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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的整个子宫都被灌满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种只对晏期开放的秘密容器,肚子里尽是一滩沉甸甸的汁水。
被哥哥射进去的阳精粘稠得如同半凝固的牛乳,顺着他被性器撞肏开的滚圆宫口滑落出来,和阴道内的无数丰沛逼液混成一团,交融得不分彼此,叫男人硕大滚烫的阳具搅动得咕啾、咕啾,淫响不止。
晏期的肉棒深深插在弟弟温暖的淫穴里边,宛若一只巨大的肉塞,将他遍布逼水的嫩逼堵得几近水泄不通。
高潮后的美人控制不住地小声啜泣,紧实的雪白屁股抽搐着夹紧了插在体内的精悍肉棒,不愿让晏期就这么轻易离去。
“你别出去……”
连嗓子眼里都浸满了湿漉漉的抖颤腔调。
“再多呆一会儿——”
没见过比他更黏人的了。
明明两个人的身下都无比黏腻,洋溢满了各种性液混在一起的腥膻气味,晏初却还没事人似的,坚持着要让男人多抱抱他。
仿佛只有这样,感受着哥哥的阴茎仍然插在自己的穴道当中,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这种感觉实在令人恍惚。
他们的身体里本就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是彼此留存在世界上的唯一亲人。可他们偏又如此出格、毫无间隙地融为一体,甚至是负距离地亲密接触——
云雨过后,晏初仍沉浸在头一次和亲生哥哥背德交合的激烈情事下,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有些羞耻,有些刺激……当然,头一个率先溢满心房的念头,还是十成十的满足。
“唔……”他稍微张开自己酸软的大腿,让男人粗长的阴茎从穴内拔出。
沉甸甸的紫红龟头甫一抽离,便重重摔打在美人弟弟娇嫩的大腿根边。
松软黏腻的穴口再也没有了巨物阻塞,露出里边浅层的湿红媚肉。
大泡淫水控制不住地涌流出来,又一次哗啦啦地打湿了晏初自个儿的下身。浑浊的性液两边翻涌,在他光滑的大腿肌肤上端拉出乳白黏丝。
“嗯……轻点——”
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到时不免又是一番清洗和打理。
尽管他们早就在床面铺垫好了一层长方形的毛巾,但眼见晏初的穴内流出这么多汁液,两人还是七手八脚地从床头抽出纸张,将晏初身下的淫液擦拭干净。
柔软的纸巾蹭过双性人已叫哥哥捅得软烂的可怜肥穴,竟也显得质感粗糙起来,磨得晏初的阴户又痒又痛,止不住地从鼻腔间发出惊呼。
男人反在这时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格外仔细地攥着纸巾,缓缓拭过晏初腿间这正泛出不正常潮色的嫣红女蚌——
美人弟弟的肉逼浑然像是由嫩豆腐块儿精心雕刻成的,每一片小小的肉瓣都极黏滑软嫩。
两片已叫男人的粗壮肉棒磨肥肿的阴唇肉嘟嘟、又湿腻腻地搭在旁边的肉户上端,叫晏期颇有些恶趣味地蹭得直抖。
“嗯……”晏初一手抓着纸团,从床面半撑起身子,低头瞧着哥哥给自己清理女穴。
直到穴上复又传来阵阵断续的酥麻痒意,他才意识到,眼前这一向都表现得端方正经的男人居然是在逗他,唇红齿白的面颊上不禁浮现出更多红晕。
他张着双腿,明明摆出的是一个予取予求、分外浪荡的姿势,却也因正面对着心上人而显得分外羞臊,弱着嗓音说:“哥,你别这样弄我……”
话虽这么讲,那语气却跟撒娇似的,听上去恨不得让男人再按着他操弄一回,说不定还会更加喜欢。
晏期却不能再折腾他了。
晏初不管嘴上再如何逞能,抑或是在游戏中多么威风,于现实里,他也不过刚被哥哥开过苞。
那头一回经过如此剧烈奸淫的小小肉花当下已是彻底蔫软,从整个阴户表面透出被过度使用后的不健康潮红。
靠近穴眼的地方尤其湿泞软烂,一点被肏松了的媚肉微从穴内翻卷出来,看着尤为惹人怜惜。
晏期只瞧了几眼,心中便顿生出许多爱怜之意,觉得他这弟弟实在辛苦,于是不再逗弄晏初——
也怕才刚做过一回、彻底开了荤的二人又干柴烈火地再干起来,干脆一并把手上的卫生纸扔了,继续将这正生理性抽噎的美人揽在怀里,面对面地躺下。
眼看着时间还早,晏初已然呈现出疲懒的困倦姿态,在他哥的怀抱中缓慢地眨巴着眼睛,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一动都不想动。
却还强撑着精神,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稍许忸怩,冲着晏期道:“哥……那,我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吧?”
