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傻在铜镜面前做了一下午,空有一张容颜,人却像个失了魂的娃娃,宫女低头问道:公子可还有别的事情吩咐
半天不见回应,她们头低得更深了。
喊了几声公子也不被答应,像是伺候了一个活死人。
帝王进屋只瞧见少年坐在铜镜前,宫女战战兢兢跪在殿内,他挥袖示意那些人退下去,铜镜里少年那张脸长开不少,先前还是一朵花苞,如今却已展开半数花瓣。
他从后背把人圈住才意识到不对劲。
今日早饭不和胃口早晨他吩咐人做得东西还原封不动摆在桌上。
少年不应声。
秦勉把人抱起身:苏秣
秦勉察觉到不对劲:哪里不舒服
帝王手一僵不知道想到何处,幽深的眸眼立刻暗了下去,今早做了些想做的事情,莫非把人吓着了但凡是他想要的,无论权势还是别的势必要牢牢抓住手上,他唯独抓不住人心。
人心这东西细入沙砾,难以揣测。
你不喜欢,朕不会强求你。事实上帝王根本不会放手,纵使火苗灼了手,谈何不去强求,不过一时的权宜说法,自那日苏秣倒在殿外秦勉便做好了决策握在手心,不放。
他那日说了,若能醒来便是他的,连同命一块儿赔给他,愿做人上人也好,做他一个人的侍卫也好,只能跟在他左右,若是少年想逃离,他只得用重锁拴住,找一间闲适的屋子把人放进去。
即不拒绝,分明便是答应,他绝不容许欺瞒,那日少年不说话拒绝便是答应了他。
苏秣缓缓抬起头,陛下他哽咽道。
秦勉:嗯。
少年哭得泪花闪闪,浑身打着颤,帝王恨不能把人抱得紧些,再紧些。
苏秣哭哭啼啼眼泪浸湿帝王朝服。
最后却只能松手,叹了口气,不愿意便不愿意吧,总不能让人就这么一直哭下去:让你跟我一起就这么难过
帝王起身。
苏秣眼看人要走,急忙抓住了秦勉的手,长期握剑修长而有力:别走。一头扑进帝王怀,早上做得噩梦到现在终于能缓过神过去,他急忙擦干脸上那几滴眼泪。
再想说话,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到了帝王胸口。
吐血也不忘记喊道:别走。
随后眼前一片漆黑,苏秣再醒来已是三日后。
期间帝王不爱红装爱蓝颜之事不胫而走,宠了没几日的柳妃凉成黄花菜,早说那颜值是个男人都不爱,如今看来皇上审美和正常男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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