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fort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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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茶低着头,额头抵在主人的肩胛骨上,是一个忏悔的姿势。

她曾经拥有主人的拥抱,但是在她回答错误之后,主人就放开了她。她觉得冷而且空荡。

那一刻她是如此烦躁不安。臀部美好的热度褪去后,只留下普通的会令人坐立难安的疼痛。她的脖子也很痛,刚刚的姿势可不利于她本就在抗议的颈椎。她的手臂也很痛,也许是因为刚刚把主人的手攥的太紧。

她很痛。

还很累。

她甚至觉得很冷,冷风吹过她和主人的身体中间,她想贴上去取暖,却只能待在原地。

有一瞬间,她几乎要对着水冬喊出来。她感到那些糟糕的话就在嘴边,她想说你别继续搞这些没意义的东西了,快把我捆起来抽一顿然后就让这一切结束,我只是想哭一场,然后去睡觉。她也想说,也许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不),我就不应该贴那张便签(不对)。我就不应该来和你玩这种幼稚的DS游戏(大错特错)。我就不应该和你在一起(不对,请不要再想下去了)。

过了一会,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哭了,眼泪弄湿了她几年前给小孩订的那套正装。

别哭了,她告诉自己,这不对。

肩头的布料被浸湿的时候,水冬简直觉得手足无措。

"游戏",她们经常这么称呼她们之间的这所有行为(有时,当然,是在性欲勃发的时候,她们会称其为"调教",但是没有人真的把这个词当真)。第一次"游戏"之前,她们甚至做了一个极尽详细的调查问卷,力求能让对方满意。后来,等她们能够大致清楚对方想要什么之后,"游戏"才变得更加随意。红色便签也是那个时候发明的,本意是为了快速开始一次晚间的小"游戏",尤其是在一方比另一方晚回来太久的时候(毕竟走进房间里和恋人打招呼发现她正穿着性感内衣跪在地上,还是很尴尬的)。

但是,不,她们从没有经历过这次这样的"游戏"。水冬突然开始怀疑,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也许她应该做的,就不过是把秋茶绑起来打一顿,然后给她一点药膏,再抱着她直到她睡着。谁会把游戏里的话当真呢?也许,她担心的那些问题根本不会发生,第二天早晨,秋茶从她怀中醒来,就又变回了她优秀的、自信的恋人……

可是她没办法接受她就那样说出"我是个坏孩子",就好像这是一件无可辩驳的事实。

她没办法不把这当成一种信号,而她要把那些苗头都掐灭,或者最起码让秋茶明白——她对自己来说,永远是最好的、最珍贵的。

她于是又伸手去揽住秋茶的背,把她按进怀里。秋茶一下子顺着她的力道软下去,似乎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她只靠惯性存在于那一小块空间里。

她用手轻轻拍着怀里人的后背,还没有想好该说什么,于是沉默着。

"主人,"几分钟后,她听到秋茶极轻极轻的声音,"我明白,主人惩罚我,是因为我说自己是坏孩子。"

秋茶知道水冬非常担心自己,但是她不想要这种担心。因为被人担心意味着那些她不愿承认的想法和感受确实是事实。

当她说出口,就不能假装不存在。

但是她没法不说。当她被拥入怀中,感受着喷在头顶的温热的呼吸,还有正在安抚地轻拍自己后背的那只手。

当她意识到,主人想要她说出来。

她明白,如果她坚持住,主人一定会退缩。她会被自己的沉默击败,草草地打她几下然后带她去洗澡。她仍然会和往常一样温柔,用温热的水抚过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直到她入睡——但是!但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只享受主人的服侍,而不对她展现对应的态度。

或者说,她不能把她们曾灵魂交融的性爱,变得例行公事,徒有其表。

于是她强迫自己说了出来,用自己最冷静,最冷静的声音。

但是她仍然觉得脆弱,因为精神上的赤裸带给人的羞耻感远大于身体上的。这太深入了,她胡乱地想着,我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她了……她的心被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涨满了。其中之一是暗暗的期待,想知道主人接下来会怎么做,另一中是从未有过的震颤,它划过她的全身,让她想要要夺路而逃,却又被主人轻柔的手钉在原地。

但是在期待和震颤之外,她尚存理智的部分开始回忆她们的安全词。自从设立了安全词之后,她们从没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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