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2)

楚潇潇

木婷皱着眉头的将纸条收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果然,东南边那侧暗下来了。

该死,这次一定要抓住她,不能再让她害人了。

“叮铃铃—”

“下课。”

“老师再见。”

随着下课铃响起,同学们开始群魔乱舞。

“嘿,你们看,东南方,那边的天像要塌下来了。”站在走廊的林子言指着东南方道。

“真的哎!快看。”同学们随着林子言所指方向望去。那边的天阴沉沉的,灰黄色的浊云,太阳也照射不进。反而似是失去原先有的光彩。

“怎么回事?”同学们纷纷议论道。

“我听说,在二百年前也有这种现象发生过,那天阴沉沉的,街道上连个人影也没有,据说是一个被冤枉至死的女鬼来讨债。讨债,债…”

“矮个头,你是想死是吧!发出这种声音。你就不觉得慎得慌吗”黄玲拍了下林子言的手。

“切,你们女孩子就是这么胆小。”林子言不在乎道:“都说是听说,以讹传讹不懂啊!语文学哪去了。还有,不许叫我矮个头。”

“哼,男的长你这么矮的还真没几个。真逊。”黄玲比出小拇指,不屑道。

“你…”

“死木头,你在发什么呆?”楚潇潇拍了下木婷的肩膀道。

昨天,死木头也不知发什么疯,看见她祖母就往她身上贴一张写了不知什么东西的黄纸。还给她说什么:祖母不是祖母。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了多少人!”木婷看着外面的天,忍不住朝楚潇潇喊道。

“你在发什么火?”楚潇潇不解的望着木婷,为何她的祖母她偏偏说不是

死木头,要是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拉!

“今儿个你们小两口是怎么了,都来大姨妈啦!”和林子言大战三百回合,完胜!就说矮个头他不长个还不长脑。跟姐斗,下辈子吧!

“玲玲,瞎说什么呢”楚潇潇涨红脸道:“你才来大姨妈!”

马有失蹄,人有失策。交了这么个大嘴巴损友,也得咬牙自认了。

楚潇潇默默的走开了,这货是女汉子。跟她说话就是废。

“嘿,木头,你这几天不大正常啊!平常跟潇潇说话,可是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怎么,姨妈来了就这样跟你媳妇说话啊!”黄玲见楚潇潇回到自己座位,又转过来调笑木婷。

“叮铃铃—”

“上课了!麻烦回座位去。”

“……”哼,坏木头。姨妈来了,就牛气了对吧!姐又不是没姨妈,牛气啥。

放学后

“潇潇,我就不去你家了,你和那块木头好好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吧!”黄玲潇洒的挥了挥手就背着她的小书包回家去。

“这个玲玲。”明明知道她脸皮薄,还一直笑话她。

“走吧!”看你这次往哪跑,这一次定不会轻饶你!

木婷打定注意,等下直接用定身符将她定住,再用桃木剑直接了结了她。

“恩,死木头,你这次可不要再那样了啊!祖母都被你气到了。”楚潇潇不放心的再三叮嘱。

“嗯!”这聒噪的女子还真少见。

楚潇潇家

“祖母,我回来了!”楚潇潇走到祖母面前,笑呵呵的道。

“哎,潇潇回来了啊!快,洗手,祖母给小寿星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她,怎么来了,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快出去!”该死,这祸害怎么来了,不行,绝不能让她坏了我的好事。

“祖母,别生气啊!今天我生日,请她来我们家做客的,祖母,你就大人有大谅,不要和她这么个小孩子计较了嘛!”

“哼,现在的孩子,越来越没有礼貌了,见了长辈也不知道问声好。”真是的,她不是早死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是这年轻模样。只是这模样可是有很大出入,难道,她也同我一般附身在凡人身上?

楚潇潇听这话就知道祖母是同意了。碰了碰木婷的手,小声道:“还不快跟祖母道歉。”

木婷将手中的纸拽得紧紧的,慢慢的走到楚潇潇祖母面前,缓缓道:“两百年前没有杀了你,原以为你有悔过之意,然还是这般不知悔改。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收了你。”

“你看看,你看看,潇潇啊,看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楚祖母眼神闪过一丝杀意,然最近因楚潇潇祖母回楚家老宅才得以重见天日,实力大打折扣。

原本想直接杀了楚潇潇的祖母,然发现楚潇潇乃是九阴之体。一旦得到她的魂魄,功力不但能恢复,还能重修她的身体。本来回来那天就是要吸食她的魂魄,然,楚潇潇还未有成年,只有成年当天吸食才能达到极致效果。

若知道这祸害还活着,那天就该……

“死木头,你还记得你刚答应我什么吗”怎么一来就这样了。

“邓敏,只要你离开这个身体,我木石月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这样我也就有脸面去见木家的列祖列宗。

“死木头你在乱说什么,你叫木婷,什么木石月啊!”到底怎么了,死木头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胡言乱语的。

“对不起,我暂时要借用她的身体。但,她是我木家唯一的后人。我不会伤害她的。你就安心的睡一觉。醒来就会好的。”