他觉得自己也真是够傻的,居然一直等了这么多天,直到两人真正上了床,才来得及问出这个问题。
晏初也怪害臊的——
他情窦初开,只觉这种感觉和他以往交男朋友并不相同,哪怕已经知道了男人的答案,依旧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
晏期低头,将一双炙热唇瓣轻轻贴在他的眉
', ' ')('心,仿佛是为了安抚和表示肯定。
过了几秒,温暖的吻继续下滑,落到晏初秀气的鼻尖,好像怎么都亲昵不够。
片刻后,才移开唇瓣,低声地说:“不然呢?”
晏初高兴得很,一听晏期的话,心中也有了底气,便颇为恃宠而骄地扬起下巴,对男人道:“既然是这样,从今以后,就算你领导下达命令,你也不可以再随便出去和别人见面了。”
这话晏初之前就说过一次,现在又旧事重提,估计是因为晏期今天在外边和人吃饭,叫他又想起来了,看来仍对这事在意得很。
男人心中暗忖:怪不得一回到家,他这弟弟就缠着要和自己做爱。其中大抵多少有些要标记主权、彻底定下关系的意思在里边——
不过倒也合晏期的意。
年长的男人温和地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十足英俊的笑来,自然而然地接着晏初的话往下说:“……如果有人叫我出去吃饭,我就告诉他,我家里已经有人了,是不是?”
“哥哥知道的。”
晏初好不容易消下点红痕的脸重新发起热来,尽管明知道那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还是忍不住地感到羞赧。
他瞥了哥哥一眼,更加搂紧了男人的脖颈,闷闷地说:“你知道就好。”
两人又在床上休息了半晌,眼见着时间一点点地消磨过去,晏期也感觉休息够了,便坐起来,问晏初道:“是不是饿了?我去做点吃的。”
在床上折腾了半个晚上,是个人都该饿了。
何况晏初当时心急得很,一回家就直奔主题,肚子里就填了一份甜滋滋的双皮奶——那不顶饿的东西估计也早在头半个小时里就消化光了。
此刻的晏初摸了摸肚子,只觉得那才被哥哥的精水填满过的小腹空得厉害,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
一眨眼,居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外边的天色逐渐深沉,显得院子里黑黢黢的一片。
直到坐着轮椅的晏期打开了院内走廊上的灯光,宁谧的住宅里才陡然多了几分烟火气。
眼看着时间不早,晏期干脆简单地下了两碗清淡些的牛肉面,将前两天提早做的卤牛肉块分出来些,切成纹理分明的薄薄肉片,均匀地码在汤面上端。
晏初根本闲不住,也不想一个人呆着,跟在他哥的身边蹭来蹭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这晚就这么过去了。
……
从那以后,两人直接化身成了连体婴儿,只要双方都待在家中,便要如胶似漆地黏在一块儿。
晏初更是正大光明地搬到了晏期的房中,每晚都要男人抱着入睡,俨然将由俭入奢这四个字诠释到了顶点。
……唯一令他不满意的,就是两人之间的床事频率。
男人头一次拒绝晏初的求欢,是在他们第一次滚上床的那个周末。
晏期以晏初头一次开苞,腿根间的花穴还红肿着当做理由,整整浪费掉了两天自由时光,都没再继续肏他。
鉴于对方多少说的有些道理,晏初也不想表现得自己才脱离处男身份,就这么急躁,搞得跟有性瘾似的……
便也默默忍了两天。
没想到过了两天,等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找准时机,又一次猫似的、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上,暗示对方自己想要了,迎接他的却是一句当头棒喝——
“明天还要上学,我怕你起不来。”晏期是这样和他说的,“再过两天,好吗?”
