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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汗淋漓的极致的性事过后白书厢疲惫的躺在床上,眉目间的春色还不曾消退,红唇咬着皓齿眼波不经意间流露的春情是对“男人”最大的“肯定”。
黄局长喘着粗气,现在他最恨不得把干儿子抱在怀里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舌头在他莹白如玉的牙齿上跳舞,口水渡到他的口腔里让他吞咽到肚子里,然后两个人的舌勾缠在一处享受性爱后的余韵,想听他在自己的胸口喊自己“干爹”,想听他说“不够,还想要。”想看平时冷情的他边哭边射的盛景,还想起有一次他们做完之后搂在一起跳华尔兹,两具光裸的肉体在偌大别墅里跳舞做爱,在哪里跳累了就在插进去紧密地连在一起休息或者给他松软的屁股里塞上按摩棒,在客厅的沙发上、地毯上;在书房的办公桌上、书柜旁;在厨房的操作台上、餐桌上……到处都是他们的爱液。在自己射无可射的时候在他屁股里塞上跳蛋继续跳舞,用按摩棒代替自己继续肏他直到他最后射出来的是尿液……
白书厢不知道他的干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恢复清明后想去做的就是去洗澡,虽然没有被实质的肉体碾压他仍是出了一身的汗。
“等等。”白书厢收拾手机的时候黄局长忽然让他停下来,只是因为他看到干儿子的床上有一样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把那个黑绒绒的东西塞进去,给我看看。”
黄局长指的是一条狐狸尾巴样式的肛塞。
白书厢微微蹙眉却仍是听话的将肛塞塞进屁股里,和橡胶模具不同金属质地的肛塞很凉,刚被利用过的肠道无情的拒绝这个冷硬的异物,嫩肉紧贴在金属表面往外推拒,第一次塞的时候被推了出来,他又把肛塞上涂满润滑液再往里塞就容易许多。
插入肛塞又找到狐狸耳朵戴上,干爹夸奖他:“孺子可教。来给干爹跳一段。”
178公分的年轻的俊美的男人头上戴着狐狸耳朵,屁股里塞着狐狸尾巴像个玩物一样在镜头前扭来扭去。
“你这个骚狐狸精,可是把干爹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其实黄局长上了自己的干儿子完全是因为猎奇,之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别人孝敬的也从来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甚至是外国的明星他都睡过,听她们喊“kemai”喊“No”喊“yamai”……直到有一天他从一个同僚那里听说“玩儿男人也别有一番滋味。”所以他就想尝尝男人玩儿起来到底是怎么个爽法,所以当LC的老板去拜访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个女人眼里的高冷男神被压在身子底下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所以那天在机场休息室的厕所里把人给上了,在逼仄的空间里害怕对方叫出声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按在马桶上就给插了,那是黄局长第一次玩儿男人不知道什么技巧也不知道该怎么扩张,他就像对待那些情妇一样对待白老板,他又嫌脏就用两根手指随便戳了两下就操进去然后就肏出了血。
他们的第一次绝对是不愉快的,黄局长后来在网上搜索才直到男人跟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那一次的性质算得上是强奸,但是黄局长知道姓白的不会真的去把他怎么样,他身处要职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被撼动,而且白老板的接近不也是有求于他吗?况且事情闹大对LC的声誉也会造成影响,事后为了安抚他还是象征性的和同僚说了两句话把平市某项目的标的给了他,还认了对方做干儿子。
所以第二次黄局长不过是稍加提点对方就主动的脱了衣服躺在沙发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那是真的销魂,他才知道原来男人被肏的时候也会浪成那样,在高潮的时候也会像女人一样喊“老公。”也会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让对方“快一点。”也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喊着要给对方生孩子……
后来黄局长也玩儿过别的男孩儿,比白书厢漂亮的、年轻的多得是,可没有一个有自己得干儿子那么销魂,他就像是一个成了精得男狐狸精,一双丹凤眼能媚得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干爹,我跳得好吗?”白书厢边扭边开口询问。
谁能想到平时高高在上得冷面总裁在男人身下也会风骚得无人能及?
“好极了,干爹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你肏哭了。”
白书厢低眉颔首浅浅一笑,“我等着呢。”
手机屏幕上倒映出黄局长得容貌,两鬓得白发明晃晃得扎眼,和干儿子年轻的胴体姓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两年在床事上他明显的感觉到力不从心,身边的几个小情儿和傍家儿都打发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个刚大学毕业的情妇以及一手被他提拔上来的某项目组组长的情夫,然后保持长期性关系的就是这个干儿子了,很多时候自己早早了事干儿子却还没尽兴他就会靠药物让自己延迟使劲肏弄几次,要么就是借助工具让对方尽兴。
白书厢跳累了趴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肛塞还插在屁股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可是肠道因为长时间得不到闭合而酸疼的难受,肛塞和肠肉分开的时候发出令人脸红的“啵”的一声,视频电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
忍着不适感将床单和被
', ' ')('子全都扔进垃圾桶才步履艰难的去了浴室,通过浴室的窗才发现天早已经彻底黑了。
全身上下彻底清洗一遍,泡澡的时候才发现后面有血丝隐隐渗出,好在他的抽屉里常备着这一类的药膏。
恍惚中好似听到一阵脚步声越靠越近,水雾弥漫里他睁开眼睛仔细辨认,只觉得那高大的身影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
那个人在浴缸边蹲下,掬起一捧温水细细的浇在白书厢的身上,动作温和的给他洗澡,大掌在他身上游走将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清洗得干干净净,缓缓攀上他的锁骨,在他的颈间轻轻摩挲,忽然,那人手上施力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呼吸越来越薄弱,他却清楚的听见那人愤怒的声音:“你怎么这么下贱!”
……
白书厢蓦地睁开眼睛钻出水面才发现刚刚不过是一场梦,可梦里的那种窒息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他摸着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可是那个出现在梦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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