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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法官落下法槌,白鸥的淫荡罪正式成立,必须扭送至双性训诫所进行严厉的处罚。
不久前,白鸥被告上法庭,罪名是勾引邻居家的老公。无论白鸥如何力争清白,在双性检测仪器的报告面前,白鸥最终输掉了官司。
他的邻居在法庭上哭得梨花带雨,白鸥依然拒绝向他的邻居道歉。
“我不会为没做过的事道歉的。”
“很遗憾,你的发言只会让你罪加一等。”
白鸥被关进训诫所,但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手白鸥相关的工作。
原因无他,虽然白鸥是一个犯下淫荡罪行的双性人,但他从事的职业非常特殊,似乎是圈子里远近闻名的雇佣兵。谁都看得出白鸥并不打算乖乖配合,而谁又有把握驯服一个坚持自己无罪的雇佣兵呢?
此事掀起巨大的社会舆论,市民们纷纷表示必须从严处理这种破坏社会道德的家伙,否则淫荡的双性人们一定会更加气焰嚣张,这并不利于社会规则的平稳运行。
很快,负责关押重级罪犯的特等监狱长霜寒接到临时任务。
“对犯下淫荡罪的双性人给予严厉的处罚,并进行思想管理。”霜寒冷哼一声,把案卷资料扔在桌面:“这种无聊的事也找上我了啊。”
长官陪笑道:“舆情如此,只能辛苦你,反正只是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双性人,对你来说比休假还轻松点,不是吗?”
长官起身离开,霜寒冷漠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他们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霜寒心里很清楚,这个案件的审理非常混乱,在他看来,比起淫荡罪的罪名,还不如说是双性人之间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他对比了原告与被告的资料,一个是脑子空空只会给丈夫干穴的人妻,一个是刀口上舔血的雇佣兵,比起互相嫉妒,更像是出轨者和情夫吧。
多亏这雇佣兵也是双性人,否则被送到训诫所的家伙恐怕会是愚蠢的人妻。
但雇佣兵并非完全无辜,他确实存在嫉妒人妻并去勾引他丈夫的可能。
霜寒来到训诫所,白鸥被单独关在一间处罚室,他进去时,白鸥正烦躁地扯着手脚上的拷链。
霜寒把门在内反锁。
他先给白鸥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在白鸥狐疑的目光中,霜寒开口:“由我负责你的管教工作,所以不需要那些碍事的东西。”
白鸥感到自己的实力受到侮辱,他瞪了霜寒一会儿,似乎觉得从这里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事,但他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霜寒打断了。
霜寒要求白鸥坐在三角木马上接受训话,白鸥当然不同意。
处罚室外的同事们听见里面传出打斗的声音,都在庆幸多亏进去的不是自己。
很快,声音停止了。
白鸥被霜寒打得有点发懵,他已经很久没被从正面完全击溃过了,霜寒面不改色地用手臂压制他的全身,白鸥又羞又怒,开口骂道:“你这蛮力混蛋——”
霜寒没有理由让罪犯继续嚣张下去,他抓起白鸥的头发,迫使对方仰着脸,然后毫不犹豫地落下一耳光。
白鸥被打得晕乎乎的,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别人毫无尊严地按在地上抽耳光。
很快,另一半脸也被抽打。
白鸥最终还是坐上了三角木马,木马的尖端卡进他的腿心,令人羞耻又难受。
“双手交叠,背过去,放在后腰上。这种小事别让我教。”
“才不要听你的……”白鸥抽泣着。
霜寒抬手便抽,白鸥哭得更委屈了,身体诚实地把手背了过去,摆出符合霜寒标准的姿势。
“腰挺直。”
“呜呜……”
无视被揍到服服帖帖的白鸥,霜寒挑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拿起白鸥的资料。
“淫荡又下贱的身体,”霜寒冷冷地评价:“报告里显示你拥有严重的妻奴幻想,邻居家的夫妻的存在更加刺激了你,让你犯下勾引男人的罪行。”
白鸥急于反驳,扭动身体被木马卡得更深。
“我没有……没有勾引男人……”
“多个证人给出了原告的丈夫亲口说过你在勾引他的证词。”霜寒念出内容:“原告丈夫的原话是,我家楼上住了一个小骚货,每次和我见面都会勾引我,还装纯,迟早有一天给他操出水,他尝过我的鸡巴后一定会哭着求我娶他回家。”
“我怎么知道他和别人说过的话……呜呜……我没有勾引他,我明明都没见过他几次……”
“你的邻居丈夫似乎可以准确说出你的特征,无论是发型衣着外貌,甚至你身上的味道。”
白鸥眼睛红红的,听到这话反而止住哭声。
“我身上的味道?什么味道?血吗?”
