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章(5)两个不同的君王(H)
脑里凝住阳台玻璃门悄悄关上的顷刻,重复又重复。
小腹中仍然温热酥痒,女王心上却有种窒息的沉重。
她抹净了身体穿好睡袍后,踌躇好会终从衣橱内找出晨袍披上。再打量镜内仪容一眼,才轻轻开门步出房间。
欠他一个道歉。
夜半时份,仆人都回到右翼休息,走廊和楼梯间点着疏落的几盏灯,幽暗又寂静。女王轻声细步的走,柔软的拖鞋踏步柔和。她以为庄园内就只有自己仍未睡,然而在经过楼梯中层的大窗户时,却被外面传来的响声吸引了注意。
扭头往下望,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她倒抽一口气,一个闪身躲回窗帘后,手掌按住「噗通噗通」响的心脏。
那是不可能吧
小心翼翼地,她探出小半张脸窥看窗外。
窗户正对着花园中的迷你玫瑰迷宫。
从一楼俯瞰而下,能看见三重圆圈构成的迷宫中,有一男一女朝着迷宫中心追逐嬉戏;女子首先到达,但紧随在后的男人已伸手抓住了她衣裙,在她一个蹒跚、软软仆倒迷宫中央的白云石茶几上时,顺势把她身上纤薄的裙子一把扯下来了。
男人把裙子摁在脸上深深吸一口,才揉成一团丢开、扑身上前。趴在茶几上的女子娇笑着半掩身子转身,抱他脖子热情的拥吻。
虽然女王从没在自己宫中撞见过男欢女爱等事,但倒不至吓得要躲起来。
必须躲起来偷看的原因是,那男人正正就是庄园主人詹姆国王。
「陛下您总是这么性急!陛!下!」女子气急败坏的痴笑,假装要挡开他抓摸腿心的大手。
女子的嗓女王认得,并不是当今苏菲皇后。
「要怪就怪嘉茜妳这么可口!」詹姆国王说完,舔去沾在拇指上的热气,转而抓住嘉茜身上的束胸衣往外猛地一扯,上面的缎带便「噼噼啪啪」地断开,释放了她胸前两颗丰满弹动的肉球。
月光之下,嘉茜色泽如蜜的皮肤配着栗红色的头发,佻皮性感。被詹姆国张口咬颈时腰背拗成激情的弧度,有着苏菲皇后早已流失的青春。
嘉茜上身躺在白云石桌上,硕大的乳球脱离了束缚后微微往外散;詹姆国王两手挤拢着两团乳脯,埋头吸吮舔弄起来。
詹姆国王出轨成性已不是秘密,但谁料到竟如此放肆?
园内仍有客人、王后也在!
女王看得面红耳赤,轻轻咬住下唇。
「呀呀」
嘉茜的欢愉隐隐约约传进左翼来,想必也同样传进主翼的主人寝室中吧?
睡梦中被逼着听女仆跟丈夫的讥笑,醒来却得挂起笑容示人,苏菲皇后的日子叫人怎么过?
心跳仍然疾速,女王的拳头在无息间把窗帘抓紧了。
嘉茜的内裤被国王扯脱下来、挂在一边脚踝;他大大掰开她圆浑紮实的大腿,冲身将雄性整根深埋在阴户里,淹没在浓密的阴毛中,便快速抽插起来。
詹姆国王已不再年轻,但他是个以好勇斗狠着称的战士,是鲜有仍会出征战场的国王,体魄比很多黄毛小子都要强健,精力也或许因而格外旺盛。
熊掌般粗糙的大手,握着嘉茜的盈盈细腰就如握住布娃娃一样;另一手撑在肌肉结实的腰间,强而有力地摆动着,猛烈肏动,把桌上的女仆操得全身摇晃、浪吟不住。
「陛下又把人家的衣服弄破了」她喘息间嗲嗔:「我没钱再买怎办?」
「买不起就什么也别穿!」他笑数声:「不是妳的拿手把戏吗?」
他大手包起她丰满的乳球,又抓又捏,弄得她蛇腰扭摆,里面的肉壁收缩吸吮。
「那次明明是陛下把我的衣服藏起!」她嘴里抱怨,但神色就只有得意:「害人家在苏菲皇后和殿下们面前出丑」
什么卑劣的恶趣味!
