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古捂着嘴笑了笑，“臭不要脸。”
纪箬微若有所思，她看了看下午，似乎是随口一问，“下午以前是一只流浪猫吧？”
许昭古点头，她和下午的缘分开始，还是她为了在夏芹面前刷好感度呢。现在想起来，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纪箬微唇角含笑，一双眼眸里都是笑意，“多亏有你，如果不是你养下午，它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呢。”
许昭古也笑了，背着纪箬微的时候，却是愁容满面，她万一有一天离开了，下午该怎么办呢，被抛弃过的小猫咪，很难会再相信别人。
她不想要下午过得不开心。
“就算没有我，不是还有你照顾她吗？”
纪箬微笑容淡了一些，“为什么会没有你？”
许昭古同她对视，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纪箬微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很快这种想法就被她否决了，纪箬微绝不是能忍耐的人，如果对方真的知道了什么，肯定会问她。
“我只是打个比方。”
“是吗。”纪箬微低着头，掩住了眼眸里的所有情绪。
许昭古抿唇，难道真的不是她的错觉，纪箬微最近确实不大对劲。
两个人吃了饭，纪箬微先去洗澡，许昭古就在外面跟于珑珑打电话，她心里还有疑惑，想从于珑珑那里得到答案。
“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你女朋友知道吗。”于珑珑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只是许昭古已经见过对方虚弱的样子，很难相信她。
“她当然不知道了，我怎么可能当着她的面给你打电话？”许昭古扭头看了一眼，浴室里还有水声，刚刚是她主动让纪箬微去洗澡的，应该没那么快出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于珑珑大概也是猜到了，两个人都有系统，她的状态不对，许昭古的系统应该知道些什么。
“确实有一点儿。”许昭古也严肃起来，“于珑珑，我今天看你的脸色很苍白，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何必还要这样问呢？”
许昭古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想了想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