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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皂角混合着百合花的香料,悠悠然然徜徉于整个紫巅宫中,祭司大人家里的二少爷在沐浴。
十几个下人围着清水池笔直地站了一排,恭敬有礼地端着各色洗漱用具。
大小姐灵阙趁着二爷沐浴的档口,给他送人来了。
凤离被人洗涮干净后带着口枷,项圈绳子,打扮成了个礼物,送给了二少爷。
在被送给二爷之前,他还被宫容特训教导了一夜,无论二爷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可以反抗。
颜筠正好累了一天,也不再想思考什么正经事,他用手捧着水花,百无聊赖地使用神力控制水珠。
一边看到了被姐姐献礼来的的凤离,见他穿了一身藕色长裾,便矢口笑道:“我听姐姐说,你叫凤离是吧?”
凤离带着口枷,无法说话,只得用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一边努力地点头道。
颜筠突发奇想笑道:“我给你改个小名儿,你便叫凤儿吧。”
凤儿,凤儿。
凤离温顺地点点头。
“过来。”颜筠淡淡说了一句。
他坐在浴桶内,周身散发着白灼的热气,倒映着橙黄的水晶灯,那壮硕有力的胸膛和肩周像是镀了一层金。
凤离的心脏快要从胸腔内跳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他看过那些人怎么伺候主子,用香软的舌头舔,用有力的唇瓣吸,最后用濡泉般的菊穴把主子的坚挺含纳进去。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未经人事凤离看着面前比自己几乎壮硕两倍的男人,腿脚不自觉地就开始打颤。
手也在抖,牙关也在抖,浑身都在抖。
凤离缓缓膝行过去,手腕的麻绳和嘴里的口枷令他不能有所动作,也不能说话。
那比灵阙更加强大的alpha气息,如泰山一般威压过来。如果说灵阙的气息压迫力是一,那么眼前的男人气息的压力就是一百。
不,也许比一百还要多。就连他这个对alpha气息不够敏感的beta也感受到了仿佛能够挤碎内脏的压迫感。
同样是一母同胞的姐弟,灵阙的武力远比不上弟弟。颜筠一出生就震动整个神界。
难道说,这是……
这就是神族的力量吗……
凤离除了低眉顺眼半跪在他身边表示顺从,不能够有其他表达。
果然,眼前的男人从浴桶中站了起来,那威压力更加巨大,令跪在地上的凤离一时间抬不起头。
“唔~”
头是被强掰起来的,颜筠的手捏在凤离的下巴上,逼迫着凤离与他对视。
好在那力道用的不算大,凤离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时,他突然回忆起宫容曾经说过,无论如何不允许与神主对视。
这是大不敬……
所以凤离的目光始终不在颜筠的眸子上,而是自觉地往下更下方的物体。
比方说,他的胸膛……
脸红,心跳,血液在沸腾。
“呜~”这一刻,凤离发出了仿佛鸟兽发出的悲鸣。
他深刻地感受到了神族与普通人之间的差距,他们随随便便地一个俯瞰,就足以俾睨蝼蚁,藐视群雄。
人类在他们面前,或许不如蝼蚁。
一个声音在凤离心底缓缓响起:“请轻一点,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请轻一点吧。那恐怖的劲道如果全数施加在我身上,我一定会灰飞烟灭的。”
“啊!”
口枷,被解开了。
恢复自由的口腔却还依旧保持着半圆的弧度,轻张的双唇,嘴角残留着透明的津液,一副诱人的模样。
不出意料,颜筠将下半身的骄龙挤进了凤离的口腔。
“啊唔~”
轻微的腥膻味道占据了凤离温暖的口腔,充斥着他的鼻腔,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接受这种味道,轻轻皱起了眉头。
这一微小的细节并没有逃过颜筠的眼睛,他随即退了出来,不悦地口吻问道:“你在我姐那没学怎么伺候人么,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对、对不起,奴是第一次不太适应,奴不会再犯了。”他磕着头祈求眼前人的原谅。
他不想第一次就给自己主子不太好的印象。
听了凤离的这个理由,颜筠的脸色有些缓和,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你在训练时也没让你伺候过别人么?”
凤离老实地摇摇头。
看那眼神真诚惶恐模样,颜筠觉得他不像在说假话。
可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姐姐送来的人竟是完全没有接受过浸染的生人,难道他姐是想让他玩一场调教游戏?
