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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种马幽会小情人狂磨骚穴互捅嫩逼汁水淋漓被正牌男友当场抓奸操爆骚货叠罗汉3P(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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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在小区门口附近缓缓停下,车中的男人在烟灰缸中碾灭了香烟,抬起头朝车外张望。

不过片刻,一道倩丽清秀的身影就沿着路边缓缓走来——那正是叶存星所寻找的目标。

对方看样子就在这小区内部居住,脚下步伐不停,分心看着手中的手机。

屏幕上方停留着的对话框内显现出一行字。

【我晚上过去找你。】

路边的清秀青年面色白皙,表面带着一层极淡的红晕。他双手捧着手机,脸上的表情既羞赧又纠结,好像正面临着巨大而艰难的抉择,几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方犹豫着滑动许久,都没有真正按下。

直到叶存星沉稳温润的声音忽然从他身旁传来:“小清。”

俞清对他的嗓音并不陌生。下一秒,纤细清秀的青年就惊讶地转过身来,看见正面对着他的一扇车窗徐徐下落,露出后边叶存星的脸。

他惊喜地叫:“……叶总!”

叶存星开门下车,身上还带着淡而并不难闻的烟草味道,在明显比他矮了半个头的青年身前站定,笑着说:“好久不见。”

加长版的黑色轿车发动低沉的引擎,在二人的视线中拐了个弯离开。叶存星在后视镜中与一闪而过的男秘书对视了短短半秒,朝白宣眯了眯眼,与从前每一次和自己的那些隐秘情人幽会时一样。

俞清刷开小区入口处的门禁,有些害羞地朝叶存星侧了侧身,示意对方进来:“我刚看到叶总的消息,还以为您还有事忙呢,没想到……”

没想到叶存星根本没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忙完公司内的事务后,就叫人将他送来俞清所在的小区,直接在路上拦下了对方。

真说起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那么一点尴尬。

俞清曾是叶存星包养过的金丝雀——那会儿的他还在上大学,家庭方面相当困难,平常课余时间就在校园外面勤工俭学,叶存星就是在酒吧里认识了当时还在打零工的俞清的。

接触过没几次后,他们就发展到了床上。叶存星目标明确,看中的就是俞清身上那股青涩纯情,将这美人从一开始的什么也不懂渐渐调教得在性事上放浪起来,由秀气的白茉莉花浇灌滋润成徐徐绽放的粉艳月季。

与此同时,叶存星也能感受到对方投向自己的目光中越来越浓的依恋。但对他来说,这样的美人也只是他随手采撷下来的许多馥郁花朵中的一个,并不那么重要。

好在他们提前签订了包养协议,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智地定义为肉体方面的金钱交易。协议到期之后,他又给了俞清最后一笔钱、一栋房子,基本和对方断了联系。

“基本”——是因为他们偶尔还会藕断丝连。叶存星酷爱追求刺激,道德底线不高,有时也爱玩些背着正牌和有夫之妇偷情的戏码。

……就比如现在。

“你和你男朋友就住这里?”叶存星打量着小区内部的环境,低头对俞清说,“如果不是秘书帮我找到了你的新住处,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不找新地方住的话,他老是要问。”俞清脸上的红晕更浓,低头踢着路上的石子,言语间倒是一点儿都不对叶存星会知道自己的新动态而意外。

毕竟自从离开叶存星后,他也陆续交了三四个男友,换了至少两次住址,当中断断续续和对方重温过几次旧情。

每次性爱的情潮渐渐退去,俞清都会为自己一时寻求刺激而越界的举动感到羞愧,然而直到今天,他也没能下定决心彻底和对方斩断联系。

俞清抿着嘴巴,心照不宣地将叶存星领进自己家中:“叶总先坐一下,我刚下班,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叶存星点头答应。俞清苗条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那引人遐想的卧室门后,独留男人在客厅中百无聊赖地打转:

这是一处非常普通常见的二居室。叶存星看了几眼室内装潢,随便地一扭头,就在一旁的矮柜上瞥见了俞清和现男友的合照——一个高大帅气、五官英俊中微显野性和粗犷的年轻男人,似乎比俞清大上几岁,身材和体型相当健美。

叶存星也多少按时关注过自己前任小情人的感情状况,知道他最近两任男友都是这个类型,一看就是在性事方面龙精虎猛的那类男人。

叶存星起初是感到诧异,随后再一思索,又觉得情理之中:毕竟俞清是个双性人。

刚认识的对方的时候,叶存星并不了解俞清身上的秘密,只当他是个格外貌美清秀的小男生来泡,后来头一次上了床,才知道俞清竟然是这么稀奇而又少见的“物种”。

双性人本就敏感脆弱,性欲极重,若说叶存星之前还有些半信半疑,现下身上同样多出几处女性器官后也就颇为感同身受了。他甚至在心中隐隐起了预感——

自己这女穴才开苞没多久,就有了快被操出淫性的意思,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他离叫男人干得上瘾恐怕也只剩一线之遥。

