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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存星最近的状态一直不错。
规律工作,按时作息,还时不时隔上几天就有新的猎艳对象送到眼皮底下,过得不知道有多么精彩纷呈,生活也渐渐稳定下来,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就算是再变不回去也无所谓了。
反正如今的他依旧要什么有什么,除了某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微妙转变外,日子照旧还在稳步前进。
这天叶存星提早从公司下班回家,外边的天还半亮着,偌大的别墅中看不见第二道人影。
……往常只要一打开门,就能被温香软玉扑个满怀,哪像现在只能面对着一屋空气。
叶存星不由心生出些许落差,扔下公文包便往楼上走。洗去一整个白天的疲惫和污秽,换上干净的睡衣,再将头发仔仔细细地吹干——
嗡嗡的轰鸣声稳定运转,声音大到隐约传出了卧室门外,也掩盖住楼下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要说在家中独处的好处,就是爱穿什么穿什么。觉得身上的衣物太过多余的时候,连里面的内衣都可以不穿。叶存星感觉自己渐渐和那个天生就有一副畸形躯体的另一个“我”重叠了,以致现在的他彻底解放了天性,早些时候在衣帽间内逡巡半晌,最终放弃了那些老旧古板的款式,转而挑出一件吊带睡裙。
沉甸甸的嫩乳像是含了铅的棉花,藏纳在松垮翻敞的吊带领口,于迈动的步伐间一颤、一颤地漾出雪白娇腻的波光。
叶存星的乳团极度浑圆,胸型饱满,远远看去,简直是两团白到反光的悠悠水球,一半羞赧沉静地包裹在酒红色的缎质睡裙当中,上边一半则不知廉耻地放肆敞露曝光,又软又滑,无比淫色。
他就这样穿着睡裙、踩着令人倍感舒适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下楼来,肩上只多披了条薄薄的白色披肩。
走到一半忽然瞥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影,叶存星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被骇得朝后退了一级台阶,随后意识到什么,才猛然回过了神:“……叶述?”
沙发上的身影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向叶存星回应。
对方侧了侧身,叶存星也又往下走了几步,这才看见叶述正单搭着一条长腿,斜靠在一边的扶手上看着手机。
发光的屏幕微微映亮了叶述的脸。
他不像是从学校回来,却是明显才刚落座,身上穿着简练而利落的私服,脱下来的牛仔外套随意地扔在腿边,指尖在手机上飞快地嗒嗒敲击,好像他有多么忙碌。
听见声响,叶述这才短暂地抬头,朝叶存星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到双性男人胸前的大片酥胸时微微一凝,接着若无其事地弹缩回去,继续低头瞧着屏幕,从鼻间发出了低低的:“嗯。”
倒是叶存星像忽地被火烧着了般,让叶述的目光刺得一个激灵,欲盖弥彰地掩了掩胸前的披肩。
与亲生儿子赤裸裸地肉体交缠过毕竟算不上好事,先前还正处在气头上、一心想要把口舌之快讨回来;现下真的面对面地见着了,反而有那么一丁点无所适从。
好在叶存星怎么着也见过大风大浪,很快就又调整过来,冷声道:“怎么又不开灯,做贼心虚么?”
上次,就在叶述的房间,这小子也是关着房间里的灯,在那悄悄地干羞人的事儿,最后还暗中偷袭了叶存星,把他拉回去操弄。
……导致叶存星现在莫名有点心悸,走到客厅一旁,按亮了一盏沙发旁的落地台灯,这才在侧边的位置上戒备地坐下,两条白润润、肉乎乎的大腿紧紧靠在一起,生怕自己多露出什么不该给人看的风景——
哪怕对方早就在那天晚上把他尝了个遍。
叶述瞥了他第二眼,并没搭理叶存星的找茬,只简短地说:“过来换身衣服,等会儿就走。”
好像这个家对他来说只是个临时的驿站。
这是什么态度!叶存星莫名气得牙痒,被对方短短两句话惹得磨起了后槽牙。
再怎么说,他都是对方的父亲。
平时脾气臭也就算了,明明上回占便宜的人是叶述,挨肏的是自己,却搞得跟他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似的,连句虚情假意的好话都没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照旧是那张没有变化的冷脸,且还不是专门来看他的——
这算什么事儿!
