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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正式掉马/动车卧铺偷偷插入被哥哥巨屌奸逼狂喷淫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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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之后,两人又睡了一觉。

晏初彻底老实下来,窝在男人的怀中一动不动,甚至没过一会儿,就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听得晏期想要发笑。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晏期在被窝里捏了捏弟弟的屁股,示意他该起来了。

“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晏初跑进浴室,抽空洗了个澡。等出来时,晏期也做好了简单的午饭。

他坐在餐桌边上,听见哥哥闲聊似的问他:“我不在的这几天,你都吃了些什么?”

晏初便举着筷子,一个一个地跟晏期数:“你留下的菜,泡面,速冻饺子,哦,中间还去别人家里蹭了顿饭……”

显得自己可怜兮兮的。

吃到一半,晏初又想起来些事情,转而问晏期:“哥,你这回去A城看病,怎么样了?”

他上下打量着桌边的男人,仔细回忆了一下,感觉自对方回家以来,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依旧只是坐着轮椅。

晏期好像看出了他在好奇什么,不由有些无奈地道:“哪有人去看完医生,病就立刻好了的。”

晏初咬着筷子笑了一下,说话声也变得有点含混不清:“……倒也是。那医生怎么说啊?”

晏期一手握着碗,动作停顿了半秒,仿若正在回忆:“也没怎么说。专家讲,其实我的神经恢复得不错,功能都基本正常。之所以站不起来——可能是跟心理因素有关。”

“心理因素?”晏初更奇怪了,一双眼睛睁得浑圆,“你,你再仔细说说。”

“我能仔细说什么?”晏期觉得有趣,“我自己都一知半解。反正,就那样吧。专家说,这方面的事情,他也没有太多办法,只是给我重新设定了复健方案,希望我坚持进行锻炼。其实这也相当于对自己进行心理干预,构筑出一种‘相信自己能站起来’的潜意识……”

……

到了晚上,晏初抱膝坐在床边,看着晏期运动。他瞧了半晌,眼见男人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汗。

他像个小狗似的,眼巴巴地等在一旁,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滚。

“……”晏期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复健的器械收了起来,低声道,“你很闲么。那是什么表情?”

说着,左手一边探进晏初的衣服里,掐了下弟弟滑腻的腰部肌肤。

晏初“哎哟”一声,表情登时变得委屈,老老实实地说:“那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晏期:“嗯。”

晏初舔了舔自己水红的下唇,眼见晏期完事儿了,便一个猛子扑了上去,直接趴在男人身上,在晏期发着热的胸口蹭蹭。

皮肤雪白的美人这才抬起头来,小声地说:“哥,你这样看得我好兴奋哦……”

真的好像一只摇起尾巴的小狗。

过了一会儿,又把头低下去,埋在晏期胸口。

晏期道:“又怎么了。”

晏初吸了吸鼻子,脸上登时换了一副表情:“我老公好可怜。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腿治好啊,多亲亲你可以吗?”

“老公赶快好起来。”

说完,他仰起头来,在晏期的唇上亲了亲。

……怎么这么腻人。

“现在又知道叫老公了?”晏期吮了下弟弟的唇瓣,回应了晏初的这个亲吻。接着向后仰了点脖颈,端详着眼前这张让人挑不出错的漂亮脸蛋。

他停了两秒,说:“很想让我赶紧站起来么。”

“看你这话说的。”晏初呵气,喷吐出来的气流都拂在男人的下颌上。

“难道我还会希望你不好吗。你治好了腿,不说别的,肯定要比现在方便很多吧。成天坐着轮椅,多麻烦——你一个人在外边,还要天天上班,那我得多担心你……”

“再说了——”

晏初说着,话音忽然一顿,被他自己压低下去:“你好了以后,我们那什么……也更方便点。”

他的声音飞快地变轻了,像是一只心虚的猫,蓦地就炸了毛:“事先说明,我没有觉得老公现在不好。你现在肏得我也、也挺爽的。不过……嗯,万一之后会更舒服呢?”