楚潇潇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木石月的符咒催眠了。将楚潇潇移到沙发上。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向楚潇潇的祖母。

“呵,木石月,看来我是小瞧你了。”若是楚潇潇还醒着,就能看到附在她祖母身上的真面目。

“肯离开了”木石月轻笑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让她无法再附身在那老不死的身上。

飘浮在半空中的她,看了看在沙发上的楚潇潇,打定主意,朝着楚潇潇的方向慢慢飘动。

“哼,死到临头还想耍把戏。”木石月怒喝道:“再敢造孽,我定让你灰飞烟灭。”

“哈哈哈……木石月,两百年前的你是如此,现在…呵呵,果然是死板。”邓敏大笑后,落寞的朝木石月看去。

“两百年前是我太相信你,然你竟然骗我。不,应该说,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木石月仰头叹气。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邓敏尖声喝道。

“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意义,被你残害致死的人还能活回来吗邓敏不要再这装无辜,我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受死吧!”

木石月将项链拿下来,刺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项链中。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本该一动不动的项链竟然发出红光,漂浮在半空中。

“去。”

只见那束红光随着木石月的号令急速的朝邓敏飞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声,邓敏从半空中落下。

“是躲不了还是不愿躲?”

“木石月,这一下就当是我还你的,自此我们两不相欠。”邓敏愤怒道。

两百年前若不是她,自己也没有报仇的机会,是她给了自己机会。让她能以鬼体报仇。若不是她,自己早就在那阴阳镜的照射下死去。说她是祸害,倒不如说自己是大灾星。总是在连累别人,今日就当还她人情。

“哼!”当初她木石月就是瞎了眼才相信她的说辞,害得那些百姓惨死,若她早一点发现,就不会留住她。不,刚开始她在诉说她被人冤枉至死,家里人都被害时。若她能事先调查,也就不会……爹说得对,她一直在骗她!绝不能留!

“阴阳轮回阵”

……

“咳咳,死木头,你在哪?”楚潇潇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床上,着急的叫道。

“来了,潇潇,怎,怎么了!”哎呦,好羞涩,潇潇怎么,怎么可以摸着她的脸。

“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这个死木头,坏木头,笨木头……”

楚潇潇瞧见木婷,猛的扑到她的身上。锤打着木婷的肩膀哭泣道。

“没事了。”或许对于祖先而言这是最好的结局。

“嗯。”只要这只死木头和祖母还在,就好

“祖母呢”

“她还在,在睡,我,我刚刚是,想给你们,煮粥。可,可是…”

“笨木头,我教你!”

“嗯!潇潇你,你真好!”

“哼,那还用说!”

……

木婷没有告诉楚潇潇为什么她们会不见了,也没有告诉她后来怎么了。楚潇潇也没有问,因为她觉得只要她和祖母在她身边就是最好的。

木婷依稀记得她醒来的时候,祖先被一名女,女鬼抱在怀里,在她的怀里灰飞烟灭。祖先说了一句话,虽然她不是很能理解:邓敏,对不起,我爱你。

那个女鬼哭泣的仰天大斥,后来那就不见了。缘起缘落,终归是一场空。

……

阴阳轮回阵是对于鬼而言极具有伤害性的,它会让其在回忆中死去。而木石月看到邓敏的回忆才发觉那一切都是爹搞的鬼。是爹为了练成捉鬼阵,牺牲了那些无辜的百姓,而他也在那次练阵中遭灵魂反嗜而死。当发现这个秘密的她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她的精气才能阻止。

邓敏,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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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抢鲜看!——由作者布衣娃娃带来的《情降》。

求而不得,唯有落下情降。在爱情里,若是存了邪念,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尤其又是在一场交叉爱情之中。思及此,竟莫名感觉后背一阵阴森。情降,真就是那样美好的存在?

零点时分,让我们一起见证《情降》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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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降(一)

楔子

对于那些脱离肉体的存在,并有各种怨念、不甘或者是强烈留恋人世而又不具实际形体的生物,我们通常称为阿飘。

几乎每所学校都有自己的传说,关于阿飘的传说。

但,其中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哪些是确有其事,哪些又是夸大其词?

人行走于天地之间,全凭一股浩然正气,令各方鬼怪都退避三舍,但倘若产生邪念了呢?

(一)

任小菲今年高二,就读于某市著名女子中学,这个学校为了给学生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特意远离市区,但也不至于荒无人烟,对于日常出行或者是要购买什么东西还是很方便。

这是半封闭式的学校,收费昂贵,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来就读,其中不乏一些极为顽劣、家长无法管教的纨绔子弟,因此可以说,能上的起这所学校的学生都不缺钱。

但任小菲算是个异数,不是因为她家很穷,而是因为她看起来很穷,倒不是她没钱,而是因为她很抠门,所以在这个烧钱的学校里总被同学看成异数,穷酸鬼,小气包。

任小菲倒是毫不在乎,她就是喜欢吝啬小气,以存钱为乐,所以开学头一天,她把父母给的打车费小心翼翼的分成好几份,藏在大小不同的行李里,自己拎着自己大包小包的行李一个人挤着2元的公交车。

