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腿。蝉伊把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手掌给他看。
白决明无语地瞅着那粉嫩的掌心蹭破的皮,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碘伏和棉棒,给她上药。
“还有哪里伤了吗?”他开始下逐客令。
蝉伊支支吾吾地点头,“嗯。”
“哪儿?腿?”
“不是……”她小声嘀咕,“是屁股……”
白决明一动不动地盯了她半晌,直盯得她心跳紊乱,双颊滚烫,然后就见他指指旁边的担架床,说:“裤子脱了,去那儿趴着,我看看。”
蝉伊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依言走到床前,脱掉牛仔短裤和夹脚拖鞋,趴了上去。
白决明把帘子拉上,瞬间让两人相处的空间变得狭小。他见她枕着胳膊趴在那里,盈盈小腰露出半截,视线往下,噢,她竟然穿的丁字裤,细细的白色蕾丝,一根缠在腰上,一根竖着勒在臀缝中,两瓣白生生的翘臀饱满娇嫩,好像刚蒸熟的馒头一样。
这样可好,连内裤都不用脱了。
他低头靠近,果真见臀上有两块淤青,于是用手指按了按,“疼吗?”
蝉伊颤抖着咝咝抽气,“疼……”
他折身拿来一瓶药酒,倒在掌心,“软组织挫伤,擦点药就好了。”
说着,将手掌搓热,按在了弹性十足的美臀上。
蝉伊咬唇,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臀上那只手,如此温厚,揉着她的屁股,竟让她觉得又痒又麻,心痒难耐。
“嗯……”不由自主的,她竟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白决明动作顿住,淡淡抬眸盯着她的侧脸。蝉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又过了几分钟,屁股已经有些发烫,白决明终于揉完了药,他拿起一张毛巾擦手,说,“待会儿你带瓶药回去,晚上洗完澡以后再擦一遍。”
蝉伊缓缓翻身平躺,“爸爸……”她迟疑地打开双腿,“那里也疼……”
声音小得好像蚊子嗡鸣似的,但他还是听见了,不止听见,而且还看到她张开凝脂般的腿,然后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