晏初眨了眨眼睛,一脸无畏神情。

晏期被他说得一哽,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片刻后才笑出声来,拉长了声音的尾调说:“哦。所以还是喜欢被干,是吧?”

又用上了那种调情似的语气。慢悠悠的,意味深长的。

美人的脸又红了,不由在这忽而暧昧起来的氛围里诚实地点头:“唔……是。”

他缠紧了哥哥的脖颈,更加亲密地贴凑上去,声音轻得如同羽毛:“所以哥哥,老公——你要现在干我吗?”

……

第二天一早,晏初就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床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吃过早饭,晏期也回到卧室内备课,顺便在电脑端上查看学生们的作业完成情况。

他们家虽然有个客厅,但两人都不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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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晏初在哥哥的卧室中“安营扎寨”,正式成为它的第二个主人之后,他便越发不喜欢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待着了。

当下,两个人都在床头半躺着,各自占据了床面的一半,对着自己手边的事情忙碌。

晏期批完了几份线上的假期作业,回过头来瞧着晏初,目光中不免带上些打量和诧异:“在做什么?”

晏初之前几乎天天晚上都躲在房里直播,总是神神秘秘,极少见到他公然端着笔记本露面。而对方现在的直播频率大大降低不说,竟然还煞有介事地冲着电脑研究上了……

这幅少见的场景不免让男人感到奇异。

“我?”晏初回过头来,瞧了晏期一眼,“我在看能帮助你早点康复的资料呢。”

没等男人反应过来,他又接着道:“你不知道吧,哥,我在网上搜到的,说最近这几年,随着科技发展,现在的电子设备已经能将我们的意识投放到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从而进行观察活动。去年,在S城那边,就有相关领域的专家以此进行课题,帮助病人进行心理康复治疗……”

他说着说着,嘴巴开始发干。

晏初感觉有些紧张,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说话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每多讲一句话,都要看看晏期的反应。

男人似乎还是那样,脸上的神情始终都是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和想法。直到晏初说到后面,晏期才终于转过头来,冲着弟弟微微挑起眉头。

晏初的舌尖顶着唇瓣,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之前悄悄在心中打过那么多次的腹稿,都在这会儿忘了个干净。

千挑万选,没想到还是在当下说出了口。

很唐突,但也发生得自然而然。

他要摊牌了。

“……哥,你走的那几天,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里来着。”

“我在你的书桌下边……发现了一样东西。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晏初说得小心翼翼的。

他的前提都铺垫得那么明显了,聪明又敏锐如男人,不可能猜不到他要讲什么。

对方“唔”了一下,似乎在消化着晏初提供的信息,好几秒都没有说话。

晏初却有些等待不及,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你‘唔’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说正事呢。”

“……”

晏期这才摆好正色,认真地瞧着自己的弟弟,用他一贯镇定又让人猜不透的音调问:“都知道了?”

“那……不然呢。”晏初见他默认,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反倒愈发红起了脸,觉得自己也真够没出息的,晏期都还泰然自若着,他自己倒先怂了。

于是嗫嚅着说:“你,你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发现你在玩游戏?”岂料晏期这时冷不丁地反客为主,一句话便叫晏初哑口无言。

他这美人弟弟的脸红扑扑的,瞧着愈发如同一只红透了的苹果。

晏期倒也还算体贴,见晏初没有说话,自己又接了下去:“就是拿到设备那几天,东西落在了我的房间里。我本来想找个时间给你拿过去的,结果就在那天,你玩游戏的时候,模拟器忽然自动响应了起来——”

晏期自然地伸出手臂,环住了弟弟睡衣下方的纤薄肩膀,凑得离他近了一些:“也就是那次,我第一次进入了游戏。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

男人娓娓道来,声音不急不缓,跟讲故事一样。晏初却越发感到羞恼,几乎要在哥哥的怀里团成一团,连那一向白皙的脖颈都烧出潮红的艳色。

毕竟,自己提前想象过是一回事,但当他真的听见晏期在自个儿的面前亲口承认,这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一想到自己原来早就在他哥面前暴露了一切、无所遁形,而他本人却一无所知,甚至还仗着自己那点从色情游戏中获得而来的经验,故意在晏期面前卖弄无辜、佯作清纯……

