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我的是打开笼门钥匙碰撞的声音,虽然毯子很薄,但还是睡的很香,我的适应力真是太好了,如果没人管我的话可以在笼子里睡到中午。
可偏偏要在早上七点被小贱人叫醒去上这个傻屌班。
我肉眼可见情绪不好,头发乱成一团盯着黎池漾的动作,好烦,在国外早上的课我是从来不会去的。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上司?”黎池漾把笼门打开,俯视着我。
呵呵,我挤出笑脸:“怎么会呢,刚睡醒不太清醒。”
“现在,立刻,十分钟洗漱。”
她说完就开始看起了手机计时。
我拖着沉重的身躯和大脑飞奔到洗漱台前,好像牙刷都拿错了,不过来不及管了,牙膏是超浓郁的薄荷味,口腔里全是黎池漾的味道。
镜子上的我真是面容憔悴,黑眼圈都重了几分,绝对跟纵欲过度有关。
上班就上班,等我找到漏洞一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一分钟。”黎池漾穿戴整齐靠在墙上提醒。
我冲到行李箱前随便找件衣服裤子套上,就怕迟了时间黎池漾会让我裸着出去,她干的出来。
提上裤子的那一刻,倒计时结束。
我微喘着,看向黎池漾,她今天穿的很人模人样,上身是浅蓝色衬衫,下身是灰色包臀裙,漏出截小腿出来。
脚踝上还有我咬的红色牙印。
怎么什么衣服都被她穿的又骚又禁欲。
之前高中就是,穿着廉价运动服,却让人很有性欲,想扒开看看内里。
还有这高跟鞋,有必要吗,本来已经很高了,再和我站一起真是低头就能看到发缝。
“你在意淫什么?”黎池漾淡道,可能因为我上下扫视的眼神过于明显。
“没有,我就是感觉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夸赞着,毕竟谁不喜欢好听的话。
“新一条规定,不要油嘴滑舌。”
“…哦。”
就该狠狠骂她才行,真是给脸不要脸。
锁链被牵起,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拉扯着行走的感觉,之前还因为跟不上步伐经常平地摔,黎池漾也不在乎,只会拿脚踹我,让我快点起来。
今天居然是她自己开车,我被栓在了后座椅子上无法动弹,饥饿和胃痛感逐渐加深,精神病都不用吃早饭吗。
趁着等红绿灯,我小声说:“我饿了。”
黎池漾从后视镜看我一眼,回复:“嗯。”
?她嗯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该给我点吃的吗。
我咳了声:“我要吃早饭。”随后用力拨弄起铃铛,吵死黎池漾,不给我吃饭就这样开一路。
“叮铃…叮铃…”
黎池漾果然有了反应,她侧过头看着我:“停。”
我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期待等着下一句回应,肯定要带我吃早餐了。
红绿灯结束,黎池漾又转过头继续开起车,握紧方向盘的手上涌起青筋,但却没有再开口说话。
车里只有周遭的喇叭声,我还在等着回复。
什么意思啊,就一个字停,然后呢??我的饭呢。
这个贱人居然戏弄我。
本来早起就烦。
我大声喊叫:“黎池漾!带我吃饭!你怎么这么狠心,只是一顿饭而已都要饿着我,不知道我有胃病吗。”
“我分明都这么听话了,天天服侍你,能不能让我一日叁餐正常吃!”
“你看我的黑眼圈,全都是和你待一起后才有的。”
话音刚落,黎池漾猛然踩下刹车,后面车辆立刻惊慌的按起喇叭避让,惯性让我差点甩出去,锁链又勒紧我回到原位。
犯什么病啊,被撞上了我们都要死,自杀别带上我。
她冷冷道:“如果上面的嘴很多话,我就让你下面的嘴一直开口。”
“…”
我不再说话,真是连提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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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本要求都不行了,最好把我饿死,我当鬼来索命。
一路安静下来到公司,将车停好后,黎池漾递给了我工牌。
上面标注着普通员工温翎曜几个字。
普,通,员,工。
我很不满意,不论从哪点看我也不普通,这让其他职员怎么想,一个小姐是上司,一个小姐是基层。
但黎池漾递给我后,就眼神示意我挂上,我只能把工牌挂上藏在衣服里,只要看不见那我还是来视察工作的小姐。
刚走进办公室这层,蒋琦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上黎池漾,脸色复杂看着我,一会红一会白的,她可能又想起之前在会议室的画面了。
我玩味笑着:“嗨,小助理。”
“想我了吗?”
