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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 你别说了!说我就行了,说他干什么……”司徒悦首先就受不了, 少爷是他的软肋,涉及到少爷身上,他就无法忍受,出言打断了小姨的喋喋不休。
“小姨……”何洛铭强忍着,称呼了一声对方,没想到又惹来一顿骂。
“你凭什么叫我小姨?你和我们司徒悦是什么关系?别以为这么些年你的龌龊思想不被人知道了?我们司徒悦以后可是要娶妻生子的,你不能耽误他!”司徒悦小姨横眉怒目,又开始责骂。
“小姨,你今天来,是不是又要给我介绍对象?我说了好多次了,我不找女朋友,你们怎么还……”司徒悦连忙辩解,转头看向何洛铭的时候,发现少爷的脸已经渐渐沉了下来,他暗道不好,将头缩进了被子中。
“这位女士,我什么龌龊思想?你倒是说说。”何洛铭冷冷问道。
“还用我说?你就是一个人渣贱男!把我们家司徒悦掰弯了不说,还天天吸他的血、吃他的软饭……怎么,瞪什么瞪,我说错了吗?”司徒悦小姨丝毫也不嘴软,又开始吧吧起来。
何洛铭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慢慢地松开,深呼吸了一口,用不紧不慢地声音说:“请你一分钟之内,马上消失。”
“凭什么?我找司徒悦还有事……”司徒悦小姨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何洛铭接着说:“一万。慢一秒钟就扣一千。”
“好的,少爷。”司徒悦小姨瞬间变脸,挎着包,踩着高跟鞋“当当当”地跑出了病房。
钞能力向来是最强的异能。
司徒悦从被子里伸出头,脸上的表情先是很爽,既而又开始肉痛,轻轻地嘟囔了一声:“少爷,你干嘛给她这么多钱,她会贪得无厌……”
何洛铭逼近病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说道:“她给你介绍过几次对象?”
“啊?”正在心疼钱的司徒悦没想到少爷的重点不在钱上,一时没反应过来,两秒后,他弱弱地回答,“就……就一次……”
“什么时候?”何洛铭的脸像锅底一般黑,声音也变得冷硬。
“两个月前……不过,我没、没去……”司徒悦越说声音越小。
少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也怪小姨,怎么这个时候跑到医院来掺活一脚?
何洛铭站直了身体,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司徒悦说道:“为什么没去?听你小姨的娶妻生子,难道不好?”
看到少爷都不拿正面对他了,司徒悦急了,他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身体一动,何洛铭就像背后长眼一般,急急地说了声:“别动!”
“我不动!少爷,那一晚你喝多了,我去酒吧接你,整晚上都在照顾你……所以……”司徒悦停止挣扎,但辩解时底气不足。
“那要是……我没喝醉呢?”何洛铭继续问道。
他之所以转过身去,是怕对上司徒悦那双纯净的眼睛,这是一双不会撒谎的眼睛,但却从来都把内心的情绪藏在心底,要想听到司徒悦的心里话,还真要用上些手段。
“那……那我……也不会去……”司徒悦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何洛铭突然转过身来,直直地盯着司徒悦,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
被何洛铭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盯住,司徒悦慌了神,他无处躲藏的样子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他抿抿嘴,说道:“因、因……为,我和少爷一样……也不喜欢……女人……”
“呵——”何洛铭轻笑一声,“这算是……你对我出柜吗?”
首战告捷,终于让司徒悦吐露出一点心声,但他不能逼得太紧了,司徒悦能说出喜欢男人这已经是个不小的进步了。
“算……算是吧……”司徒悦滑进了被子里,用手牢牢扯住。
何洛铭抓住时机,看到了司徒悦藏进被子前,骤然翻红的双颊,他看了眼床头的点滴瓶,刚换上新的,他就不打扰炸毛的小可爱在被子里害羞了。他按响了床头的服务铃,对接铃的护士说道:“让你们院长来一趟。”
“司徒悦,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和院长说,就在外面。”何洛铭对着被子里的人说道,说完,看到被子里拱起的人形晃了晃,似是在点头。
呵,小可爱还没从害羞中恢復过来,他不能去掀被子。
被董事长召唤的朱三明放下饭碗,急匆匆地赶到特护病房,客厅里,只听何洛铭说道:“你们医院的安保是不是有问题?怎么随便谁都能进特护病房?”
朱三明被董事长训得莫名其妙,他招手叫来副院长,问道:“怎么回事?”
副院长赶紧跑出去问值班护士,朱三明陪着笑脸说:“董……”才叫了一个字,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董事长皱起了眉头,他想起老葛对他的嘱咐,连忙朝病房看了眼,好在他的声音不响,应该不会让里面的司徒悦听到。
“何少爷,他们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能得到结果……如果有什么怠慢的事,我代他们向您道歉……”朱三明站在何洛铭面前,态度很恭敬。
', ' ')('如今,政府都退股了,何洛铭是当之无愧的董事长了。
朱三明尬笑期间,副院长小跑回来了,在他耳边凑近汇报了一翻,他边听边说:“有这样的事?”
副院长汇报完就退下了,朱三明朝何洛铭说道:“何少爷……这次确实是我们的疏忽……当时护士值班服务台是个年轻的新人,对方自称是病人小姨,登记了身份就让她进去了……下次,我们一定改正,决不让外人打扰到特护病房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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