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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透过缝隙射入房内,叶存星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有些刺眼。
耳边模模糊糊有人在说:“现在拉什么窗帘?存星还睡着呢……”
熟悉但又陌生。
第一个人低低应了一声,咕哝着说了些什么,那道恼人的光线就又消失了。
这都是谁,他又在哪?
思索之间,叶存星脑海中的思绪转动起来。一股力量将他从睡眠中拖拽出来,叶存星忽地一个激灵,将双眼睁开了一条缝。
醒过来的一瞬间,叶存星的眼角余光隐约瞥见了身上掩盖着的、熟悉的深蓝色被罩,不禁产生了须臾的侥幸,心想自己说不定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栩栩如生的噩梦。毕竟当下的场景对他来说是如此的熟悉,这分明就在他自个儿的卧室当中,并不是什么酒店房间。
——以往他也经常留情人们在家中过夜,清晨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醒来,有时候床上甚至不只一个。
然而他的庆幸也只维持了一秒,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给击碎。
摆在他面前的赫然是面极为宽阔的肉壁,与美人丰满肥嫩的圆润乳房、抑或是清秀的少年平坦而薄的上身都不一样,严严实实地挡在叶存星的眼前,以至于他一睁开双目,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对肉色的健硕胸肌。
……操。叶存星无声地骂了个脏字。
他又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就没有几处关键部位是不难受的:
腰肢酸软,臀尖被撞得骚痒微肿,一双大腿也因叫男人狠压着在胸前折叠了太久而肌肉胀痛,最重要的,是他身下这处隐秘部位尤为火热灼人——
那被粗大的肉棒贯穿过的可怜花穴头一次遭人开苞,险些要被操破了皮儿,穴间小洞经过一夜休憩,至今都合不拢嘴儿,从黏答答的淫红骚口中有一股没一股地吐出黏腻逼汁。
察觉到从身下涌出的湿意,叶存星的脸色更臭。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只觉自己正被前后两堵肉墙同时包围——原来不止前边,他的后边也躺了个人,想来就是他之前隐约听见的对话主人。
实在是太热了,不仅热,还臊人得很。
叶存星忍无可忍地推了一把身前的蜜色胸膛,面色不虞地坐了起来。
胸前那阴魂不散的沉沉肉球依旧存在,隐隐透着被男人把玩掐揉过后的浅红樱粉。深蓝色的被子顺着重力从他的胸前微微下落,却又因为遇着了一对儿傲人的挺翘肉峰而卡在了半路,没法彻底滑到底部,只露出一道极深极窄的肥厚乳沟,和各一小片丰腴浑圆的雪白乳球,十分引人遐思地暴露在空气之下。
睡在叶存星身旁的男人见他异样,也从床上坐起,那身型分明要比叶存星还大上整一两圈,懵然地问:“怎么了?”
叶存星半转过身打量对方,提防地扯了扯胸前的被子,随后又觉得自己这举动太过滑稽,皱着眉收回手,问:“你是谁?”
陌生男人垂眸瞧了一眼叶存星身前肉嘟嘟的雪白奶肉,不禁红起了脸,又有些莫名其妙:“我是宁苏啊。存星……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叶存星本欲向对方发难,听到这个名字却是如遭雷劈,整个人定在原地、发起愣来。
过了几秒,他忽地又将脑袋扭向另外一边,看向另一个从刚才开始就没怎么说过话的青年:“宁远?”
青年打了个哈欠。和宁苏一向外露的温柔体贴相比,他的性格更为别扭冷淡,瞧着叶存星说:“看我干什么?我可没招惹你。”
叶存星在被子下狠掐自己的大腿。
这二人他确实认识,也确实是他相识许久、至今都还保持着稳定性关系的情人,但往常的宁苏与宁远明明是对儿被他一同收入后宫中貌美绝伦、各有特色的母女花,怎么如今成了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微弱的晕眩感阵阵传来,叶存星不由得向后靠在床头。
这么仔细一瞧就能发现,他们的眉目间确实有着令叶存星感到眼熟的影子。往常的叶存星最爱的就是和这俩个性不同的母女花双飞,床上的滋味儿冰火两重天,一个温柔、一个火辣,着实令人感到愉悦。
而现在不仅是叶存星的身上莫名其妙地长出女性器官,宁苏和宁远居然也变成了男人……
叶存星重新倒回床上,将被子拉到锁骨上方,烦躁地说:“能别在我房间里待着吗?你们先出去。”
“这……”宁苏睁大了眼睛,和自己的儿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叶存星怎么火气这么的重。
他年纪要比叶存星还大上一些,四十多岁,在叶存星保存的记忆中浑然是个风情万种的熟妇尤物,当下摆在面前的,却是个精壮高大、充满成熟魅力的中年男人——
唯有性格还保留着之前的模样。宁苏给自己套上上衣,顿了顿,又相当温柔地说:“粥在锅上煮着,估计等一会儿就好了,那我稍后再上楼叫你?”
