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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优秀的猎人会紧盯着自己的猎物,直到对方落入自己的陷阱或倒在自己的枪下。
可是沧溟恍恍,是谁握着猎枪,谁又是谁的猎物?
像是老天爷的一场玩笑,出门前还是阳光明媚,刚到目的地就忽然刮起了大风,扬起的黄沙和落叶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儿便砸下来,人们纷纷找地方避雨,北方的秋天雨水本来就少像这样大的雨也是少见。
“室外活动是没有办法进行了,不如我们做一些适宜室内的活动?”成副局长靠得极近,声音像是贴在他耳边说的。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人,这位领导便是褪去面具毫不避讳的拍了拍白书厢的臀部。
里面还插着的肛塞,毫不留情的又往里钻了几公分,冷汗从额间滑落,现在他每走一步都像在惩罚,白书厢紧紧捏着拳,面上却仍是冷冷清清的样子,可他越是表现得毫不在乎旁人越是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想要把这朵高岭之花摘下来狠狠蹂躏。人总是见不得美好得东西,恨不得它委顿在泥土里永不见天日。
有的人脱掉了外面衣冠的皮就恢复成了禽兽,即使平常的伪装再像人,也不能改变它本身就是畜生的事实。
雪花再美也只适合生存在寒冬里,等阳光一出来它就会消失不见,或者被粪土践踏成为最肮脏得样子。
白书厢即使是被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他仍是美的,美的脸、美的手、美的身子,让那些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做一个风流鬼。
外面下着雨,屋里的圆形大床上继续上演车里未曾完成的剧情,导演、演员和道具已经就位……
肉贴着肉,耻毛贴着耻毛,白书厢浑身光裸着趴在白色床单上,他身后摞着一个男人,一脸餍足的趴在他身上,黑黑皱皱的东西像一条蚯蚓一样不急不缓的在白书厢的屁股缝里钻来钻去,他不急着占有而是双手在这具身体上来回抚摸,白嫩的皮肤、漂亮的肌肉,除了阴部几乎看不到汗毛,或许是保养过了?总之他爱极了这具身体,他喜欢这玉体横陈的模样。
被摩的无耐,白书厢伸手摸索着将那团黑乎乎的肉茎塞进早已湿淋淋的蜜径里。
甫一入港成副局长忍不住感叹:“‘玉树标前砌,金茎梦后庭’古人诚不我欺。”
白书厢趴在床上声音闷闷的调侃道道:“成副局长磨蹭了这半天是不是不行?”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上你啊?你怎么这么欠肏,嗯?!”说着便凶狠的抽插起来。
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激烈白书厢有些受不住,忍不住伸手去推,边道:“呃啊~那里早已经被阔张开了,松松软软的时候你不插,我怕到时候太紧,你就进不来了,嗯~”他会释放,彻底的,不得不解脱所有的顾虑,在床上他没有脸皮只是被人作弄的玩物,任人予取予求。
大张双腿尽量接纳男人的进攻,阴囊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连同后穴上给予的刺激,分身越来越硬,他就是这样,很快他就会因为男人的抽插而射精,枕头挤压着肚子肠道后推与男人的性器更加亲密的接触,弥补了男人的阳具不够大的遗憾。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他就这么侧着身子被肏,嗯嗯啊啊说着下流的话,他嫌不够激烈嘟嘟囔囔的了一句:“fuukme”,成副局长当然听得懂这句英文,却只是停下来将身下的人转了一个身,对面躺在床上抬高屁股,扶着自己的阳具在开翕的肉洞里浅浅的进浅浅的出,磨得人心痒难耐。
“再说一遍。”
汗水淹进了眼睛又化作眼泪流出来,白书厢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在他耳边低低的说“fuukme,Imbeech。”
男人重重的插进去,看着身下那张满足的脸,命令道:“用中文说。“
白书厢大声喊:“我是个婊子,用力肏我!”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被压在身下的叫床声就是最好的催情药,男人按住白书厢的肩膀频率迅速的肏干,这是一只能吸走男人魂魄的狐狸精,传闻这座山上有狐仙,成副局长在那一刻曾怀疑是那只狐仙变成了白书厢的样子勾引自己,吸取自己的精魄,想让自己精尽人亡。
然后……白书厢被肏射了,脸上的汗水夹杂着的泪水因着他激烈的颤抖流在床单上,白色的浊液带着淡淡的腥味,洒在简薄肌肉的肚子上,可是屁股里的那根东西还在进出,刚刚射精的时候全身绷紧包括肠道紧绞成副局长入侵的异物,紧致的让人受不住,然后……他将两条细长的腿绞在一起,两只脚折在胸前,成副局长从肉洞里拔出扯掉安全套射在两只脚心里。
白书厢的脚心粘腻腻的又又痒痒的,成副局长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将玉足上自己的精液吃了个干净,又匍匐着渡进年轻男人的嘴巴里,舌尖剐蹭着上颚挑动白书厢口腔里的每一寸神经,迫使他将精液咽进肚子里。
白书厢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精液,可是这样的方式他没有尝试过,他恶心的反胃,可是嘴巴被堵住,他只能与那个人接吻……接吻……接吻……
接吻的时候,舌头、牙齿和嘴唇都是玩具
', ' ')(',他们的舌头像手指勾连在一起,像两只小蛇追逐嬉戏,又一遍一遍的抚摸对方的牙齿,白书厢的牙齿白如贝觿漂亮的让所有人嫉妒,成副局长用舌头上上下下添了好几遍,又强迫白书厢去舔他的,因为常年烟酒浸润成副局长的牙齿不但泛黄牙龈退缩,齿间的缝隙清晰的漏风,白书厢忍者恶心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这又有什么?他们在上床做着天底下最恶心的事,用屁股承受侵犯,亲吻过他的肉棒的唇舌何忌亲吻他的牙齿。
细长的手指在不曾锻炼过的松弛的肉背上跳舞,嗓子里溢出最最销魂的声音,男人在他的唇上重重吸了两下,问他:“又想要了?”