明日复明日,两天又两天,到底还让不让人过了。
晏初怎么说都是个快要成年的双性人,腿间的肉花虽然娇嫩,但也已发育得相当成熟饱满,不久前又才被亲生哥哥用他胯下那灼热的肉棒与精水催过,浇灌出了分外浓郁的缠绵性欲——
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肯定是要多缠人有多缠人,恨不得直接挂在男人身上不下来才好。
“那照你的意思,以后是都只有周末才可以做了。”十七八岁的美人正值含苞初放、青春洋溢的好年纪,眉眼与五官都精致得不像话。
此刻却像一颗霜打的白菜,蔫蔫地在哥哥面前露出小狗般的可怜表情,说:“我、我怎么忍得住。再说了,难道你也不想……”
也不想和他做吗。
晏初明明能感觉到,晏期对他的欲望也强烈得可怕。
这些天来,男人虽然没再操他,二人却也几乎把除了插入以外的花样都玩了一遍。
晏初的性欲非但没有减轻多少,反而在男人的刺激下变得越发欲火高涨——晏期越勾着他,他就越承受不住,越想再进一步。
男人偏偏却又吊着他。
晏初憋了几天,终于还是爆发了。
尽管他爆发的方式就只是临近上学的一大清早,便树袋熊般委委屈屈地揽住男人的脖子,怎么都不愿意下来。
并不断用他头顶的碎发去蹭对方敏感的喉结和脖颈前侧,将晏期磨得嗓子眼发痒。
“哥……我想做。
', ' ')('”
跟无赖似的,不分时间地点,也不分场合。
……不去管晏期此刻正尴尬地晨勃起来,在晏初刻意贴蹭上来的肉体触碰下昂扬至一个极为夸张的弧度与尺寸。
像是沉睡着的雄狮忽而惊醒,硬邦邦、又热腾腾地狠挤在双性人的腿根嫩肉上,甚至还没得到主人的指令,便兀自蠢蠢欲动地摆颤柱身,在晏初肥软的穴丘间挤耸不停。
男人是被自己的弟弟蹭醒的。
“你又开始了?”察觉到身前传来的触感与重量,晏期竟对晏初的这些小把戏丝毫不感到惊讶。
他嗓音低哑,微微垂眸,瞧着那正趴在他胸口的恶劣美人。声音中分不出究竟有几分是来自刚睡醒的惺忪与困倦,又有几分源自他被勾引起来的浓浑性欲。
男人眨了眨眼,将脑后的枕头堆得立起来些,从床头摸来银丝眼镜戴上,似是想要看清晏初此时的模样。
晏初太会耍小聪明了——即便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做,却又像是什么手段都使了上来。
他就仿佛是一只苗条漂亮,却也丰腴柔软的母猫,毫无负罪感地躺在哥哥身上。
一双因为没穿内衣,而显得尤为丰满娇腻的浑圆乳球是少女般的饱满胸型,又好似两滩即将融化了的固体奶油,软趴趴地抵在男人胸口。
顺带用他那双仿佛带着钩子的圆润眼睛一动不动地瞧着男人,仿若在给对方递去某种邀请。
不得不说,美色真是一种提神醒脑的东西。
晏期的眼睫无声地颤了颤。见到这幅香艳的场景,就连脑海中的困意都一下消退了大半。
男人时常感觉,自己和弟弟的身体之间存在着某种引力与磁场。晏初只要一朝他靠近,他全身上下的细胞便都在一瞬间内活跃过来,叫嚣着向对方贴去。
不管是他的目光、注意力,抑或是……胯下那根不老实的东西。
这种毒药般格外致命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晏期暗暗想着,修长又结实的手臂却顺从着心意,绕过弟弟散发着淡淡温度的薄肩,将人更加搂进怀里。
只说:“小初又在闹什么?还是说,你今天不想上学,才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他捏揉着晏初单侧的肩膀,视线轻轻从晏初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目光的面孔上缓慢扫过,如同在端详一件被他珍藏起来了的艺术品,又仿佛是国王在巡视一片只属于他的领地。
晏初被他看得渐渐脸红起来,连耳根都跟着一块酥软:“……我才没有这么说。我这是跟你聊正事呢,不是胡闹。”
他铁了心地要向晏期讨一个说法,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却见男人语气平淡,依旧低垂着一双眸子瞧他,意味深长地重复道:“嗯,正事。”
忽又冷不丁地在后边接上一句:“是逼又痒了么?”
男人扶了一把鼻梁上的眼镜,仿佛在透过那微微反光的镜片仔细端详自己这永远不会知道满足的弟弟,揣摩着他突然造反的意图:“要哥哥帮你?”
