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冬日暖阳正好,他穿一件深蓝色的毛衣,袖子挽起来,神情专注,目光极其迷人。
白苏离开一个月后,春节临近,图书馆也要放假了,按照惯例,领导安排了聚餐犒劳同事,那晚蝉伊喝得有些醉,回到家时,已经深夜十点。
家里没人,白决明可能还在医院值班。
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她摇摇晃晃地脱掉靴子,走了几步,一头栽到了沙发上。
随手抓到遥控,打开暖气,把身上厚重的外套扒掉,头昏脑涨地躺在那里,难受地胡言乱语。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蝉伊伸出胳膊去包里掏,掏了半天,铃声已经响了第三遍,她接通,“喂……”
“老婆,”白苏好像有千里眼似的,“喝醉了吧?”
蝉伊哼哼唧唧,把沙发上的抱枕踢了下去,“嗯,难受……”
她酒量极差,而且醉酒以后会变得异常黏人。
“老公,”千回百转的音调,好像软成了一滩水,“人家好想你……”
白苏清咳一声,“嗯,我刚回宿舍,你回家了吗?”
蝉伊只以为自己在卧室,“我已经到家了,现在躺在床上不想动……老公你快回来吧,我好难受……”
白苏心疼极了,“宝贝,乖,就当我在身边呢,不难过了,啊。”
蝉伊说:“可是我想要你亲我,还想,还想……”
“还想什么?”白苏咽下一口唾沫,问她,“你今天出门穿的什么?”
蝉伊晕乎乎的,不明白他干嘛这么问,但也乖乖回答,说:“短裙,还有毛衣。”
“这么冷的天,你穿短裙?”
她道:“嗯,还有丝袜。”
白苏在那边静了一会儿,哑声说:“宝贝,把丝袜脱了。”
蝉伊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胸前,两手褪掉了黑丝,看着自己两条白生生的腿缓缓展露出来,“老公,我脱掉了,可是有点冷。”
白苏说:“接着脱内裤。”
蝉伊迷迷糊糊的,“不要吧……”
“如果我在,一定会把你脱光。”他哄着她,“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