霜寒眯起眼睛。
白鸥身上确实有很淡的甜香味,霜寒在抽他耳光时也闻到些许,但白鸥自己并不知情,或许邻居家的男人把这当作勾引的信号也未可知。
这案子真是越
', ' ')('看越奇怪啊。
从客观条件看,邻居家的丈夫确实不存在值得白鸥主动勾引的地方,那男人脾气暴躁又自大,相貌平平,甚至比高挑的白鸥还矮上不少,从事着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爱好是对妻子进行超出管教范围内的施暴。但双性人本就是淫荡的体质,生殖崇拜十分严重,尤其白鸥本身就有严重的妻奴幻想,难道是白鸥听见邻居管教妻子的声音,所以天性迸发?
等等,生殖崇拜?
霜寒重新浏览白鸥的体检报告,性欲诱因处并没有显示生殖崇拜,只确切地标注了妻奴的部分。
“关于你对妻奴身份的向往,你要不要对我解释什么?”
白鸥的脸涨得通红,眼神开始紧张地四处乱看,即使坐在木马上被教训,他依然很委屈很有底气地强调自己没有勾引邻居,但现在显然底气不足。
“没……没有……没有向往……”
“很遗憾,这没有说服力。既然你无法解释清楚,只能说明你确实对已婚男人有超出理性的欲望。”
“没有!”
霜寒不再理会白鸥的反驳,他命令白鸥脱掉衣服躺在一旁的分腿架上,自己则去实验台配置药膏。
“不要无谓地拖延时间,你那可爱的脸蛋是以后找男人的资本,你不想它被我打坏吧?”
白鸥不敢反抗霜寒,恐惧又认命地躺下去,两条白皙的长腿搭在架子上,暴露出水润的阴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阴户就变得湿淋淋的。
霜寒拿着调配好的药膏走过来,看见白鸥的阴户,问他是不是尿了。
“没……”
霜寒只好用毛巾把白鸥的阴户擦干,他带着橡胶手套,挖出半掌多的药膏,抹在白鸥暴露在外的私处。
霜寒的手掌大而有力,他可以轻松地掌掴白鸥的半张脸,也可以把白鸥整只阴户完全攥在掌心。他只是将药膏均匀地在白鸥的阴户上涂抹,却惹得白鸥娇喘连连,穴口的淫水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
霜寒不得不再次抽打犯人,警告他管好自己的逼。
静置片刻,药膏生效了。
这是放大人体敏感度的药膏,由于白鸥的案件需要严惩,所以霜寒用了最大的剂量。
没有道德感的阴户必须被打烂才行。
白鸥一边流水一边看着霜寒卸下自己的皮带。
他……他的阴户要被监狱长惩罚了,因为莫名其妙的淫荡罪……
白鸥放声大哭,他的身体早在交手中臣服于强大的监狱长,让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霜寒将皮带对折,在白鸥的阴户上蹭了蹭。
白鸥的肉棒高高地翘起,象征着这具身体的性欲,霜寒拿出绷带,把白鸥的肉棒与小腹缠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不被遮挡地训诫这只勾引男人的阴户。
皮带由上至下地落在白鸥的私处,空气中传来可怖的破空声。
白鸥惨叫着:“啊——————!”
