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秣恼了,松手!
秦初阳,松手!
他急着想推开人,却又不敢用力。
秦初阳道: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苏秣立马冷静下来,之前你问我何时暗度陈仓,你既然心中有了判决,为何还来问我既然不信他,为何还要这副姿态
我只说过你何时暗度陈仓过,你说我有三千美人,可你看我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美人了。
你收了玉佩,收了我的玉佩就没有还得理,况且那玉佩摔了,你还不了一个相同的,只能做玉佩的主人。
玉佩我再也不可能给别人了。
所以,我是不许你走。
苏秣摸了一手血,他本该嫌弃一番,再把教主推开,谁管这个蠢男人的死活,当时演戏哭了几把不作心疼,现在竟有点难受。
作假作多了,总会有点入戏,他也分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
现实的他只能慌乱无措喊着,放手。仍由男人死死扒住他的手不肯松,仍由这人血流的越来越多,你先放手,你想干什么我答应你还不成吗,我没说要走。
那你不许偷偷走。说完这话教主就躺尸了。
苏秣心停了一秒,才想起来带人去找毒医。
如果他真想走,天地之大何处不能为家,没人能捆住一个想走的人,就像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如意郎君确实难找,途中艰辛不说,那人未必有教主这般样貌。之前说不在意样貌,只能哄自己但哄不了多久,
他还蛮在乎样貌的,起码得翩若惊鸿,又起码得有君子之风。教主现在凑合过过还可以,等以后腻了再走也不迟。
毒医一把脉,未伤及筋骨,血流的也不算多,身上血只是看着骇人,症状并不严重,怎么会昏迷了,按照这个程度的伤不该昏迷啊,再有教主从小练武不该这么脆弱。
华毒医袖口被人不着痕迹轻轻扯了一下,毒医顿悟道:教主这伤口虽没在要害处但也不容小觑,失血过多身子正虚,这时候再染个风寒可就一命呜呼,这得用体火暖啊。
苏秣急道:何为体火
华毒医重重咳了两声道:小公子,暖床可知道,体火和这差不多,用你身体的温度去温暖他。年轻人最容易干柴烈火,如此他也算帮到教主了。
苏秣听了当晚果然先上床暖了被子,教主本就体凉,这一失血过多就更凉了。
苏秣脱光光努力去用体火温暖教主。
秦初阳憋的难受。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是自己惹的好差事,自然要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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