他姐的想法,果然是超乎常人……
凤离的口腔再次接受了颜筠的骄龙,他已经努力地含住了自己口腔能接受到的范围,但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只能推入一半。
这一次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对口腔内任何不适做出反应。
', ' ')('“唔唔唔~~呃~~唔唔唔~~~”凤离努力吞咽着颜筠的骄龙,尽量照着自己所学到的理论去舔吸。
经过了一番折腾,凤离的口腔已经累到酸麻。
这种堪称折磨的行为,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凤离突然很佩服那些身经百战的omega。
忽然,颜筠将骄龙从凤离几乎麻木的口腔内退了出来,一只手捏住凤离的下颚骨,左右大量了一下他。
这种目光,让凤离感到身体被穿刺一般屈辱,像市场上的待宰的牲口那样忐忑。
他知道自己刚才做的有多差,只求即将来临的惩罚可以不见血。
“呵,要不是看在你这张脸,本少爷早让你滚出去喂魔兽了。”颜筠疾言厉色地道。
凤离的脸瞬间惨白,一开口牙关居然打颤:“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颜筠来说,雏儿他也没少抱,可像凤离这般笨拙,不经人事到这种地步,真的没见过。
刚才凤离的表现,硬邦邦地杵在那里像个木头,不会吟哦和媚叫倒罢了,甚至连一个眼神交换都没有。
他就像在肏一桩木头。
“真笨,要学会换气知道么。”这个傻子刚才差点把自己给憋死。
“对不起……”
“过来,帮本少爷擦拭身子。”一声令下,凤离被解开了双手。
重回自由的双手一时还在适应短暂的麻痹,血液回流的痒感令他头脑发昏,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拿起旁边的细软绸布开始为眼前的人擦拭身体,高昂的骄龙就那样大摇大摆地怼在他的眉宇之间,仿佛在耀武扬威。
他努力不去看那处令自己血液沸腾的地方,敬小慎微地擦拭着颜筠每一寸肌肤。
“嗯,手脚还算麻利。”
得到了二少爷的认可,凤离像是得到了鼓舞,擦拭地更加卖力。
突然,一道强有力的臂弯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掌心里的绸布也仓促间掉在了地上。
脆弱的凡人啊,你不是流淌着神族血液之子的对手,凤离像一只不倒翁被颜筠推来搡去,最终在床帏角落里命令他上垫子跪下。
很明显,颜筠今夜就打算给姐姐一个面子,临幸这个的贡人。
熟悉的腥膻味再次占据了凤离的口腔,“舔”凤离被颜筠不带感情的命令着,无暇再顾及其他,只得全副身心地集中精神投入到侍奉那尊娇贵的傲龙。
“唔唔唔嗷~~~~”不经意之间发出的声音令凤离自己感到面红耳赤。
那淡淡的腥膻味在融入口腔与凤离的津液化为一体之后,竟然变成了最强有力的媚药,携带着强大alpha气息的味道以最原始的方式入侵了他。
身体最隐秘的密码仿佛就此被启动,血液都汇聚到了那柔软的羞耻地带,他的骄龙也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
“唔啊~~”
骄龙被带有薄茧的手指给握了起来,一个激灵从脊椎直线而下,脚尖发麻,双腿竟禁不住打颤。
“这里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令我意外。”颜筠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带有一丝冷漠一丝戏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嘲笑他……
在柔软的口腔被坚硬如铁的东西攻占肆虐了长时间后,身体发出了最原始的反应,这不是很正常的么……?
可为什么……
神主的表情……不对劲……
“呜啊~”
“啵~”
适应了的东西突然离去,凤离只感觉到空虚。他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头顶上居高临下的人。
他想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做什么……接下来会发生那种事么……”
“啊啊~~~~~”身后羞耻的隐秘地带被不知名的冰冷物品触碰,颤抖,浑身都在颤抖。但他不敢回头,他不敢回头看颜筠在用什么东西探他的菊穴,深怕回头看到东西会吓得他昏死过去。
“啊呀~~雏儿就是难抱,一点儿空隙都没有,羞闭地紧紧地,姐姐真会给我找麻烦。”颜筠在他身后抱怨。
“啊~~~”突然,凤离的两肋多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
紧接着身体被抱了起来,他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却又唯恐万分的模样,像含羞草一样紧紧地蜷缩着身子。
他看过那些使用各种手段开发雏儿的场面,将硕大的玉势填塞进去,或者放在木马上摇摆,直到猩红的血液将生涩的甬道润开……
“放轻松。”
凤离的耳畔传来了呼吸声。
他缓缓睁开眼帘,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放在木马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而是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后脑勺枕着金丝软玉枕,身边是琉璃色的苏香金丝被褥。
难道说……这是颜筠的床……