真的被打了,最脆弱的地方……
凌虐阴户的过程不带有一丝情色,霜寒只是奉命管教双性人的监狱长,他很会收拾白鸥这种骚货,皮带稳稳地落在阴肉上,又狠又快。白鸥叫得十分凄惨,在药膏的作用下,他的本就敏感的阴户在剧痛与麻木中反复,而他连合拢双腿都不敢。在霜寒面前,他能做的只有挺起腰肢,抬起阴户,让监狱长打得更顺手些。
原本白嫩光洁的阴户很快被抽得发肿发胀,白鸥已经被打得全身抽搐,连舌头都收不回。
终于,白鸥全身一紧,腿心处不受控制地开始泄尿。
“不……不要看……”
霜寒对着失禁的阴户又是一记狠抽。
白鸥尿得更用力了,好像存心邀请严厉的监狱长观看他的喷尿表演一样,尿柱射得更高更远,形成漂亮的抛物线。
处罚室里充满白鸥排泄的声音。
白鸥在失禁中昏死过去,无法被控制的尿道不知羞耻地持续着,直到白鸥的腿被霜寒放下来,仍然止不住地淌着尿水。
霜寒把白鸥擦洗了一边,并插入尿管与尿袋。他认为自己已经达成此行的目的,白鸥已经被他收拾得不敢造次,再关几个月的禁闭就可以出狱了。
现实的发展往往事与愿违,一个月后,霜寒再次接到相同的任务。据说白鸥罪犯在霜寒离开后原形毕露,拒绝承认所有罪行,且不配合任何教育管制。训诫所的人想模仿霜寒的手段逼迫白鸥就范,他们甚至给白鸥注射了远远超过人体承受范围的敏感药水,可白鸥作为顶级雇佣兵,即使已经到了极限,仍然像发狂的小兽一般拒绝所有人靠近。
长官无奈地对霜寒说道:“再去帮帮那群没用的饭桶吧,万一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听说那个双性人的男邻居还在等他出狱娶他做小老婆呢。”
霜寒第二次走进处罚室,里面鸡飞狗跳的样子让他很无语。
他让其他人都出去。
白鸥由于药水的作用非常痛苦,他在角落里蜷缩着
', ' ')('躺在地上,原本漂亮的头发此时凌乱地披散着,身体不住地发抖。
在看清霜寒身影的一瞬,白鸥的态度出现明显的软化与松动,他甚至像懵懂的幼犬一般,下意识地表现出谄媚与讨好,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霜寒还是捕捉到这丝变化。
这很不对。
霜寒蹲下身体,问白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白鸥变成一只委屈的小刺猬,他把脸埋进身体里,不肯看霜寒。
“讨厌你。”白鸥闷闷地说:“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霜寒终于意识到这其中的矛盾,在上次的惩罚中,白鸥对他除了有恐惧与不得已的顺从外,还爆发了强烈的情欲,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但当时的霜寒并未多想,毕竟很多双性人都是受虐狂的体质,这不是秘密。可即使白鸥已经爽得丑态百出,仍然没有对霜寒作出任何“主动勾引”的举动,而白鸥的邻居夫妻显然没见过白鸥情动的模样,为何一口咬定白鸥的“勾引”。
如果已婚男子会导致白鸥爆发妻奴幻想,并失去理智,可霜寒惩罚白鸥时并未透露自己的婚姻状态,并且白鸥并没有生殖崇拜,也就是说,白鸥不是看见男人就馋得流口水的那种家伙。
这个案子恐怕白鸥真的是被冤枉的。
霜寒要求调出为白鸥做过体检的机器的操作记录。
委屈的刺猬拒绝与讨厌的监狱长沟通,霜寒莫名觉得如果他现在试图去碰触白鸥,这家伙会跳起来咬他一口。
很快,操作记录被发送至霜寒的手机。
存档数据显示,白鸥的性欲诱因分别是羞耻心,疼痛,虐待,恃强,妻奴幻想。这几个诱因并非各自独立,正相反,它们是层层递进的关系。而当初的操作员不知是出于偷懒还是其他目的,只简单地记录了最后一项。
那邻居家的丈夫十个加一起还不够白鸥一个人打的,无论勾引还是发情,都不可能,至于令白鸥的妻奴幻想发作更是天方夜谭。
霜寒给白鸥拿了一瓶纯净水:“喝点水,稀释下身体里的药,我叫了救护车,马上带你去医院。”
“不要,”白鸥很固执:“最讨厌你了。”
霜寒问道:“好吧,对不起,你讨厌我是应该的。我没调查案件的真相就揍了你一顿,还抽你耳光,用皮带凌虐你,害得你失禁。”
白鸥一动不动,不说话。
霜寒停了停,有点好笑地看着白鸥,他隐约察觉到对方如此生气的点。
该说这家伙什么好呢……
但他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白鸥。
“我最不该做的是自己走掉,你醒来的时候看不到我,害怕了吧?”
