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闻声抬眼,正好撞上谢经年的目光,俩人互相盯着,估计都在寻思昨晚上是一夜情还是没憋住的爱情。他用食指指腹摸谢经年胸肌上的牙印,说:“你什么意思,不是拿我当弟弟么?”
谢经年摸上元远的腰,礼尚往来似的,说:“弟弟挺好吃。”
元远有些脸红,除了羞臊还有生气,他忍着腰酸腿疼挣扎起来,跪坐在谢经年面前,开始给自己维权:“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你那么凶,问我知不知道自觉,问我以后还去不去陪饭,问我还跟不跟别人酒后亲热,我他妈跟谁亲热了?!你明明就是在乎得不行,但又没完没了装逼,你要是不承认喜欢我,我就告你酒后迷奸!”
谢经年仿佛没听,抬手戳了戳元远的乳尖,说:“肿了,下回得轻点儿。”
“你他妈是人吗!”元远气得扑到谢经年身上,连打带踢一通闹腾,他闹着闹着突然又安生了,抬眼看向谢经年,“还有下回啊?你说明白点儿。”
谢经年抱紧对方,语气却仍漫不经心:“我愿意试着和你在一起。”
“试着?!你他妈!”元远彻底炸了,“什么试着在一起!我都给你上了还试着在一起!你得实打实和我在一起!”
“谁和谁在一起了?”欧拉抱着自己的被子推门进来,正好听了一耳朵,待他看清床上的风景后赶紧锁了门,然后上前把被子裹到元远身上,“你这是泡到年哥了,还是为了帮唱嘉宾的事儿卖身啊?”
谢经年被逗乐了,说:“泡到我了。”
欧拉松口气,拍了拍元远的肩膀,嘱咐道:“元啊,不管你是出于喜欢还是出于利益,和年哥肯定比丑金主好,恭喜你。”
元远不知该谢还是该怨:“这种掏心掏肺的话和我私下说就行了,你这样我多尴尬啊。”
等欧拉出去洗漱后,谢经年坐起来把元远连着被子一块儿抱住了,警告道:“你之前百般勾.引是为了我带你或帮你都好,现在跟我在一起有多少真心也无所谓,但是以后要乖乖听话,别像个野狗一样谁叫都走。”
元远眉毛一皱:“野草不行么,野狗那么难听。”
谢经年低头亲在他脸上,轻声说:“难听就难听吧,你叫得好听就行。”
“这样啊。”元远从被子里挣出两只胳膊,然后搂住谢经年的脖子,决定坦白从宽,“其实我昨晚磕药了,所以有点儿兴奋,不然应该叫得没那么好听。”
谢经年倒是宽容:“没事儿,以后多陪你练练就好了。”
收拾完正好吃中午饭,元远想悄悄去看看方知谨,但是一出房间就瞅见霍学川坐在沙发上甩脸子,他的包还扔在茶几上,于是过去假装拿包,说:“川哥,中午吃什么啊,我叫外卖。”
霍学川说:“挺饱的,你自己吃吧。”
“别这样啊。”元远拎起自己的包,因为开着口所以掉出一个小塑料包,他也没在意,“小方哥还没起吗?感觉他没我喝得多啊。”
霍学川捡起那个塑料包,盯着里面三个小药片看,问:“你吃了春药还打包回来一份儿?你是偶像歌手还是夜总会少爷啊?”
元远急忙摇头:“我不知道,昨天我喝多了出去吐,吐完回去发现杯底有白色沉淀。他远盯着那包药片,“这个应该是那些人塞我包里的,我当时又晕又热,没注意。”
“没注意,捅捅你后面是不是就注意了?”霍学川直接把塑料包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