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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电那里!绝对不可以!”
白鸥被迫穿着战斗服,当然,裆部没有任何布料,无论是阴茎还是屁股都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这件也是霜寒定做的,他甚至挑选了从外观上最适合白鸥的款式。
他的甚至扎起了高马尾,真该死,明明这是为了方便与异形战斗才梳的发型,现在却被霜寒拎在手里,作用与狗链差不多。
在霜寒察觉到白鸥隐藏着的体质后,就给白鸥立下了新的规矩,白鸥在管教期间必须穿戴开裆战斗服。如果白鸥不想,他可以把白鸥拖到训练基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穿。
白鸥真是怕了霜寒的手段,只能乖乖换好衣服扎起头发,腿间的凉意令他倍感羞耻,却依然逃不过被压在落地窗前的悲惨命运。
霜寒伸手揉了揉白鸥的湿润红肿的屁眼,似乎刚开始柔软了些,竟一不小心吞进他一节手指。
这令霜寒不太满意,他再次用定制电棒顶在白鸥的穴口。
白鸥的战斗服连着硬底皮靴,挣扎时脚尖刮在实木地板上,会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不行——真的不行——”
霜寒手上微微施力,穴周的褶皱被碾压至舒展,他不顾白鸥的反对,打开电流的开关。
白鸥被电得近乎抽搐,脚尖晃得更厉害了。
霜寒扯了扯他的头发:“专注,夹紧你的屁股。非得多来几次才能学会收紧你的括约肌是么?”
现在白鸥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一次绝不是他想和霜寒对着干,实在是被电得连魂都没了。
霜寒不在乎这些客观理由,既然他下达了命令,白鸥就必须做到,否则就要接受惩罚。
“敢无视我的话,看来你想让这根棍子捅进去,把你的直肠也紧一紧。”
白鸥吓得急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会管理好我的括约肌的……”
“记住你自己的话,我不想再看到你松懈的屁眼。”
“呜……我会的……”
白鸥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多少次被霜寒收拾得手无缚鸡之力,每次他还来不及沾沾自喜,就被现实硬头一棒,再次打回原形。
明明是足够独挡一面的战士,却因犯错穿着开裆的战斗服,并被蛮力混蛋残忍地电击屁眼……
不得不说这方法对白鸥十分奏效,现在的白鸥,即使霜寒手里没拿电棒,他也会规规矩矩地老实下跪了。
霜寒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电视台的主持人热情地播报着新闻。
“近期,热门新星英雄白鸥独自斩杀了外星异形,甚至无需老牌英雄霜寒的协助,实力令人惊叹!”
画面上播出的是白鸥早期拍摄的照片,那时他还没被霜寒揍过,满脸写着目中无人,赫然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
霜寒忍不住瞥一眼脚下正光屁股罚跪的小家伙。
他抄起电棒,圆端在白鸥的后穴上按了按:“就连我看到电视上的你也会有些陌生。”
电棒的形状与弧度是霜寒研究过的,在不通电时,抵在人的穴口处并不难受,完全没有作为刑具应有的可怖。
白鸥在精神上羞愤欲死,可霜寒的手法就像经过训练一样让人上瘾……白鸥感到一阵痒意,如果不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真想抬起屁股多在电棒上多蹭两下。
“你那时候很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至少学会了对我的尊重。我是不是该赏罚分明一些?”
白鸥分不清霜寒是真的会给他奖励,还是又冒出什么折磨他的新主意,如果是后者,自己已经低眉顺眼到这种地步,还不能令霜寒满意吗?