叶存星微眯起一对狭长湿润的眼睛,精明地打量着他,说:“你又要去哪儿?”
这小子总是神出鬼没:
闹了别扭、不想让人瞧见的时候,就仿佛他从来没生过这儿子一样,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见到一次。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或是有其他事情,才会冷不丁地像幽灵一样重新出现。
也怪叶存星为人散漫,不懂得怎么去管教儿子,“溺爱”这么黏糊的词也谈不上,就是纯粹地放纵——
虽然总是和青春期的少年之间发生大小摩擦,给钱却也相当大方顺手,哪怕对方再怎么胡来也不在乎,甚至提前做好这小子恐怕也会继承他的基因、早早把人搞大肚子的准备。
他的儿子分明具
', ' ')('备了一切浪荡子弟应有的硬件设施。叶家的资产足够使他挥霍利用,也让他变得比年轻时的叶存星更为炙手可热。等他再长大些,脱离了象牙塔般的青葱校园,一定有大把的女人等着冲他投怀送抱……
不,哪怕是这会儿,学校里肯定也有许多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对他芳心暗许了。
——毕竟是他的儿子。叶存星这点自信倒还是有的。
叶存星神情有些复杂,瞧着叶述低头不知是回谁消息的模样,半晌,才得到叶述一声几乎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的、冷冰冰的回复:“出去玩儿。”
只有短短四个字。叶存星不甚满意地蹙了蹙眉,过了两秒,又觉出一点好笑来,装作从没被叶述搪塞过那般,若无其事地问:“和谁,你的同学吗?”
啪嗒。
叶述的指尖最后在手机屏幕上敲出两声脆响,像是宣告着某件事情的落幕。他按灭了屏幕,终在这时正式地抬起眼来,和叶存星对视道:“我好像没有义务事事向你汇报吧,叶助理。”
“……什么?”叶存星刹那间还对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转变转不过弯来。
“需要我再给你一些提示吗?”叶述很是年轻,目光却像鹰隼一样锐利,“你最近有没有招过助理?”
——“我是叶总的助理,过来帮他参加这次的家长会。”
一道火花在叶存星的脑海中炸开。
……那不是他上次用来参加家长会的措辞么?
叶存星恍然。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了。要么是那天接待和问询过他的女教师,要么就是和他打过一炮的高中生,也就是叶述的同学。无论是哪个,都不算多么意外。
叶存星没有急着自露马脚,反在嘴角挂上一丝笑来,将应对的措施原原本本地反击回去:“你听谁说的?我的事情,好像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和谁做了的事,本来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他是叶述的老子,又不是对方的老婆,这些年来一直自认对叶述足够的好,凭什么打个炮还要看人脸色?
于是又道:“嘁……不想说就算了,你爱去哪去哪。”
叶存星撩了撩身上的披肩,已感觉自己没什么话再可以和对方说,起身就要离开。
要去往楼梯的路上,还得经过叶述身前。对方的手脚太长,伸展出去的双腿牢牢地挡住了叶存星的道。
他懒得再绕原路,提高了音量说:“让让。”
很短促,听上去也有点不耐烦了。
叶述一动未动。
叶存星扬起半边眉毛,心下“嘶”了一声,干脆抬起一条腿来,准备直接从叶述的身上跨过去。
不想就在这时,叶述竟猛地攥住了他的手!
且少年使出的力道极大,在这一瞬几乎叫叶存星挣不开身,只觉一股重重的狠力径直拉扯着他,向后仰去。
“——啊!”他本就单足离地,哪里预料得到叶述突然发难,来不及做任何挽救措施就闷闷摔卧在叶述怀中。
……宽阔,冷冽,甚至带着一点衣物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混账东西。”叶存星只得又没好气地骂,“你玩儿上瘾了是不是?放开!”
怎么和上次的招数一模一样!
