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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4)谁渴求谁(H)
「啊哈」女王垂下了脸,只见桌下的加特正专注的侍候她。
似乎是感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头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听到玛莉安出口维护他的名声,他应该很感动吧?她看进他平静的眼眸中。
尽管受其他女子觊觎,在我失去你之前,你的一切也属于我。
「不要停。」她伸手摸住他下颚轻轻托起,瞇眼苦笑:「加特大人」
他如她所愿,继续让手指在她体内翻天翻地,舌头快速地扫拨阴蒂。没有旁人,女王便放任嘤咛,由得骚浪的喘息从温热的唇瓣间吐出。
「知道妳刚才多湿吗?」他眼中闪着邪气,嗓子迷惑:「妳的淫味充满了桌底。」她闻言羞耻得不懂回应,只能红着脸定定望他。
「喜欢被人看见,喜欢被人听见嗓子多骚,是吧?」
「我哪有」嘴再硬,他只消一根指头撩弄菊穴嫩滑的肌肉,她全身就发软了:「嗯哈」
「刚才不是很诚实,把我俩『伤风败德的勾当』招供了吗?」他睨着她:「怎现在又撒谎了?」揶揄之中带着那点得意,让她悸动一阵。
这种勾当
「加特大人啊」在意识到以前,她已开口发问:「还有跟其他人吗?」
话音一落,加特嘴上、双手的动作全都打住了,脸上讥笑也一扫而光。
他缓缓站身,两手各按着椅子一边把手,居高临下地拢近她脸庞。满脑乱绪的她心跳不知怎地加速,慌张地看着他眼睛缓缓半瞇起来,开始后悔发问了。
「我的私生活,妳不是无权过问?」他嗓子轻轻的的,但眼神就似豺狼一样危险。
「我我」她不懂回应。
「小白啊」他如刀锋锐利的目光直射进她眸内深处:「居然想独佔主人,啧、啧、啧。」
「独佔」。
她没有想过,原来短短二字能如天籁美好,教她神情不觉转亮。
她一对眉毛稍稍扬起的顷刻,他心胸就被牵引着揪紧了,没警告一声拉她起身逼着到窗前,分开两臂按在窗台上把人困住了。
阳光照落她金发上异常耀目,眸内灵光流动,既是惊怕又是期待。
「遇着一条慾望无穷又妒忌心重的母狗,」他勾起嘴角歪歪的笑:「还哪有精力签另一份契约?」说完,用力地将她扳转身去面向窗外。
他只有我。
女王抿抿想翘起的嘴角,心里有小蜻蜓点水般轻快的跃动。
加特一手放她背心朝窗户推,一手扯起了她裙襬塞进裙头腰间,她便惊慌地伸手要挡:「做做什么!」
他从后扶住她腰两侧牢牢往自己身体拉,不但使她上身俯下去,屁股也朝他高高翘起来了,她只能慌忙用两臂搁在窗台上稳住身体。
「妳说要做什么呢?」他低头欣赏她已挂满串串晶莹春水的饱满蚌肉,懒散的指腹沿住软肉游划,拉起条条细丝。
他若无其事的撩弄,她却起了强烈的反应,腰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伏着配合他的动作,殷切地求爱。他再搆搆勾勾,指头都弄得滑溜溜的了,着手解开皮带和裤上拉链。她皱眉转过头来,但满脸桃色,还掩饰不住的瞟瞄他胯间,水眸一抬满是旖旎的期待。
「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他微笑着抚摸她圆浑的屁股蛋。她抿唇说不出口,烧红了的脸更别转回去埋进臂膀中,但支吾好会终低道:「可以给我了吗」
她右手羞怯偷到背后,纤细中指已自勾开滑溜溜的一块贝肉,雪白之中,细窄的嫩红饥渴地一缩一放,春水唾涎地哀求着他。
再想费神逗弄她也无能为力了,雄性兽慾突地猛涨,他扶住胀大的分身,腰一挺,肉头便闯入软穴去。