白鸥猝不及防地开始委屈大哭,霜寒知道他说中了,于是伸手把这只角落里的刺猬抱在怀里。他轻轻抚摸白鸥的后背,感受着对方身体散发的甜香。
真讨厌啊,这么可爱的味道居然被那个无能男闻过一口。
白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讨厌你,最讨厌你……我醒了之后,不知道你在哪里……呜呜……就只有我一个人……你是蛮力笨蛋……我没有勾引那个人,我都不认识他,我没有勾引……呜呜,呜呜。”
“嗯,我是坏人,是笨蛋。你才不想给那种弱小可悲的小角色做妻奴。”
白鸥正委屈地在霜寒身上蹭着眼泪,只听见头顶再次传来让他全身发抖的声音。
“什么样的男人是你的理想型,能让我们特等雇佣兵放下自尊,身心臣服?”
白鸥猛地抓紧霜寒的衣服,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哭得太狠,几乎不能好好喝水,霜寒只好自己喝一大口,然后扣着白鸥的后脑,一点一点把水渡给白鸥。
轻微的窒息感让白鸥的脑子再度混沌起来,他甚至主动去迎合霜寒,渴望自己被吻得更深些。
救护车很快赶到,医护人员有条不紊地将白鸥抬上担架。
白鸥眼神迷离的望着一旁的霜寒,耳边不断回想霜寒的话。
“祝你早日找到你心爱的男人,然后嫁给他。”
今天的任务不重,只是简单的日常巡查,很快就可以下班。白鸥刚刚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被人从身后叫住。他回头看去,原来是投资部的负责人,他笑得满脸讨好,说有个大老板想请战士们吃饭,希望白鸥能赏个脸。
白鸥拧起好看的眉毛,面露不解:“请战士们吃饭?没听指挥官说过这件事,他要请就光明正大地请,怎么这样偷偷摸摸的?”
负责人陪笑:“现在预算吃紧,当然是人家说了算嘛……”见白鸥态度并不松动,负责人及时甩出杀手锏:“就像你和霜寒战士的表演赛,霜寒战士也是看在票房收入的份上才应战的,您看您能不能……”
果然,搬出霜寒后,白鸥略微思索片刻就应下此次邀约。负责人松了一口气,一来那个老板指名道姓想见白鸥,二来其他被邀请的战士们几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场合,白鸥虽然也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木头,总比那几个愣头青要好得多,有白鸥在场
', ' ')('的话,总能帮忙照看那几个小鸡崽。
白鸥连战斗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被带到餐厅包厢。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这老板绝对未安好心,被邀请的战士们实力参差不齐,却都是双性战士。
肥头大耳的老板一见到白鸥,两只眼睛直放绿光:“白鸥战士,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油腻的老板嘴巴里假意说着崇拜的话,眼神却不怀好意地扫视着。白鸥注意到几个格外胆小的战士已经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可能在他赶来之前已经被欺负过了。
白鸥露出嫌恶的神情,把脸扭到一旁。
他厉声对其他战士训斥道:“你们的表现很好吗?悠哉悠哉地在这里吃饭。现在所有人都回训练基地,三倍负重训练,别来讨价还价。”
老板脸色一变:“白鸥战士这是做什么,我好心请战士们放松放松,劳逸结合嘛。”
“他们平时够懈怠了,不用在这里放松。”白鸥丝毫不肯退让,直到小战士们一个一个地走出包间,他才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要放松,我陪你,来。”
霜寒到家时,家里空无一人,按照今天的排班,他的妻子应该跪在门口给他换鞋才对。
他给白鸥打电话,对面无人接听,打给指挥官,指挥官却说没有安排特别的任务,他也不知道白鸥现在在哪。
“不过基地里有一堆小战士回来做负重训练,他们好像惹白鸥生气了,不知道白鸥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霜寒开车返回基地,问了几个被罚的战士,然后沉着脸赶往餐厅。
服务生推开门的瞬间被屋里的情景吓呆了,穿着战斗服的清瘦美人咬着吸管,像喝奶茶一样喝掉面前的冰啤酒。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已经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他在地上蠕动着想去亲白鸥的连体靴,却被白鸥嫌恶地收回脚。
