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我对牡丹都有感情了。”霍老嘴上不乐意,面上却盯着鹦鹉特欢喜,“有名儿么?”
霍学川两口下去一碗粥:“叫什么决明子。”
霍老摇摇头,拎着鸟笼子上楼了:“还草珊瑚呢,忒复杂,以后就叫明明得了。”
等吃完了宵夜,方霏准备回去,问方知谨:“儿子,咱回吧?明早公司开会,今天不能在你歆姨这儿睡了。”
方知谨目不斜视盯着碗:“我不回了吧,好累啊。”
“不回就不回,你脸红什么。”霍学川真欠。
方知谨心里一哆嗦:“我喝汤热的。”等长辈们都走后,他擦擦嘴瞪了霍学川一眼,对方春风得意地笑,又以为他暗送秋波呢。
俩人回了对面那栋,也不开灯,摸黑上楼时皮靴踩得地板很响,方知谨不自觉地抓住了霍学川的手臂,怕惊动了别人似的,霍学川突然停下,然后打横抱起了对方。
“补一下演唱会上你的遗憾。”
方知谨搂着霍学川的脖子,手指摸着军装的立领,说:“霍长官,你平时就特别英俊,今晚比平时还英俊。”
霍学川说:“谢谢,你也比平时还来劲。”
“我还能更来劲,就怕你受不住。”方知谨笑了一声,然后摸黑含住了霍学川的耳垂,他用牙齿和舌尖先咬后舔,感觉霍学川抱着他的手一下收紧了三分力。
霍学川没回卧室,抱着方知谨上了二楼书房,他把方知谨放上大书桌,随后拧开了台灯。方知谨垂着双腿,额头抵在霍学川的胸腹处,边解对方腰带边说:“你不夸我两句吗?”
“夸。”霍学川摸摸方知谨的头发,“比莎士比亚好看多了。”
“去你的吧。”方知谨解一半不干了,就那么看着霍学川,然后慢慢向后仰,躺在了书桌上,“王子不能自己宽衣解带,麻烦你了。”
长外套充当了垫子,衬衣和马甲绷在身上箍纵着,露出了一截腰,层层花边装饰的短裤也蹭到了膝盖上,露出了一小截腿,其余隐在长靴里。
霍学川从兜里把手机扔桌上,然后脱了外套,脱完一手撑在桌上,一手去解方知谨的扣子,三颗解完,方知谨微微挺胸,又叫了声“霍长官”。
淡粉的乳尖隐在白色的衬衫下,霍学川俯身含进嘴里,隔着衬衫折磨那小小一颗,方知谨绷紧了身体,然后自己拽着领子扯开了衣服,让霍学川实打实地疼他。
口中呷弄未停,手已经摸上了对方的腰,在掐出几道红痕后便向下移,接着抻开了裤腰上的蝴蝶结。方知谨下.身一凉,短裤和内裤都被褪到了腿根儿,他使劲蹬动想脱掉,却又被打了屁股。
霍学川把他翻了个身,说:“拿手机,给我念评论。”
方知谨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前面的东西蹭在桌面上,身后被重重揉着屁股,他打开霍学川的手机,进入对方主页看评论,念道:“你凭什么让小方下不来台,摊上你这种队友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话音刚落,腰窝落下一吻,那吻逐渐向下,方知谨扭动身体,惊惶不安地想逃:“那儿不行!我受不了……”
后半句已经变了调子,他在霍学川的舔弄下已经开始浑身发麻,后面的小口变得湿软起来,被嘬吮的感觉格外清晰,他又被打了一下,霍学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