叶存星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宁远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踩上拖鞋,冷笑一声说:“
', ' ')('你管他干什么?这骚货自己不老实,跑去给那什么小明星送逼,被操得穴都合不拢了,晕着被人带回来的,自个儿生闷气也就算了,朝我们发什么火。”
“哎!”宁苏给儿子递了个眼神,摇了摇头,示意他少说话,“去给你叶叔叔泡杯茶上来,快去。”
宁远嘁声,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跟在父亲的身后走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叶存星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身上几处难以启齿的地方都不怎么好受,而他新长出来的那口小穴更是感觉奇异,一会儿火辣辣地从那被捅肿了的穴嘴薄肉上传来胀痛,一会儿于从最深处的穴心出泛起一股酥麻难耐的畅快痒意,好像那骚鲍着实在上场性爱当中被男人满足到慵懒惬意,以至于叶存星才重躺下来没多久,便又晕乎乎地打起了盹。
等宁远端着盘子,将早餐和水一并带入房间时,叶存星已是双眼紧闭,看起来又睡着了。
他才被小明星操了一整夜,腿间娇滴滴的软嫩湿花还微痛着,胸口的两颗殷红茱萸也胀得至今都没完全消肿,稍微一碰,上端就会传来一阵难以言述的酥麻酸痒。
叶存星不敢乱碰这几个地方,只得仰躺在床,将双腿打开至大约四五十度的幅度,再用被子随意地遮盖住自己胸部往下、大腿往上的部位。
宁远进门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叶存星肆意地伸出被外、笔直修长的白润双腿。
叶存星这天凌晨时才被人送到家中,刚回来时身下一片狼藉,淫水、精液遍地横流,简直惨不忍睹,还得靠他们父子帮忙清洗全身,打理照顾,小穴里的浊精更叫他们抠了半天才彻底掏刮干净,办完事后根本懒得再给叶存星穿上什么衣物,便将他夹在二人当中,一齐睡了过去——
也不知这骚货究竟多爱吃外边的鸡巴,竟累得这会儿都起不来。
宁远撇了撇嘴,俯身拍了拍叶存星同样裸露在被子外侧的白肩:“喂,醒醒,起来吃饭了。”
他平时对叶存星的态度一向不算很好,一听见这熟悉的语气,叶存星反而对对方那格外具有磁性的嗓音没那么觉得生疏,白皙的手掌胡乱在枕头上抓捏几下,眼睛都没睁开:“放那边吧,我现在不饿。”
宁远又嘁了一声,将餐盘重重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心中有点说不出的气闷。他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床上的男人,又过片刻,忽然心中一动,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床,跪坐在叶存星双腿的正中间,掐住了他其中一只异常纤细的足腕。
叶存星向来颇有当小白脸的资本。他长得阳光秀气,肤色浅淡,年轻些时看上去就像校园内干净的男大学生,只要使些小聪明、装装可怜就能博得猎物的爱怜与同情,到了床上又虎虎生风,那胯下之物足以把任何骚妇操干得服服帖帖、心荡神迷,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情妇——
只是这会儿,引诱着宁远着却不是叶存星的肉棒,而是他双腿中间那小小圆圆的骚鲍。
“嗯……”
似乎感觉到了脚腕上传来的触感,叶存星从鼻间发出了低低的哼吟。他有些不耐烦地动了动腿,却没甩掉牢牢钳制着他的手掌,反被对方抓着裸足轻轻前推,弯曲着踩在了床单上。
