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纪明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露出那种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纪箬微稍稍向后瞥了他一眼，纪明渚赶紧跟着进去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她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回答她？”许昭古倒不是责问，只是刚刚方涟漪那么说，她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
“那我能说些什么，反驳也不是承认，也不是，怎么都显得很困难。”纪明渚看似和她亲密的挽在一起，其实两个人接触的地方并不多。
“我现在光是承受前面两个人的视线就已经很可怕了。”
许昭古默然，那两个人虽然走在他们的前面，却老是回头看他们，说起来，眼神也怪吓人的。
几个人去看方奶奶，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精神却很好，一双眼神看起来很锐利，仿佛所有的谎言，在她面前都行不通。
“方奶奶，生辰快乐。”
“箬微来了啊，好久不见，你也长成大姑娘了。”
纪箬微和方涟漪是朋友，两家人又经常有合作，彼此之间倒也熟悉，方奶奶差不多也算是看着纪箬微长大的。
“就算是大姑娘了，在您面前也一样是小孩子。”
“好孩子。”方奶奶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转向纪明渚，“明诸也长这么大了。”
“方奶奶好。”纪明渚这时候看起来倒是很乖巧，一点也没有平时活泼好动的样子。
“这小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吗？长得倒是挺俊的。”
许昭古甜甜地笑，在老人家面前不敢做什么小动作，看起来听话可爱。
陪着方奶奶说了一会儿话，出门以后，纪箬微顺势挽着许昭古的胳膊，“你们两个人呆在一起，我们两个人呆在一起吧，只要进来了，倒也没什么。”
傅雪域没有意见，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许昭古眼睛扫来扫去，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但是等她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
“怎么了？总感觉你心不在焉的。”纪箬微拉着她往一边走，坐在了沙发上，“喝点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