气显然不悦。
“钱老板的枪走火伤了马,人从马上摔下来了。”
成副局长粗重的眉毛皱了一下,“好端端的怎么会走火?回头你让人去查一下。对了,人没事吧?”
“好像是腿摔伤了,具体情况不知道,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因为前天的一场雨林子里地上还是湿的,鹿春一脚踩进泥坑里疼的厉害好像是扭到了脚踝,走在前面的人似乎没有发现仍旧迈着和平时一样的步子走的平稳,或者是发现了也没有把这个小娼妓放在心上。
鹿春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圈,可仍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跟在那人后面,树的密度越来越大阳光懒洋洋的射下来,鹿春趴在马背上也懒懒的暂时忘记了背上和脚上的疼,成副局长和他的秘书骑着马越走越远,连他们的交谈声也远了,钻进耳朵里的只有只有远处的枪声和马蹄踩在枯叶上的“哒哒”声,这是另一种和谐的音调,像倦飞的鸟找到了栖息的枝头,在枪林弹雨里鹿春竟找到了一点儿安逸。
从林子的时候早就已经不见了成副局长他们的身影,小红马驮着他到了一条小溪边似是要喝水,可是鹿春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已经没有力气从马背上爬下来了,就在他要摔下来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面接住了他,鹿春睁开惊魂未定的眼,缺看到了一张他怎么也不想看到的脸,坚毅的如刀削斧刻的一般。
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拐个弯就变成了:“怎么是你?!”
阿咸弯腰把他放下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走。
鹿春心里有很多疑问,而且这里距离农家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怎么回去也是个问题,可人是他赶走的自己又拉不下脸把人叫回来。
可那个人却又在距离自己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在河面上,好似那河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鹿春心里没来由的冒出一股酸涩的难受劲儿来。
小红马喝饱了水,鹿春冷哼一声往上爬可怎么也爬不上去了,一只脚勾着马鞍另一只脚别着马镫,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里。右脚脚踝实在是疼的厉害使不上劲,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个人面前这么丢人。最后还是阿咸把他抱上去的。
鹿春的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热的。
阿咸在前面牵着缰绳,鹿春坐在马背上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男人,挺直的脊背和宽阔的肩膀,两条腿又直又长,即使穿着休闲装也遮不住他一身的肌肉,这就是别人口里的“男人中的男人”,长得还行,功夫又好,可是为什么他会喜欢自己呢?鹿春想不明白。
“哎!”鹿春喊了他一声。
“嗯。”阿咸没有回头,只是简单的应了他一下,是他今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为什么喜欢我?”
接着便又是长久的沉默,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
阿咸仍旧牵着马往前走,好长一会儿后才道:“哪有什么原因,见着了,便喜欢了。”
“什么?”鹿春在马背上都要晃悠的睡着了,突然听到他的回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阿咸又简单的答了一句:“没有原因。”
阿咸只把他送到马棚附近后便又走了,鹿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溪边,是特地在等着自己?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只是他在离开的时候突然对自己说:“为了你自己好,不要和别人说是我把送回来的。”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更让鹿春疑惑。
可鹿春问阿咸为什么的时候阿咸没有回答,只是一再的叮嘱他别告诉旁人,鹿春虽然生气但他也不傻,不管是因为什么,他却相信阿咸是不会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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