宁远轻手轻脚地掀开一片遮盖在叶存星大腿上的软被,抬头打量了一眼对方此时的神情。
没醒。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突然伏下身子,钻入被子下方,将脸埋进叶存星的双腿正中。
那被子的下半部分整个被身形挺拔的青年弓起的背部顶得高高隆起,外边的光线肆无忌惮地顺着空隙弥漫进来,略微照亮了宁远眼前的空间,让他看清了叶存星身下嫩穴的模样——
这双性人体毛稀疏,下边罕见地没长什么毛发,只在比基尼区有一块小小的倒梯形耻毛,摸上去细细滑滑,一点也不粗糙扎手。
宁远尤爱抚摸叶存星的这处毛发,觉得他骚得不行。从前刚认识叶存星不久时,宁远和父亲第一次搬到对方的家中借宿,有一次无意中发现叶存星在洗澡时没关牢浴室的门,顺着门缝偷偷往里一瞧,就看见这简直一天都老实不下来的骚货正在用刮刀给自己剃私处的阴毛。
那时的叶存星不过三十出头,样貌上还看不出具体年岁的痕迹,浑身剥得赤条条、光溜溜,胸前赫然挺着一对儿足以让任何男人看直了眼的、水球似的白润奶子。
他一条腿踩在一旁的马桶盖上,一条腿笔直地竖着,大大敞开的裆下裸露出一口圆圆鼓鼓的光滑粉逼,隔着老远就散发出一股当时还是少年的宁远想象中烂桃儿般的淫靡香气,不间断地传递到他的鼻间。
尚还未经人事的宁远哪能承受得了这般诱惑,被眼前的春情淫景刺激得鼻间一热,险些流下鼻血。至于后来被叶存星引诱着搞上,更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宁远深吸了一口气,只觉那股始终萦绕在身遭的甜腻香气愈发浓烈。他紧紧盯着面前那肥肥软软的香气来源,英俊的面庞离得越发的近——
无论看多少次,叶存星的这只肥穴依旧都
', ' ')('是如此漂亮。
他尺寸不凡但颜色极浅、接近粉嫩肉色的阴茎下方不再有寻常男子那般的硕圆肉囊,只余一道淫熟勾人的深邃肉缝。
这缝隙中夹咬着的幽径叫上一根阳具捅操得肉嘴圆张,露出了穴道里边浅处的骚红媚肉。
莹莹的水光闪动着积蓄在他微微凹陷下去的甬道褶皱之中,叶存星忽在梦中惊吟一声,那底下的嫩逼一记收缩,压迫着穴中的淫水朝外涌动,噗叽一声,便淫淫地滚落下来。
“骚货。”宁远不禁低低地骂了一声。
叶存星这水穴被不同的男人捅了那么多次,都还干净精致得很,只是到底不再像从前那样,什么地方都小小嫩嫩,一对儿本来纤细狭长的小唇早已肥厚肿胀了不止一圈,粉艳的阴蒂更叫男人抠玩蹂躏得大了一倍。
但好在这骚穴依旧敏感骚浪,和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远喉结动了一动,眼神暗了下来,张开的唇瓣中喷出的热气呼哧哧地洒在叶存星湿热的肉花上方,直把几瓣蚌唇都吹拂得抖颤哆嗦起来。
“哈啊……”身下传来的热意让叶存星闭目发出了呻吟。
他这娇滴滴的金贵小穴前一夜才被男人开过苞,正是食髓知味、又不耐受的阶段,软软的淫屄总共也只有真正的肉鲍那般大小,宁远随意地将嘴一张,上下两瓣薄唇就毫不费力地把双性人大半片蔫软柔腻的湿逼抿入口中,旋即用力而投入地啧啧吸吮出了声响。
“嗯……啊、啊——”
滑溜溜的鲍唇外阴娇黏湿嫩,品尝起来的感觉比果冻还更弹软细润,像是某种口感绝佳的上好糕点,入口即化。
青年的双唇紧紧包裹在双性人圆凸的阴户肉阜之上,一条湿濡有力的大舌紧跟着在他自个儿的口腔内如条灵活的鱼般搅动顶戳,时不时顺着猎物淫乱多汁的穴缝深深地滑碾抽插。
宁远凝着力道的舌尖反复顶开叶存星两片蚌边似的小唇,忘情地吸吮榨取每一丝女穴上的骚汁——
他火热的舌头几乎舔遍了双性人这暖热女阴上的每一寸娇嫩穴肉与肌肤,直把叶存星舔得模模糊糊、无意识地浪叫起来,已被嘬到通红充血的肉豆备受青年的喜爱与折磨,直教对方用那淌满涎水的湿黏舌尖绕着圈地快速打转,勾弄到痉挛膨胀,在宁远的唇齿攻势下抽搐着顶陷入肉。
“啊啊……唔啊!”
