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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拳交潮喷失禁被玩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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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他了”,一旁的陆川皱了皱眉,将他还按在肚皮上的手挥开,瞪了他一眼。

“别听他的,没有那么恐怖,只是......”他顿了顿,像是思考该怎么措辞,“只是会稍微有点不适,不过不用担心,扩张好了是很舒服的。”

他如是说,似乎只是再说一件今天天气不好,需要拿伞出门这样一件再寻常不过不该也不值得为此生出一点多余情绪的事情来。

没有理会前方三个弟弟之间幼稚的口舌之争,陆妄低头仔细打量着眼前像熟透的石榴一样裂开的花口,这些日子的努力还是有成果的,那张曾经婴幼儿一样窄小到甚至看不出入口的小穴,在日复一日艰难痛苦地调教下,纵然再不情不愿,但还是颤巍巍地被撑开,只是单纯的被分开腿,就已经可以从中间细小的空洞中看到因为不安而瑟缩不已的穴肉。

一直以来被仔细关照过的阴蒂尤甚,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着什么,红鼓鼓的探出饱满的阴阜上方,像等着被采摘的果实。

陆妄冷不丁突然上手轻轻摸了一下对方那道细嫩的裂口,立刻引来了身下人剧烈的一抖。

似乎在意料之中,他也无甚在意,不再去苛求对方此时遵守什么严格的宠物守则,而是稍微给了一点接受缓冲的时间,然后又细细地附了上去,沿着小小的红红的内阴唇和外阴唇褶皱边缘留恋抚摸。

他们很久没用这样温柔的方式对过林言的下体了。

久到甚至让他这种饱经残虐的身体在还什么都没做的前提下已经情动,有透明粘连的液体开始从翕张的小口渗出来。

陆妄最先感受到指尖的潮湿,哼笑了一声,又抬头看了眼对方弥上一层藕粉的两颊和微微张开的红唇,知道他这是已经开始享受,当下也不在客气。

两根长指毫无预料地夹住紧张收缩的小阴唇,凸起来的馒头一样的两条浅粉色肉户被恶意地拨开又挤压合拢,反反复复,好像调皮的孩童得到什么新鲜的玩具一样,好奇又恶意,紧接着肆无忌惮的半个手掌都几乎摁了上去看,毫无征兆地开始快速抖动,左右摩擦那两片已经粉到发红的软肉,就像抽耳光那样。

“啊.......啊咿.......等........等等........”

不理会前边带这痛呼的急烈的恳求,透过掌心无数细致末梢的神经传导,他几乎能感受到这块红肿的像块烂肉一样的器官在抽搐,在无助地嘶哑着叫喊着想要躲开,却只能被摁在原地接受强制性的欺侮高潮,肉体与肉体器官接触间一时只能听到滋滋的水声。

“呜——”

随着一声颤抖的长长的哀号,林言被捆住的腰剧烈一弹,下方的逼口狠狠地重重地抽搐几下,陆妄这才不紧不慢地撤开手指,一副被蹂躏许久的嫣红水光的花穴就赫然出现在眼前,那张绽开的小嘴猛的一嘬,又死死缩回去,连细嫩的大腿根都跟着微微战栗,短短几秒钟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随后围在周边的三个男人就见到那张湿嫩的小口是如何在疯狂展开向外鼓涨的同时喷出淅淅沥沥的大滩水液,箭一样哗啦啦喷了一地。

“呜呜......厄.......啊呜”

断断续续的哭声被这样的迅猛高潮打断,林言连呼吸都好像慢了几秒,全身所有的感觉器官都集中在下体上,边潮喷边控制不住连死死抓着身下皮料的手指尖也在哆嗦,眼前不知道是泪还是紧张出的汗,模糊一片,男人们调笑声好像隔着水一样的薄膜模模糊糊传了进来。

“才第一次就这么喷”,陆川惊奇的声音。

“可不是我技艺高超,手法得当,调教过程中软硬皆施,才有今天的成果,哎呀,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诚不欺我。”陆恪懒洋洋地接道,话里隐隐约约的满意却是显而易见。

他走过去弯腰少少蘸了一点黏黏糊糊拉扯的淫水,在林言鼻子上亲昵地捏了一下,“这小逼,现在红的发亮,怕是会所里天天接客的妓女都没你会喷,嗯?”