看着白鸥怂包又哀怨的表情,一向冷漠的霜寒也感到些许好笑。他伸手把白鸥从地上捞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抱起一只宠物。白鸥忌惮他手里的电棒,紧张地夹起腿。
“腿分开,你还挺会奖励自己的。”
白鸥全身上下的软肉都长在了屁股上,他的腿和上半身被折进霜寒的臂弯里,只有暴露在开裆裤外的屁股对着霜寒。
电棒插进被分开的大腿肉里,白鸥全身都绷紧了,他死命挣扎起来,可霜寒的力气实在太大,无论他怎样扭动都是无用功。
“我不会通电的,我说过,这是对你进步的奖励。我看得出你很想要这个。”
白鸥完全陷入绝望,他曾经以为自己才是受上天宠爱的天之骄子,他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天赋,事事不落于人后。可他拥有的一切在霜寒面前都渺小的不值一提,霜寒不但能轻松地将他打翻在地,就连他自己都未必注意到的细小想法也能一眼看穿。
这完全是高等生物对低等生物的一种碾压……
“被我识破弱点和性欲似乎很打击你。”未通电的电棒压在穴口处细细研磨,霜寒观察着白鸥的反应,这小家伙虽然还残存着战士的意志,身体早已服了软。“可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呜……呜……”
“你很舒服啊,前面都勃起了。”
“没有舒服……”
', ' ')('电棒短暂地通电,白鸥惨叫一声。
“明明说好不通电的……骗子,呜呜呜……”
“说谎的话就要惩罚,你还记得犯错的规矩吗?”
白鸥边哭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谎。”
“说了什么谎?既然是认错,要大声承认才行。”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屁眼被磨得很舒服!我不应该不承认的!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吧!呜呜呜——”
“别和我耍小聪明,”霜寒像对待实验物一样,拨开白鸥屁股上的臀肉,使穴口暴露得更多,他把电棒往穴口浅处捅了捅,冷漠道:“你恐怕不只是被研磨的时候才会感到舒服。”
白鸥大脑一片空白,霜寒这是什么意思?
穴口被威胁般顶着,白鸥飞速思考着自己还有什么错误没有坦诚。
他想了好久,身后却迟迟没传来电击的疼痛感。
“在想什么?”
“我,我还以为您又要通电……”
“通电与否由我决定,你没有权力关心。”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要僭越的意思……”
“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试着和我申请。”
白鸥一怔,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被霜寒蛊惑,还是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居然对霜寒说:“请电击我……”
“比起舒服的奖励,你更期待疼痛羞耻的惩罚。”
霜寒打开电流,白鸥立刻惨叫连连:“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好痛!不可以——放过我吧前辈,放过我吧——”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惩罚。”霜寒不为所动。
“屁眼要被电坏了,会变成笨蛋的……呃——”
白鸥的肉棒射出白浊,弄脏了霜寒的裤子。
霜寒用沾起一些,捻了捻。
“精液很稀薄。看来你瞒了我很多事。”
他放下电棒,把白鸥翻了个面。
“你自己说吧。”
白鸥像一只合不拢腿的蛙类,吐着舌头,眼睛茫然无措,显然经历了一场畅快的高潮。
“我说……我说……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因为前辈的的惩戒得到高潮的快感……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只有这段时间吗,我说过,别和我耍心眼。”
“被前辈赶出家门那一天,我也在前辈家门口射精了……”
“嗯,继续。”
“没……没有……啊——不要不要——龟头好痛!啊——我承认表演赛那天我被前辈打到失禁,其实我在记者们的摄像机前面喷尿了呜呜呜,好丢脸……”
“即使我隐约猜到,但听你亲口说出来,我还是很震惊。难怪你总是缠着我,我居然成了你用来泄欲的工具。”霜寒漫不经心地揉捏白鸥的肉棒:“真是判处死刑也不过分的错误啊,作为被损害利益的一方,我需要你支付赔偿。”
白鸥接到复工通知书的当天,霜寒就放他回家了,他取下白鸥身上的禁欲装置,并准备了干爽柔软的棉布内裤让白鸥自己穿好。白鸥鼓着嘴巴,看起来有些委屈。
霜寒完全没有察觉白鸥的心情,只是让他动作快一点。
“可是我身上好痛……这根本不是处罚,完全是不合法的性虐待。”
霜寒一把提上白鸥的内裤,并把裤子丢给他:“我从来没有禁止你向去举报这件事,如果你这段时间愿意把心思花在用我的手机拨打举报电话这件事上,成功几率还要大一些。但你根本没有这个心思,我姑且把原因归结为你不愿意在上级查证细节时描述你被我打败后的生理表现。”
等白鸥终于穿好了衣服,霜寒打开家门:“出去吧。”
居然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就好像他们这么久的相处完全不存在一样。
难道霜寒只是因为上级的任务才对他进行处罚,处罚期结束马上让他从家里消失,所以这个蛮力混蛋到底为什么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就算他是这个城市最强大的男人,难道就能为所欲为地无视他的存在吗?