反倒让晏初的处境变得不上不下。
他想答应,又觉得男人这个举动无非是顾左右而言他。一旦心软下来,就此略过,他的话从此就再也没有含金量了,可以随便晏期糊弄。
事实上,晏初已这样被哥哥蒙混过关好几次了。
晏期太懂得如何拿捏他。
每当晏初试图找回一点话语权,抗拒晏期身为“一家之主”的专政态度,他哥就好似掌握住他的所有命脉,总能精准地掐到晏初的七寸,让他无法抵抗与招架。
晏初拒绝不了所有来自晏期的挑逗与爱抚。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语言上的。
他动了动唇,声音忽然就微弱下来,语气也变松了。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才猛然回过味来似的,又开始摇头。
“不行,你要先答应我。”
晏期微一挑眉,明知故问:“答应什么?”
“当然是答应——”晏初话到半路,突然觉得窘迫,明艳白皙的脸颊越发在屋内低暗的光线中泛上大片潮红,人也变得磕磕巴巴起来。
该怎么讲——难道要直接说,要你答应我,不可以老躲着我,要经常肏一肏……不对,满足一下我么?
饶是晏初,都会因此而觉得羞赧的。
他懊恼地“啊”了一声,将脸埋进哥哥的怀里,觉得晏期好过分。
过了几秒,接着抬起脸来,红着一张苹果似的面庞,冲着晏期眼巴巴道:“一星期最少做两次……不,三次好吗,真的不可以再少了。”
天可怜见,他就算玩色情游戏,都是每天上线,每次至少玩一个半小时起步的。
如此重欲如晏初,好不容易在现实里开了荤,做爱的次数却要比在虚拟世界中还少,怎能让他不感到委屈。
晏期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像逗弄小狗,有些懒散地说:“你会受不了的。”
“我都十七岁了,身体哪有那么差。”
晏初忍不住反驳他,但又好像骤
', ' ')('然由着晏期的话头联想到了什么,话音旋即变得漂浮而不自信:“你……你别小瞧我。”
晏期继续侧目看他,冷静的语气中暗藏一点揶揄:“上次是谁一回家,就跟我说下面磨得又痛又痒?还一整天都在一直流水——哥哥也是为了小初好。”
果然,晏期是和他想到同一件事情上去了。
晏初的嗓音顿时含混起来:“我那不是第一次吗……第一次,确实是会不舒服一些——可我后来很快就不痛了!后面……后面肯定也会越来越适应的。你不能因为我头一次受不住,后面就都不碰我了,那,那我多倒霉。”
美人的声音软颤颤的,几乎要从喉咙间滴出水来。
面对着男人,晏初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生怕自己不能打动晏期,一边说着,还轻轻摇晃哥哥的手臂。
他的声音压得更轻:“哥……你不操我,比把我下面肏坏了还让我难受。”
好像也知道自己说出口的话有多么令人难为情又淫色似的。
“……是吗。”晏期眯起眼睛,神情忽而变得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小母猫。”
他重新张口,带着淡淡的、令人难以察觉的哂意,这样评价自己的弟弟。
晏期原本是不会说荤话的。
可一见到晏初这个样子,那三个字就莫名其妙地,无比流畅地从口中吐了出来,好像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形容词。
他的语调依旧是慢慢的,随着火热手掌明显带着欲望气息地揉上美人半边浑圆臀瓣的动作而同步进行。
男人突然深吸口气,接着缓缓呼出,感到体内的欲望正逐渐变得汹涌茁壮,显然被晏初这一番告白似的大胆话语勾起了不轻的冲动。
“我考虑一下。”他像是被弟弟说动了心,终于松口,“你是不是马上也要放假了?”
晏期的嗓音沙哑下来,彻底变了一种质地。
手上甫一使劲,便把晏初那团软乎乎的柔弹嫩肉捏挤得完全变了形状。
“等假期到了,我们再试试,好吗?”
他加重了力道,带有极重暗示意味地揉捏着掌心间的一团颤颤淫肉:“到时候,你想做几次,哥哥都听你的话。”
“至于今天早上——”男人的话音微顿,“哥哥帮你舔一舔,要不要?”
……
“啊……唔——”
短暂的谈判再次走至末尾。
在晏初主动脱去身下的裤子、撅起一整只挺翘屁股,递送到哥哥嘴边的时候,他的脑海中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他哥总能如此准确地把握到他的所有喜好呢?