“恶心死了,别靠近我。”
地上的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胡言乱语着:“你这个小婊子,在霜寒面前被揍成一条母狗,就会在我面前装清高……嘿嘿……嘿嘿……我迟早……迟早……把你……”
服务生见多识广,很快调整好心态,对白鸥说道:“白鸥先生,您的丈夫正在外面等你。”
白鸥试图站起来,但他失败了,事实上,过量饮酒使他头痛欲裂,能维持现在的模样已经是他死撑的结果。
终于,霜寒走了进来。
他给白鸥披上外套,然后搀扶着他走出餐厅。
白鸥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但他认得霜寒的怀抱,身体迅速瘫软下去。
他轻柔地叫霜寒老公。
霜寒的态度很冷漠:“你在叫谁。”
“我在……叫……叫我老公……霜寒前辈,就是你呀,是我的老公……”
获得安全感后,白鸥的思维也变得混沌了,完全没有在油腻老板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知道我是你老公?你跪好。”
白鸥已经被霜寒抱进车后座,他迷迷糊糊地扶着丈夫的大腿,跪在熟悉的位置。
白鸥知道自己又要被打了,酒壮怂人胆,他先搂着霜寒的腰,对着霜寒的性器位置亲了一口,然后狐媚地娇声问老公怎么又生气了。
霜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哪怕把他的脸抽烂掉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只会爽得媚叫。
“老公怎么不打我,我今天……今天听到有人说我被老公训得像母狗一样……唔,喜欢,喜欢被老公训……”
“如果真能把你收拾得像母狗一样,我今天也不至于一个人着急,一个人生气,你倒好,像没事人似的抱着我发骚。”
白鸥把脸深深埋在霜寒腿间,放心地熟睡过去。霜寒摇开车窗,吹着凉爽的晚风,好不容易压下即将失控的情绪。
双性人惯是会恃宠而骄,果然平时还是太惯着白鸥了,竟丝毫不把规矩放在眼里。
霜寒命令禁止白鸥饮用酒类,他看过白鸥的体检报告,这家伙有轻微的酒精过敏,虽然不致命,但饮酒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今天白鸥喝了这么多,明天起床又要闹头疼。
如果再不严厉地把妻子每一寸骨肉都管教服帖,以后不知道要闯多大的祸。
白鸥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醒来时,霜寒给他喂了些解酒的蜂蜜水。
白鸥几乎没有醉酒时的记忆,但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霜寒毫无波动的神情让白鸥更加恐惧,他不敢想象丈夫会用怎样严厉的手段惩罚自己。
霜寒见白鸥摆出一副软包子的样子,告诫自己这次绝对不可以手软。
“怕了?”
“老公……啊——!好痛!”
几个凌厉的耳光只是开胃菜,白鸥被无情地拖下床,他惊恐地看着铺在地上的鹅卵石,试图向丈夫求饶。而这招并不管用,他被霜寒强按着肩膀跪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当即疼得哭叫出声。
“好痛,好痛啊老公,呜呜……”
“不疼
', ' ')('不长记性,”霜寒反手又是一记耳光:“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别仰着你那张惹人生气的脸看我。”
白鸥是真怕了,他忍着疼撅起屁股,除了屁股以外所有器官都紧紧贴着地面。他的丈夫真的很生气,他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
霜寒手持电棒,打开电流,对着妻子的嫩臀就是一抽。
“啊——!”
“别骚叫,你知道你该说什么。”
“对不起老公,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错在哪?”
带着电流的金属棒无情地凌虐白鸥的屁股,白鸥的屁股又麻又痛,几次被打得瘫在地上爬不起来。霜寒并不打算给妻子喘息的机会,他抓着白鸥的头发重新摆正那只屁股,又是一通虐打。
“老公——我错了老公——我不该喝酒,啊——”
“如果我不主动找你,你要和那男的在一起喝一整晚的酒,嗯?”