叶存星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痛定思痛,领悟出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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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男人都是危险生物。

而且最可怕的是,截至目前为止,他所遇到的这帮过往的后宫里没有一个人不能反攻他,就连女的都能变成男的,长出下面那根万恶的肉棒。

过来找俞清前叶存星也犹豫了许久,心说倘若就连俞清这样特殊的性别身份都能改变,那他岂不是又要被人强上、白白送逼了。

好在现实没有打算彻底击垮他,见到从卧室中慢慢走出的俞清后,叶存星终于松了口气。

对方依然是他记忆中的那副模样,分毫不差。照旧比他矮了小半个头——

他穿着一件宽松舒适的棉质睡裙,下边露出一对光溜溜的小腿。睡裙虽然款式普通,微低的前胸领口却还是大方地显露出两团高高隆起的香艳乳肉。

刚才的俞清老老实实地穿着上班时工装制服,看着与平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此时穿着纯白色睡裙的他则好像撕去了表面一层佯作清纯的面具,露出此人真实的荡妇模样:

他身上的每一寸毛孔都散发着已叫人操得软烂熟透的淫靡气息,光是站在那里,就浑身泛起无需言语的欲意。

俞清从前还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就被自己调教得彻彻底底,想来在性事上的需求极高,也怪不得这小娼妇一离开他就不间断地换起男友,直到现在还有些欲求不满的意思,如此轻易地把他迎进家门。

这美人双手背在身后,仍有些羞赧地一步步朝叶存星走近,说:“我换好了。叶总想喝茶吗?我现在去泡。”

“不急,我也不渴。”叶存星摆了摆手,状似无意地提起,“你和你男友现在怎么样?他对你不错吧?”

“是还可以啦。”俞清出社会几年,身上还有一股校园中带出来的大学生气,闻言稍微抿了抿嘴,顺着叶存星的目光看向合影,为他解释,“他是个健身教练。”

“能看出来。”叶存星的目光重新飘到了俞清身上,那直白而不加掩饰的目光刺得对方瞬间将脸羞得更红。

男人又装模作样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盘,意有所指地问:“这个点了,他还不回家陪你吗?”

话音一落,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显暧昧。俞清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垂着头说:“他晚上还要工作,会回来得比较晚……那,叶总要不要去我房间里坐坐?”

这个邀请实在直白不过,就连叶存星听了也有些讶异:看来俞清确实憋得不轻。

但这也正合了叶存星的意。

他轻咳一声,点了点头:“好啊。”

夜色渐渐变得深沉,俞清早就拉上窗帘,打开了屋内的灯。他的卧室不大不小,和客厅整体属于同一种简洁风格,里面到处可以看出他和男朋友在一起生活的痕迹。

叶存星扫视一圈,就看见了几样摆在床头柜上的情趣用品,下边的一层抽屉也并不见外地大大敞开,露出里面更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人都彻底带进了屋内,俞清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提前收拾过里面的陈设,将许多该给对方看的、不该给对方看的都晾了出来,足可见他平日夜生活花样的繁多精彩。

容貌秀气的美人心中咯噔一下,涌上些仿佛被人看穿了般的尴尬,轻声道:“叶总您坐,我收拾一下。”

他还没动手,叶存星倒是眼疾手快地先他一步,拿起床头上摆放着的一只玩具便开始打量端详——当然,主要意图还是打趣:“看起来,你现在过得确实不错。”

“只是晚上比较无聊,才随便买来玩的。”俞清低头拉扯着自己睡裙边上的花边,起初还有点窘迫,随后又反应过来,羞怯地跟着一块儿坐在床头,一条腿轻轻踩在床边。

随着裙边悄然滑落,俞清大方地露出了自个儿底下淫靡粉艳的娇嫩女穴,眼眸含水地望着他说:“……叶总要来一起试试吗?”

叶存星这才发现,俞清的睡裙底下根本没穿短裤,像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又如何看不出美人的这点小小心机,当下也忍不住轻轻翻滚喉结,找回些许兽性,直接抓着俞清那截包裹在睡袍下的软腰猛地一拽——

“……啊!”

俞清惊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地向后一栽,倒在床面。

他双腿大开,宽松的睡裙下摆径直落到小腹上方,整对儿白花花的肥圆臀瓣,以及双腿间软嫩弹滑的鲍逼都彻彻底底地敞露在空气当中,哆嗦战栗着瑟瑟开放。

俞清这朵骚艳的肉花还和叶存星记忆中一样,似乎永远都处在发情状态,浑圆肥厚的阴唇上端全是湿漉漉的淫亮水液。仿佛他这湿逼全天下来就没有一会儿不是含着水的,随时随地都能直接被男人扒开裤子奸淫操干,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

也托了他这个特点,叶存星几乎没做什么前戏,就低声喘着粗气,把腰间的皮带解开,将胯间硬挺悍然的阳具深埋进对方娇滴滴的淫浪水穴。

“嗯嗯……叶总的肉棒……好久没吃到了、唔!……”