晏初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简直尴尬到了极点。

悔意和羞耻同一时间翻涌上来,让晏初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吞吞吐吐,只希望男人不曾细思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转而说:“哦……”

过了两秒。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按捺住:“那、那你怎么都不说呢?你还——”

还明知故犯,眼见着毫不知情的晏初被他蒙在鼓里,依旧三番四次地到游戏里来,和自己的亲生弟弟做出那种事情。

晏初越是思索,心脏就跳得越是厉害。他死死地盯着晏期英俊的面颊,试图从男人的脸上寻找出一个答案。

他像一只委屈的小狗,软着嗓子说:“那么捉弄我,有意思吗。”

笔记本电脑从他的大腿上滑落下去,落在床边。男人停留在他肩上的手掌向下移动,摩挲到了弟弟纤窄温热的腰间,更加加大了些力道。

晏期的呼吸变得更为粗粝,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一点难以捉摸的审视意味,又一次从上到下地打量晏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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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是在捉弄你?”

晏初委屈地缩了缩他攀着淡淡青筋的雪白脖颈,没有说话。男人的身影却在这时压了下来,将怀中的晏初带得一块下沉。

那低沉又灼热的呼吸拂在弟弟的下颌上端,吹得晏初肌肤发痒。

“捉弄你……怎么会几次三番地上线游戏,和你见面?”

“怎么会明知道你是我的弟弟,还和你做爱?”

“怎么会你说什么我都同意,哪怕你第一次让我摸摸你,把你摸到喷出来……我也完全照做了不是吗。”

晏初被男人堵得无言,只得睁大了眼睛瞧他:“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晏期不假思索地张口,仿佛早已猜到弟弟后面的话,想了想,又决定对晏初坦诚一些。

“一开始,我的心情也很奇怪。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即使他们全都只是网上的数据。”

晏期说着,忽而哂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心态很有意思。

“后来,这种想法好像愈演愈烈了。”

“哪怕是在游戏里,也希望小初只和我做。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你面前,希望我在你的眼里,永远是特别的那一个。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晏初被哥哥说得浑身燥热,只觉自己的每根毛孔都在打着激灵,竖了起来。

他不禁变得有些结巴:“那,那天早上,我让你摸我,你一开始还一脸不情愿的……”

搞得跟他强人所难似的,连语气都变得可怜巴巴。

合着晏期早就将他的所有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不料才刚说完,晏初就被男人按着,在他软乎乎的唇边吮了一下:“唔——”

身体内血液倒流,顿时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晏期锋利的鼻梁顶在他的侧脸边上,发出一声说不清含义的叹息:“你也得……让哥哥准备一下,不是吗?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亲生兄弟。我也不能说喜欢你,就真的什么都不管……”

稍许的寂静。

晏初挤在他的胸膛前边,软绵绵地轻哼了声:“……算你识趣。”

他嘟囔了一句,声音渐渐微弱下来。因为很快,晏期就重新低下了头,堵住了他的双唇。

许久。

晏初气喘吁吁,双手抵在男人精壮灼热的胸膛上方。

他这才想起了某件事情,哑着嗓音问哥哥:“照这么说,那天视频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看见了——”

看见了他在直播。

这就说得清,为什么他前脚才从副本中出来,晏期后脚就给他发来了消息。

晏初的面颊红得要烧起来,瞬间变得惴惴,不等男人开口,就自说自话道:“你、你会不会生气啊?”

看得晏期暗自发笑,只是静静地瞧着对方。

见男人似乎没什么反应,晏初又慢吞吞地:“你,不反对我玩这个游戏啊——你没意见?”

