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韵所说的,是事实,但这些事实不是发她身上,而是早些年她要去杀一个巨吞民脂民糕的富商,她比预期早了大半天,所以便四周游玩一下,却就见到有一个年纪小小的小姑娘做她所说的事情。
害她那天边哭边去杀那个富商,富商死前还以为他自己惹到是他害死的怨鬼,前来找他。
听了她可怜的身世,霖澪对她印象又好了一点儿,她自幼需有父母照顾,家中大小事务都有奴仆侍候,但到她参军,被人在背後指指点点说她靠爹,那些人更故意要她做粗重的干活时,她知道辛苦二字该怎麽写了。
她撑起来,夺韵也赶紧扶着她到床那儿去,却没走到几步,那个侥幸没有被跌破小酒杯滑倒了霖澪,她整个人又要往地上跌。但这次有夺韵把她抓住,却她把她一同拉,霖澪不想这个看起来弱小的小姑娘跌在地上,於是抱紧了她,谁料刚好她们只是跌在床上。
帐蓬外传来急步的军靴跑步声,也未经通传或是预警,帐蓬门口的布就被掀起。床上的两个人同时望向那儿,同时,跑进来的两个人影也把她们现在的姿势看得傻掉。
关氏兄弟刚好也酒醒,发现将军原来也没和兄弟们一起做晨操,便急忙梳洗後捧着水盘和早饭跑过来,谁料跑到一半就听见翻滚的跌踤东西的声响,兄弟两互望一眼,感到大事不妙,就更加速跑过来。
谁会料到,他们的将军一大清早就和韵儿正打得火热,碎满地上的酒樽就是最好的证明!
关氏兄弟脸容尴尬,又改不了男人本性,暖昧甚极的瞄向床上两个人,只见将军的手摸上了韵妹妹的腰间,而身体更是挤在韵妹妹的两腿中央,姿态说有多暧昧就多暧昧。
「咳!对不起,将军,闻见将军帐幕有吵杂声,所以一时忘记该说一声便冲了进来,呃……将军,这里是些热水,你可以跟韵妹妹再火热一下,这盘水刚好可以拿来事後擦身。」关缺把水盘放下。
关夕也把早饭放下,不怀好意的笑起一脸邪恶,眯起眼道:「将军,这里是两人份的早饭,刚好可以填饱你们事後的饥饿。」
说来,他们两兄弟怎会不觉得她们两个女人扭在一起不奇怪,因为,长年行军,见的都是男人,虽则心知将军是女儿身,可眼见却总把将军看成男人,谁叫他们随了她的中性打扮或是盔甲战场上的英姿外,他们没见过将军穿过女儿装。
或许这一点,军中九成兄弟都当霖澪是男儿身,所以才偶尔聊天之中,会肆无忌惮地谈论女人的裸体之类的话题,完全不会顾及霖澪的心绪。
关氏兄弟站在一起,敬了个礼「将军,属下告退,我们会看着兄弟们做好晨操的,你就别担心,继续嘿咻嘿咻。」他们邪笑一抹後,便退了出去。
在去晨操的空地时,关缺抱着学多一点的心态,问只比他大一时辰的胞兄道:「大哥,女人怎麽跟女人干那会儿?」
关夕被考起,皱起眉,以探究的心态回答胞弟这绝好问题,「所谓磨镜之爱,应该用磨的。」
关缺刷一声脸红,脑里全是幻想中的画面,「那儿磨那儿,会有甚麽感觉?」
关夕也被问得脸红,他只是在休假时纯抱过小蝴蝶而且,他那知道啊!
「下次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