俞清紧接着不加遮掩地轻声浪叫,媚眼如丝地低头瞧着叶存星巨硕笔直的肉棒在自己的肥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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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驰骋开拓着的模样,神情中同时夹带着满足和不解,不明白叶存星今天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着急——

虽说他们每次偷情确实都较为急促,但像这次一样一上来就操穴的时候还真属少见。

俞清舒畅异常地仰颈呻吟,柔嫩的双腿紧夹着对方的腰身与胯部,在享受的过程中迷茫地哼唧着问:“今天是叶总先来吗?……啊!今天怎么这么的快——”

他扁扁嘴,一副有些失落的样子。

叶存星并没听懂俞清说的“先来”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蹙了下眉,但也没完全放在心上,反而当他是在撒娇,不禁带着几丝坏意调笑道:“我这肉棒直接插进来,小荡妇难道不该觉得爽么?还是你这骚嘴被别的男人喂叼了,现在连我的鸡巴都满足不了你?”

“爽是爽的……”俞清不好意思地瞧了他一眼,何尝不觉得今天的叶存星说话也有些奇怪——怎么跟那群尽想着操他的逼的男人似的。

要说尺寸,叶存星这根鸡巴确实粗长惊人,值得艳羡。同样身为双性人,俞清的阴茎大小就要普通得多,顶多堪称得上“够用”。可是鸡巴大的男人难找么?他这几任男友就各个胯下生龙活虎,一个比一个还更厉害,相较起来,叶存星的肉棒大小还真没什么所谓。

俞清之所以愿意和叶存星一次次地偷情,所看重的无非是那种“感觉”。往常对方每一次悄悄来找他做爱,两人都喜欢腻腻乎乎地磨上许久的逼,直到爽得快要喷了,才恋恋不舍地把鸡巴顶进穴里,相继抵达最后的高潮——

那又是一种和被捅入完全不一样的淋漓快感。

俞清有些不满,却还是没说出口,毕竟男人的鸡巴他也是喜欢的。于是胡乱地淫叫两声,用双腿把叶存星的腰夹得更紧:“哈啊、啊啊!操、操到骚心了——呜……叶总的肉棒还是这么厉害……哈!……”

来自老情人的夸赞多少取悦了叶存星,总算感觉先前那股被男人操弄后的郁气消散了些,心道自己果然雄风未减,只要忽略掉身上那几处多长出来的畸形器官,和从前的他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很快,叶存星就遇到了阻碍。

不过是不到二十分钟的功夫,他竟已稍许感到疲乏。

不,与其说是疲乏,不如说是一股从淫穴肉花的骚心中油然传来的空虚与饥渴抢夺了他的注意力。

俞清的嫩逼依旧又紧又湿,暖热得当,一干进去就夹得他倒吸冷气,差点忘了操女逼该是一种什么感受。

……在双星人的肥穴中驰骋徜徉的感觉也确实是好,叶存星甫一开始律动,就禁不住地把节奏提升加快,攥着俞清的双腿狠狠下压,不断寻找着更能紧密贴合的角度与姿势,每一下都仿佛要捣操到对方的水穴底部。

只是最初这股酣畅爽快到底没能持续多久。

来自前端阴茎上的刺激依旧存在,但已没那么令人沉浸其中。那股更加占据他心神的酸麻空虚此时变得如此恼人,叶存星分明能感受到正有一阵湿意连绵不断地从他那口鲍逼中分泌而出,令人羞耻地在他两边的大腿内侧淋下几道湿润的绵长水痕。

逐渐蔓延加重的黏腻潮意着实叫人难受得紧,叶存星身下的屄穴仿佛也被前端传递来的情潮快感刺激得彻底苏醒,在以这种流水宣泄的方式来表达自己被冷落了的愤懑与不爽:

他娇小滚圆的嫩鲍如同一朵绽放开来的肉花,精神抖擞地伸展出两对外阴上的大小鲍唇,犹自囫囵地伸张收缩、反复翕动。

更为深重的痒意从他的鲍穴花径中骚情难耐地四下散发,一股本能的淫欲火急火燎地烧上叶存星的头顶,叫他看了俞清身前翘着的那根粉嫩鸡巴都眼红耳热,恨不得不管不顾地骑坐到对方的性器上去。

叶存星毫不怀疑,再给他一些时间,自己这不争气的骚逼里流出来的水液就能直接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一半。

他喘息的频率愈发急促,脸上显出秾熟的潮红,胯下摆动的速度也渐渐变慢下来,似乎正为被某件事绊住了脚而感到羞耻纠结。

俞清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对方身上的变化?双性美人的眼睛极尖,只那么轻轻一瞥,就在叶存星性器抽拔的缝隙间看见了对方大腿上湿漉漉的晶亮淫痕。

