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听他这样讲,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正要缩回手,谁知叶寻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手指,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你们只看到了表面,夭夭在家里也凶,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还骂人,拿她没办法。”
“我哪有?”
“你没有?”叶寻挑眉:“你自己想一想,骂过我的那些词语都能写一篇说明文了。”
“……”
吃过晚饭,又砌了两桌麻将,叶夭在旁边陪舅母姑婆聊天,一直待到十点才回去。
老宅子常有人打扫,还能将就着住,只是没有淋浴,洗澡不太方便,得自己烧水。
叶寻提着水桶走到院子,说:“就在这里洗吧,反正大门关着,没人进来的。”
叶夭望向头顶一片夜空,觉得他很是开放:“你给我提到里边去,我不在这里洗。”
里边指的是厕所,不过现在变成了堆放杂物的地方,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大灯泡。
“你不怕么?”
她想了想:“怕……也不能露天吧?”
叶寻说:“好吧,我在门口给你站岗,你有什么事叫我。”
“哦。”
没过多久,她洗过澡,先回屋里睡了,叶寻在院子里哗哗地冲凉,那场景真是让人不敢遐想。
白天出了一身汗,衣服上还有浓浓的烟酒气,他随手洗了晾在竿子上,穿着大裤衩走进屋,看见黑漆漆的,叶夭正打着手电筒踩在凳子上换灯泡。
沙发旁一抬老旧的电风扇呼呼转动,墙角点着一盘蚊香,窗外繁星满天,夏虫欷歔,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肚子上,轻轻磨蹭。
“怎么了?”
他没说话。
叶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