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果儿了,所以才这么敏感。
他有点儿难过地说:“年哥,我都和你亲嘴儿了,你这样我会多想的。”
“多想什么?”谢经年终于起了身,然后在床边坐下,背对元远,“多想我在乎你?多想我喜欢你?你拉倒吧。”
元远骨碌起来从后面抱住谢经年:“我想想又碍不着你,就不拉倒。”
被一个人在乎和喜欢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但是当他喝得胃疼头晕回来时,有一个人等他,抱着他问东问西,训也好,骂也好,他觉得太幸福了。
一夜过去,元远被渴醒了,他给谢经年掖了掖被子,然后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开门关门,一转身碰见了同样开门关门的霍学川。
霍学川用了那么大的意志力把方知谨从自己怀里踹到了一边,这才能早早回自己房间不被发现,结果正好撞见元远。
元远酒醒了,脑子也清楚了,甚至两眼放光:“川哥,早!”
“早,你眼神儿激动什么。”霍学川有些心虚,虚了片刻恍然发现元远也不是从自己房间出来的,那半斤八两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又恢复了自然,“起得挺早,十点去机场,别忘了。”
霍学川说完就闲庭信步直奔自己那间,等关上门松了口气,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准备冲个澡,走到镜子前已经光了膀子,他也彻底愣了。
方知谨这个完犊子的,在他脖子上吮了一圈儿草莓,还咬了俩牙印!
这他妈还能瞒得住就见鬼了!
元远心中狂跳,发现别人苟且比自己找到真爱激动多了,他脸也没洗就去敲方知谨的门,敲了几声听见了门内的脚步声。
“你落东西了啊……”方知谨迷迷糊糊地下床开门,以为霍学川忘了什么没拿,结果开门是元远站在门外。方知谨有点儿晕,问:“小元,这么早有事儿吗?”
元远说:“我看见川哥从你房间出来,以为你醒了,所以想叫你一起去吃早餐。”
方知谨带着笑心里却哭了,元远这是挑明自己都看见并且发现了,不然不会还来敲门,他闪开一点儿,说:“你先进来坐会儿,我还没洗漱。”
元远进去没坐,跟着方知谨去了浴室,他俩并排站在镜子前洗漱,各怀心思。方知谨漱完口觉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便反击道:“小元,昨晚去哪儿了,你在这儿也有朋友吗?”
“澎哥说他朋友是我粉丝,所以一起吃了个饭。”元远回答地很大方,参加那种饭局在圈儿里太正常不过,他才不怕。
方知谨也发现自己的话没什么力度了,顿时有些气馁,只好老实解释:“队长房间的空调坏了,所以在这儿睡了一晚上沙发。”
元远点了一脸的精华,然后似笑非笑地从镜子里看着方知谨,他转移话题道:“小方哥,我没多带衣服,昨晚的外套喝酒弄脏了,你等下能借我一件吗?”
“当然能了,你客气什么。”方知谨不知道元远为什么突然借衣服,怀疑在讽刺他昨天故意穿错衣服倒贴。收拾完毕后,他找了件最贵的给元远,元远接过就穿上了,倒是挺合身,元远说:“小方哥,以后咱俩多在一起玩儿好吗?”
方知谨嘴上立刻答应,心里却没反应过来,当初他讨好又主动,昨天甚至强行贴,可元远始终拒绝他,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难道是因为怀疑霍学川和自己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