而且还做得……那样熟练。
以至于晏初当场便动了心。
他点点头,感觉到嘴唇干涩到需要不断去舔。
也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离开男人的滋润就活不下去的淫兽,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便激动得哆嗦起来,仿佛已然想象出男人用舌头舔舐自个儿肉逼的模样。
他哥那样平常看着冷淡又温和的人,居然也会用唇舌来抚慰他的女穴。
一想到这一点,晏初就感觉浑身都着了火,连半点矜持都顾不上了。
没过一会,他便摆好了姿势。
身形高挑的美人趴在了哥哥身上,整个人却倒了过来,只用那雪白丰润的骚肉屁股对准男人的脸。
而他的面前,刚好就正对着男人胯间翘起的硕大帐篷——
带着腥膻味道的鼓包巍然耸立起来,马上快要顶到晏初精巧的鼻尖上端。
晏初的心跳快如鼓擂,只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股浓浑的雄性气息始终抵在他的鼻间,像是某种催情的药剂,让他不断从鼻腔内发出轻浅的哼吟。
太羞耻了。无论是他当下摆出的这个母犬般腰身下塌、唯独撅起屁股的求欢姿势,还是男人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情。
长得能直接遮住大腿根的宽松睡衣如今直顺着他后抬起来的高挺臀部向下滑落,一直坠到晏初深深下陷着的腰心底部,露出大半截雪一样的洁白腰身。
而与此连接着的,赫然就是双性人云团般绵腻柔嫩的胯部与臀肉。
晏初白皙的臀瓣微微张着,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倏然被男人抓着两边的淫软果肉,从正中间的地方中深深撬开。
——“噗嗤”一声,就瞬间从那隐秘的缝隙中露出一滩湿软淫热的嫣粉嫩肉。
美人腿间的小小肉花轻度翕张,在男人愈渐灼热、染上色彩的视线中呼吸一般地鼓动起伏,频率越变越快,仿佛真是一只具有生命的鲜活肉鲍。
他的阴户实在漂亮极了,干净得一尘不染,既没有一丝色素沉淀,也看不见什么耻发阴毛,就是一口娇娇嫩嫩、白里透粉的女穴,精致而又小巧。
并徐徐散发出一股从肉穴深处传递而出的淫靡香气,像是道尤为可口的诱人糕点。
两片紧贴在肉缝边缘的小阴唇软软嫩嫩,如同一对新生出来
', ' ')('的花瓣肉芽,叫男人用手一碰,就浪得发颤。
“哈……啊!哥——”晏初的嗓音重又变得含混不清,仿佛在乞求更多来自晏期的爱抚与玩弄。
他那肉滚滚的肥圆臀瓣突然控制不住地向内夹紧两下,在哥哥面前抖出香艳逼人的绵绵臀波。
一丝晶莹微弱的水光就在这时闪现出来,自晏初翕张开的窄窄屄眼中滑落而出,湿黏黏地滚落向下。
下一秒,又被晏期用唇瓣接住。
“……嗯、啊啊!”晏初受惊似的叫出了声,像是被那突然出现在女穴肉阜上的触感激到失神,又仿佛被哥哥燥热的嘴唇灼烧到了。
他感觉自己的屁股正被晏期抬到半空,用对方温热的双掌肆意揉捏,玩弄面团那样反复塑形。
几片薄软丰盈的骚嫩阴唇陡然跟着簌簌抖动,在来自外力的牵扯下不断张开一道软滑惑人的黏红穴缝,露出内里那已被晏期奸淫享用过的纯熟媚肉。
晏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伸出了舌头。
湿热柔软的舌尖微从年长的男人形状优美的唇瓣间半探出口,沿着弟弟娇弱的女屄肉缝,从下往上地轻佻拨弄。
潮黏的舌肉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双性人淫软的唇肉,老练地从那媚红穴肉中勾滑过去,掀起一阵涌动而出的骚热逼汁。
它顺着晏初的屄唇一路上挑,直接顶上了外阴中央的那枚尖翘肉核,舌尖略一用劲,就毫不费力地将一粒浆果似的剔透阴蒂碾进肉中,像直要把这颗娇脆又青涩的小小蕊果凶狠挤破。
“嗯……啊啊!好、好棒!……”
晏初情难自已地浪叫起来,大脑中尽是一片空白。
