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敏感边缘的话题,台里领导能让播吗?
第二天晚上,他们回到a市,叶夭和鸢鸢直接回了电视台,一头钻进机房编片子,天昏地暗,不知时光。
整整两天,几乎没怎么睡,最后把片子拿去送审的时候,都怀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无奈感,相互拍拍肩,“尽力了。”
叶夭恍恍惚惚回到家,两天没洗澡,身上腻得慌,于是扔了行李直奔浴室,搓得干干净净,再放一缸热水泡澡。
刚躺进去没一会儿,她就累得睡着了。
醒来时天色大亮,她睡在柔软的床上,身旁空无一人。
脑子还有些懵,起身套了条睡裙,光着脚走出卧室,来到餐厅。
早起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喝牛奶。白色衬衣整洁得一丝不苟,他双腿交叠,身子微微斜倚着扶手,额前的头发全部梳上去,用发蜡固定,显得轮廓尤其冷峻。
叶夭眨眨眼,见他放下手里的卷宗,朝自己望了过来。
她愣怔地走过去,坐到他腿上,神情还有些刚睡醒的娇憨。
“早上好,大律师。”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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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到凌晨四点半,听到外面有鸡在打鸣@_@
写着写着咋感觉两章完不了……
叶夭篇(十三)
男人的五指插进她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叶夭霸占了他的牛奶和面包,颇为享受。
“中午有空吗?”他说:“带你去吃顿大餐,看你又瘦了。”
叶夭摇头:“不行,待会儿还得回台里。要不晚上吧。”
他抬手捻掉她嘴边的面包渣:“可是我今晚有应酬,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