青春期的少年抽条拔节,生长速度飞快。有力而长的手臂上端肌肉修韧,轻轻松松便可以将叶存星伸手搂住。犹记不久之前看他分明还和自己差不多高,现在即使坐在对方怀中,却也明显已需叶存星的仰视。
在这一点上,堪称得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对于此时此刻的叶存星来说,这些原本值得他得意骄傲的优点就变得格外刺眼和让人不爽了。
这年纪的小孩儿就如同初生的牛犊,不知道从哪生来那么大的力气,身上又是热烘烘的,像是随时都在运作的暖炉,熏得被少年的怀抱包裹其中的叶存星都有些心思泛滥。
他实在穿得太少了。薄薄的亮面睡裙短到大腿根边,毫不见外地露出双性人浑圆丰腴的软肉,像羊脂似的漾出嫩生生的莹光,好像只要稍微那么向上一卷,就能让底下未着寸缕的女穴彻底出现在少年眼底。
叶存星的小腿也弯着,双足虚虚地搭踩在沙发边沿,藕节一样光滑姣好。
即使早就知晓他的本性,少年人的视线须臾间还是有些不知道该往哪瞧、定在何处——叶存星大抵是早就骚淫惯了,随时随地都准备着几通电话将大小情人们叫到家中玩闹享乐,才穿得这样简便。
想到这里,叶述开口说话时也有些咬牙切齿,讲得极慢:“不放。”
顿了半秒,叶述又掐着他的手腕道:“那我再说清楚些。那天有个同学告诉我,一个自称是你助理的人来参加家长会。那个助理年纪不小,唔……保养得不错,身材也好,而且和你一样,是个双性人,中途去上了个厕所后就再没出现过。我问白宣,你身边最近有没有新招助理,又问他你那天去了哪儿,你猜他怎么说的?”
“……”叶存星
', ' ')('用力地盯着他,冷笑几声,几乎是恨恨地说,“我怎么知道?我有助理么?记不清了。不过听你这语气,倒是很胸有成竹,还需要我告诉你么?嘶——别捏了,疼!”
他的话音越来越急促,在说到接近末端时忽然中断,改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叶述忽然亲了上来。
触感先是冰凉,再是火热。
冰凉的是嘴唇最表面的一层肌肤,然后,才有更多的热量争先恐后地传递出来,借由叶存星那逐渐被人舔开的湿润唇缝钻入他的躯体。
黏滑灼热的舌头也粗鲁而不容置疑地顶开唇关、撬开齿节,层层深入,在双性人不断分泌着涎水的口腔中搅动拨颤,含着他软薄的粉舌加倍吮吸勾缠。
“哼……啊、哈……”
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断续缠绕在二人相互拨弄着的舌尖和唇瓣之下,叶存星雪色无瑕的脖颈一仰再仰,不断后退,却仍被禁锢在对方的胸膛之上,躲避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年长的男人一下失去了所有尊严,身为父亲的“高大”形象也逐渐淡去,在少年的怀中成了只亟待被人反复开拓的瑟瑟淫兽。
叶存星一下子猛然涨红了脸。
他所有用以抵抗的勇气与心劲儿仿佛都在上一次抗争失败、反被捞回去爆肏了个彻彻底底后消磨干净,明知道叶述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做些什么,身子还是极不争气地软了下来,任由对方攻略城池,鲁莽的动作中仍旧带着少许青涩。
“唔……”足过了五六分钟,对方才终于放开了他。
叶存星的一只手腕仍被捏着,另一只手则欲拒还迎地推按在叶述的胸膛上方,高高抬着一截修长起伏的白皙颈子,不堪重负似的大口喘息:“……你还来?!”
声音却是变得水水润润,刚被情欲浅浅地泡过,初见成效地透出酸软。
手上传来的力道继续加重,铁了心地不想叫他离开。叶述的呼吸声也重,眼眸中几欲喷出火来,冰凉凉的嗓音却显得相当低沉:“你就饥渴到这份上——走到哪儿都要勾引男人?你知道对方成年了没有吗?”
听他这话,分明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成没成年又怎样?”叶存星自然当仁不让地和叶述较起了劲,唇边释放出目的明确的嘲笑,“你不也没成年,操我的时候,你想过吗?哦,也对。你连老子都敢操,当然不可能在意这点小事。”
说话间,柔嫩白皙的胸脯无比诱人地高耸抖晃浮动,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摇颤出圈圈波纹。
“你……”这回变成叶述有些语塞了。他拧着一对英气的眉头,似被叶存星触到点痛处。
话说出口,叶存星顿时神清气爽,舒坦了不少,长长呼出口气:“不是胆子挺大么?既然什么都敢做,操都操了,怎么还特意避开我?哼,操完后几天不回家,一回来就质问我……你以为你是谁,管得着我么?——怎么,没话说了?”