令人舒爽难耐的酥麻快感一股、一股地从双性人这娇小的肉蒂上飞速传开,仿若潮水似的四下奔涌,很快就到遍了晏初身躯内的各个角落,如同过电一般,将他整个腰部往下的部位都激得细颤发抖。
……太舒服了。
在游戏里,晏初不是没被男人这么伺候过。但于现实中,这依旧是他极为宝贵的头一次。
——而且,那玩弄着他的对象就是自己的哥哥。
一想到这里,晏初的心中就有着说不出的旖旎与餮足。
那诡异新奇的酸软爽意很快就化作美人双眸中的层层雾气,熏染得晏初神情迷离。
甚至更加不舍地向后撅起屁股,主动地左右摇晃,反过来用自己那两对触感尤其肥软的屄唇去蹭哥哥的唇瓣,羞臊中浮着放浪。
晏初只可惜自己没多长出一双眼睛,不能看见那英俊的男人此刻伸着舌头,认真地舐着自己腿间嫩穴的模样。
……那场景一定色情极了。
晏期总是这样,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摆出一副仿佛在做研究般的入微神情。
光是稍微想象几秒,都会惹得晏初不住心中发痒,又臊又怯,又觉得极度舒服。
他腿间的肉花在这过程中被男人舔吮得异常软烂,渐渐浮起红肿的艳色,像是生生被他的亲生哥哥给催熟了。
晏初难以自制地闷声哼喘,又时而忽然拔高音量,从他湿漉漉的嗓子眼间挤出一连串急促清脆的放浪淫叫。
他已不再青涩、却依然稚嫩的滚圆肉逼愈发叫晏期淫玩得屄唇翻卷,向外开绽,仿佛真成了一朵湿黏的花苞,被席卷而来的情风欲雨浇打湿透,覆上一层淫亮无比的湿黏唾液。
从屄穴洞眼间簌簌滚落出的穴水越流越急,很快就填充满了晏期的口腔。
男人的动作不急不慢,一双紧紧包抿在女穴外侧的唇瓣却分开有力,宛如在品尝着某种内里含有液体夹心的香甜甜点。
对方一下下熟练地吮着晏初这口骚嫩粉蚌,试图从他多情淫热、滚满逼汁的花径甬道间榨出更多清甜穴水。
“咕咚、咕咚——”
年长男人的喉结滚动,接连吞下数股直接涌到他唇边的湿热汁水。
晏初的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只需要晏期稍作挑逗碾磨,就能从自己这天性淫浪的穴中吮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
男人时而飞快地晃颤自己的肉舌,在美人粉润湿黏的骚穴肉户上用力地搅动拨碾,将那几片骚软的肥唇径直舔咬得胡乱抖颤;
时而又干脆抿紧双唇,用他温热的唇瓣紧紧抿住美人弟弟纤细窄嫩的肉鲍屄眼,一下、一下地狠戾嘬吮。
粗长的舌头直捣双性人骚浪娇脆的穴心,模拟着性交的姿势而做出抽插动作。
肉红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捅开穴间一圈蔫红熟艳的肥蠕骚肉,直挺挺地插进女逼浅处,捅出一汪“噗嗤”喷溅出来的晶莹骚液。
“啊啊、啊!……”
身下传来的酣畅快感彻底电酥了晏初的身体,叫他腰身一阵痉挛似的飞快抖动,倏而一歪,完全没了力气,重重跌在哥哥身上。
“哥哥的舌头……插进来了、呜!爽……要爽死了……呵啊!好厉害……再快一些——”
晏初被性欲蒙昏了头脑,也叫晏期光用一条舌头奸淫到欲
', ' ')('仙欲死、魂游天外,腿心间的女穴随着快感的到来而下意识地猛烈抽搐,紧紧夹住男人那正埋在穴口深重磨碾的舌肉,不舍离去。
雪白的嫩肉屁股跟着荡起白得反光的淫色纹路,极度痴缠饥渴地向里夹咬收缩。
他发起春来,身子分明瘫软到不行,后边的臀瓣却是谄媚又淫浪地越挺越高,恨不得直接狠狠坐上男人温润俊美的脸颊。
与此同时,这美人也终于再忍不住,匆匆扯落晏期腰间的裤子。
一根早已膨胀勃发到了极致的硕大肉棒就在下一秒腾地跳动出来,仿若一根笔挺坚硬的肥壮火棍,通身泛着异常滚烫的炙热温度。
——直接“啪”的一下,轰然摔打在晏初近在咫尺的白皙脸颊上,当即就把美人的薄薄肌肤扇出一片维持了足有数秒的鲜艳红印。
“啊……”晏初低低地惊呼一声,似乎是被眼前这凶悍可怖的丑陋巨龙吓了一跳。
好粗……