“一开始,确实是会有。”

晏期煞有介事地思索几秒,懒散地动了动胳膊,揽着弟弟温热的身躯往身前拨。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宝宝想我想到受不了了,才上去玩的游戏,不是吗?明明才从游戏里出来,又在视频里玩给我看——怎么看,小初都更喜欢我吧?没什么好生气的。”

晏期哑着声音夸赞他:“宝宝好乖。”

跟哄小朋友一样。

晏初抿紧了嘴唇,一副臊到不行了的样子,没再接话。

片刻后,才想起来了正事,忸怩地继续冲他哥说:“所以,我们试试吧。就是……网上看到的那个,说不定能帮助你的腿快点恢复的法子。”

晏期长长地“嗯——”了一声:“你的意思是,到游戏里……?”

……

不知不觉中,寒假很快就到了。

天气渐渐变得寒冷起来,冰凉湿冷的空气如同附骨之疽,一到室外、脱离了没有空调的环境,就直往人的肌肤里钻。

放假第二天,两人就坐上了去往S城的动车。

晏初本来想买机票,后来和晏期一聊起,又觉得反正放了假,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两人也都没坐过动车,不如换个出行方式,不失为一种体验。

——几个月的复健训练过去,晏期的腿伤有了明显见效。虽然还不能做到完全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但也渐渐摆脱了轮椅,出行基本上只靠拐杖。

他们这次去S城,就是来给晏期的腿复查的。

晏初发现了那篇启发了他的文献后,又接连看了许多作者的相关资料,和对方的其他论述观点。通过全息模拟器的辅助治疗,晏初发现这对晏期的病情的确有所帮助,后来直接联系上了作者本人,和他分享了这一情况。

深入交流后,晏初得知了对方也是这一领域的医学专家,如今正在S城某家医院坐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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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脆拍板下来,说什么也要带上晏期出一次门。

从他们住的地方到S城,一路上也有将近十个小时的车程需要消耗。晏初买了两张卧铺,方便他们一旦累了,还能直接躺下来休息。

……到了地方一瞧,才发现他们的床位买成了两个上铺。

“不好意思,我哥腿脚不是很方便,可以和你换个位置吗?”晏初背着一个黑色登山包,率先挤进了空间并不是多么宽敞的隔间内部。

那坐在他床位底下的男人愣了一下,打量了眼跟在晏初的晏期,默默让开了位置。

“谢谢,真的非常感谢——”

晏初接过他哥手中的拐杖,放到床架边上,扶着晏期进来:“哥,小心点。”

动车傍晚发车,没过几个小时,车窗外边的天色就彻底黑了。

车身穿越城市,驶过郊区,两边的景色渐渐变得荒芜。漫长的路途中,只能看见从轨道边上擦过的树木荫影。

动车上的饭太贵,晏初他们提前在火车站内的餐厅里打包好了热乎乎的饭菜,在车上吃完。

到了睡觉时间,晏初也没回自己的上铺待着,而是直接和哥哥挤在了小小的下铺里边,两人窝在一块儿取暖。

“等我考上了大学,咱们就搬到市里吧。”样貌昳丽的美人脸上稚气未脱,整个人躲在晏期怀里,用双臂将男人劲瘦结实的腰身环着,一边抬头瞧着窗外影影绰绰的夜景。

晏初和晏期坦白了主播身份之后,也不用再遮掩自己的收入。加上这两三个月,为了帮助晏期加快康复进度,他们也没少在一块儿双人直播,非说起来,晏初的直播收益里还有晏期的一份……

他也就渐渐不在他哥面前避着这事,舔了舔嘴唇,直接说:“前两年租,后边觉得差不多了,看好了房子,就可以买。到时候不管去哪里,都要比待在乡下方便……”

晏期有些无奈,摸了摸他脑后的柔软发丝:“你知道自己以后要上哪所大学么,现在就考虑要搬?你要是考到A城怎么办,考到S城又怎么办?”