蒋琦默默转移视线,不搭理我,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黎池漾,小声说:“这是网飞集团的合同,上面有长期合作的沟通意向。”
“一个月答复期,可以好好想一下。”
我看过去,合同被保护膜包裹的严严实实,网飞集团在我高中时就听父母提过,算是互联网最前沿的老前辈,手头上有许多重要技术和人脉。
之前父母主动提过合作,都被拒绝了。
黎池漾上任短短叁年居然就能被网飞集团主动找上门,真是走运。
合同被黎池漾拿在手中,她点点头:“我知道了,等把公司近期事情处理完会给他们回复。”
蒋琦开朗笑着:“好的,不愧是黎姐,现在好多公司都虎视眈眈网飞,没想到合同已经递在我们这了。”
黎池漾眼角弯弯,也有些舒畅说道:“是大家共同的努力。”
两人相谈甚欢,真是一副阳光积极的场面,实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正发呆听着,合同就被放在我手上,黎池漾认真说:“拿好了,破损一个角就少吃一天饭。“
蒋琦愣了愣:“这还是我来放吧,变…温翎曜能行吗。”
黎池漾回复:“她已经是助理了,需要学着做事。”说完就把我藏着的工牌拎起来,挂在胸前。
蒋琦看了看我的工牌,有些不屑。
既然被拆穿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拿着那份合同,对上蒋琦不屑的眼神:“你没听懂吗?意思是你被开除了,从今以后都是我来当助理。”
蒋琦听后刚想骂我,黎池漾示意她不用多说,牵起锁链:“我会管教好这张嘴。”
淡淡的视线扫过我全身,顿时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比鬼还恐怖。
开玩笑也不行吗,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顶着压力默默道:“我早上还没吃饭,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黎池漾牵着我,边走边回答:“不剧烈。”高跟鞋踏起清脆的响声。
不剧烈的话还能是什么,除了做爱我都想不到第二种惩罚。
一路上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但一旦和我对视上,职员又低着头假装工作,身后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即使被牵着,我也要走的坦然,姐妹玩闹而已,都想的太多了。
黎池漾走的很慢,像是故意让所有人看见我的惨样。
保护膜在手里都捂热了,我悄悄拿到眼前看一看,只能看到封面合同协议四个大字,大概有叁四张,右下角有着网飞集团的标志。
这对黎池漾很重要吗。
那如果把合同撕了会怎样?
想法突然冒出来,让我激动的差点没拿稳,想立刻执行下去。
大公司最注意的就是细节,合同都能被损坏的公司没有合作必要。
而丧失了网飞集团,会是一笔重大的损失,阻碍公司进一步提升,但不会打垮公司。
简直是两全其美。
我紧紧拿着合同。
它绝对会被毁掉,但不是现在,也不是被我。
如果发生这种大事绝对是上下彻底调查,露馅了的话,黎池漾发起疯来不敢设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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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会找到合适的时机,合适的人选,悄无声息做到这件事。
到时候不论黎池漾受到多大打击,哪怕只有一点,也让我舒心。
办公室门被推开,我从合同上转移视线,不能表现明显,要随意一点,反正黎池漾自己说让我当助理,我一定会尽职尽责陪着她的。
那扇落地窗已经擦拭干净,前几天还在这里进行着恶趣味般的做爱。
“给我。”黎池漾坐在椅子上伸出手。
我自觉把合同递给她,悄悄观察她会放在哪里。
黎池漾接过后就自然打开抽屉放了进去,甚至连锁都没有,这难度真是大降低。
她对我这么放心,当我真被驯化了吗?我死了都不会。
我自觉坐在沙发上,之前都是在这里等黎池漾办公,往后估计就要在这生根发芽了。
黎池漾见我闲的很,将椅子转了个向面对着我,开口道:“助理不会自己找事情做吗?”