好爽……实在是太舒服了。
宽敞的卧室大床上,那双眸紧闭的男人脸上呈现出茫然而又舒爽的矛盾与挣扎神色。
叶存星不知不觉间便变得面色潮红,迷蒙间思绪还未转动,淫靡下贱的身体已是自作主张地追随起情欲的浪潮,一下下不知羞耻地挺动迎合,费力而纵情地不断向上抬起整只挺翘肥圆的屁股,跟随着男人嘬吮啃噬他腿间肉花的动作而软颤不止。
数不尽的淫流汇成了源源不断的山间溪泉,自双性娼妇细窄肥蠕的花穴肉道间争相向外奔淌涌泄,最终汇入到宁远的嘴里。
年长的男人被他光靠唇舌就玩弄得腰身抽搐,几番崩溃地上下扭转摇晃,从口中发出黏腻而不自知的鼻音和喘息。
宁远干净宽阔的大掌就拖在他肉乎乎的滚圆臀瓣下方,抓着双性人的骚肉屁股、颇具规律地向外拉扯揉捏,牵引着叶存星的大腿根肉和那相连着的淫穴花唇一块儿向外开展拉伸,也以便他穴中的逼水能更轻松地流出。
“啊……啊啊、啊!别……别吸了……是谁?……”
光裸着上半身的青年趴在他的腿间又吸又咬、又啃又舔了不到十分钟,叶存星终于满头细汗地从浅眠中挣脱了出来,意识到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浑身上下都燥热不堪,只觉就连房间内的空气都变暖了。叶存星一把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到一半,低头就瞧见胸前两只肥润浑圆、形状姣好的挺拔双峰,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竟是一丝不挂。
他脸色大变,本想再把被子盖回去,当下看到的景象又令他手上一顿,登时惊怒道:“怎么是你?你怎么敢……呃啊!叫你别碰那里了……呜!——”
宁远顶着一头有些毛躁的黑发,大半张青春帅气的面颊都埋在他的身下,一道高挺的鼻梁直直顶着双性人凸起而肥肿的敏感肉粒儿上方,把他这颗阴蒂刮蹭按碾得爽到飞快抽动。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连绵地朝着叶存星身下扑耸而来,径自往他娇嫩的花心深处不断钻探。
宁远不为所动,只稍微抬了抬眼睛,直勾勾地与叶存星此时盈盈含水、又羞又怒的双眸对视。叶存星抬脚欲踹,刚一动腿,那昨天晚上拉伸过度的大腿根就又酸胀得发起痛来。
叶存星“嘶”了一声,张口就骂:“不许你舔,啊……哈唔!脏……快把舌头拿开!……”
一时间,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没变成双性人前,他虽学过许多床事上的奇淫巧技,却并不爱给女人做口活,向来只有别人舔他鸡巴的份。然而从前也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过的宁远化身成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不说,还正一边伸手撸动他前边的肉棒,一
', ' ')('边吮咬着他新长出来的肉逼。
叶存星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火热的粗舌是以什么样的路线来回律动游走,从而从他的屄穴中引带出一连串令人欲仙欲死的浪荡情潮、以及骚热淫水的。
从昨天晚上开始,崭新的身体带给他的冲击就没有片刻停顿过。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过于强悍和激烈,叶存星头一次被人用嘴巴伺候底下的女穴肉花,只觉这感觉酣畅淋漓又新奇诡异,是他人生中前所未有的爽利触感。
叶存星的大脑几乎中断思考,张嘴时分明是想说些责骂痛斥的话,开口后却被通通过滤了个干净,只剩下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的缠绵浪喘。
“滚……啊啊!舌头、舌头要钻进来了……混蛋东西!我他妈白养你了——”
叶存星被对方惹得口不择言,一时间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来。
宁远是宁苏的儿子,和叶存星自己儿子年纪也没差多大,小了快二十岁,虽说也不常和这对母女——现在是父子——住在一块儿,却也感情不浅,说是他出钱将这对大小情人养起来的也不为过。
只可惜此时的叶存星对青年来说没有任何威慑力。
宁远身形修长,赫然已从少年长成了一只狼犬,听到叶存星的话后非但不曾瑟缩,反而饶有兴趣地笑出了声。
他这才将脸从双性人湿润潮黏的肥穴上抬了起来,顺着叶存星尚还在轻微抽搐的白润大腿向上攀爬移动,有力的大掌往前一伸,就攥住了一团温热饱满的雪白奶子。
这一整只白花花的软肉像嫩布丁块儿一样晃晃悠悠、颤颤巍巍,只被青年随意一抓,就在对方硕大的掌中变换出了极其刁钻肥软的松弛形状,肉嘟嘟地从男人的指缝间奶油似的流溢出来,散发出浓甜的香气。
“……唔!”叶存星闷哼一声,身子又软了半截。
宁远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笑着调侃道:“叶叔叔,我究竟是怎么被你‘养’大的,难道你还不清楚么?不过你也讲的不错,毕竟那时候我才刚成年,你就敢把我骗到床上。别的不讲,你还倒真是喂了我不少逼水,把我养得一见到你,胯下的鸡巴就难受得厉害,你却只知道自己高兴,跑去找别的男人肏逼。我现在肉棒痒得不行,你是不是该负起责来?”
