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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是在昏迷中被抱去洗浴的。
阴茎里没有流尽的液体在行走间滴滴答答落了一路,后穴已经被抽出了软管,那褶皱处却紧紧闭合起来,将水液全部锁进肠道里,稍减一些却依旧颇有分量的肚腹行进间贴着男人坚实的腹肌,看起来诡异又刺激。
他先被抱到厕所,陆川将他蜷缩起来的身子扶正,一手在他鼓起的肚子上轻轻按压,帮助他排出体内存着的精液和润滑液。
“嗯嗯......”
想来饱受凌虐的腹部并不好受,可是大约实在是累狠了,这样的动静也只是让男孩皱了皱蝶翅般的睫毛,并未清醒,只是朦胧中抬起细白的手指抓住身前男人的衣角。
这样子无意识依靠的小动作让男人有些愉悦,他强忍着自己胯下已经站立起来的火热物什,用堪称温柔的力度轻轻挤压,确保掌下的小肚子已经恢复到柔软平坦,然后将怀里睡到神志不清的小孩抱到仅有一墙之隔的浴室。
那里有座用汉白玉雕成的巨型浴池,里边早已经准备好了各种名贵药材制成的浴汤。他先将林言尽湿的发根拢到耳后,在水里慢慢漂开,像浇养无价之宝的名贵花朵一样一点点擦拭干净,然后才开始打量冲洗起对方汗湿的身躯——
腹部前后被卡出了两根狰狞的红痕,手腕上更是一片凄惨,那处细嫩的皮肤好了又破,破了又好,总也没有恢复的时候。他皱起好看的眉头,又将手中浴巾移到在水中如樱桃般红红挺立的乳头上来,那两团乳肉比起林言初来岛上的时候不知大出多少,现在大概已经有了刚发育的少女A罩杯的大小。
他轻轻摩挲过丰盈的乳肉后,终于伸手探入了对方今晚备受折磨的下体,拨开那根充血的阴茎,将池边的喷头扯出来一根,对准那处还没合拢的尿口细细冲刷,花洒迎头喷上有些红肿的小口,将那根肉棒打的东倒西歪,水中添加了镇痛消毒的药剂,有些轻微的蛰凉,激起了怀里人的沉重呼吸,喉头溢出不明显的低泣声。
“啊......啊啊.......呜嗯”
他脸上一片潮红,不知是痛还是爽,只有下边两条雪白的玉腿越发张开,好似欢迎激烈水柱的抚慰一般。
下边女穴口最是狼藉,干涸的淫液和精液,流出来的润滑液,还有出的汗都乱七八糟地糊在这里,小巧的穴眼仿佛被肏坏般张开一指的宽度,两片厚厚的阴唇向两侧可怜兮兮地瘫着,只有上方的蒂头,像另一根畸形的小鸡巴一样肿大在阴户上方,膨胀如豆。
陆川伸出手指拂过圆润的肉蒂,红艳艳的果子立刻吐出了更多透明的液体,包皮外翻,肉根连接处充血肿胀,那里已经远远超过正常大小,看起来简直残忍的要命。
男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甚至用修长的指尖沿着凸出来的外缘缓缓勾勒,然后覆住深红的蒂头继续揉搓,直将那处玩弄的愈发肿胀,远远高过两侧鼓鼓囊囊的阴户。
“唔......”累极的少年发出难受的呓语。
指尖继续向下,在一开一合的穴口上摩擦抠挖,直到内里涌出更多滴滴答答的黏腻的骚水,在半浑浊的浴汤里清理出一大滩透明的水液,他才满意地将两根手指没入渴望的穴口,动作粗暴,却没有遭到丝毫抵抗,这俨然是一副早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的身体。
手指在穴内翻搅,发出咕噜咕噜的晃动的声音,在空荡到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如果男孩是清醒着的话,想必又是一番羞耻到挣扎的动静。
湿淋淋的手指终于从花穴里扯了出来,在汤里拨弄清洗了几下后,又插入了后穴,那里比前边干涩紧窄许多,褶皱紧紧闭合,肉筋箍到两根手指都生疼,但他没有片刻迟疑地一直向里深入,将内部肿胀外翻的骚肉细细抚摸过,每一条缝隙里残存的浊精都被外翻出来,紧跟着带出更多不知何时分泌出的淫液。
这样子的动作终于还是打扰到了昏迷中的男孩,他咿呀着轻泣几声,就想夹紧双腿,却被陆川的膝盖牢牢卡住,只能无助地乱蹬小腿。
陆川一时拿他乱晃的身体也没有办法,缺也没有舍得再下狠手,只是微微敛下双眸,刀削浮躁般的脸部轮廓在头顶的灯光照耀下格外深邃。明知男孩听不到,他还是低低开口,不知是说给昏迷中的林言还是自己。
“你总这样不知变通,是要吃亏的。”
门外的大平层里,陆恪从被锁起来的高大茶色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那盒子不过巴掌大小,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做工精美的戒指盒,内里却是一个远比平常指围小的银质圆环,下边还吊着一根细细的金属链。
他一上一下地抛着手里定做的盒子,对一旁眉眼阴鸷开始处理工作事宜的陆妄道:
“虽说他确实不爱听话,但用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陆妄不急不忙地又回了一封邮件,这才斜睨了他一眼,“标记的作用就是要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识时务,不懂进退,他的毛病就是你们惯出来的。”
“大哥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经常手下留情。”陆恪不满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 ' ')('“嗯?”拔高音调。
“没没没,我什么都没说,我马上去准备消毒的器具。”
人们对待美丽的生物总是很难不产生同情的,但在这处永世隔绝的海岛上,眼泪更像是落进沸腾油锅的一滴水,滋啦乱溅,让人只想更狠地折磨他,玩坏他,看他哭,看他求饶。
?
