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用太在意镜头,就大致照着剧本发挥就行。
霍学川抱着吉他向谢经年求助:“我就会基本的,你给我顺一下。”
“行,调整下姿势。”谢经年挨着霍学川坐下,然后捉住霍学川拨弦的手,“你学过么?别用手,用拨片。”
俩人串烧了一下《六月因果》和《秋千》,霍学川连唱带笑,谢经年轻轻叩着拍子。一直在后面喝饮料的边梅雪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说:“你俩搞完了吗?能一块儿搞了吗?”
霍学川抬眼:“哎呀,都忘了还有你了。”
仨人转移到休息室,一人一个懒人沙发,中间的小桌上放着张规划表。第一项,讨论歌曲风格。边梅雪其实没什么想法,于是借用了之前谢经年的提议,说:“我觉得摇滚不错。”
“可抖哥说咱们这组要抒情歌。”霍学川看着谢经年说的,“那我选抒情。”
谢经年没接话,好像在思考,但因为录着节目不能冷场,所以霍学川赶紧戳了戳他,他抬头说道:“抒情和摇滚可以结合,抒情占的比重大一些,摇滚小一些。”
“我同意。”霍学川赶紧插嘴,他可也是主唱,但是现在粉丝普遍只认谢经年,而且谢经年还有一大波个人歌迷,“抒情百分之八十,摇滚百分之二十,你们觉得呢?”
边梅雪点点头:“我觉得可行,那就定了?词曲开始着手研究?”
霍学川说:“还有伴奏乐,我觉得电钢琴不错,正好我会弹,年哥会吉他和贝斯,小雪你会什么?”
边梅雪诚恳地说:“我就会吃。”
又讨论了几分钟就结束了,节目组的摄影师和导演都有些吃惊,心说原来搞音乐这么简单,往沙发一躺白话几句就出来了,还是这几个人太牛.逼?
这几个人是不是牛.逼不知道,反正那几个人快崩溃了。当初出道的记招会上就介绍过,欧拉喜欢作词作曲,结果现在也指望不上。
方知谨怀疑老板故意整人,分的组一点儿都不科学,关键还录着节目,他们必须假装很有思路。
煎熬了好几个钟头,导演喊完“停”已经下午两点了,食堂都没饭了。他们在节目里作秀,作完还是没有进展,元远靠在欧拉肩膀上,特担忧地说:“咱们怎么办啊?”
“不知道,实在不行就等年哥睡着了去偷他的谱子。”方知谨笑着开玩笑,实际就是想秃噜点儿信息。等那俩问他什么谱子后,才说:“年哥平时写了很多歌,光搁在床头柜抽屉里的就十几张。”
欧拉觉得窝囊,感慨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元远却什么都没说,过了会儿起身拿包,欧拉见状便也要走,两人准备一起回宿舍。“小方哥,你回去吗?”他们收拾好东西问方知谨。
方知谨看了看手表说:“不了,我还得去宠物医院,你们先走吧。”
从公司出来,刚走到路边就驶来一辆跑车,方知谨看看四周,然后开门上了车。霍学川带着墨镜喝着咖啡,单手把着方向盘,然后脚踩油门奔出去,问:“臭狗死了没有?”
方知谨靠着车门说:“它死了我就不活了。”
霍学川没说话,只不过开得更快了点儿,到了宠物医院门口停下,方知谨解了安全带就要下车,他把人抓住按在位子上,然后又掐住对方的脸,问:“我死了你还活不活?”
方知谨被掐得噘着嘴,说:“我顶多清明给你插一束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