说话间,宁远的动作一秒不停,这时已整个压在了叶存星的身上,低头简单地啜吸了一口他叶叔叔胸前那嫣红滚圆的嫩浆果粒儿。
“……唔啊啊!”叶存星爽快地扬起脖子,被宁远这一下吸得头晕眼花,差点直接浪叫出口。
他细窄的腰肢不禁如蛇一样翻腾转动,那白得令人惊奇、且未着存缕的浪荡肉体不住在青年健美的身躯下战栗扭动,两只肥润滚圆、仿若高山雪峰般的乳房更是悠悠地甩晃乱颤起来,怯怯地在男人灼热滚烫的视线下兀自抖动着两颗肥圆的奶头。
叶存星只能憋红着脸,张口斥骂:“你胡说……啊!”
下一秒,却被一根陡然从对方的裤裆间弹跳而出的阴茎重重摔打顶戳在他已然情动的骚穴外阴之上,激得叶存星几乎是破着嗓子惊叫出声。
宁远显然是等不及了。他很快褪下身下宽松的裤子,将自己这本就容易在晨间激动勃起的肉棒释放而出,按压在双性人的花穴上不住地上下磨蹭,一遍遍地顶开那对儿略显肥肿的柔软阴唇。
“哈……别、别——”叶存星的嗓音兼并着面部表情都一块儿扭曲起来,显现出惊慌抗拒、但又隐隐包含着一丝期待与向往的别扭意味。
他吞咽了几下从口腔中分泌出来的唾液,几次试图将目光从宁远身下那只巨炮上移开都无果。
青年胯前的性器与昨晚的小明星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仅仅只是抵在穴口挑逗磨碾、要操不操地捅进去半只肉头,叶存星那淫浪得不需要任何适应期的新身体就已经被点燃起了冲天情欲,事先预想出这根勃胀粗长的阳具真正插送到自己穴间时的快活触感。
经历过前番激烈情事,叶存星从前那般运筹帷幄、春风得意的模样早已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此时的他如何猜测不到宁远接下来要对他做些什么,一旦想到自己马上又要被第二根男人的鸡巴操弄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叶存星就两眼发黑——
可宁远此刻的动作已无法再被打断。
青年胯下蓬勃的屌器硬挺紫红,浑然是根狰狞丑陋、还散发着腥气的丑陋巨棒。宁远微微粗喘起气,一下、一下朝前摆动着强劲健壮的腰身和胯部,毫不停歇地往双性人小而浑圆的肉嘴儿中挤塞挺送。
叶存星的嫩穴才叫小明星狠狠奸淫过,肉穴的入口和甬道花径都还松软湿润着,并不难以进入:
更何况宁远对这淫浪熟妇底下的极品肥逼了解得很,知道就算再粗的屌器叶存星也能轻松吞下,便干脆掐着他软乎乎的腰身,一个劲儿往对方那咕啾、咕啾冒着淫液的圆鲍水穴中笔挺怼入。
湿润软淫、遍布细长褶皱的骚贱媚肉高高低低地起伏蠕动,波浪般奔涌上来,一寸寸用力且不留丝毫空隙地贴吮包裹着青年遍布高突青筋的壮硕
', ' ')('阳具,拉扯着对方的勃颤性器朝花径的底部深入捣弄。
那鸡巴甫一操入,叶存星就不受控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等到宁远硬挺悍然的肉棒“啪”地一下捅到最里,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出声喟叹起来。