一顶至尽处,水也给溅出洞口挂在白滑的大腿间,肉穴将他紧紧的绞住了。体温的热度叫他下身几乎要化,又更用力的顶插一下,她咬着唇鸣咽一声。他没有即时猛烈抽插,反而缓缓抽身回洞口,由得肉头在穴口附近微微磨擦,用帽沿刮弄她感敏感的肉褶。
「嗯嗯」她颈尾直发麻上头皮,媚吟有如猫叫。
浅浅的抽插了十来下,春水流下至大腿且源源不绝,丝滑湿润叫他欲罢不能,猛地挺身推到尽处。闪电划过全身,她腰拗下仰脸浪叫:「啊!」肉壁紧紧的吸吮住他。
长度深埋耻穴,肉褶乱颤蠕动、四方八面的刺激着肉棒,他脑筋燥热紊乱,顿时狠下心来大幅度的快速肏操。
「啊太粗加特大人慢点」她气来气喘,两腿用力张开蹬直了,但抖颤却是按捺不住。他忍悛不禁:「妳不知道下面有护卫巡逻么?」
而这高度,仰脸就看到了。
但她回应不了,也没法抑压嗓音,似乎净是支持体重就已尽了力,肉穴的绞动反而更兴奋。
「果然是想被人听到?」
女王还没听懂他的意思,已见他一臂伸到面前推开了窗户,微弱鸟鸣随即闯入书房,她惊悚得
', ' ')('睁大了眼:「欸!」又赶紧闭上嘴禁制一切声音。
他手按窗框,挺腰顶肏,她半截身子便被撞到窗外,狼狈地张开两臂撑住两侧窗框,左手被他轻柔包住了。
目光乱扫地面草坪,只怕有人接近看见自己骚浪难掩的脸容,她嘴唇咬得发疼了。加特却不慌不忙,从女王身后尽情饱览她曼妙的身裁,看她耳背透出的痴红;虽有清风吹拂脸庞,但心却泛发暖意。
破开窗户的锁闭、在阳光下与她结合,在世界面前标记她属于谁。
一道摆动腰身抽插,他一道用手掌打圈抚摸她细滑无瑕的背,又忍不住抽了她白雪雪的屁股蛋一下,使她「嘶嘶」呼痛。
两团臀肉随每下撞击弹动抖颤,二人弄出柔和的拍击声,夹杂她带鸣咽的气喘,他忍不住要再一步佔有她。一手插进她秀发内牢牢抓着拉扯,她温驯地微仰起脸,轻嘤绵软。
被他温柔取悦时,体内满溢如胶的甜蜜;但只有受他横蛮对待的时刻,才能感受到他赤裸裸的佔有慾。
也只有如此,她才能假想,渴求对方的不单单是自己。
耻穴受粗长的分身狠力搜刮,快感在洞中乱窜乱撞,她背后冒起了一层冷雾直往上湧,蒙住头脑,原本紧咬着的嘴唇也不禁放松了。
「哈哈」她重重用口透气,与他粗糙的鼻息交缠,二人相叠的两手不知何时已十指紧扣起来。
热气充满了他头颅,只想射了。
手掌滑到她小腹前,肚皮上一截隆起透露龟头顶撞在肉壁哪处,他牢牢按住隆起,硬将肉壁挤向棒身,磨砺加剧,女王的浪叫脱口而出。
「嗯啊啊」随着磨擦升温,叫声也越渐高亢。加特紧咬着牙,重复地刺激她最脆弱的一点,不一会她全身肌肉一个绷紧,穴里不住吐出一滩又一滩的热水:「天啊啊」
好巧不巧,草坪上一个人影从远处接近,正正是巡逻的护卫。她腿间穴水仍如泉湧,意识失控无法抽身,幸得加特将人猛拉回书房内,刚好赶及在护卫抬头前消失人前。
背靠着窗旁的墙壁,加特把身体发软的女王拥在身前。他已临近高潮,见她舒解过了,也想宣洩。一臂锁住她腰肢紧紧抱着,另一手把她脸转过来深吻,再抽送三五下,胯间已有收缩之势,他立时抽身,在裙下的玉背上射个一塌糊涂。
他低吁一声放松了身体,才发现怀中瘫软的她仍然牢牵着他。
她嫁人在即,浇熄了慾火,他还凭什么偷取她的温度?
「陛下该去洗个澡了。」他轻轻推开她。
她回过神来,看他松开了相牵的手,顿一顿才点头掩饰失意:「嗯。」
无力地撑身站好,背后仍黏答答的,她粗略整过理仪容才动身到卧室去。
果然,他想要的只是火灼的亲热;完事了仍思念对方体温,渴望依偎的,只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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