叶存星为了操他,将身下的裤子半褪,只露出了半截白皙的大腿。那淫亮透明水液分明是从叶存星勃胀硬挺的阳具后方蔓延而来,而并非是由俞清的穴中喷溅出的骚液。

“……嗯?”他轻轻地从鼻间发出带有疑问的颤音,伸手去摸叶存星覆了一层淫汁的大腿根,引得对方竟又喘息一声。

俞清一看,立刻就明白了叶存星是怎么回事,不由低声笑道:“你看你,那么心急干什么?不过叶总今天流的逼水好多啊……”

俞清微微瞪圆了眼睛,好像觉得十分新奇。

叶存星先前见俞清伸手,就知大事不妙,却没来得及躲开,这会儿眼见事情“败露”,一颗心不由提到嗓子眼里——紧接着又被对方一句话砸得晕头转向,道:“……你说什么?”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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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早叫我先来不就好了。”

俞清又撇撇嘴,口中照旧柔声细语,好像早已对叶存星这幅模样见怪不怪,拖拽着身子朝后退了退,那捅插在他穴中的粗长屌具就从双性人娇腻黏滑的穴腔中裹挟着逼水倏然滑落,憋胀地挺翘在叶总身前。

俞清反客为主,反从床上跪坐起来,朝着没反应过来的叶存星毫不费力地轻力一推,还处在迷茫状态的叶存星就任由摆布地向后一仰,彻底坐在床单上方,随便对方动作。

俞清攥住睡袍的裙摆提到腰间,赤裸着光溜溜的下身朝叶存星不断逼近。叶存星晕乎乎地仰头看他,大脑再次受到冲撞和打击,不敢相信居然连过往的小情人都能骑到他身上。

叶存星连嗓子眼里都夹着颤音:“我们之前……”

“什么?”俞清嗓音轻软,和叶存星疑惑地相觑,“我们之前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其实我也觉得,和叶总玩儿这个比吃男人的鸡巴还刺激……哈啊——你的穴怎么都湿成这样了……”

俞清边说着话,身下的行动一点不停,摆着叶存星的大腿就往旁推,顺便抽去了他腿间碍事的长裤。

他们二人的角色犹如彻底调了个个儿,面临着全新领域的叶存星开始变得茫然无措,整个人后仰着敞开双腿,起初还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等他意识到时,又已经来不及了:

俞清牢牢地重新骑坐上来,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只是对方骑的显然不是他的鸡巴,而是他这肉柱下方的畸形肉逼。

叶存星只觉自己那晾在微凉空气中瑟瑟发抖的软穴上端忽地一热,另一只肥圆娇腻的淫蚌竟是严丝合缝地贴蹭而上,对准了他腿间淌满淫液的肉鲍来回磨蹭。

那力道时轻时重,时而像两片羽毛轻轻贴蹭在一块儿,有时又重得像是要径直磨擦出火花来般深而用力。

俞清肉眼可见地在这方面造诣颇深,摇着整只白花花的肥软屁股。不住往叶存星娇嫩光滑的肉逼上撞。他们这两块儿淫软肥鼓的骚鲍相碰,触感如同一对儿悠悠颤颤、尤其具有弹性的布丁和果冻,每一下碰撞都几乎要将对方顶得弹开。

“唔……”

叶存星哪里感受这般新奇淫靡的强烈快感,一开始明明想要开口拒绝,然而一等俞清递上逼来和他拥挤磨蹭,又立刻被那猛然袭来的舒爽精准击中——

双性人的腰身酥麻软颤,大脑间一片空白,所有话都堵到了嗓子眼里,不出几下就被那触电似的奇特爽意所牢牢俘获,踟躇着开不了口,不仅抗拒不了磨逼时的缠绵爽快,更甚至还觉不够、需求更多。

叶存星之前从没觉得,自己这底下的骚穴竟然是如此敏感娇嫩。对方的每一寸肌肤与他肥厚的软穴阴户贴附蹭撞,都会产生一缕电流般激烈而又浓浑的欲意与淫流。

他还能感受到俞清的那颗阴蒂也正在和自己穴间的骚豆相互蹭撞刮碾,二人的几片纤细小唇摩挲着交叠缠绕在了一块儿,于呼哧、呼哧的肉翼扇动间彼此拍打揉碾,各自从底下的蚌洞穴眼中动情地分泌出更为充沛的大量逼汁。

“啊啊……啊!哈唔!……”

宽敞明亮的卧室内,两个双性人的双腿上下堆搭在一起,呈燕子交尾那样的交叠情状。

俞清一条腿弯曲着横插在叶存星的大腿下方,另一条则高高地搭在叶存星另一侧的胯上,以此借力使劲,更加方便他和情人狎昵磨蹭的浪荡动作。

不知是谁先开了口,两个双性娼妇的叫喘呻吟声一时间此起彼伏。叶存星更是被那铺天盖地涌来的情欲浪潮困得沦陷进去,悄悄抬起自己浑圆肥软的骚肉屁股,一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向上顶耸冲撞,回应着俞清的热情主动。