白书厢没有说话,水润的唇在对方的嘴唇上啄了又啄,啾,啾,啾……他们互啄像两只啄木鸟,白书厢问男人:“喜欢吗?”
“如果是你的脚,我会更喜欢。我们来玩儿一个游戏。”
……
一个光裸的漂亮男人,坐在白色的床上漂亮的肌肉上闪烁着柔和的光,他光裸的……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白色的袜子,带着镣铐的手里捧着一根硅胶的阳具,正伸着舌头迷恋的舔弄。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同样光裸着,张着腿接受年轻男人的伺候。
穿着白袜子的双脚并拢揉搓男人的阳具,听到男人满足的粗喘,龟头渗出的液体濡湿了白袜子,发出粘腻的声音,年轻男人仍是勾着脚趾揉捏玩弄,上下揉搓满足男人的一切要求。
这变异的心理,享受双脚的按摩,视觉上还要享受年轻男人的醉生梦死。
还有什么不能满足?在床上他的灵魂和肉体都可以被践踏,他只需要张开身子,不管多少个日夜不管多少次侵犯……屁股、嘴、手、腿缝、腋下……现在还有双脚,他习惯了用屁股去讨好男人,可是脚却是第一次,可他是个聪明的学生在这一方面他向来有天赋,不用太多的指点……
外面的风雨还不曾停歇,阴暗角落的黑色猎犬眼睛幽幽的泛着绿光……
成副局长侧脸看了它一眼,笑着安抚它:“小家伙别着急,等会儿就到你了。”
白书厢忽然停下来,他的猜想竟然是对的,他拧着眉,面上已经染上了怒色。质问:“成副局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生气,抿着嘴扯了一个弧度,“白总不会以为我带它过来就是观礼的吧?大黑跟了我许多年,它太辛苦了我当然要好好犒劳它。”
“成副局长想要收拢忠诚何必拿我这个不想干的外人出手!”白书厢知道圈子里很多人有这样的癖好,但是他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之前和他上过床的人也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上了我的床被我干了就是我的东西了。”成副局长靠近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抚摸他的脸:“多好看的一张小脸儿,女人也没有几个能有你这么漂亮。大黑和我一样都喜欢漂亮的东西。”拍拍白书厢的脸颊接着道:“放心,打黑很通灵性,不会弄伤你的,只是你这小穴儿太紧,等会儿放松点多配合它,不然受苦的是你!”云淡风轻的语气像是腊月刺骨的寒风。
他和人上床,高、矮、胖、瘦、英俊、丑陋……他从来不曾拒绝,摊开身子什么花样儿他都尽量配合,可是他从来没有和畜生睡过,他的尊严早就被丢进泥土里千蹋万践,他在这世上以最肮脏的方式去生存、去掠夺、去占有,他站在一个高点前面是繁花似锦的罂粟,冰冷的外壳掩藏着最下贱的灵魂,他是上位者的玩物……
原来他烂的还不够彻底,他将被畜生压在身下,像一条母狗,扯掉他最后的尊严?
“我不会陪你玩儿这种无聊的游戏。”白书厢欲起身离开,可是镣铐的铁链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刚直起身子就重重的摔在床下,厚厚的地毯也不能阻隔膝盖上传来的疼痛。
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扯着脸上的横肉漏出如恶魔一般笑,“我喜欢看。”轻飘飘的一句话,定了别人的生死。掰着白书厢的嘴将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去,他要挣扎却被一脚踹翻在地上。被吐出的药丸又被塞进去,他躺在地上被掰着嘴,药丸划过软腭滴溜溜的进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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