似是被他露骨的话刺激到,林言难堪地往侧边偏了偏头,下边还处在不应期的小穴却因为这一挣扎的动作,没骨气地又吐出一股高热的水液,就像吃奶的婴儿打了个饱嗝,啵的黏糊的崩出个气泡又很快破裂。

这下连陆妄都没忍住弯了弯嘴角,陆恪更是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好奇地凑过来,他的手没消毒,就没随意上去摸,只是状作狗一样在林言的下体周围嗅了嗅,“什么味儿啊,哪只小母狗这么骚,别人说一句他就会喷一股水,是不是?”

他高热的鼻息打在湿乎乎的外阴上方,要不是陆妄皱着眉头将捣乱的弟弟移开,林言说不定真的会在这样下流的调笑里又惨烈的让自己丢人一次,虽然他在他们几个面前已经毫无尊严可言。

“第一次反应很不错”,陆妄似是吝啬地终于开口,结束这拉锯战一样的开场第一幕,外皮已经被浸湿的乳胶又再次覆上去,摸过这块余威仍在细细颤抖的红肉,似乎在评估恢复情况。

来不及惊骇,林言感到那双在穴口边逡巡许久蠢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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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动的手指终于再也不打算隐瞒自己邪恶的意图,毒蛇般开始探头探脑地向里伸入。

“放松,放松。”

下一秒他就突兀地睁大了双眼,三根手指直接没入了穴口,在之前漫长的高潮中都没给予一点扩张的穴口,当即被鼓鼓囊囊撑到发白,肿胀到连丝嫣红嫩肉都看不见,连因为动情而愈发外凸的阴蒂,也在这样野蛮的刺入下悄无声息的蔫了下去。

“疼,疼........太撑了”

他嘶哑喊道。

可惜这时候没有人理会他。

陆妄三根手指辅一进去,就好像被箍在小了不止一号的皮套子里,穴口那圏肉环紧紧地锁住外来者,深怕他继续往里深入。

呵,他心里头哂笑一声,和他的主人一样,自不量力。

在囚禁到这座岛上的数天调教日子里,林言显然吃过比这大的多的东西,所以他此刻几乎没什么良心的残忍用蛮力狠揉了几把这口不会审时度势的小穴,空余剩在外的大拇指拨开又重新缩回包皮里的肉籽,或掐或扯,非要将他重新拽出巢房重见天日。

三根手指在又热又紧的穴道里摩挲挑动着,感受高热下柔嫩好似绸缎一样的顺滑,在发现抗拒无望后终于开始讨好地吮吸着外来者,妥帖地按照手指屈伸的每个角度抻开,争先恐后地张开无数小嘴热情挤压着指骨。

丰沛的水液又开始汹涌地往外流,在每一个晃起手腕搅动的瞬间,好像都能听到一汪水在弹性极好的皮袋子里咣当挤压的声音。

这幅身体的主人还在红着脸闭眼拒绝接受现实,下体却诚实地已经开始追随着对方的手指轻轻抬起臀部跟随,甚至有时候还会选好角度迎合着手指操干的力度往上撞,羞涩的穴口在一次次越发狠厉的击打下终于再次绽开来,沿着偶尔大幅进出的瞬间,能看到两侧嫣红内壁上一闪而过的银色光泽。

无辜又淫荡。

又一个深插,这次几乎半个手掌完全没进,连番操弄下湿乎乎软成一汪水的烂穴在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哭泣着吞下整根手指,光滑无毛的穴口直接狠狠撞上对方的关节,可能是从穴道深处的抽搐已经判断到将要迎来一次极其剧烈的高潮,小腹升腾而起的酸胀感让林言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舒舒服服地享受,他尖叫着,已经被水流到整个都湿了的小屁股也掐着腰躲起来,想要避开那恐怖的高潮。

可是手指的操控人怎么能让他如意。

这下似乎捅的格外用力,等陆妄猛地抽出手指的时候,男孩几乎刹那间就被送上云端,脸上泪痕斑驳,眼球却在这样狠厉的快感与痛苦交杂中不自觉上翻,这幅痴态确确实实好像一只失了智的小狗,也着实勾引到了一旁欣赏许久的陆川,他伸进去两指乘势深入对方微张的小嘴,泄气般轻车熟路地往对方敏感的喉头插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一阵干呕推拒。

“为什么总露出这种表情呢,我不想这样对你的,”他喃喃道。

上下夹击下,林言没能坚持太久,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小高潮了,两腿之间积了一滩水,陆妄的整只手套都被打湿了,连精悍的小臂上都星星点点溅上水花,他浑不在意,反手脱下后重新拆开一副带上,用干爽的手背摸上已经饱受折磨的花穴,通体肿胀发热,颜色开始不正常的发红,深红,阴蒂被扯得拉出来弯到一边,下边被操弄许久的口子合不上,张开大洞还在一伸一缩。