白鸥郁闷地踢开脚边的石子。
这次分开,二人又相隔大半年没见过。就在白鸥复工后的几天,霜寒也接到了复工通知。白鸥不知道霜寒是怎么提交关于他的处罚报告的,大不了就是把他那些丢脸的事都写上去,但霜寒可能不会这样做,就像在确认白鸥的受虐体质后就用隔离硅胶将他所有可能获得快感的器官全部严丝合缝地封闭起来一样。
霜寒曾对白鸥实行严格的高潮管理,那个蛮力混蛋一定会为了避免他因暴露体质而精神高潮隐瞒处罚期的事。
谁会因为那种事高潮啊!这种丢脸程度被知道只会让他想去死好吗!
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被蛮力混蛋完全看光,他依旧厚脸皮地好端端地活着就是了……
指挥官有些头疼地看着霜寒提交的报告,只写了寥寥几句,大体意思是该战士已经深刻认识错误云云。
', ' ')('“那家伙心气太高,早晚要吃大亏,你能在表演赛上把他打成那个样子,我其实还松了一口气。后来让你去管教他也是。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成效一般。”
霜寒心不在焉地回答:“他战场上没再乱来过了。”
“我是说为人处世这方面,他还是老样子,有很多战士对他不满,向我这里反馈好多次了。”
“比起不满,更多是嫉妒吧。”
指挥官有些意外:“当初是你说他绝对不能做战士,现在怎么现在开始替他说话了?”
“不是替他说话,只是阐述事实。如果重新让我评价他,我依然认为他没有做战士的资格,所以他取得现在的地位和成就绝非偶然,以他的体质来说,甚至比其他人更辛苦。”
“他的体质?”
“没什么。”霜寒移开眼。
与此同时,白鸥正在被一群不务正业的街头小子们团团围住。
他们大多是未通过战士考核的训练生,比起白鸥敏捷的作战方式,他们更崇尚拥有绝对实力的霜寒。但由于组织战术调整,外星方面的任务更多由白鸥去执行,霜寒渐渐消失在媒体的视野中,这让他们十分不满。
“霜寒战士的手下败将又什么好得意的。”
他们故意在白鸥面前投射当日表演赛的影像,白鸥一定会气得跳脚。
白鸥冷不丁看见霜寒的身影吓了一跳,差点双膝一软跪下去了,多亏他及时意识到这只是周围人无聊的恶作剧,他嫌弃地想离开,可眼神始终紧盯着画面。
他一直没有勇气直视表演赛的录像,今天是第一次。
真是可怕,霜寒那家伙……这样恐怖的实力差距,如果这不是表演赛,他和霜寒是在战场上作为宿敌相遇的话,霜寒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以最快的效率击杀吧。
不……他没有资格做霜寒的宿敌,霜寒只会冷漠地踩过他的身体,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即使战斗服掩饰了失禁,可白鸥被拎着马尾承认失败的模样还是太少见了,围观群众发出爆笑的声音,纷纷嘲讽起白鸥的丑态。
白鸥终于回过神,他知道自己被这群不合格的训练生们嘲笑了,他甚至没生气,转身就走。
“看他装得自己多厉害一样,还不是一个没爸没妈没人爱的孤儿,自以为很厉害,结果被霜寒打成这样,哈哈哈。”
白鸥突然爆发了:“你有人爱,怎么训练三年都合格不了?”