在窗帘后的女王面耳赤,早已不敢看二人相叠的肉体了,但对话还是听得她满身骚闷,松松襟领口散去襟内的热气、咽口唾。
詹姆国王把嘉茜拉回地上,扳转她赤裸的身体压在桌面,拿粗大的肉柱拍打她弹性的股瓣:「自己弄丢衣服还怪我?真得好好惩罚妳这骚婊子!」
「啊!陛下,我是坏女孩快用您粗大的权仗惩罚我的小穴!」
「权」「权仗」!?
女王耳中热得快喷火,双手掩了脸。她全身燥热得皮肤也泛红,腿心间偷偷流出了黏稠稠的暖液。
「啊陛下要把我操死了啊,啊陛下的权仗好厉害」
能把女王操的欲仙欲死的,就只有一个人。
想要他、想要他
女王头颅内滚烫紊乱,身体的骚痒难以忍耐了,也想被加特锁上项圈、压住操插。
往内夹住的双腿微微抖颤,内裤中湿痒燥热,她两手抓住睡袍都捏皱了;目光焦急四看,已落到楼下加特的房门。皮肤上爬满骚痒,渴望他的抚摸渴望得快发疯了,
', ' ')('她再也等不及,小心地避过窗户,急急忙忙下楼。
提起了手正要敲门,她却忽然迟疑了。
刚刚还在为苏菲皇后感不平,现在找加特解慰,不正正就是对柯连同样的侮辱吗?
她惘然盯着闭关的木门,但吐纳已温热。
但我欠他一个道歉不是吗?
手又提高了,她咽一口唾。
骗谁呢?
在漆黑死寂的走廊上,她挨着房门节节滑坐到地上,抱着两膝蜷起了身子。
詹姆国王和嘉茜淫荡交缠的轮廓印在脑海里,她的身体妒忌得不得了,加特要是真开门,她就是要婊子一样跪求项圈,也不会道个歉便满足。
同为君王,詹姆能为所欲为,而她就连看这男人一眼也万般艰辛。
垂下的手掌,不安份地徘徊在痒热的私处附近,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弄到敏感的两块蚌肉,指尖上沾上了湿气。
「加特大人」
话不敢太大声,一来怕他睡了会被吵醒,二来怕他未睡会听到。
他的嗓音多好听、气味多好闻。
胸口一阵空虚,她手指潜进内裤中,揉着肉唇,湿漉漉的探入裂缝间按拈花蒂,不肯放开对加的思念。
「给我项圈」她忍不住让脑中的淫思都脱口而出:「小白要你的粗大」
小如蚊蚋的骚浪,在粗糙的气喘之中只若风声,在黑暗的走廊中回盪消散。身体软软的靠在房门上,手指并拢起来压着两片小唇,前后摩挲得更快。
闭上眼,她就在他床上、他的身体下。
「好热加特、加特大人我快来了」
天哪,我在做什么!?
在别国行宫中、在别人门前伤风败德,被人发现了传开去怎办?
但身体越是羞愧就越是亢奋,她完全失控了。
侧身去,额角抵在门上,她意识模糊了:「你想要我么,啊加特加特」隔着木门,她觉得再任性的话都可以说出口。
手指曲起来,勾搆着湿得淌水的小阴唇快速搓捻,全身一个激灵。睡袍下湿了一小滩,湿润流到她手心,她也捺不住了,修长的手指钻入穴内浅浅抽插。
不要离开我,要是我哪天把你调走,也不要妥协。
一辈子、一辈子当我的主人
小穴猛地收缩、夹紧了手指,她额上冒起簿汗一层,身体绷紧起来,浪呼给压抑成牙齿间的细嘤,一股一股的水把内裤打湿了。
慢慢地,紧绷放松了,体温也稍落,她又回到幽暗的走廊中。
微微喘着气,她一手摀在眼前。
怎办真的舍不得这男人
「别离开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