“那你就跟我一块儿去呗……”晏初不以为然,用脑袋不断顶着晏期锁骨附近的那层肌肤,又暖又烫,舒服极了。

晚上要睡觉,两人就把身上的毛衣脱了,只留一件最里边的长袖。

晏初还觉得冷,晏期倒跟个暖炉似的,叫弟弟忍不住往他怀抱里钻:“反正,只要我们还待在一块儿就行。”

晏初仰头,在男人的下颏尖上亲吻一下,郑重道:“走到哪儿都把你带着。”

男人闻言轻哼,从胸腔间发出闷闷的、带着震颤的笑来。

隔间外的帘子不时被经过的人蹭得微微掀起,透进一丝走廊上的光线。

对面上下床铺的两个男人似乎也都互相认识,半个小时前便到隔壁朋友那边串门打牌去了,直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要通宵。

这种感觉还真奇怪——

半年前,他一个人坐着灰扑扑的老旧绿皮火车,熬了接近一天一夜,从繁华的大都市一路南下,来到了晏期所在的地方。

现在,他坐着动车同样出发,身边却已经有了哥哥和爱人。

晏初觉得新奇得很,不住在晏期身前动来动去。

床板太窄了,光是挤下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已是有些困难,更何况晏初还在一直乱晃。

半晌过后,晏期终于看不下去,伸手叫了暂停:“就这么兴奋吗?”

他在昏暗的光线中稍微扬头,仿佛是想看清晏初此时的模样:“不想睡觉?”

晏初要仅只是睡不着、好动也就罢了。可这卧铺的床这么小,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实在很难不让晏期的身体发生某种尴尬的反应。

男人的嗓音也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别乱动,乖一点。”

喉咙间带上了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的语气。

晏初也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乖乖地安静下来。

从大腿前方传来的灼热触感越发浓烈,就连尺寸都隐隐有了变化。窝在哥哥身前的美人突地闷哼一声,也被男人勾得身上燥热。

晏初极不自然地在被窝里扭了扭,过了几秒,蓦然开了口:“哥……你是不是硬了?”

他语音急促,像是馋嘴的猫,忽然就意动起来、凑上前去,在黑暗中缓缓舔舐着对方炙热的唇瓣,好似某种引诱的信号。

“要不然——做吧?”

……

太过分了。

太不知羞耻、不分场合,仿佛只要存在于男人身边,就丢弃掉了所有理智。

一片沉默中,晏期只问了一声:“在这里?”

那话音却不像询问,仿佛只是在确认晏初的意图。

那比他小了十岁的高中生弟弟舔舔自个儿的唇瓣,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当做回答,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弯腰去够放在床尾的登山包。

过了几秒,他从里面拽出几件衣服来:

两件防水性好些的薄款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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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直接垫在自己和晏期的身下,另外一件则盖在他们身上,防止喷溅出来的性液弄脏了其他地方。

“哥……进来吧。”

小狗的声音软乎乎,又湿黏黏的,径自在被子下方背过身去,主动张开双腿,向晏期打开自己身下的那条隐秘肉缝。

晏期花了一点时间,把晏初身上的那条裤子解开,推到对方肉乎乎的大腿中端。

接着老套又熟练地从前方伸进手去,热情地爱抚并挑逗着弟弟这处他早就不知莅临过多少次的骚嫩肉逼,将晏初玩弄得很快发起情来。

“嗯、唔哈……舒,舒服……”

晏初的这口淫浪嫩逼起初还有些干涩,叫晏期这么毫不费力地撩拨一回,不出多时,也飞速地变得湿润,从他羞答答的骚润肥穴中洇出一股比一股更为丰盛的动情热汁。

“骚豆要……爽坏了、啊啊!里面也好痒——”

他慢声地轻缓吟哦,声音中甚至带上了些许哭腔。

做够了前戏,晏期稍微收回手去,从后方扶着自己这从裆间挺翘出来的壮硕茎身,一点点地干进双性弟弟湿濡窄嫩的紧致小穴。

“嗯……啊……好、好粗……”

晏初撅着屁股,肥润柔嫩的光裸臀瓣好似两团弹性十足的淫圆棉花,紧紧抵在他哥坚硬火热的胯部前端。

双性人小巧的肉逼浑似一只骚滑诱人的嫩鲍,内里的穴腔潮热柔腻,无比销魂,浑然就是一口肥厚软弹的鸡巴套子。

它谄媚又用力地绞缠吸吮着晏期重重插在正中的粗长肉棒,做出极热情的嘬磨动作,一下、一下地收缩震颤。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