...
等到他两收拾好进来时,陆川刚好将林言捞出浴缸,三人默契地谁都没有说话,似乎并不想打扰男孩已经所剩无几的清净。
林言被放在一张小塌上,推起双腿,抬高臀部,露出中间烂红的女穴,那里难得的清爽干净,已经被调教到凸出一大截的肉蒂分外显眼,红艳艳像颗熟透的小果一样掉出包皮外,任人采撷。
陆川打开了陆恪拿来的刷头和软膏,带上了一副医用手套,乳胶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封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他最后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林言,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深度熟睡下饱经情潮的小脸甚至透出一丝不解风情的娇憨。
他拆开了手里的密封袋,再没抬头。
铝制外管遭到挤压,吐出白色的药膏,他将粘在指尖的药膏细细抹在那颗充血的红豆上,药里带有清凉的消毒成分,昏睡中的男孩猝然一震,整个身体都战栗了一下。
陆川接着挤出一包油状液体,湿淋淋地全部浇在像颗小馒头一样鼓鼓的阴户上,才干净不久的下体登时又一片狼藉,看起来就像失禁一般。
带有细小绒毛的刷子被拿了出来,一点点靠近那颗熟透的果实,被融化的白色药膏黏成稠状,顶在红果的上头,看起来就像是一簇带了白花的山尖,俏皮又邪恶。
指尖揪住那颗滑不溜溜的小果,将它拉长,拉宽,接着细软的刷子对准阴蒂开始仔细清洗起来。
“嗯......呃啊......嗬嗬!”
男孩全身巨震,显然是遭到了非人的虐待,却怎么也醒不来,只能从嗓子里发出濒死般的喘息声,两腿被卡在中间的人分开合不拢,只能难耐地抓紧脚趾又松开,腿根乱颤。
下边的女穴早就一泄如柱,淫水混着油液大股大股地将大腿和身下垫子全部浸湿,甚至有几道蜿蜒的透明汁液一路下流到膝盖,让人好奇这么点肚子里怎么能存储下这么多水。
陆川本来干涩的乳胶手套早就湿淋淋一片,甚至手腕上都沾上了不少丰沛的水液。但他却丝毫不在乎,只是专注着手里的活儿,眼见所有白色的乳膏全部被融化吸收,这才放开一直扯着的女蒂,那处比之刚刚更加嫣红,薄薄的外皮几乎快要兜不住内里肿大的肉籽。
旁边站立的男人们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只有胯下早就硬的发疼的高耸性器出卖了他们看似平静的脸。
陆恪上前一步,递出那个纯黑盒子,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上边有我们三个人的名字缩写。”
“嗯。”
陆川重新换了副手套,接过盒子,将里边那个不大的环取了出来。
清爽的手套终于能重新抓住那颗垂落的果实,不再光滑脱手。他慢慢调整位置,使圆环中央正对阴蒂勃发的顶端,然后一点点凑近,凑近。
他们竟然是想给阴蒂套上环!
刑罚开始进行的很顺利,蒂头细长,很容易被圈进环中,但越靠近肉蒂根部越进发的艰难,因为之前的刷毛清洗,现在那里更是已经充血到原来两倍不止,膨大的红豆给本来就定制的稍小一号的银环进入带来更大困难。
艳丽的红果在这样力度的高压下委屈到哭泣,敏感的肉头下分布的细细密密的神经被坚硬冰冷的金属禁锢束缚,向大脑中枢神经发出惨烈的哭叫,哆哆嗦嗦,却无处可逃。
只剩最后一点了,陆恪咬了咬牙,一狠心,直接一推到底,锃亮的环严严实实地卡住了最底部的嫩肉。
“啊啊啊!!!”
林言像是做了个漫长的噩梦,满头冷汗地醒来,却第一时间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针刺般尖锐的疼痛。他痛苦地弯腰,伸手就要向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在半路被一只大掌握住,残忍地阻止了任何他下探的行动。
“呜呜呜,好疼,放开我,你们在干什么,放开!”
他没有什么力气的反抗被轻而易举地制止,那处过电般的剧烈疼痛处被涂抹上清凉的药水,一时间烧灼的剧痛和冰冷的凉意相互交织,下边的口子又像被暴奸一般喷出一大股透明的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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