“哈……呜呜!好久没和叶总磨穴了,骚逼、骚逼爽死了……啊啊!再使点力气……”

俞清不同于叶存星,久经性事,早就被开发得从头到脚,床上再没有从前的清纯羞涩,那副一见面时显露给叶存星的文静完全是层刻意伪装出来的假象,到了这时终于原形毕露,不加遮掩地放声淫叫。

叶存星起初还有些羞耻难堪,随后见俞清那样纵情投入,也悄悄放开自己,仅存的理智只短暂挣扎了几秒就宣告投降,转而伸长了脖子喘息不止,从喉咙中挤出湿淋淋的呜咽声响:

“不行……逼要被磨坏了……呃啊!好、好舒服,怎么会——”

叶存星痉挛般摇起臀部,不断与俞清黏腻地磨操起彼此骚乎乎的女穴。

他坦诚淫浪的身体显然要比口头上的话语更加真实开放,这会儿已是密不可分地和俞清的下体缠在一块儿,本质上再和对方没了区别,都是只在情欲中追寻快感的骚浪淫妇。

他们的嫩逼肥鲍湿淋淋、肉嘟嘟,在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显激烈疯狂的摇颤磨蹭中于肉阜间分泌飞溅出串串湿热晶莹的无色逼汁——

它们洋洋洒洒地滚落在两人的大腿和腰腹上端,朝四周弥漫出一股尤为明晰的骚甜气味。

叶存星和俞清的嫩穴早在这娼妇互磨的过程中刮蹭肿了,整片女逼的阴户上都涌起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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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快速摩擦而聚集起的骚艳嫣红。两颗肥胀充血、宛若浆果般脱了形状的滚圆肉蒂互相蹂躏顶按,所感知到的快感与激情俨然要比之前更加难缠磨人。

在愈渐汹涌猛烈起来的扑面快感之中,叶存星分明感到一股极为强大的热浪正在自己的腹内酝酿堆积、逐步成形。

它在双性人的肉穴甬道中飞泄奔涌,一路淌过双性人高热潮湿的骚贱肉径、气势汹汹地冲流而下,下一秒就要抵至叶存星的肉逼穴口。

叶存星的整个下身如蛇一样扭动抖颤,瑟瑟发抖,即使已经提前预知到了高潮的来临,还是克制不住地扬声惊叫:“要……要喷了!唔、嗯啊啊!——”

越是濒临喷发的临界点,他的屁股反而越是摇动得厉害,像只发情的猫般和同类凶狠地碾磨下身,恨不得自己的女穴就和俞清的嫩逼生长在一起般永远都不分开。

两人上边那对儿通红勃起的肿胀阴茎也你我不分地勾缠滑蹭在了一起,汩汩地从顶端马眼中喷吐出丝缕难耐的腺液。

“我、我也要潮吹了,哈啊!一、一起……”

俞清双眼迷蒙,同样爽得浑身哆嗦。

卧室内部,两具白生生的香软身躯正在肆无忌惮地纠缠堆叠。他们身上挂着的衣物凌乱掀起,透出下方肌肤上浅淡淫靡的粉艳潮色。

二人同时被情欲组成的暴风雨摧残击打着,漂亮纤细的身躯在高潮来临的时刻不住地痉挛抽搐:

唯有那两只紧贴在一起的骚肥屁股十分同步地越翘越高、完全腾空,任由撑立在床上的几截漂亮小腿颤颤发抖,最后在几下接近癫狂的冲撞磨按下一齐挺在空中,喷薄出大泡湿黏水润的逼汁淫液。

“……呃啊、呜啊啊啊!”新鲜淫浪的骚水如同小型水瀑般从两个双性人的身下乱洒喷溅,在四周聚集出小片、小片的剔透水花,也把二人的身下浇淋了个彻彻底底。

叶存星的身躯松弛下来,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仍有些无法相信自己刚才都和俞清做了些什么。

但此时再说什么也晚了。

俞清趴在床上喘了会儿气,身体里又继续凝聚起了力量,气喘吁吁、呵气如兰地重新爬了起来,几步迈到叶存星的身前,握着自己胯间的浅粉性器,直截对准了对方那潮喷过后犹在翕动张合的娇艳肉逼。

高潮过后的叶存星心思摇摆不定,本就意志薄弱得要命,更有种破罐破摔的情绪,见到这情形时破天荒地没有反对,就那样默认一般眼睁睁瞧着俞清扶稳茎身,“噗啾”一下,顺畅至极地顶操进去整颗龟头。

他再接着摆动腰身,那阴茎就如鱼入水似的毫不费力、寸寸挺入,直捣黄龙,不出几下就插到尽头,在叶存星的女逼间试探着缓缓抽插起来。

“嗯……啊啊、哈……”察觉到热涨屌器操弄耸动时的滚烫温度,叶存星禁不住哆嗦了两下,拉长了脖颈,将脑袋侧歪向一边,难耐地产生出一轮新的羞臊。

他看着小情人的鸡巴在自己的穴内进进出出,诡异中夹杂着难以忽略和否定的灼灼舒爽:

叶存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乃至心态都隐隐发生了某些变化,那变化叫他一时半会分不出好坏,只知道抬起双腿、夹住俞清那同样身为双性人的窄滑腰肢,以祈求对方更用劲些,同时喃喃自语道,“插进来了……嗯!好爽……”

“我也好爽——唔!叶总的逼还是这么紧……”俞清咬住下唇,试图缓和当下这股因为被叶存星的肉逼夹紧肉棒而头皮发麻的窒息感。

久未使用过的阳具乍遇上如此销魂紧致的嫩逼险些缴械投降,鼓胀跳颤着往对方淫贱的花穴骚心中接连戳捣。

俞清动情到了极致,胯下的阴茎一边规律耸动,一边又将自己整个上身压在叶存星的身上,单手将对方剩下的最后一层薄毛衣撩到锁骨上方——

两只雪白滚圆的柔润奶子重见天日,明晃晃地暴露在俞清的眼皮底下。它们可怜兮兮地叫一条明显小了一圈的女士文胸包裹勒缚着,看上去好不憋闷。

俞清又笑了,低头在叶存星的单侧乳肉上轻轻一舔,趁着对方难耐地挺起腰身的功夫,顺手灵活地探到他的背后,解开双性人紧绷着的内衣。

“我就说,今天怎么感觉叶总的奶子小了不少,怎么这么狠心,把自己勒得这样可怜?”

一对儿骚肥高耸的乳房瞬间如水球般悠悠颤颤、弹晃而出,在叶存星的胸前荡出无比柔腻淫浪的软粉肉纹。

他的两颗嫩生生的奶头更被情欲彻底激得硬胀凸起,成了一对儿尤为骚硬的通红花生米粒儿,一碰就止不住地抖颤瑟缩。

叶存星咬着嘴唇,还没说话,就又被俞清张开薄唇、精准无比地叼住其中一颗红肿乳尖吮吻嘬咬起来。

“啊!……”双性人的小舌湿滑娇软,灵巧得像是蛇头,贴在他肿胀骚贱的敏感肉豆边绕圈打转,贴住舔舐勾缠。

一会儿又径直用花瓣般薄嫩双唇夹抿住叶存星的娇滴滴的乳粒儿,如正在嘬吮母乳似的吸咬咂弄,直吸得两边的面颊都凹陷下去,从口腔中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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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用力绵密的啾啾水声。

“奶头也被吸了,哈啊……”叶存星猛地咬住一块食指指节,才让自己没有太过夸张地浪叫出口。

但他的双性身躯又是那样诚实放浪,以至于不过一会儿,他就越发淫荡地耸动胸脯、挺着奶子,送到另一个双性美人的嘴中,压低了嗓音沙哑地叫:

“骚穴和奶子都爽坏了……呃啊!再捣快些……”

站在房门外的男人还没打开大门,就已然听到了从屋内传来的叫床声。

他这个小男友是个双性身子,向来性欲极重,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奚晋是知道的。

不吹牛地说,他全身上下最值得自己骄傲的地方,无非也是胯下这块即使不勃起时也沉甸甸的粗肥鸡巴,自认能把双性浪货管教得服服帖帖。

在一起后,俞清相当老实乖巧,面对他时满脸都是憧憬崇拜,一点儿也看不出出轨的迹象,奚晋也对自己胯下的肉棒相当自满。

因此当他在手机上收到了匿名消息,提醒他自己的同居男友正在和别的男人幽会偷情时,奚晋本来是不信的。

结果——

这骚货还是背叛了他!

听着那浪到仿佛在给途经楼道的人现场直播的纵情叫春,奚晋只觉自己握着门把的拳头紧了又紧。要不是他半途觉得不对,心绪不安地找老板请了假、提前回家,还真有可能错过这次捉奸的机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奚晋懒得管自己大开大合的动作是否会让屋内的人听见,无比愤懑地打开门后,就大步地冲向了声源所在的卧室方向,决心要给这对偷情的狗男男一些教训瞧瞧。

该怎么惩罚俞清他还没想好,但那敢偷人偷到家里来的男人,他是铁定要揍上一顿的。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他一个练过散打的健身教练难道还会怯场不成?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脑海内纷沓而来的繁杂思绪在看到了卧室内的景象后彻底消散一空。

奚晋骇得大惊:

房间内同时有着两个人是不假,俞清正在本该属于他们二人的私密空间内与人颠鸾倒凤、光溜溜地做爱偷情也不假,可那被人按在床上抽插操弄着的娼货却不是自己的小男友,而是另一个腿间同样长着一口嫩逼的男人。

这男人一看就知道年龄不小,起码三四十岁,虽然保养得精心得当,但姿态动作间就有一股俞清没有的成熟魅力。

奚晋走进房时,对方胸前雪白云团似的奶子还在打着圈儿地摇摇晃晃,圆鼓肥胀、骚得惊人,甚至比俞清那本就堪称丰满的胸部还要大上半圈,赫然是另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极品。