确实是快要玩坏的样子。

他复又抬起头看了一眼林言,呼吸急促,脸色红润,额头汗湿的碎发被黏成一缕一缕粘在两侧,清秀的小脸上全是湿润的泪水,瞳孔却茫然没有焦点,显然是还没缓过神来。

“给他喂点水,不然他撑不住。”他向陆恪抬了抬下巴。

“还喂水,喂药他也撑不住啊。”陆恪笑着反驳他,却也边走向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水壶,顺便拎了跟长长的吸管过来,一头塞进水瓶里,一头细心地给平躺着不方便喝水的林言塞进嘴巴。

“快喝,不然就用下边那张嘴喂你了。”他凶恶地吓唬到。

满意地下一秒听见咕咚咕咚声。

直到大半瓶下去,他才抽出吸管,给林言擦了擦嘴角因为喝的太急溢出的水液,没忍住照着嘴吧唧一口。

“乖宝再坚持一下,就快结束了。”

林言哑着嗓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一秒底下的口子又被凿开了,他刚喝了一肚子水,胃袋里还在晃荡,哪里就禁得住肏,这下到处都是水声,他整个人好像又掉进海水里,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包围,堵住口鼻,从七窍五官里往进去涌。

他想大哭,想呼救,脑海里闪过无数的记忆碎片,却什么都没抓住,这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折磨快要把他逼疯。

偏偏陆妄似是看准了他的痛苦,第四根手指就跟着往里钻,趁着滑溜溜的粘液,浑水摸鱼一插到底,也只是引来光裸的湿乎乎的身体颓然轻微抽动一下,没什么激烈反应,他于是放心的就着几乎半个手掌一下一下进出着男孩的腿间,他的手腕骨节粗壮,几乎抵得上躺着的男孩小腿粗度,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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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也只是堪堪差点,现在这样可怕的凶器却不管不顾地在那样窄小的器官里横冲直撞,打眼看过去几乎称得上恐怖,好像只存在于漫画里的对比横陈,却实实在在地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本是小孩般稚嫩的穴口,再这样的粗大骨节反复进出下已经被凿开一道纵深的裂口,吞下寻常男人阴茎没有丝毫问题,满室都是丰沛的水液在腔内被挤压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和随着过分粗大的物什进出肉洞时和空气拉出的沉闷鸣声,简直色情的要命。

这样重口的玩法,即使是在sm的调教中也是属于比较凶残的一种,往往需要漫长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引导扩张才得以进行,短则数月,长则半年,而林言作为心智都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男孩,在这几个月间就已经被这兄弟三人玩了个透,能开发的无一被开发到极致,即使面对这种对经验丰富的老手都是堪称刑罚的项目时,他已经颇为老道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获得快感,年轻漂亮的躯体从上到下无一不写满熟妇的痕迹。

一直眨也不眨地观察着他的状态的陆妄见到时机终于成熟,终于不在压抑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唯一裸露在外的拇指沿着被塞满的外阴揉按了一圈,确认周边的肌肉足够放松,这才稍微蜷起其余四指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剩余的手掌开始拖沓地向里探入,但是这对于一个尚且处于弱龄的青年来说还是太过勉强。

几乎是在尝试的瞬间,林言就尝到了撕裂的痛楚,他流泪流到眼眶已经胀痛,可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自己,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在痛了,在自己都能察觉到下体被扩张到可以接触到外界凉嗖嗖的空气的情况下,在可以感受到手掌退出后空虚的谄媚的撑着大洞合不拢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能感受到被撕开的痛楚呢,还要放进来什么东西,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陆妄并不知道他复杂的心理活动,即使准备工作做了这么久,真的要进入的时候还是遭到了难以想象的瓶颈,充血的边缘似乎已经被撑开到极致,恍若小半个掌心,就是再多加一根手指,好像都能让脆弱的皮肤崩裂开来。

而再这样紧张的心理攻势下,林言的下体甚至开始拒绝分泌爱液,不管另外两人如何拧他小小的乳尖,带有羞辱意味的扇他巴掌,都只能惹来小兽一样的哭叫声,眼见着穴口的水液都在逐渐干涸,内壁干涩,担这样下去会真的伤害到林言。陆妄没办法,还是将自己准备好的润滑液拿了出来,接了一大坨在掌心,搓开到小臂,又举起瓶子按压出一大滩在被折腾变形到乱七八糟的穴口上,甚至顺着张开的肉洞往更深处挤进去,引起被禁锢的人一阵战栗,即使再暖热的液体,比起人体自身的温度,还是差了一大截。