那人嬉皮笑脸:“孤儿英雄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然后他被白鸥抓住一通暴打,比录像里的白鸥更难看。
“我没人爱,要不你来爱我试试?”
虽然白鸥表面不在乎,实际也不是很在乎,但梦境不会说谎。
梦里的细节清晰可见,他又被霜寒吊在绞刑架上,屁眼里塞满了肛珠,霜寒最擅长的就是把他放置在某处,然后自己忙自己的,比如看书或看电影。那天他的后穴完全失禁,钢珠一个接一个地从屁眼口挤出来。惩罚结束后,他哭着抱着霜寒的大腿不肯起,说括约肌完全坏掉了。霜寒起先冷漠地说不会,但白鸥根本听不进去,后来霜寒打了白鸥两耳光勒令他冷静,然后用电棒在他的肛口周围毫无保留地电了一遍。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电棒的功劳,但白鸥的屁股至今还好好的。只是那天他被电得又疼又爽,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他枕着霜寒结实的胸膛睡了一觉,虽然醒来就被塞进厕所罚跪,但那短暂的几个小时他睡得意外地好。
梦醒后,白鸥换掉湿透的内裤,是霜寒送他的那条。
以前做春梦,就算不想承认,睡醒时他还是会以手淫的方式回味一番。但这一次他没什么心情。
指挥官下达了新的任务,白鸥将带领两个新人拿到新异形的触手标本。任务开始前,白鸥见了两个新兵一面,二人的表现令他有些共情曾经给自己打最低分的霜寒。
果然,实际作战中,由于新人作战经验不足,险些被异形吞吃入腹,多亏白鸥反应及时,把新人从触手团中拽了出来。
新人毫发无损,反而是白鸥的伤要更重一些。
新人战战兢兢地来感谢白鸥出手相救,白鸥一边忍着伤口处火辣辣的疼,一边让新人回去写总结,在这里傻站着他的伤又不会好得更快些。何况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谢的,难道还要他眼睁睁看着这孩子丧命吗。
新人得令,一溜烟地跑了。
医疗人员让白鸥留在急诊室观察伤口情况,白鸥等得无聊,索性伏在桌面上闭目养神。
他听见有人走进来,还以为是得救的新人又来探望:“我说过你不用……”
“你说过什么?”
白鸥身体一震,这熟悉的声音与语气,来的人居然是霜寒。
霜寒放下手里的水果,白鸥意外地发现都是他爱吃的。霜寒伸手掰正他的脸,问:“这次的伤是怎么来的?”
白鸥被捏得嘴痛,说起话来叽里咕噜的:“为什么要我说,和前辈又没关
', ' ')('系,就算我有错也不会连坐前辈了。”
霜寒盯着白鸥的眼睛,又是这熟悉的乌溜溜打转的眼神。
“你的言谈和行为意见很不统一。”
在霜寒采取进一步行动之前,白鸥已经不受克制地跪坐在霜寒的战靴上,阴户紧紧贴着皮革表面。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姑且让你尝点甜头,但你只能在这里坐一分钟,一分钟以后,我会再次将你禁欲,这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白鸥的呼吸逐渐急促,他眼巴巴地看着霜寒,见霜寒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白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经大脑思考,他已经把话说出口:“前辈您是不是勃起障碍?”
他抓着霜寒的衣角:“前辈好像一次都没勃起过,我只是……合理地提出假设。”
“所有男人都要对你硬起来,这也在你的合理范围内?”
霜寒把手指伸进白鸥的嘴里轻轻联动,白鸥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话,只会讨好地舔舐口中的异物。
“可是……”
“有谁对你表现出性欲吗?”