双性人本就稀少罕见,这会儿却在他家中的床上一下子出现两个,着实有些超出了奚晋的认知。

——更何况他那小男友此刻正还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尤为使劲地朝年长些的美人肥逼中捣操律动。

湿红粉艳的阴茎进进出出,抽带出一连串晶莹黏腻的淫亮汁水。俞清骚臀微撅,身后那朵直直敞露向着他的女穴肉鲍分明也已饥渴湿润得不成样子,正当中的骚逼肉洞淫红松软,洞口中还在一股接着一股地朝外涌落花汁。

他委屈而又酣畅地扬声淫叫着,和另一个双性娼妇一上一下、肉贴肉地叠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对儿互相抚慰的骚嫩母猫。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投入放纵的缘故,甚至没对大门口传来的声响起到什么反应,直到奚晋气势汹汹地闯入卧室,两人这才迟钝地朝他看去。

俞清偏过了脸,见到男友后大吃一惊,慌乱无比、泪眼朦胧地怯声便叫:“老公……”

他肩膀一缩,当即就想将肉棒从叶存星的穴中抽出。

不料叶存星也是同样失措无助,一着急起来,底下的嫩逼反而猛烈地向内收缩夹紧,真像只渴水的肉鲍般不合时宜地激动抽搐,拉扯得俞清无法挪动半分。

“啊!……”年轻的双性人直被夹得喘叫,一根深插在另一只骚母猫逼内的性器反倒向内滑动几寸。

眼前淫艳逼人的场景是如此拉扯人的眼球,奚晋目不转睛,甚至不受控制地做出了两下吞咽的动作。

一股崭新的愤怒与怨气这才猛烈地重自心底升腾而起,包裹在男人裤裆间的鸡巴跟着飞快跳颤抖动、充血膨胀,却说不清究竟是受了哪些刺激——

一股热气轰然窜上奚晋的头顶,宛如有什么力量正在催促着他向前走去,将那两只不知天高地厚和好歹的雌兽压在身下用力鞭挞侵犯,这才是责罚他们的最好方式。

“不许动!——”察觉到俞清又在试图从叶存星身上爬下,男人拧紧眉头,不待多加思索地叫出了声。

紧接着,他便在那二人的目光洗礼下更为坚决地走到床边,在俞清透着羞愧和怯意的视线中高高扬起手掌,对准美人软乎乎、圆滚滚的肥圆屁股,就是一记极重的响亮掌掴。

啪!

“啊!”俞清受惊地一摆软腰,两瓣肉臀禁受不住地接连收缩抽搐,单侧臀瓣上顿时显现出一只巨大鲜红、五指分明的清晰掌印,雪白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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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平静湖面上荡起的涟漪一般抖出臀纹。

他眼眶中的泪滴更浓,眼看着就要坠落下来,又不敢大声呼痛,只好讷讷重复:“老公,我错了……”

奚晋又哪里听他忏悔狡辩,只粗声粗气地恶狠狠叫:“别废话——骚货,把屁股抬起来!”

俞清听到这话,却仿佛如蒙大赦,一下就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

他哪还敢拖拉忸怩,当即便听话地努力向上撅起屁股,在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中耐心等候,以至于半截原本埋肏在叶存星穴内的肉棒都滑了出来。

他的两团莹润剔透、却遍遍盖上了扇打掌印的肥臀就像嫩豆腐块而,不断地在空中摇摇晃晃,又于紧随而来的大力冲撞中被身后男友泄愤似的拼命耸撞向前,半露在外的阴茎再次“噗嗤”一下,响亮湿濡地猛怼操回叶存星湿乎乎的骚浪女穴。

与此同时,俞清身后的肥逼也相应地被一根粗大巨炮蓦然破开嫩肉、直捣穴心。

火辣辣的触感刹那间就从他娇嫩的穴道蔓延遍了全身,又一次被精悍无比的雄壮鸡巴填满的爽利让俞清语气含混,从嗓子眼中泄出模糊不清的哭叫:“……啊啊啊、啊!老公的肉棒……完全捅进贱逼里了!又……又开始动了,好快、呃唔……嗯啊啊!要爽飞了!……”

奚晋这天回家接连受了惊吓与刺激,心情如同过山车般轮番转变,此刻总算稍许平复下来,竟又从不知名处隐隐感知到了某种莫名的隐秘兴奋。

他摆胯便操,那长年累月精于锻炼的身躯相当结实健美,整个下身更是极度强悍壮硕,简直就是老天赏饭吃的打桩机器。

更不提他胯间的笔挺肉棒事这么狰狞不堪,紫红粗肥,活像个丑陋至极的巨大肉杵,一旦开始肏干便动得飞快,每一下凝着力道的重重捣操都直奸得双性娼货魂飞魄散。

俞清整个比男人小了数圈的身子不受自己掌控,一个劲儿地跟随着奚晋抽插挺干的律动速度前后摇晃,并转而以同一频率操弄起了身下的叶存星。

他们三人叠罗汉般一个压着一个地贴在一起,整个景象十足下流浪荡,淫靡不堪。

叶存星本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根本没有维持多久,便在一连串由奚晋带动主导下变得绝顶强势凶悍的冲撞攻势中败下阵来,完全瘫软,大敞开白嫩光滑的双腿,任由侵犯捣弄。