叶述唇形锋利的薄唇紧闭着,在那之下,用余光可以隐约瞥见他颤颤滚动着的喉结。
从少年口鼻间喷薄出的呼吸声比方才还更粗重不少。
叶存星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隔得很近,说话时的热气互相拂在对方脸上,以致就连冷嘲热讽的争辩听上去都像调情。
最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得到,叶述硬了。
——这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就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虽然穿了个用以遮羞的吊带,下半身却也和没穿险些没有什么两样,整只桃臀乃至下方布满软肉的娇嫩大腿都绵绵地蹭在少年的裆间与胯部,想来叶述如果没有感觉,才是最该令人诧异的。
滚烫粗肥的柱状物渐渐升起,可观而雄伟地蹭进年长的双性人微微凹陷进去的淫穴幽谷,无意识地在其中拱动摩挲,顶得叶存星不禁呜咽着低喘两声:“呜、啊!……”
叶存星面庞上的红晕更甚,说不出究竟是因为气恼还是羞惭。两片薄薄的红霞均匀地分布在他精致明朗的双颊上端,一直渗透到肌骨的更深处。
好在叶存星这回终于学会了先发制人,不等叶述说话,便提前开口嗤道:“哟,怎么,原来你这么舍不得我啊?”
空气中的味道瞬间就变了。
叶存星似乎掌握到了些许主权,游刃有余的表情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即使丝毫改变不了接下来要挨肏的命运,但多少也能逞些口舌之快。
当然,叶存星不会承认的一点是,他也有些想念叶述那裆下肉棒的味道了。
上次做爱,前半段时间都太匆忙无措,叶存星根本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后来终于体会到完整的情欲快感,却也已被侵犯肏弄得神志恍惚,记忆不那么清晰了。
……只记得那是一种从足尖一直酥到骨髓里的绝妙感受,上一秒还置身天堂,下一刻便跌入地狱,时冷时热,忽快忽慢,每次稍一仔细想起,都会惹得叶存星生出战栗,总感觉那天的遭遇竟比平时的普通性爱还更刺激难忘。
叶存星这些天时不时地仍会回味,始终不明白
', ' ')('那是因为叶述确实天赋异禀、异于常人,还是纯粹因为奸肏他的人是流着自己一半血脉的亲生儿子。
——也许只有再试一次才能搞清楚。
叶述明显也情动起来了。
这般大小的男高中生,总是稍微受点刺激,底下的鸡巴就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叶存星舔了舔方才被对方啃咬得湿漉漉的嘴唇,试探着收回双腿,撑住少年结实宽阔的胸膛,在叶述的身上跪坐起来。
对方没有反对,不住滚动着喉结,仰头观望着叶存星的动作,半晌才嘴硬道:“那次……不过是一时兴起。反正你谁都能上,经验还多,我不用担心那么多有的没的……”
“这么说,你是在拿我锻炼床技?”叶存星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光从表情,也看不出究竟有没有相信对方的话,只摆出吊儿郎当的长辈架子,“怎么,最近看上了什么同校的小女生,还是男生?已经发展到能上床的地步了么?”