无论再看多少次,心中冒出来的头一个想法似乎只有这两个字。
双性美人小口地吞咽着涎水,似乎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
他还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不过此刻性欲当头,也顾不了那么多。
晏初眼睛一闭,干脆将身体的主导权都交给了追随着欢愉的天性本能,只是尽量地收起牙齿,用自己薄软的嘴唇包裹住上下两排齿列——
下一刻,他心中一横,努力地张大嘴巴,将那根粗俗茁壮的猩红阴茎含进了嘴里。
“呜……”
扑鼻而来的腥膻气味太过灼人,当即便将晏初的眼尾熏出几滴生理泪珠。
此时的他泪盈于睫,两侧面颊上尽数浮现出大片诱人红晕,一对薄唇被口中的肉棒撑得大张,瞧起来可怜极了。
晏初知道晏期的这根鸡巴大,但也没预料到,这玩意儿居然这么难吞,一下就把他本就不大的口腔彻底顶填满了——
而晏初甚至才刚吞进去不到三分之一的小半截柱身。
在他身下,男人始终散发着恒定温度的身躯忽然僵硬了一下。似乎也没料到,晏初居然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
那膨胀硬实、足有鸡蛋大小的肉冠甚至又在晏初的口中气势汹汹地膨胀半圈,抵至一个更加骇人的粗长围度。
它十分凶狠地顶在双性人娇嫩的喉口,一前一后、无师自通地深深耸动,将美人肏得忍不住要干呕。
无奈晏初的嘴被堵着,除了喉咙间的一点呜咽之外,根本发不出一点实质性的声音。
他勉强含着哥哥腥咸巨硕的肉棒头部,尤其艰难地吞吐了数下,险些被顶得双眼翻白,颤颤地从他湿润的眼尾处涌出更多泪痕。
……像是贪嘴的猫忽然遇上了他根本无福消受的事物,反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晏初的行动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匆忙将那过于雄壮的肥挺屌具吐了出来,嗓子眼间爆发出一阵慌乱的咳嗽。
片刻后,他又相当执着地卷土重来,这回却更小心翼翼了些,只用自己娇嫩的手心扶着哥哥粗长高耸的性器,在那青筋爆突的肉屌柱身上方撸动搓揉。
同时伸出一片浅水红色的湿软嫩舌,用心又谨慎地舔起肉茎上方的肥硕龟头。
美人的舌头又湿又热,黏滑无比,乖乖地用涎水濡湿了哥哥这一整颗巨李般壮硕可怖的硬翘肥冠。
过了一会儿,又仿佛在品尝一颗巨型的糖果似的,将那整颗龟头都直接含进自己嘴里,一下下地热情吸吮,直到从男人疯狂翕张着的马眼中吸出一股极浓厚的腥膻腺液。
不知从何时起,屋内竟同时响起了两个人的喘息声。
晏期从来没被人这么弄过。尽管那美人的口活还很生涩,也依然不影响男人从中获得快感,胯下一根肥硕又精壮的阳物激动至极,不住摆颤着往弟弟的口中乱捅。
“唔唔、嗯!——啊……哈呃……”
晏初被晏期两头夹击,既快活,又感到晕眩,娇脆敏感的女穴根本耐不住刺激,直叫哥哥挺着舌头,最后迅猛又用力地飞快搅插了二三百下肉逼,便完全穴关失守,在一阵猫叫般的淫浪叫春中喷出整泡色泽透明的晶亮骚液,直接淋湿了晏期的下半张脸。
湿漉漉的淫水顺着男人干脆锋利的下颌线条滑落下去,连带着他青筋分明的脖颈也一同被浇出大片水色。
晏期这才最后温柔地吮了吮弟弟已然充起血来的瑟瑟肉花,激得晏初又是哆嗦着一颤。
口腔间也紧接着迎来大股异常黏腻的浑浊臭精,噗呲、噗呲地直直喷射在了喉咙周围,将他堵得说不出话。
“嗯……”那美人转过身来,半张着嘴。
口腔间隐约可见盛着一汪快满溢出来的乳白精液,待他一个不察,就从唇角边涌了下来。
“哥,你好浓。”
咕咚一声,那些腥咸的液体全部落入了晏初腹中。
他擦了擦嘴角,像是还在回味着嘴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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