她自己说的我和蒋琦不是同一性质的助理,说明只把我当泄愤性欲的玩具,现下让我找事情,我怎么找。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难得的可以俯视黎池漾。
她好冷淡,像个性冷淡,但却和我高频率做爱,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空气,直直透过到白墙上。
这种令人讨厌又心痒的,漠视的眼神。
我低头亲着她,嘴唇碰上的时候黎池漾就有了轻微的抖动反应,其实从高中时就会这样,她很喜欢亲吻和拥抱,比做爱还喜欢,难得的纯情。
舌相互缠绕,口腔里都是对方的气息,每当我有想结束的念头,后脑勺都会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继续汲取仅剩的氧气。
我们都非常熟悉接吻,过程顺畅,只会偶尔溢出换气喘息声,直到亲出生理反应,浑身发软,脸红心跳,才会缓缓分开。
黎池漾松开我,抽了张抽纸在嘴边擦着唾液,动作优雅,像个没事人一样正襟危坐。
我亲过很多人,数不清了,但没有让我动情的存在,只有黎池漾有。
是因为什么呢?持续时间久,还是相互熟悉,我至今没搞明白。
“还满意吗黎总?”我问着,故意加上了职位称呼。
黎池漾将纸巾扔到垃圾桶,抬眼看我:“油嘴滑舌。”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从抽屉里掏出个球状物体。
黑色小球中间只留了一个呼吸孔。
?为什么办公室会有口球,很难想象不是提前准备的,估计还藏着些更离谱的东西等以后慢慢用。
“跪着。”高跟鞋踢了踢我的小腿。
我当然不会直直跪着了,只是跪坐在地上,地板硌的我膝盖疼。
又成了仰视状态,黎池漾很轻易把口球塞进了我嘴巴里,黑色绑带和项圈相呼应,一个在脑袋上,一个在脖子上。
就连绑带都是带锁的,自己根本解不开。
嘴巴被撑开至刚好不难受的程度,我尝试发声。
“唔呜呜(黎池漾)”
果然像个哑巴。
黎池漾看我还有些新奇,说道:“晚上下班才能卸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那我怎么吃饭)”
我从地上起身想质问黎池漾,却根本表达不了自己的意思。
黎池漾冷淡道:“吵死了,乱叫明天再卸下来。”
我的呼吸已经把口球一部分染热,既然说话不行,那我还能打字。
立刻掏出手机发送消息给姐姐。
【那我怎么吃饭?!】
桌面上传来消息震动,黎池漾拿起来查看,居然也打字回复我。
【喝水】
【…?】
简直是答非所问,得寸进尺,阴险狡诈,狼心狗肺,目中无人,强权霸道,老奸巨猾。
反正她听不懂,我怒骂道:“唔唔呜呜呜(你真不要脸)
刚泄愤完。
黎池漾的眼神骤然锁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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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稍顿了顿,她用肯定的语气说:“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
“今天你违反了两项规定。”
“水也别喝了。”
我真想把嘴里的口球咬烂,她好的听不懂,骂她的耳朵比谁都尖,可能就是装作听不懂来骗我上当。
居然又虐待我。
一气之下我把桌上的矿泉水打开,管它能喝进多少,全倒进了嘴里,小孔只能运送少量的水,大部分都洒在了办公室地下。
有些溅起的水沾湿了黎池漾的裤脚,她低头看看汇聚起的水流和愤怒的我,轻飘飘着说:“是不是该把你手也绑起来。”
然后当真在抽屉里翻找,我就知道她藏了许多东西,但我不想再被控制住了。
我摇着头:“唔唔唔(我擦干)”
迅速抽出十几张纸蹲在地下擦着,分明从前什么家务我都不干,现在沦落到在黎池漾办公室擦地。
身前多了阴影洒在地下,再抬头,黎池漾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副手铐,闪着耀眼的银光。
“不需要你擦,你忘了你的职务不是做清洁的吗?”
“后悔也没用。”
“不乖的狗狗就是需要主人帮助矫正。”
我被往后一推,跌倒在地上,黎池漾拉住我的手腕将手铐放上去,“咔哒”一声,两只手都被锁了起来,像个犯人一样,行动力等于零。
不能说话不能动手,就差再把我眼睛蒙上,腿绑上了,这跟废物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