白鸥怔了怔,他想起楼下的邻居夫妻,丈夫是一个对双性人有些异常欲望的男性,妻子的工作就是处理丈夫的性欲。那个双性人对白鸥敌意很深,似乎总怕丈夫把白鸥娶回家。白鸥和他们一共没见过几次面,估计是丈夫说了什么,才让妻子疑神疑鬼的。
“原来你很喜欢被意淫在男人胯下做性奴。”
白鸥锁起漂亮的眉头:“我没有……好恶心。”
“如果你不在我的脚上蹭你的逼,这话更有说服力。”霜寒抽出脚,在腿心的软肉上撵了一下,白鸥立即吐着舌头潮喷了。
“我的性欲归我自己掌控,别把我和你这只低等动物相提并论。”霜寒把白鸥拖到病床,并跨在他身上:“如果你认为我和其他随意对你勃起的男人是一个物种,你也不会只缠着我发骚。”
“哈……啊哈……”
这姿势很暧昧,白鸥早就把被忽视的委屈忘在一边,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近在咫尺的霜寒的性器。霜寒习惯按住他的头达到制服的目的,不敢想象如果霜寒死死将他的脸埋在那一大包性器下,会是怎样羞耻的场景。
然而霜寒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管理这个双性战士的性欲,毕竟无节制的高潮对伤口恢复没有好处。他准确地把手伸进白鸥腿间,找到那个隐秘的金属拉链。
白鸥本能地夹起腿,惊恐地扭动身体。
“既然你敢穿会阴拉链的款式,就不要怕被发现,看来你被怀疑是勾引有家室的男人并不无辜。”
“没有勾引别的男人……”
“你在向我证明贞洁?这种设计是为了方便随时被阴茎插入,我没有听你解释的必要。”
很快,阴户和肉棒的硅胶也佩戴完毕,熟悉的分腿器也回到固定的位置。
霜寒做完这些就离开了,至于白鸥要扒着屁眼给他证明这里没被男人插入过是养好伤之后的事。
霜寒为了养好白鸥的身体花费不少心力,毕竟除了伤口之外,这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家伙还有太多坏习惯要纠正。
然而白鸥记仇不记好,在拆掉身上所有的纱布后,他要求霜寒对他道歉。
“我没有勾引任何男人,即使您是前辈,这依然构成对我的污蔑。”
霜寒只当他在胡言乱语,他低声命令白鸥挺胸低头,双手搭在大腿上,屁股结实地向后坐下,这是白鸥的请罚姿态之一,每当摆出这个姿势,白鸥就知道他的脸要挨抽了。白鸥看似已经习惯这个环节,其实由于分腿器的存在,他被结实有力的手掌惩罚脸颊,阴部却空落落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
“所以你腿心中间的拉链只是为了方便你失禁的时候不弄脏裤子。”
白鸥心急地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失禁的事只有那一次……我那天,只是随便拿了一件穿,没想那么多,正巧被前辈抓到了。嗯,对,就是这样。”
“以你这种水平的证词,即使是在法庭上,法院也不会判处我犯下污蔑罪。”
他带着白鸥前往一处机密的试验场。
白鸥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这里是做什么的?”