哦,他一时间有些迷幻了,那金色银色紫色靛色的饰物让他的目光迷了路,突然不知道该看哪里。
突然他
', ' ')('的大腿被迫抬了起来,一声惊呼,随即又害怕地用手背遮挡住了嘴。
颜筠在他的身后,用一条腿,哦不,应该是膝盖顶进了凤离的双腿之间。
这样的姿势……太令他羞耻了。
一只大手探进了他的隐秘,颇有技巧地揉弄着凤离的玉囊,还有脆弱娇嫩的骄龙冠沟,细腻可爱的颗粒突起,可以说手指流连处寸寸点火。
天知道凤离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拼命忍住没有惊呼出声来。
胸口的茱萸也被温软的口腔侵犯了,可怜的红豆在两排雪白的城墙夹击之下变得又高又肿,过电一般的酥麻席卷了凤离的尾椎,仍然是拼命咬住下唇,才没有流泻出淫糜的吟哦。
颜筠这样的老手,即便是轻描淡写的攻势,都会让一个久经情场的omega招架不住丢盔卸甲。
凤离这样浑身散发着青涩味道的果实,又怎么会经得住这猛烈刺激的骚扰。
他拼了命埋在枕头下的头颅也因逐渐缺失氧气而浮出水面,伴随着一道酥麻的电流流窜遍浑身,一道白浊的热泪终于哭泣了出来。
“额哈啊~~”
再怎样拼命咬破下唇也阻拦不住呻吟的洪水倾泻出口,他最终还是叫了,叫的那样馋人妩媚。
他感觉到此刻身后的人呼吸变得沉重了些,手上的动作也变重了,似乎被他这一声泄身的吟哦勾起了情欲。
于是凤离像蚌壳一样被翻了过去,打开了娇羞的蚌壳,展露出了蚌壳内部最柔软最嫩滑的蚌壳肉。
那娇嫩细腻的大腿内侧沾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泪,看着好不淫糜。
“奴~~哈啊~”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凤离的下半身就被抬了起来。那蚌壳怯生生地被掰开了一个角度,前方等待着他的是即将宰割他的肉刃,像是要把最美味丰腴的脂膏都剖开来盛给世人一样。
颤抖,疯狂。
血液,在沸腾。
下身的血液一波又一波的席卷着那刚哭过的地方,竟又微微抬头了。
“真是个浪货。”颜筠在头顶毫不客气地给了凤离一记重击。这样的评价可不是什么好话,但却令凤离的血液更加沸腾。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会变的不受控制?为什么在别人的翻手云覆手雨下变得奇怪起来?
他是个好孩子,他是个不争不抢安分守己的好孩子,他不是圣香院里的那些个淫倌荡夫。
他不想被颜筠评价为浪货,他没有,他不是。
眼里升起了雾气,摇头,可是身上的人目光完全已经不在他的头上。
滚烫的骄龙露出白色的雾气,雄姿高昂地逼近他的蜜道,从凤离的视角看上去那无异于怪兽。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比刚才在口腔里肆虐时还要更大。
比凤离自己的那根骄龙还要大上两倍。
这就是顶级的alpha吗,他不敢想象那根高贵的骄龙等会而放进自己卑贱的身体里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会置他于死地的吧……?
滚烫,热浪,岩浆已经靠了岸,触碰到了洁白冰凉的沙滩。
于是凤离死死的用手背抵住嘴唇,把所有的疯狂全部堵在喉管,不让一丝淫荡的声音流泻出来。
高贵典雅的白蜡烛此刻令人眩晕,当锋利高昂的利刃剖开紧致窄小的密道时,凤离觉得自己的眼前天旋地转。
疼,疼,疼,除了疼,还是疼~
撕裂的疼痛,令他天旋地转。
身上的人也突然怔了怔,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凤离和他以往所抱的omega都不同,处子的甬道虽然紧致,但经过他手的前戏之后,再木讷的omega也会甬道翕张,用身体自带的蜜汁柔润蜜穴,从而为即将到来的胶合做准备。
但凤离的身体似乎还是涩涩的,即便前面刚泄过,后面也几乎找不到身体为胶合做准备的迹象。
难道,是他方才对自己的手法太自信了,连试探都没有试探就直接侵入了进来。
现在那太过于紧致和生涩的甬道夹得颜筠一阵酥麻,几乎就要泄身了。
可是如今骑虎难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更令颜筠奇怪的是,凤离的甬道如此狭窄,现在正承受着超乎寻常的外物扩张,可他闭着眼神态安详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自己的骄傲大龙带给不了他一丝快感么?
抱着诧异的念头,颜筠于是又将大龙往窄小的甬道里挤了挤。
咦,还是没有反应?
又往里挤了挤。
……还是……没反应……?
不管了,好舒服,太舒服了。
难道说,凤离的穴就是那传说中的天赋异禀的名器?可大可小,可张可弛,无论进攻多少根大龙都可以紧致的包裹起来么?
于是颜筠顶着难以忍受的紧致,咬着牙强迫自己继续进攻。
找花心,找那脆弱敏感的花心,让身下的人疯狂娇喘,哭着求着让
', ' ')('自己给他更多,颜筠此刻满脑子都想开发这个青涩的地带。
“嗯~”颜筠牙关流泻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越向里深入就越是舒服,娇傲的大龙仿佛找到了可以栖息的温床,使颜筠整个人都进入了欲仙欲死的温柔乡,那里面又软又热,仿佛一个散发着致命魅力的旋涡。
更深,再深一点,刺穿他,攻占堡垒,抢占高地,直捣花心。
这朵奇妙的莲花是专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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