白鸥哭得满脸眼泪,他想和丈夫解释自己早就想离开,是过量的酒精让他走不动路,霜寒冷笑一声,毫不手软地抽打妻子脸颊:“不要找借口,我只看结果。”
不肯放水的丈夫让白鸥有些傻眼,他的屁股和脸颊火辣辣地疼,四肢被鹅卵石硌得青一块紫一块,他无助地祈求丈夫的宽恕,很可惜,他变得湿润的阴户被霜寒发现了。
下贱淫荡的妻子必须被一丝不苟地执行家法。
“啊——老公——老公不要——”
绞刑架上的绳子紧了紧,这次不是闹着玩,白鸥被吊着脖子,两条腿在空中乱蹬。霜寒很会把控窒息的极限,白鸥出于求生的欲望紧紧地抓着脖环,良好的臂力使他不会真的被活活勒死,但身体在挣扎的过程中,却可以清晰地感受丈夫亲手划分的生与死的界限。
所有的刑具中,白鸥最怕绞刑架,但他越怕,就越是迷恋被霜寒挂上去的过程。
“老公呃——我再也不喝酒——再也不和其他男人吃饭了……”
霜寒挂好妻子,把电棒插进白鸥的屁眼内,并捅入深处,阴户也如法炮制,他今天非要把这身淫肉给训乖不可。
“别说得我好像是蛮不讲理的夫主一样,”霜寒插好电棒,拍了拍白鸥红肿的脸蛋:“你知道我生气不止是因为这个。”
霜寒推开电源开关,白鸥马上抽搐起来。霜寒毫不客气地向妻子挥鞭,打得白鸥眼前白一阵黑一阵,连告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流着口水翻白眼。
“你应该知道你丈夫的逆鳞,白鸥。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拥有为人妻的觉悟呢,在你心里我还真是大方的男人啊,居然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以身犯险。”
白鸥呜呜地说不出话,霜寒关爱电流,才勉强听清。
“我……我不去的话……那几个小孩应付不来……”
“平时在床上的时候叫得起劲,这个时候就忘了自己是有老公的人?怎么不告诉我。”
白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他只是觉得自己能解决,这好像不是值得麻烦霜寒的事情,显然霜寒不这么想。
“如果你这么想,我需要给你增加新规矩,白鸥,以后与你有关的所有事,你不再有任何决定权,由我全权处理。所有事情必需事无巨细地报告给我,然后按照我说得去做。别摆出这种表情,今天的惩罚还没结束。”
白鸥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才被放下来的,这次惩罚使白鸥失禁一段时间,霜寒并不介意增加为妻子更换纸尿裤的工作,而经历严惩的白鸥变得柔顺又乖巧,即使在训练基地,被丈夫检查纸尿裤是否需要更换时也会乖乖张腿,甚至主动下跪询问丈夫是否要在他的屁眼里灌尿。
霜寒仍然冷着脸,不能被他喜欢偷奸耍滑的小妻子糊弄过去。
白鸥变得更加殷勤,下班后马上回家服侍丈夫,比如用脸给丈夫做阴茎托盘,或者跪着给忙碌了一天的丈夫擦洗身体,终于,在白鸥的努力下,他得到了霜寒的原谅。
毛茸茸的脑袋拱进霜寒的怀里,祈求丈夫的爱抚。
“老公……别生气了……”
霜寒无奈地拍拍白鸥恢复如初的白屁股。
“又被你尿满了,躺好,我给你换。”
“谢……谢谢老公。”
霜寒并不后悔对妻子的那次严惩,被狠狠收拾一顿的白鸥比平时乖顺了不少,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几天,总体而言,霜寒还是很满意这次的管教成果。
唯一棘手的是白鸥的排泄,在结婚前霜寒就知道他未婚妻的身体里长着一只相当慵懒的膀胱,憋尿能力极弱,否则也不会在表演赛那天失禁。在结婚之前,白鸥在霜寒的要求下强行锻炼,才勉强让膀胱变得有用一些,然而在经历上次的严惩后,白鸥的尿道彻底失守了。
起初,佩戴纸尿裤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毕竟当众泄尿只会给白鸥带来一堆麻烦事。白鸥并不喜欢在战斗服里穿纸尿裤的感觉,碍于丈夫的淫威,只能可怜巴巴地任凭丈夫用尿布包住屁股,很快,他完全适应了纸尿裤的存在。
', ' ')('霜寒当然不会允许妻子包着纸尿裤就随意排泄,如果在家里他不会多加限制,一旦出门,白鸥在感受到腿心的酸痒时必须马上前往无人的角落,打开录音笔,安静地等腿间的热流排尽才能离开。霜寒每天都会检查录音,确保妻子的尿道在乖乖守贞,没有倒处乱泄被其他男人听到。
然而霜寒还是发现新的问题。
每天醒来白鸥的纸尿裤都是满的,必须更换,这种情况持续一段时间后也没有好转。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纸尿裤,白鸥会像小婴儿一样尿床。
“你真是一贯的偷奸耍滑呢。自从穿了纸尿裤,膀胱就完全不用了,对吗?”