“过去用来集中整顿双性人的地方,后来双性人人权法案通过,就荒废了。”
霜寒打开室内灯,种类繁多的仪器看得白鸥双腿发软。
由于双性人的性欲过于旺盛,过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双性人都活在严苛的社会管理下,以免他们扰乱正常的生活秩序。直到近代,双性人在抵御外星异形的战役中贡献出力量,于是他们要求停止针对双性人的压迫,并取得成功。
“自从那时起,这里就被废弃使用,当然,只是明面上的。如果需要处理情况较为特殊的双性人案件,这个地方依然是不可缺少的一环。”
“可是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霜寒并不解释,只是指着一架仪器,命令白鸥躺上去。
白鸥不敢反抗,很快
', ' ')(',他的四肢被固定,冰冷的金属锁住他四处腕关节。
机器打开白鸥的双腿,并举至他的头顶,现在的白鸥只有屁股伸在外面,并完整地暴露阴部。
霜寒拉开他腿心的拉链,用语音命令机器:“开始体检。”
几只机械手从空中放下来,其中一只为白鸥带上头箍,其他的则熟练地控制了他的阴茎。
“放开!放开我!呜——”
头箍发挥作用,白鸥瞬间失神。
原本就硬挺的阴茎高高翘起,由于隔离硅胶的禁锢,他无法射精。
“阴茎发育良好,尺寸偏大,敏感度极高,性欲诱因:羞耻心、疼痛、虐待、恃强、妻奴幻想。”
白鸥的脸涨成红番茄,整个人完全傻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不得了的分析报告,白鸥战士。”霜寒评价道。他走到操作台前输入代码指令,操控机械手在取下隔离硅胶的同时用量杯采集精液。很快,白鸥射了不少,由于前段时间的强制禁欲,量杯中的精液比以前要浓得多。
“精液量正常偏高,精子质量极优。请实验者做好准备,即将进入肛检。”
“不要了,不要了,前辈救救我,我不要做这个……”
机械手在进入肛门之前突然停顿:“实验者产生强烈排斥反应,是否暂停体检。”
霜寒有些无奈:“这是关于双性人性犯罪案件的生理分析仪,检方会结合由这台机器出具的体检报告分析案情。如果你确实被我污蔑,这台机器也会帮你做出有力的澄清。虽然目前它的分析对你相当不利。”
白鸥哭闹得厉害,机械手无情地播放:“实验者对陌生的金属机械进入肛门的情况排斥明显,强行进入有风险。”
霜寒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径直插入。
“啊——”
白鸥毫无防备,他再次射精。
“实验者情绪恢复,可以继续肛检,建议切换至混合模式,操作员手动执行插入操作,系统根据实验者的生理反应导出数据报告。”
“切换。”
霜寒的手指越探越深,他跳过了操作指导,根据自己的想法在白鸥的肛门里操作着。
白鸥果然平静了不少,甚至配合霜寒放松屁眼,方便霜寒检查。
“前辈以前给很多双性人做过体检吗?”
白鸥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我的工作是击杀外星异形,不是在这里帮丈夫们鉴定他娶的双性人是否发骚出轨。”
白鸥的屁眼柔顺地谄媚起霜寒修长的手指:“明明很熟练……”
“以前没有分析仪的时候,这些报告只能靠人为出具。据说熟练的分析师可以空手判断出关于体检者的具体数据。我只是出于好奇想拿你的屁眼试试手,不过我只能判断出你的肛温。”
他抽出手指,报出一个数字,随后命令机械手播放分析报告。
“肠道温度36摄氏度,内部湿润,整体偏深偏窄,敏感度高。肛门弹性优秀,前列腺位置浅,容易通过肛交获得高潮体验。特殊备注:体检者的肛门作为性器官的开发程度极高,但未从体检者肛门内检测出人体阴茎插入痕迹。”
白鸥委屈得很:“这难道还不能证明吗……”
“如果是一百年前,现在的报告已经足够你因淫荡罪被判刑。一个性欲旺盛,有着严重妻奴妄想的双性人,穿着阴部有拉链的裤子在邻居家的丈夫面前反复出现,只要拉下拉链就能插入你嫩红色的敏感屁眼。那男人的妻子说不定可以合法把你扒光丢到大街上去,围观的路人不会有任何人同情你,他们会用教训的名义强奸你,但并不会有人因此被定罪。”
白鸥恼怒地反驳:“为什么我一定要去勾引那个一事无成只会拿妻子发泄的男人!”
“你很贪吃啊,说说看,你到底对什么样的男人有如此直白的妻奴幻想?”
白鸥马上僵住了,眼神开始四处乱瞟。
“既然说不出来,也只出得到你在嫉妒你的邻居的结论。”
白鸥忍无可忍:“蛮力混蛋!你打我吧!你打死我你也是蛮力混蛋!”