青年结实的胯部重重顶上双性人肥润的雪白臀尖,撞出了一圈圈弹晃起来的肉色臀波。
“太……太满了……啊!”叶存星先前高高扬起的脖颈一时脱力,又颓然摔落回了枕头上端。
他丰满高耸、即使躺着也丝毫不影响其挺拔程度的肥嫩胸脯白中透粉,架在叶存星的胸膛上摆晃打转,随着呼吸不停地激烈起伏。
叶存星不自觉地张开双唇,大口喘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一根淬火铁棍般的粗大鸡巴正在自己的嫩穴肉道之中进进出出、来回捣操——
那肉茎的尺寸无比粗壮肥厚,简直像个硕大的楔子,上端还生长满布着一根根交错叠加在一起的鼓突筋纹,磨得叶存星内里那一圈圈敏感娇气的淫肉不住颤颤发抖,瑟缩着吐出一泡泡湿淫饥渴的汁水。
“呜……哈啊、唔啊啊啊!”
宁远动得越来越快,不出百来下功夫,就彻底放开了步伐和力道,开始在“叶叔叔”保养得当、看着还相当年轻的身体上奋力地横冲直撞,鞭挞不止——
一具年长和一具年轻的肉体在深色的床单之上上下交叠、做爱淫合,房内的场景是如此暧昧且令人脸红心跳。
叶存星再一次毫无尊严可言地被男人按在身下激烈冲撞,光滑洁白的一双长腿虚虚地夹在青年线条干练的后背上端,整个肉身都被奸得直抖:“太、太用力了……嗯啊啊!轻点!……你要操死我吗?”
叶存星眼前花白,不出片刻,就叫对方肏得眼睑颤动,翻起白来,一条原本老老实实藏在口中的软舌也不受控制地从唇瓣间伸吐而出,无力且茫然地搭在他湿润泛红的下唇上边。
整个卧室内到处弥漫着交合冲撞时的抽插之声。那极度清脆的啪啪肉响甚至冲出了房门,一路散布到了楼下。
正端着茶具走出厨房的宁苏一愣,抬头看向二楼的方向:“怎么回事?这个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
他将茶具随手放在桌子上方,忽然想起宁远上去了许久都没下来。
“这小子。”宁苏的脸上神情变幻,不满地道,“竟然背着我……”
他解下身前的围裙,开始朝楼上走去。
卧室内,宁远抱着怀中的双性人,激烈地在他蔫软艳红的肥穴之中规律地狠厉掼送。
“啊啊、啊啊啊!……哈唔!——”叶存星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剧烈而疯狂的性爱交合,两三百下抽插耸撞过后便不剩一丝傲气与矜持,直截叫年轻精壮的男人强悍凶猛地摆动腰胯、操干奸捣出了一串串难以自制的浪声喘叫。
叶存星甚至搞不清自己什么时候竟将一对手臂都搂在了青年的宽肩后端,用他毫不尖利的十指指尖在对方的背上胡乱划出一道道泛红的刮痕。
宁远却好像丝毫没感受到那般疼痛,铆足了劲儿地在叶存星湿淋淋的鲍穴肉洞间狠力地深重打桩,飞快耸撞。
双性人肥红湿腻的肉逼穴道彻底投降,被男人肏松干服,成了一只黏厚弹滑、淫软中又不失紧致的鸡巴套子,乖巧而谄媚地向对方展示着自己屄穴甬道中的每寸媚肉。
叶存星更是叫年轻力强的青年撞得整具雪白身躯前后摇晃,像只娇滴滴的骚嫩母猫一样,完全任由男人掌控。
