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橙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她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廉耻心的女人,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养育她的亲生父亲,她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看到了父亲的肉棒,怎么就生出了这样违背人伦不可原谅的想法。难道自己骨子里的就是这样的放荡吗?
程河发现了白橙的异常,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怎么了,小橙子?”他把白橙搂进怀里尽可能地给她一种安全感。
“哥哥,你说我们这样在学校、在影院、频繁的出来是不是不好?”
“我们从内心渴望对方,渴望拥有的感觉,人总是服从于内心最深处的呼唤,做爱这种事是谁也抗拒不了的,既然抗拒不了,那就接受它,注意安全就是了。”
“嗯。”白橙伏在程河胸前沉默了。
程河一下下捏着白橙的奶头,在它的动作下粉色的奶头挺立,丝毫看不出它主人的内心纠结。
“人生那么短,别让自己活得太累,我是要和你结婚的小橙,别有负罪感,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程河以为白橙是和自己整天纵欲所以产生了这样的思考,还在尽可能的安慰她。
“程河,你真好。”白橙捧着程河的脸亲了上去,两个人渐渐地动情,小穴无声无息地又充满了水,肉棒也不可避免地挺立,程河把两根手指塞进蜜穴,轻轻地扣弄着,又示意白橙把她的手放到肉棒上去,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覆上坚硬如铁的肉棒,缓缓地撸动,程河发出满足的声音,手指更深入洞穴,四处摸索着,在寻找那个能让自己手下的女人无比快乐的点,他想让她快乐,他想带给她极致的快乐。
渐渐地两个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白橙的身体好似有一只猛兽在叫嚣着:好空虚,要让他插进来,蹂躏我。她弓起身子,往程河身上凑,扭动着摩擦着程河的身体。
饶是程河定力强,可是自己的女人在身边这个诱人样子,也顾不得什么前戏了,把白橙压在身下,扶着鸡巴在洞口摩挲了几下,缓缓进入。白橙双手搂住程河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把鸡巴送到了最深处。
程河吻住白橙的嘴,下身不停地抽插着,鸡巴在逼里进出带出一丝丝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乖,换个姿势,趴下。”白橙乖巧地翻了身,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程河一手扶着粗大的鸡巴,一手摁住白橙的腰身,一个挺身,顶到了子宫深处。
“唔…唔…”白橙舒服地说不出话来,高高地仰起头,享受着这个男人带来的欢乐。
程河双手扶着白橙的腰,推着屁股往自己身下送,一下下有力的撞击让两个人都舒服地蜷起脚趾,数次抽插带出来的淫水弄满了白橙的屁股,随着程河的撞击发出令人脸红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白橙不可控制地呜咽起来。
“哥哥,不行了,哥哥,别那样,我受不了。”
程河闻言却更加放肆,往刚刚撞击的地方顶弄过去,白橙双腿变得酸软一下趴在了床上,程河却没打算放过她,摁住她的屁股,不停地抽插着,尽管白橙嘴里哭喊着受不了了,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带给她了极大的快乐。
程河在白橙的呻吟下撞击着她的肉体,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随着程河的释放,两个爽到不行也累到极致的人在床上摊开了手脚,任由淫水流淌湿了一片床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