他不由得想起叶述方才手机不离手、眼睛也几乎黏在屏幕上的模样,心说这个猜测还真有些靠谱。
叶述只是蹙眉道:“……不关你事,别瞎猜。”
“切。”叶存星撇撇嘴,无趣地接着刚才的话说,“那你可得好好锻炼。否则……就你现在这个技术,实在难以讨谁欢心。”
其实以叶存星目前的情况,是没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的。他并不挑食,只要是足够粗长的鸡巴,就都能把他操干得死去活来、爽到喷水,至于什么技术技巧,都是些他顾及不上的东西。
但在叶述面前,他必须要把面子做足。
叶存星轻一哼声,在叶述的眼底轻轻揪住两边的肩带,朝外一撇,任其自然地滑落下去,带着整件睡裙的领口一直翻卷下落到臂弯处,倏地露出一对儿肥硕丰润的莹白乳房。
柔圆的乳球嫩生生地悠悠微颤两下,彻底裸露出来。
叶存星的奶子仿若两只相邻着坠在树梢的沉沉硕果,白嫩丰满,香甜怡人,叫人看了便觉食指大动,垂涎欲滴。顶端的奶尖骚圆樱红,尖尖翘立着挺在空中,还未经蹂躏就已迫不及待地略肿起来,胀成两颗诱人采撷的浆果形状。
“唔……知道该怎么做么?”叶存星仿佛挑衅一般,随意地伸手一托自个儿沉甸甸的酥胸,将极度弹滑肥软的奶子颤颤地递送到对方嘴边。
花生米粒儿似的圆滚乳首只离叶述的唇瓣一寸之遥,肿胀地翕合着一道细窄的奶孔。
周遭有一股诱人的香气,说不出究竟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本来就存在于叶存星身上的芬芳。
叶述不由做出一记吞咽的动作,所有反驳的话都在看到叶存星自己宽衣解带、刻意引诱的样子后吞咽回肚内,下意识地将脸往前凑了凑。
“哈啊!……含住了、唔——”单侧的奶头忽叫十七岁的儿子叼进嘴里,叶存星难以自制地浪叫一声,有些难堪地将头偏向一边,似乎不想让对方瞧见自己满面春情的难耐神色。
逞嘴上之能时是一回事,等自己那脆弱敏感的娇嫩部位真的被亲生儿子裹挟玩弄住,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之前完全是他受制强迫,一切感官倒还都没那么重要,然而这次却完全是他反客为主地主动勾引……
一想到自己竟然突破底线,做出了这样羞人的事,叶存星就臊得不敢多看,甫一闭眼,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刺激甚至又浓浑明晰不少,只觉叶述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放大数倍,延伸拉长:
炙热湿滑的粗舌舌尖仓促而鲁莽地从他骚硬的乳尖上端重重掠碾而过,带起一阵噼里啪啦的激烈电流。
悍然的吸力牵扯着他的乳头不断内陷,叶存星的整个奶尖几近都叫少年用嘴唇包着,含在口中狠力地吮吸嘬弄,甚至要比婴儿啃咬母亲的奶头还更急切热烈——当然,力气也更加的大。
“啊唔、呃!别……别一直咬……”奶尖被舔舐啃吮得又肿又红,酥麻的爽意和胀痛同时存在,激得叶存星猛地一咬下唇,低低地惊呼出来。
不过一会儿,又十足缠人地转换成食髓知味的呻吟与绵叫:“呜……呜啊!哈——好爽,奶头、奶头被吸肿了……啊啊!”
叶存星仍旧捧着自己的奶子,好叫叶述吃得更加方便轻快。与此同时,细软纤薄的腰身却是一阵忍不住的抖颤痉挛,腰心抽搐,带动着下边的滚圆肉臀胡乱哆嗦摇晃,情欲多得随时都能满溢出来。
他也几次险些承受不住欲望浪潮的侵袭,差点要直接向后栽倒,多亏叶述的手臂还在后边接着。
淫水汹涌地奔涌而下、一路穿梭,不一会儿就从双性人紧窄淫靡的花穴深处窜腾而出,默默地流湿了自个儿的大腿。
噗呲——
骚嫩纤细的穴嘴儿忽地掀开周边一圈艳丽的肉膜,朝外喷灌出一缕晶莹的逼液,直勾勾地向下滴落,啪嗒,砸在叶述的胯间。
