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使她每晚都在琴音下睡得很沉,当醒过来时,已接近清晨,她会进去水月房里,坐在床边,细看熟睡的睡颜,有时候,她还忍不住伸手去轻碰她的脸庞,想起那是越界的举动时,才懂得收手,静静地只看,不碰。
水月有时在呢喃梦话,她听不清楚,她很好奇,很想知道水月到底梦见了甚麽,在她沉思良久之时,水月就渐渐醒来,是她离开的时间了,那个男人往往很准时的过来叫水月到楼下吃早点。
今晚,她在两旁的屋顶间游走,跟着人群之中的他们,又一下的纳闷涌上,正是那男人又一次牵住水月小手的情况,每一次水月的小手被握於那男人手中,她都有着此等纳闷的压迫感,她觉得自己生病了,上一次的病还完全好过来,绝剑是这麽告诉自己。
不久,她跟着他们来到岸边,原来他们打算坐船,绝剑隐藏於河堤一边,跟随着客船慢慢的移动...
事情甚麽来得不是突然的,绝剑已瞧见客船前方对向来了一条很华丽的高等大船,她寻找那船夫,该死的船夫正在打盖睡!
就这样,这似乎是来得太快,但其实可以避免的两船轻撞船边的事情就发生,大船像欺负他们所座的小船,不顾船上的人便以大撞小,反正那大船的人觉得受害不是他们。
果然,大船只微晃了一会便开走,而那条小船则晃动猛烈,她回神看水月有没有受伤之时,就见到她的身影被抛到河面半空,地心吸力使水月不能如她天真所愿的飘起,还直插水中,呯?的洒出巨响...
她心脏停了许久才有反应,那怕只是停了一秒,她还是责怪自己的反应慢了!
她不顾河水里面多麽的凶险,往水月掉落的地方扑进水里,下面很黑,她几乎看不清水月在那里,幸好水月的衣衫是浅绿色的,她还能看到一点儿浅绿的光芒...
她在放弃!水月她在放弃生命!
可恶,她在放弃甚麽!
但...怎麽她现在又笑了?她看见了甚麽?她在笑甚麽了!?他妈的,她铁定以为自己见到閰王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抓到了!
绝剑碰到她的指尖,再游一步,她紧抓住她冰冷的小手,用力扯她进自己怀中,她闭气也到极限了,可她还是忍着快窒息的感觉,火速游上水面...
啊...哈...怎麽水面那麽远啊...怎麽还没到...
唦!
绝剑的头颅冲出水面,她肩膀上挂着水月似乎昏厥过去的躯体,或许那只是她的幻听,但绝剑却无比的肯定,她听见了水月吐出的一句话...
轻轻的,绵绵的,几乎不成声音的话语。
「你...出现了...我...很高兴。」水月牵起一丝安稳的笑意,真正昏倒过去。
绝剑呆了很久,双手只懂紧抱住她,像是向怀中的她发誓,这辈子,她的双手都不会再放开她了,她要一辈子之久去抱紧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