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华池虽然只进去了半截,但是不亚于小穴般紧致的后穴显然也能给予他天大的快感,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他却无暇顾及。
雄伟的鸡巴此时寸步难行,还被后穴死死地箍住,动弹不得。
他底下头看去,粗大的肉棒将后穴撑成“o”型,但是凌雪玫对于今天早有预料,一直有精心保养的后穴韧性极好,没有被鸡巴撑爆撕裂。
凌雪玫此时要是清醒,不知会不会感叹钱没白花。
“嗯~玫玫别怕,没有出血,忍忍就好了,一会就舒服了。”
当务之急,两人必须得先安抚好小祖宗,两张小口紧紧地箍着他们的命根子,命根子插在别人穴里,又不是外头随意玩弄的女人,两人除了忍着还能怎么办呢?
好在春药的药效猛烈,两人的逗弄明显起了双重效果,前后穴都开始变得湿润,凌雪玫明显感受到了爽感。
“呜~动一下~好痒~”
听到求欢的信号,两人都不在忍耐,开始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嘶~”
隔着薄薄的肉膜,甚至能感受到另一张穴内鸡巴的轮廓与摩擦感,令两人都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
肉体上的快感与心灵上的禁忌感充斥着他们的大脑,令他们瞬间被称无情的打桩机,只会麻木的挺动着胯下的巨物进行着活塞运动。
“啊~好胀~好满~要撑破了呜~”凌雪玫整个人已经被欲望支配,跨坐在厉华池身上,后穴艰难地吞吐着婴儿大小的肉棒,整根而入整根而出的阳具填充着每一寸湿滑的肠道,巨大的囊袋拍击着挺翘的臀部,啪啪作响。
双腿大张,前门大开,被另一根同样粗壮的鸡巴贯穿了整个阴道,穴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穴口已经撑到透明,淫水不要钱般的往外泄,打湿了床单,沾湿了傅寒深杂乱的草丛。
一人从后方死死地按着她的腰仿佛要把鸡巴永远的钉在后穴,一人在前方握着她的奶玩弄仿佛要把肉棒镶嵌在阴道中,凌雪玫在两人的大开大合中,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攻陷,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后昏睡了过去,但是两人并未就此放过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吃了春药?
“嗯!”两声低吼声从两个男孩喉间响起,仿佛比赛中谁也不想输,都在坚持着最后一秒,忍着射意想让对方先射,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两股又浓又白的牛奶一起喷射在紧致的甬道内,强力的精液冲刷着两张小嘴的每一次,刺激得凌雪玫在梦中都本能地喷着水,下体不住地收缩。
射精射了一分多钟,两人都死死地堵着入口不愿拔出阳具,感受着年轻紧致的穴肉高潮后不自觉地开合吃着肉棒,喟叹不已。
叁人交合处泥泞不堪,淫水白沫交织在腿间,腿心的小核肿起,红唇外翻,两根粗长的黑紫鸡巴依旧不肯离开,隐隐约约还想要再来一发的样子。
“你退一退。”厉华池不满的开口。
傅寒深挑了挑眉。
“啵”地一声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