“呜……”叶存星鼻音尤浓,嗓音中逐步染上潮湿的水腔,“好想要……”
还没过脑子,一句最为坦诚的喟叹就冒出了口。
饥渴如无底洞般的骚鲍一忍再忍
', ' ')(',终究还是忍到了尽头,骚浪地翻卷着自己肥厚湿滑、沾满水液的淫浪肉唇一拥而上,缠绵地勾住少年撩开裙边、摸索着伸入腿间的修长手指。
“不用扩张,拿出去。”
叶存星一边挺起屁股,主动去够、去磨蹭儿子骨节分明的手掌,露出一脸不舍而迷离的表情,一边气喘吁吁地表示不满,直接卷起腿边的睡裙裙摆。
微凉的空气袭来,反复穿梭在他腿间肉嘟嘟的三角缝隙处,逐渐浸染透了双性人的皮肤表层。
即使已经提前适应了穿裙子时下身空荡荡、凉飕飕的挂空挡状态,叶存星还是被彻底赤裸暴露后感知到的凉气激得扭了扭腰。
如叶述所料一样,他的下边果然没穿什么多余衣物。
双性人两边的胯部饱满,蕴着厚厚一层奶油般的莹肉。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不滑嫩干净,就连半勃在身前的阴茎都是浅色,一看就颇有成为娼妇的潜质。
他这淡粉色的肉棒十分碍眼,从刚才起就一直顶撑着身下紧绷的睡裙面料,这会儿终于没有束缚,愈发肆无忌惮地昂首翘起,在叶述的眼皮底下升起了旗。
缓缓扬起的性器下方,赫然是一处淫浪放荡的粉艳女穴。
这蚌肉娇腻肥润,骚唇微启,精神抖擞地从那淫缝中释出一枚精巧尖锐的肉蒂,顶端透着淡淡的嫣红。
线条流畅的大腿紧紧夹着儿子坚硬强悍的胯部,叶存星哑着嗓子道:“直接放进来……嗯!啊啊……”
叶述的裤子并非休闲的款式,不是那么好解。见着双性父亲的骚样,不禁也心不在焉起来,径直忍耐得面色赤红,额边的青筋高鼓暴胀,一跳、一跳地伏动不止。
他匆匆地粗鲁抠揉着叶存星胯下的嫩逼,一边空闲出一只手来,释放出自己硕勃可怖的巨大阴茎,任其热气腾腾、气势汹汹地啪然扇撞而上,顶住双性人娇嫩肥美的圆鲍女逼,直冲那紧致骚淫的肉口行去。
“噗嗤”一声,闷且准确地撞到肉上,轻而易举地肏陷进去大半个龟头。
“啊!……”叶存星蓦地一缩穴口,脸上顿时露出分外迷离酣畅的神情,“好,好棒……呼——”
格外成熟淫浪的贱逼根本不需要男人额外动作,就能自己囫囵着张开鲍嘴,扇卷阴唇,主动开拓伸展着富有弹性的紧致甬道,帮助对方徐徐肏进深入。
叶存星的浪鲍明显缺少了男人的爱抚与填满,正饥渴待肏着,才刚将亲生儿子精悍壮硕的鸡巴柱头吃到口中,就浑然舒爽地蠕动起屄眼边上橡皮胶圈般强劲弹韧的淫淫蚌肉,用那骚靡的小嘴儿扒吮拉扯着少年肉棒,一点点地吞咬入腹,吃了个浑圆饱胀、魂飞天外。
“唔哈!好粗的鸡巴……不愧、是我儿子……”
随着粗肥丑陋、腥味浓重的鸡巴寸寸如巨楔似的深深插入,叶存星也越发满足舒畅,叫得相当响亮高昂,不知羞耻:“唔哦……再深一些,直接干到最里边……哈啊!”
他放弃了对身体的管控,沉沉地向下坠落,软滑白嫩的大腿上力气一卸,紧跟着重重摔坐下去。
沉闷但响亮的破肉声嗤嗤地接连响起,展示着骇人肉刃持续奸肏进双性人水穴中的动态,最后“啾啾”一下,捅到最深处的一汪暖泉,搅起一泡淫腻骚浪的黏热花汁。
“太、太长了!……”叶存星突被叶述硬邦邦的硕大龟头一下叩上紧密关闭着的宫腔通道,不由放声惊叫,酥麻激爽的快感一瞬间就从那被捶上的骚处传输掼送到了全身。
双性人的身躯立时软软地向前栽去,哼喘着倒在叶述精悍修长的上身前方,一直捧着嫩乳和吊带裙边的手掌也无力地搭垂下去,虚虚地按扶在儿子的腹部上端。
叶存星借力向后翘起整只浑圆的骚肉屁股,扭动肥臀,让那深插在自己淫红穴间的粗屌滑出了一些。
刚欲重新重坐上叶述胯间的屌器,主动套弄,对方却已在这时陡地发力猛捣,冲着骚货父亲臀缝下方厚嘟嘟的鲍唇细缝中横冲直撞,凶狠地打起桩来。
“呜——呃啊啊啊!”