然后几乎每辆从她面前过的3号车司机都抬着鼻孔把她上下打量一遍,然后很不屑的摆手说:“你行李太多,等下一辆。”

没办法,她就这样乖乖的等着,从太阳初升等到日照高头,高峰期终于过了,她也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公交车。

任小菲凭捡了一个靠窗的坐位,在屁股落座的时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把行李箱卡在一旁的空隙里,自己抱着包满足的叹息一声,把头靠了上去。

就这样看着外面的人影树影电线杆影,化为一团团黑影飞快向后倒退,日头越来越高,气温也越来越热,任小菲的眼皮也越来越沉,终于支撑不住打起瞌睡来,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突然车子一个急煞车,刺耳的喇叭声划破沉闷的空气,任小菲的脑袋被惯性甩出,撞在前排靠背上,结结实实的一下,撞得她眼冒金星。

透过窗子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贴身插过,好像和公交车来了一把亲密接触,司机啐了一声,见四下荒芜便把车靠边停下,任小菲抬头看了看居然空空荡荡,偌大一个公交车里只剩下她一个孤零零的乘客。

伺机转头看着任小菲毫无情面的说道:“车被挂了,没工夫送你了,还有一站路就是终点站了,你自己去吧。”

任小菲满头狂汗,看着这大大小小的行李,立马可怜巴巴的看着司机,谁知司机很潇洒的送了他一个背影,“嗤啦”一下打开车门,熄了油门就下车找那黑轿车理论。

任小菲欲哭无泪,只能一个人乖乖的拖着行李箱下车了。

这时那辆黑色轿车也在公交车身边慢慢停了下来,任小菲瞥了眼车尾,乖乖,居然是宾利,又有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

走过那辆宾利轿车旁边时,黑色的车窗居然缓缓落了下去,任小菲好奇的往里面瞥了一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双手及时捂住嘴巴——还好没叫出声来。

车窗落下时她看见后座上坐着一个女孩子,长发齐腰,穿着一身白衣,躲在发帘后的双眼空洞无神,眼下一圈乌青,再配着异常惨白的皮肤,活脱脱的就像具没有生气的行尸走肉。

任小菲当场下傻,好半天喉头上下一动,刚吞了一半的口水才顺了下去。

好吓人……还以为遇见了鬼。

从脚心寒到天灵盖。

那车子里的女孩看到任小菲的反映,眼睑垂了下来,如小鹿受惊一般,立马把车窗摇了上去。

任小菲抚了抚自己的心窝,缓缓舒了口气,立马拖起自己的行李箱转头就走,一步也不敢停。

来到寝室,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到了,学校安排四个人住一间寝室,两室一厅一卫的标配,除了电视电脑以外该有的家电一应俱全,而客厅就是放她们书桌和学习用品的地方。

每个卧室放了两张床,两个大衣柜,两个梳妆台,推开卧室落地窗就是阳台,放眼青山绿水,山顶常年雾气缭绕,环境的确十分舒惬。

听说今年班上来了一个新同学,大家都很好奇,相互窜了寝室,也没见到这位新同学,回到房间看见室友于珍正歪着头打量着一个行李箱。

“小菲呀,你和谁睡一个屋?”于珍问。

“我还是和张瑜睡一个屋。她已经睡下了。”

任小菲撇撇嘴,颇为不满。

她和张瑜去年住了半年,半年里说得话一只手都数得清,整一个冰雕,任小菲最受不了的就是面瘫冰雕了。还以为今年换屋会换掉张瑜,没想到居然还是和她住。

还好今年换了于珍过来,恐怕也只有于珍可以说说话了。

“老同学都到齐了,我想那新同学就是和我睡一个屋吧。”于珍说着,眼睛依旧打量着那堆行李。

“于珍连你也没看见这个新同学吗?你来得是最早的。”

于珍摇头,“我是来得最早,可是我放下行李就走了。”

任小菲也一同打量着那件行李箱,是prada才出的限量版,看来这位新同学相当有钱。

“看她的东西还挺有品位,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人。”于珍说。

“有没有品味我不知道。”任小菲双眼发光,一脸垂涎,“我只知道她相当有钱。”

于珍白了她一眼,投来一个相当鄙视的眼神。

“于珍你真没看见她吗?”任小菲愈发的好奇起来。

“我下楼时好像听见有人取钥匙,201,可不就正是咱们的房间号吗?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女生?”于珍说。

“那你看见她了吗?”任小菲拉着她的衣袖,眼里闪着精光。

于珍皱眉,一掌拍掉任小菲的手,“拿开爪子,看你这贼样,口水都要滴下来了,人家长啥样关你毛事?”

“哎呀,你就说到底看见了没有?”任小菲依旧不依不饶。

“好啦好啦,我就看见一个背影,长发齐腰,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正脸我是没见着,背影倒是给九个赞,要是再丰腴一点就给十个。”

任小菲一愣,长发齐腰?白色连衣裙?中午见的那个像鬼一样的女孩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是同一个人吧?好恐怖。

脊背微凉,又打了一个寒颤。

“任小菲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于珍推了她一下,任小菲踉跄两步居然就地坐下。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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