一直将整个外阴重新淋到油光水滑,他才堪堪停手。

当再一次近乎缓慢的尝试将最后半个掌心放进去送的时候,林言察觉到他的动作,呻吟着随着肏入的行为不自觉地向上弓了弓腰,妄图做无谓的抵抗,却近乎让掌心抓住这个送上来迎合的弧度。

不能再拖了,陆妄狠了狠心,稍微用了点力气。

只听“噗嗤”一声轻微的撕裂,全部手掌都顺势滑进去那张张开了的贪吃小嘴,穴口的组织痉挛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手腕。

那一瞬间感觉很奇妙,陆妄以前不是没有玩过拳交,在年轻气盛时比这更狠的项目他都是个中好手,但他鲜少从中获得什么出于自身的快感,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喜欢欣赏自己支配他人的感觉,清醒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就能让手底下的男孩们一个个又哭又叫,水喷的将他裤裆都能打湿的场景,他会感到无聊,他觉得这些人太容易被操控,那些白花花的几具肉体袒露在眼前,诚实地向欲望俯首称臣露出高潮时迷茫神情的时候,他甚至会完全失去再继续下去的欲望。

有时候透过一双双在天堂与地域来回交织时痛苦与极乐的眼神,他好像能看到林言,什么时候那双总是写满坚定和倔强的眼睛,也能为我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而现在,感受着整双手都被温暖的液体宫腔包围,又紧致又顺滑,好像回到母亲最原始的怀抱,这一瞬间,他好像终于理解了无数个向自己望来的恳切情欲的一双双眼睛,他感受到自己和千千万万个饮食男女的普通人再无差别,他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弟弟,承认并蛰伏于最简单最原始的自然欲望和人类本能之下,早就高高支起的帐篷恨不得代替手掌,一杆入洞。

比起陆妄激动到双眼通红,林言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之前喝了太多水,算算时间也该流到小腹,几乎在陆妄的整个手全都闯进来的瞬间,他就差点没忍住,整齐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他无法控制自己不挣扎着扬起脖子去看,看下边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被撕裂了......

他的反抗被陆川轻轻松松的压下去,将他重新摁会原地,顺便盖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感受一下,不舒服吗?”

“呜.......好涨......拿出去,我不要.......肚子要破了,”

“说什么胡话”,很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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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着呢,哥哥帮你摸摸,孩子也在好好地待着,什么事没有。”

“可.......”

林言还要说什么,就被身下一个抽插打断。

“嗬嗬........”

他惊恐地瞪大了瞳仁,下边被彻底分开的两条逼唇抽搐了几下,徒劳的想要收缩,却已经来不及了,手掌上方微不可见的小口张开,接着细细地水流就流了出来,由于下边还深插着一只拳头,所以流速并不大,甚至只是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将陆妄的腕骨浇了个透,他也不甚在意。

倒是一旁看的眼热的陆恪粗嘎的笑,

“真是只没有家教的小母狗,怎么能管不住自己的逼乱撒尿呢。”

林言本就又羞又气,被这句话更是刺激的眼角通红,他一激动,下边的尿就更是断断续续,陆妄轻笑着抽出手,湿乎乎的摸上好像坏了一样还在往出流的女性尿口,下一刻他竟然对着那细小的孔眼抠挖起来,同时复深深插了三根手指进去,一边猛烈抖动手腕一边快速将流出来的尿液震散拍开。

“啊啊......嗬嗬.......”

林言哪里尝过这等玩法,当即只恨不得羞死过去,偏偏他的下身好似和他作对一般,愈发水声震天,腥臊的味道渐渐弥漫了整个空间。

完全被捅开以后,陆妄再无顾忌,凶狠地整只手掌快速进出着完全瘫软的小逼,两瓣阴唇已经好似完全放弃抵抗一样,瘫软在粗粝的手掌两侧,像背着壳的蜗牛在草叶上滑动一样,紧紧贴着手腕进出时带着一串粘连的水迹,顺着对方结实的小臂往下流。

又一次从蹂躏许久的红肿穴口失禁般喷出大股水液的时候,大概是看出林言确实到了强弩之末,陆妄终于好心地抽出手掌,只剩下空空收缩着鲜红嫩肉的一个大洞,整个下体一直到后面半张的小屁眼乃至大腿根都已经完全浸泡在淫水中,狼藉一片。

再一看林言,歪着头,眼球上浮,舌尖都被操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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