宁远难耐地紧皱着一对眉头,一边挺动着自个儿肥硕至极的可怖肉屌,不要命似的在叶存星的鲍穴中悍然抽插,直把这仿若天生的浪货操干得连连抽噎淫叫,一边又沙哑地喘息感叹:“唔——叶叔叔的骚逼怎么还叫人越操越紧?都吸得我的鸡巴快抽不出来了。”
“谁……谁吸你的鸡巴!”即使到了这时,叶存星也依旧不忘嘴硬着辩驳,好像那热情得真如同一只湿黏肥鲍般用力包裹着男人阴茎的穴腔不长在他身上似的。
而这样做的结果也只是让叶存星挨肏挨得更狠。下一秒,他就被宁远胯下紧接着爆发出来的一阵冲刺爆奸得失声浪吟:“啊——啊啊啊、啊!小王八蛋,你是属狗的吗?!……”
房门口忽然传来轻微的“咯吱”一声,卧室的门被宁苏轻轻打开。
他走入房中,一抬眼看见的就是叶存星被自己的儿子压在身下奋力侵犯、撞耸得哀哀哭叫的淫浪场景:
叶存星身上一件多余的衣物都没有,浑然是个被剥得精光的骚浪尤物,清俊的面庞下方偏偏搭配着一对就连寻常女人也很难拥有的浑硕乳肉——
那两团骚嫩的圆乳直教宁远的胸膛挤压得圆扁变形,肉嘟嘟地从叶存星的身侧滚泄出来。双性人眼眸迷离,双目茫然,还在随着身上青年律动驰骋的频率及幅度而晃动双腿,爽快得连一对足背都跟着用力绷压弓起,泛粉的足趾肚无比羞涩地向内并扣,蜷缩收紧。
被操得眼尾潮红的叶存星朝旁边一扭面颊,就看见了正推门而入的宁苏。
', ' ')('不只是他,宁远也发现了第三人的到来。他张口喘息,大汗淋漓地挺身奸肏、不住捣弄,一边微偏过头,冲着自己的父亲歪头示意,胯下的动作丝毫不曾减速变缓。
宁苏的表情中带着些许谴责,蹙起双眉,自然而然地走到床边:“你叶叔叔今天凌晨才回来,还没彻底休息好,你怎么就这么性急……”
宁远这才开口回答,有些气喘地沙哑着嗓音,不屑地道:“反正这贱穴怎么着都要吃鸡巴的,我提前把他喂饱,怎么了?况且他明明也爽得要死,瞧瞧,这下边的小逼还在一直夹着我的肉棒呢!你说是不是,叶叔叔——嗯?”
说着,他又恶意地朝前猛挺几下,径朝着双性人穴间的敏感骚处凶狠戳去,把叶存星奸得陡然扬声哭喘,早已没了半点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颤动着两瓣薄软嘴唇,想说的话在舌尖滚动半天,说出来的只有一句:“走开……哈啊、啊!你爸都来了,还……还不快停下……”
被一个半大小子操穴操得浪叫已经实属羞耻丢脸,更何况对方的父亲还就在边上看着。再更何况,这两个人之前分明都是他后宫中的一员。
这感觉着实怪异得很,叶存星面颊羞红,涨得比之前更甚,一片酡色。
他说这番话,本是想让宁远知些羞耻、收敛一点,不想宁远听了,反而哼笑两声,不待多说什么,倒是宁苏先柔柔地开了口:“这又闹的是什么脾气?还在生气吗?我和小远之前又不是没有一块儿干过你……”
说话间,宁苏已在床上半躺下来。
他没有宁远那样散漫,早上从床上下来、去楼下准备早餐后,就换上了简单的短袖短裤,看上去十分居家。然而宁苏脸色一转,又冲自己的儿子变了语气,说:“臭小子,你还真要一直霸占着存星?”