骤然爆发出来的性爱狂潮在瞬息间牢牢地包裹了他,浓浑热烈的性爱气息几将叶存星完全吞没、乃至摧毁,刹那击中了他本就在交媾靡乱中尤为脆弱的神经与心智。
双腿中央的鲍穴叫人极近可能地捣操软烂,靡红充血,肉逼内里的湿热花径仿佛正被一根极度粗热长硬的火棍碾操挺撞,所及之处无不燃起骚浪至极的重度情欲,烧得他火急火燎、燥热难堪,一股淫流顺着身下那让亲生儿子奋力侵犯鞭挞着的畸形女穴向上翻涌、不断进发,一直冲到发丝尖儿去。
“太、太舒服了……呵啊——啊!爽飞了!”叶存星魂儿都要被操丢了,爽到灵魂出窍,只觉眼前有着一层蒙蒙的白雾与水汽,呆滞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那都是堆聚在他眼眶中的生理泪水。
一切应有的矜持与自傲都在短短的近百下操干与抽插间消弭散去,疯狂溃败。
叶存星本以为自己多少还会再在理智和情欲中反复纠结片刻,然而真当他被叶述抓着激烈奸肏
', ' ')('、飞速鞭掼时,所有的纠结又明显无足轻重,全被他抛到了脑后。
真是……太爽了。叶存星呜咽不断,只觉叶述摆胯律动的速度与频率还在飞快提升,在短短几分钟中就达到了其所能尽的极限。
“啪啪、啪啪!啪!”
原本单调乏味的肉体撞击声愣是被叶述玩出花样,在悍猛地操干着亲生父亲的过程中发出震天响的惊骇动静。
声浪一层接着一层地堆叠而来,像是从天边逐渐推近的乌沉阴天,电闪雷鸣中夹杂卷挟着声势浩大的狂风暴雨,哗啦坠地。
叶存星被少年人那仿佛里头安装了个电动马达的下身疯狂强悍地操撞着,每一下极快极深的耸动冲击都会将年长的双性人顶弄得飞颤腾空。
圆滚滚的肉臀一下下摇晃着离开少年的身躯,再在下一秒重重坐下,重新被灼热硬挺的肥屌直捣黄龙地捅开穴间肉膜,一记击中骚心,继续啾、啾狂摆龙头,朝那更为圆厚紧致的宫口肉腔间钻凿钉嵌。
“……啊!啊啊啊、呜呜!”叶存星任情欲扑打得发抖,宛如被人捏住七寸的蛇也似的扭颤腰胯,似是想要逃离那股奇妙诡异的陌生触觉,又仿佛只是纯粹爽到无法招架,因而抽噎着哭出声来,同短短一刻钟前趾高气昂的傲气模样天差地别。
他像是恨不得在儿子的鸡巴上落地生根、吸取养分,一边呜咽叫唤,一边却也是丝毫不见怠慢地小幅摇动屁股,一下、一下极为痴缠讨好地吸吮着在他小巧肉穴中耸动插干的阳物柱身。
“一直、操到子宫口了……哈嗯!轻点!”
数百近千下操弄后,平日里再怎么紧闭的宫腔入口也有了一丝的松动迹象。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中,叶存星的子宫是曾使用过一次、孕育过生命的。
起初叶述告诉他这件事时,叶存星真有一些承受不住。
想到自己靠着子宫生养出来的孩子如今长到了这般大小,反而来以下犯上,用胯下发育极好的鸡巴奸肏他那来时的娇嫩器官,叶存星的心中就一阵羞臊别扭,骚情难耐。
觉得耻恼的同时,反又平增了许多难以言述的兴奋与刺激,好像他生来就是这样低贱淫荡的人,誓要把天底下男人的鸡巴都品尝个遍,哪怕是亲生儿子也不能放过。
酝酿着这番诡异的心思,叶存星的面颊愈发漫上番茄似的熟艳潮红。只是那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微微向后躲避了几公分,软着声说:“别、别一直肏那里,真的会捅开的……呜……”
但叶存星又怎么会不知晓,叶述操他的逼还不够,这次做爱的直截目的就是要把鸡巴一路捅进他的宫口里。
他实在不能理解叶述这诡异且莫名的执念,只得一个劲儿地弓着腰身,往叶述的怀中钻探,不时发出几声即将破音的浪叫与呜咽。
肉柱顶端的肥硕冠头简直天生就是个用来开启肉嘴儿的撬棍,渐在激情跌宕的性爱脔合中把叶存星许久未被使用过的宫颈撞松操开。
几百下锲而不舍的高速攻挞下,就连叶存星自己都能听到一声极清晰的:“噗啾——”
“……啊啊!”肥腔的颈段蓦然被少年发育优越、足有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闷闷捅入,径自朝内埋进小半颗肥圆膨硕的紫红肉冠。
叶存星一瞬宛如被从天而降的惊雷砸中,眨眼间几近动弹不得,眸光涣散,无意识地流起涎水:“太大了、呜啊!……”
叶述何尝不被他勒得头皮发麻,也不由粗哑地道:“好热……里面比我想象的还紧——唔!”
