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白决明值班,最早凌晨一点才回来,她和白苏有的是时间。
一个人在家,灌了自己两杯酒,已经开始脑袋发昏,一想到待会儿的放荡,心下羞涩,又多喝了几杯壮胆。就这样,半瓶酒下肚,蝉伊醉得不行,倒头就睡着了。而白苏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不知这样睡了多久,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她晕晕乎乎地下楼喝水,头痛欲裂。
回房间的途中被撞了三次,上楼的时候趴在楼梯上不愿起来,最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二楼,方向感全无,找到门把,推门就进。
黑漆漆的屋子,她径直扑倒在床,衣不蔽体的身子贴着凉凉的被单,竟起了生理反应。
她跪起来,下身翘得老高,在空气里左摇右摆,心痒难耐,“啊、好想要……”
她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住,不一会儿,一个英挺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俊朗的轮廓,与白苏有几分相似,她只以为那就是白苏,迫不及待地对着他晃了晃臀,“老公,快过来……”
白决明先是愣了下,站在那里看了她半晌,然后眼神变得幽深。
蝉伊咬着唇,右手往后,摸住自己的臀瓣,急切地揉搓着,时不时将它掰开,“那里、那里好想要……”
白决明慢慢走过去,绕道她身后,大掌覆上了裸露的翘臀,“怎么了?”
蝉伊舒服得小声嘤咛,下半身晃得愈发妖冶,“啊、啊……还要……”
滑腻的小屁股,又嫩又白,就这么对着他摇啊摇,白决明双眸眯起,两手一起握住,使劲儿揉捏,或抓或搓,听她呀呀叫着,淫靡的液体不一会儿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将那两瓣臀掰开,看着湿红处如花蕊般嫣然,小小的肉缝,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等人采摘。
白决明解开了腰间的毛巾,手握住苏醒的粗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插进去。
那大掌离了她的臀,蝉伊委屈地快哭起来。她回身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人家想要。”
白决明说:“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