上星期期末考试,晏初整一个月的时间都在忙着复习。

晏期虽然没有完全剥夺他这贪吃又馋嘴的弟弟的做爱权力,却也严格控制着上床的频率,做那事的机会明显较之前降低许多。

晏初快憋坏了,这回总算在晏期的怀中找到出口,敏感又淫浪的身体明明不久前还微微发凉,这会儿却浑然变得高热,叫男人一碰就颤,一插就软——

晏期停顿了几秒,似乎隔了点时间没做,也有些暂时承受不住这种绝顶快感。

他觉得晏初的女穴像是黑洞,像无底深渊,叫寻常男人只要一把鸡巴捅插进去,就再也难以抽拔出来,彻底丧失了意志与耐力,只想和他这弟弟醉生梦死、抵死缠绵。

男人重重地低喘了声,掐着晏初光滑细软的腰身,更加挺着胯下的那根滚烫巨炮,硬邦邦地往对方那淫穴骚心里撞进最后一截,发出“噗嗤”的色情闷响。

拥挤沉闷的车厢空间内,晏期攥紧了弟弟温热的身躯,有些凶地抽送不停。

他不敢动得太狠,不想把动静弄得太大,被路过的人听见。因此也只是一下接着一下,缓慢又深重地朝晏初的骚穴内部猛戾捣肏。

火热粗勃、肥筋爆突的狰狞阴茎宛若一只巨大的塞子,将双性人的肉鲍内部堵得水泄不通,完全扩张撑大开来,变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形状。

如同山脉般高低起伏的丑陋纹路挺拔凸起着,一遍遍地狠狠刮磨过美人穴壁上方的娇浪媚肉,挤出阵阵咕啾、咕啾涌泛不止的丰润花液。

晏期的每一下挞击都几乎要撞到弟弟的花径底部,沉重地叩在晏初这只肥嘟嘟、水汪汪的宫口肉嘴之上,将他身前的晏初奸肏得控制不住地身体摇晃。

“唔……嗯啊!爽、爽死了,好厉害……老公的肉棒,还是这么会操——呜!”

在晏期的面前,他总是如此轻易地就发起情来,从唇间溢出湿漉漉又缠绵悱恻的叫春淫响。

动车在前行,车身规律而平缓地前后微晃,发出低低的轰鸣。

——而在床铺上端,这紧紧交缠着的二人明显晃动颠簸得更加厉害。晏初薄薄的肩膀在被子底下难以自制地一颤、一颤,小半张脸也捂在下边,只在空气中露出一对水润泛红的眼睛。

他情难自已地淫叫并且惊喘,却又不敢叫得太大声,最后全部化为泡沫一般的急促气声。

这种躲在暗处、背着旁人的做爱的感觉局促而又刺激,晏初哪里受得了这个,只被哥哥按在被子底下操弄了片刻,腿根深处的地方就湿得不行,仿若泄洪般地从他的蜜穴肉眼中喷挤出一簇簇的温热逼水。

那些汁液接连打湿了晏初自己的圆润大腿,其余飞溅出来的淫液也将男人的身前和胯部淋湿浇透,发出一阵骚甜腥膻的性液气息。

“啊啊啊、呜啊!……”

情事最后,晏初不得不将自己纤细的手指含在口中,稍有些用力地咬紧,方才不会发出过于高昂的淫叫。

以至直到晏期彻底在他的逼内射出浊精时,晏初也只是如同一只发情的骚嫩母猫一般,呜咽着闷哼了几声。

白里透粉的湿软嫩逼骤然如同缺水的肉鲍,激烈无比地抽搐起来,用那几瓣肥腻的屄唇死死咬紧了哥哥的精悍肉棍,温驯地承受住了男人的一切赠予。

“哈、唔!……”他回过头,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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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晏期的脖子,和男人继而缠绵地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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