宁远的神情明显有些不悦,但也知道自己失理,乖乖地从现下已是无比失神、连双眼都失去焦距的叶存星身上半退下来。
他湿漉漉的紫红阳具“啵”的一声,从双性人紧窄狭长的肉穴甬道中艰难地抽拔而出,使得叶存星那紧箍在青年的肉棒表面、仍旧饥渴难缠的穴眼都被牵带着朝外鼓起肥蠕小嘴儿,恋恋不舍地“噗啾”吐出一口清亮黏液。
“哈、唔……”一时间,叶存星失去堵塞物的鲍嘴儿彻底没了控制,朝外流泻喷溅出大量透明的骚甜花汁,哗啦啦地落满了他的大腿,也淋溅到宁远身下、胯间的浓密耻毛。
叶存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自己的身子被人推搡拿捏着翻转了方向。
他软声哼吟,叫宁家父子共同摆成了一个侧躺的姿势,再一次如同早上那样,被这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紧密夹在了正当中。
他直面着才从自己身上撤下来的宁远,身后的一对圆翘肉臀直直地冲向宁苏。这比他还要年长几岁的人夫胯下始终雄风不减,甚至要比许多正值青壮年的男人还更强壮悍猛,腥膻气息浓烈厚重。
随着一根滚烫灼人的鸡巴毫不客气地探入叶存星的腿间,那股气味也愈发明显地弥散出来,围绕在双性人的身周。
他那刚被小辈肆意捅搅奸淫过的湿穴相当湿软潮热,就像是处秘密的地下泉眼。
宁苏轻喘着捏住叶存星的下巴,将他带着朝自己的方向扭过脸来,在双性人水润的唇上吮咬两下,又接着手掌下滑,顺势捞起他那藕节般赤条条的莹润长腿,架到自己同样弯曲着踩在床面的健硕大腿上端。
宁苏同时摆动下身,用手扶住性器,精准熟练地对准叶存星会阴处上方的那口嫩逼,噗嗤、噗嗤地缓慢顶入,没两下就捅到了尽头,以情人间的口吻喃喃低语:“小远这小子……总是这么粗鲁,把你的穴都操肿了。没关系,我比他温柔得多,一定把你干得舒舒服服……”
尾音消散到了空气之中,宁苏话声刚落,那枚狠插在双性人穴径中的粗长肉茎便气势汹汹地抽送撞击起来。
“嗯、唔呃……啊啊——”对方根本没给叶存星拒绝的机会,留给他的唯有一个劲儿喘息浪吟的余地。
叶存星的身型出挑,放在人群之中也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典范,但他此刻却仍然牢牢地镶嵌在宁苏的怀中,尤其那只蜜桃似的软臀正格外紧密地与男人坚挺强健的胯骨、大腿无缝相接,宛如被那凶悍硬胀的性器钉在宁苏身上,根本无法移动。
他嫩生生的翘挺臀尖儿愣是叫对方大力扇打出了雷鸣般剧烈喧嚣的啪啪肉声,满满地充斥在床上三人的耳边,巨响到仿佛能径直冲破窗户、掀翻屋顶。
“呃、啊啊啊!你……你骗人!逼、逼要被捣烂了……嗯啊!”
叶存星让宁苏这一通胡乱冲撞肏弄得七荤八素,直觉那灼热的巨杵要一路顶操到他的胃部。
他欲哭无泪,一时间什么风度都伪装不上,骚穴内部遍布着的微凸肉粒儿与层叠褶皱尽被操磨碾按得瑟缩发抖,不住打颤。
——仿若被电流击中一般的轻飘飘又刺激的快感激得叶存星头皮发麻、神志不清,如在云端,与这对父子轮流交媾的羞耻难堪与心理上诡谲的爽快混杂交融,
', ' ')('更让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出于被迫的浪荡情事之中,被席卷而来的淫欲和情潮彻底吞没。
迷迷糊糊间,宁远不知何时又埋在了他胸前,用双掌各自攥着一颗雪白的柔腻硕果搓揉把玩,使得叶存星的乳肉像白色的液体一样从男人逐渐收紧的掌心中爆裂涌出。
青年低下头颅,对着双性娼货的两只奶头乳尖轮流嘬吸啃舐,含入嘴中卖力啃咬——
火热的大舌席卷了叶存星这对儿肥嫩胸乳上的所有感官,将他那两小片娇滴滴的乳尖玩弄得骚痒肿胀,浓厚地覆上一层湿漉漉的黏腻口水。
叶存星完全丧失理智、没有了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晕头转向地抱着年轻男人的脑袋,彻底放开自我地松开了嗓子浪叫:“啊!啊啊——奶头、奶头被舔肿了……”
与此同时,在他身下,宁苏的肉棒也正在兢兢业业地抽插冲撞,在深色的阳物一进一出的猛烈攻势抽带下,朝外飞溅出一簇簇淅淅沥沥、由逼液组成的湿亮水花。
叶存星的身前、身后全被宁家父子各自占据,互相攀比着伺弄讨好,仿佛永远没有止境。时间一分一秒地无尽流逝,这场荒淫的性事直至中午才算堪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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