霜寒用干爽的棉巾擦净妻子的阴部,他轻车熟路地拨开白鸥的阴肉,并轻压尿口,挤出残存的尿水。
白鸥的脸红得像番茄,他也知道作为成年人使用纸尿裤有多羞耻,可这太舒服了,无论是被丈夫亲手更换,还是放松膀胱,甚至是按照丈夫的要求到无人的角落里排泄,对白鸥来说都是难以自持的高潮体验,使他无法拒绝。
白鸥也隐秘地察觉到,自己变得完全离不开纸尿裤了。
“你不能沉溺一时的快感,就放任自己当一个小婴儿。你的学生越来越多,你要一直包着尿布给他们上课吗?战场形式瞬息万变,没有给你独处排泄的机会,你总不能一边失禁一边打触手。”
霜寒给白鸥穿好纸尿裤,在妻子额头上落下一吻:“从今天开始你得试着戒掉它了,白鸥。”
这件事只靠白鸥一个人肯定不行,作为丈夫,霜寒少不得要多费心。
白鸥一身皮肉结实得很,哪怕被霜寒吊起来揍,赖在霜寒怀里养上几天也好得七七八八。但膀胱是内脏,霜寒不打算强来,他想从根源改善白鸥容易失禁的毛病,毕竟白鸥以后注定少不了挨罚,总不能次次都用纸尿裤。
“你下面的尿口太敏感,这是导致你失禁上瘾的重要原因。慢慢来吧,我不想现在就强行把这里禁掉,有排泄的感觉时,你尽量试着用前面。”
试了几天,白鸥跪在霜寒腿间,低落地说自己失败了。
霜寒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
“失败的人是不会得到奖励的。”
霜寒解开皮带放在一边,主动从内裤中拿出他妻子最喜欢的性器,果然,白鸥看得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吐出舌尖。
“跪好,手背过去,嘴合上。”
霜寒甚至给白鸥带上口罩,让白鸥连气味都闻不到。
他看着妻子的脸,一只手扶着粗壮的阴茎,缓缓搓动起来。
霜寒是绝对凌驾于性欲之上的人,他从不受性快感的支配,通常情况下,他的性欲是给予白鸥的奖励,为了得到夫主的疼爱,白鸥要淫态百出地狐媚讨好,才能如愿以偿。但作为没能完成任务的奖励时,霜寒的性器就有了另一种用处。
随着手上的动作,霜寒的阴茎逐渐勃起,白鸥眼巴巴地看着,急得都快哭了。霜寒并不理会被情欲冲击的妻子,平静地自慰。
无论是宽大的手掌还是粗长的阴茎,都曾给予过白鸥无与伦比的高潮。丈夫的双手落在脸上是刑具,倘若伸出两根手指插入穴中随意扣弄,白鸥就会腿根大开,尖叫着潮喷。
而现在,他只能看着丈夫自慰,因为他是无法自控排泄的劣等妻子,不配被丈夫给予快乐。
腿心的尿眼再次泛起泄意,霜寒命令妻子把腿打开,不许夹逼。
“呜呜……”
白鸥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他安慰自己还有机会,霜寒的优质精液是他也是他日常的保养之一,白鸥趋于健康的体质与妩媚的风韵都得益于丈夫慷慨的内射。当然,这点小心思瞒不过霜寒,霜寒拍拍白鸥的脸蛋,示意白鸥把阴户伸过去,白鸥急忙照做,而插入阴道的只有被加温过的扩阴器。
清凉的空气直往白鸥的身体里钻,霜寒手持阴茎,对着胯下的嫩肉洞口射了进去。
白鸥被丈夫完成一次无感内射,子宫得到了滋养,身体却毫无感觉。
扩阴器被抽出身体的那一刻,白鸥快崩溃了。
霜寒穿戴整齐后才把白鸥抱进怀里,