趴伏在他身上的俞清娇喘连连,早叫自己的男友奸得淫性大发,两只白软肥圆的骚奶子紧紧贴合在叶总同样鼓胀挺拔的酥胸上端磨蹭挤压,寻找着叶存星那对儿骚硬肿胀的奶头磨蹭挑逗,以追求更多的酥痒爽意。

……最后更是直接伸着舌头捅插到叶存星本就微张开的双唇与口腔当中,当着男朋友的面和自己的“奸夫”唇舌纠缠。

那啧啧舌吻着的声音清脆黏腻,水音浓浑,间或在软舌的互相勾弄嬉戏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声。

这对儿赤条条的美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相当缠绵投入,耳鬓厮磨的场面极度令人脸红心跳,饶是奚晋看了都要面露古怪,心中诡异得很,直觉自己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局外人。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存心打乱眼前的局面,身下驰骋在男友蚌屄间快速律动着的阳具越动越猛,直直使出了公狗般强健可怖的巨大力道,也将身下的两只母犬奸肏得躁动起来、呼吸打乱,连连发骚淫叫,满脸都是春情媚意。

俞清更是哭得厉害,一边用力地将屁股和身下肉花送向男人、令其捣操软烂,一边又在口上抽噎乱嚷:“贱逼……会被老公操烂的……嗯啊啊!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前边、前边也要被骚穴吸射了……呜嗯——慢点啊!……”

奚晋听了,自然得意,一边如同发动了马达一般大开大合、猛耸直撞,一边又不饶人地紧紧逼问:“贱货下次还敢不敢了,嗯?我不过是晚回来一会儿,你倒是心安理得地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自己在这儿快活!……”

“嗯啊、呜呜啊!不,不敢了,真的知错了……”

俞清语气绵软,哭喘起来抽抽搭搭,却也让人看不出他是真心假意,还是纯粹被操到欲仙欲死,才流出这般鳄鱼似的晶莹泪水。

“啊啊啊、啊!太快了,要去了……又要被老公操喷了……呃唔!——”

俞清毕竟已经提前和叶存星厮混偷情了好一会儿,这下只叫男友捏着骚呼呼的白软屁股,狠狠掼送上不到半个小时,就已被操得止不住地淫水乱涌,崩溃地如同失禁一样飞泄了身。

叶存星同样差不到哪儿去,身下的区域早已湿透,浸满从两个双性骚货的穴中喷溅出的潮热汁水,打湿了大片直径半米的床单表面,根本分不出谁流出的骚水更多一些。

大泡、大泡暖淫骚甜的花汁奔流着自双性的肥逼中汹涌而出,在叶存星的身下积出丰厚的水洼。

他眼神迷离,险些失去焦距,朦胧间只觉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大半——

已叫自个儿的男朋友奸淫到彻底脱力的俞清长长呼出口气,从他的身上翻身而下,在一旁绵绵地搂住他的腰肢,继续缠着叶存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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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揉胸,用纤细的指尖掐揉他敏感的乳尖肉粒儿。

叶存星也被带着微侧过身去,面朝俞清。

迷迷糊糊间,大腿蓦地被另外一人从侧边强有力地钳住、掰开,有根粗壮到吓人的滚烫肉具就顶蹭在他的女逼肉户上端戳探顶撞,顺着那被俞清半操开的嫣红小嘴儿,往里深深捅去——

“……呜!”灼热的性器复又插入双性人仍旧饥渴的情动甬道,叶存星余光瞥见奚晋跪在自己腿间的身影,刚要细看,却又被俞清抓住下巴,重新将脸庞扭回,舔舔他的嘴唇,轻声地说:

“不要看他,看我嘛。他的鸡巴很棒的,是看在是叶总的份上,我才分给你吃。不过这份便宜不能白占……”

俞清的话音逐渐微弱下去,柔嫩白皙的手一直往下摩挲,抓住叶存星依然挺翘着的硬长肉棒,旋即支起一条长腿,重攥着对方的粗屌往自己的腿间淫逼中捣塞。

美人满足地喟叹出声:“唔,叶总的鸡巴……又在逼里了——嗯呜!”

前端、后方的脆弱之处再次被二人分别占据享用,叶存星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意识又慢慢涣散开来,眼睫乱颤,尤为急促地喘息淫叫,只觉自己的身躯再次深陷入扑面而来的浓厚情欲之中,被俞清和他的男友夹击着癫狂地晃颤到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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