说到最后,竟是被那窄窄一截更为使人窒息的宫颈勒束得惊喘。
短短的肉径要比女穴阴道更为细窄,上边也遍布着更多、更密集,也更细的起伏褶皱。
操探到那生命孕育的起始之地,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叶述唯觉自己触到一片异常销魂的淫暖骚处,甚至说不出那究竟是水液,还是过于黏腻弹滑的腔肉。
他抖擞着整根强悍的巨炮肉柱,稍抽出来点,接着再重整精神、凶悍捣入,这下直接把整颗肥李似的丑陋龟头都挤塞进去,也将双性人本就不大的狭小宫腔填塞得不剩什么多余空隙,彻底成了只紧紧吸附在男人柱头上的肥厚套子。
湿滑销魂的肉嘴腔膜狠狠箍咬着少年龟头下方的粗硕炮身,咂吮出了汩汩潺潺的黏腻淫响。
极度丰沛的透明热浪加快了分泌的速度,一泡接着一泡地从娼妇的骚穴各处涌动出来。
它们在穴内媚肉的起伏推动下纷纷排出体外,浸湿了双性人与儿子紧窒嵌套、背德交合着的淫乱下身,也在年轻的男高中生又一次接近癫狂的提速操干中分化成簇簇晶莹透亮的湿滑水花,分绷飞溅着洒落四周,最终融成一滩滩堆聚在沙发上的淫亮水渍。
“啊啊啊、哦!……要被肏死了……子宫、也被捅开了……呜啊……好爽!”
再次爆发开来的冲刺捣操带给了叶存星新一轮欲仙欲死的绝顶享受。
那无限接近极致的淋漓快感是如此少有而令人振奋,导致叶存星在有如断珠的破碎叫春间泪
', ' ')('眼朦胧、哀吟连连,根本不及不上自己已被侵犯奸淫到双眼翻白,模样淫浪痴迷,仿若叫人操傻了的呆讷母猫。
到了最后,叶存星眼前的世界更是一片天旋地转、昏花缭乱,眼前只能看见叶述同样涨红的英俊面庞。
豆大的汗珠蓦地从高中生骨骼饱满的额头滴坠下落,砸在二人暧昧相贴的肉隙之上。
叶述的基因不是一般的好,几乎完全继承了叶存星外貌上的优点,是看了就让人心生好感的长相,眉眼间却又藏着一点恹恹的犟气,让他看上去不那么好接近。
叶存星在多到要涌溢出来的滔天情潮中满意地审视并端详着叶述——这是他没怎么费力就创造出来的完美作品。
叶述继承了他优越的外貌,也继承了他在许多事情上都毫不费力的聪明与散漫,不需要开动太多脑筋便能取得最好的成绩,比如在学校,比如在床上。
事到如今,再也顾不上什么纲礼伦常。又或许可以说,背德乱伦的快感早已胜过一切,包括叶存星心中那点本就稀薄而可以不计的道德与羞耻感。
被性器持续侵入的感觉太过美妙,他陆陆续续地惊叫浪喘,整个人被撞成任人揉碎了的纸片。
直到叶述最终将自个儿肿胀腥臭的鸡巴狠狠抵至他的宫腔深处,低哑地询问着“我射了?”的时候,他也只是哭叫着夹紧了儿子的腰身,宽容地以遍及全身的痉挛与被泪糊花的脸回答对方:“射、射进来……哈啊!给你生弟弟……”
“……骚货!”
叶述猛地扑了上来,掰着他柔滑的大腿,将叶存星狠压在沙发之上。
身下粗肥的性器微一下压,便再也控制不住、也不去控制地凶狠喷射出来,彻底在双性父亲的子宫中留下自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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