“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我可以直接把尿棒塞进你的身体,让你打着尿颤也尿不出,但我不想那样。”
第二天清晨,白鸥换下的纸尿裤似乎没有那么满了,这至少说明白鸥在有意识地控制尿道。
霜寒轻揉白鸥的小腹,判断出对方的膀胱正努力工作着,于是在吻了吻妻子柔软的嘴唇。
“再憋几分钟,用身体记住这种感觉。”
这段时间霜寒有意让妻子养养身体,免去了白鸥侍尿的工作。白鸥空落落地在床上跪坐,腿心里夹着棉布玩偶,玩偶是霜寒用来短暂抚慰妻子的,被白鸥用过几次后已经染上那股特殊的甜香味。
白鸥呆呆地憋着尿,借着小腹处的酸胀之意胡思乱想起来。
他的丈夫是擅长把一切都管理得井井有条的男人,定下的规矩不会轻
', ' ')('易打破,比如白鸥的肉穴负责被灌注精液,只有直肠用来侍尿,霜寒从来没有混用过这两只器官。白鸥听着厕所里传来的水流声,渴望被丈夫灌尿的欲望激增。
如果他在马桶的位置,敞着大腿,被霜寒冷漠地尿在阴蒂上的话……
只是想象被丈夫当作低位的尿壶使用,白鸥就下腹一热,肚子里的水泄了个干净。
霜寒回来看见妻子缩着头躲回被子里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惜白鸥顾头不顾尾,白嫩的屁股尖还晾在外面,甚至能看见腿里夹的玩偶。霜寒把玩偶抽出来,伸手抓着白鸥的大腿肉,把白鸥抓出被窝。
这次他脱掉妻子的纸尿裤后,没有立即更换新的,而是取了一张大尿垫垫在白鸥屁股下面,然后用电棒开启微弱的电流反复刺激白鸥的阴部尿眼。
白鸥羞耻又崩溃地在丈夫面前反复排泄,他早早就交代了导致自己再度失禁的性幻想,但霜寒仍然刻意给白鸥灌大量的水,白鸥下面的尿口变得红肿也不停手。
“沉迷膀胱快感的话,你再也不会被奖励阴蒂了。”
这句话吓得白鸥马上收紧小腹,夹起腿根。
后来白鸥就完全戒掉了纸尿裤,偶尔还会给霜寒做漂亮诱人的憋尿表演,主动让丈夫按压他充盈的小腹,然后过电似的抽搐着倒在丈夫怀里,尿颤停不下来,但内裤仍然是干爽的。
霜寒并不吝啬,他按照白鸥的尺寸定做了一套人体马桶架。白鸥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把四肢关节卡进对应的位置后,完整地暴露出孤零零的阴蒂头。
被卡在架子上的白鸥视线受阻,对未知的事紧张又期待。数个小时后,白鸥听见推拉门的声音,暴露在外的阴蒂很快被强有力的热流凶猛地冲击了。
霜寒知道此时的白鸥仍在辛苦地憋尿,在阴蒂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仍能乖乖憋好,可见白鸥自己是下了功夫的。
尿壶体验结束,霜寒把妻子放出来,终于轮到白鸥的时间。
白鸥被抱着腿,以把尿的姿势排泄,
真是奇怪,他以前偷偷观察丈夫使用马桶放水的样子,被发现后只能跪着给丈夫清理阴茎。而他的排泄过程被丈夫注视,感到羞耻的人依旧是他自己。
“好丢脸……又被看光了……嗯……哈……”
“舒服吗,被我看着的感觉。”
“好……好舒服……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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