霜寒用纸巾擦了擦手指,命令机器:“继续下一项检查。”
“开始尿量测量。”
白鸥还来不及反应,嘴巴里已经被塞入导水管,带有利尿剂的蒸馏水源源不断地涌入食道。很快,白鸥平坦精瘦的腰身被灌出凸起的弧度。
白鸥的神智逐步崩溃起来。
“体检者排尿以阴茎为主,阴户尿道尚未开发。膀胱敏感程度极高,体检者曾通过排泄行为达到快感阈值最大峰值,结合体检者的性欲诱因,推测体检者曾被强敌以耻辱形式殴打并失禁,同时激发强烈的妻奴幻想。”
“特殊备注:由于膀胱敏感,体检者自体憋尿能力趋近于零。为保证尿量检测的准确性,请选择是否开启强制禁尿。”
利尿水还在灌,白鸥已经开始流着口水翻白眼。
', ' ')('霜寒在数据方面是严谨主义者,他选择开启禁尿功能。
在尿口被强制堵死的瞬间,白鸥彻底崩溃了。令异形军团头疼不已的新人战士在尿意的折磨下沦为呜咽求救的奴隶,完全看不出战场上矫健利落的模样。
白鸥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扭动屁股,企图缓解憋尿带来的酸胀感。他向霜寒求救,霜寒拒绝了他的请求:“在确定这件事究竟是你的淫荡罪还是我的污蔑罪之前,只能继续完成体检。”
“是我!我犯下淫荡罪!我对前辈产生了妻奴妄想!这是真的!战斗服也是因为想被前辈用肉棒插入才穿的!我是一只渴望勾引男人的淫荡狐狸精——让我尿了吧,前辈,求你了,膀胱要坏了呜呜……”
“强制禁尿倒计时:60秒。”
白鸥再也不想回想起这六十秒是怎样度过的,霜寒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任凭他怎样承认哀求也不予理睬,机器严格地执行着程序,没有任何放水的可能。
白鸥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沦为下贱的憋尿机器,在倒计时剩余三十秒时,他已经完全呆滞,甚至没注意到腿间的热流。
机械音适时开始解说:“突发情况,体检者意外冲破新尿道,排泄瞬间快感达到新的峰值。”
白鸥已经意识不到这机器在说什么,他连尿流都无法控制,粗壮的尿柱从隐藏在逼肉里的尿道射出,尿得又多又远,完全看不出这个器官是首次被身体使用。
机械手等待白鸥尿完,重新开启水阀。
“由于上次操作意外中断,尿量检测重启,本次会新增阴户尿道管理。请问是否为体检者开启强制禁尿?”
霜寒拿起一块毛巾,擦干挂在白鸥阴户上的余尿。
收到刺激的白鸥本能地又涌出一小股尿水。
“开启。”
“成功开启强制禁尿功能,正在进行二次尿量测量。”
白鸥丢脸地承认他的身心早已沦为霜寒的奴隶,仍然在灌了满肚子清水后被迫憋尿,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肉棒被插入尿管与尿袋,新开发的尿道则被尿棒堵住。
为了防止娇嫩的阴部尿道发炎感染,在被禁用之前,霜寒用酒精棉棒将它从里到外做了清洁。
白鸥彻底放弃抵抗,从他不知好歹地接近霜寒开始,就注定会有这样一天。玻璃尿棒完全贯穿他尿道的瞬间,他甚至完成了一次心理高潮。
无辜的机器如实地反馈着:“体检者对当前操作员有明显的性欲反应,得出结论,精神出轨情况属实,出轨对象为当前体检操作员的概率为99%,尚未进行插入式性行为,可酌情从轻处理。”
“同时犯下淫荡和污蔑罪的人都是你作为处罚,你多憋一会吧。”
在白鸥的悲鸣中,霜寒延长了禁尿时间。
为了提高效率,白鸥在禁尿期同时进行了阴户检查,他的阴道紧致湿润,同样不曾被插入,但阴蒂存在异常的肿胀,颜色也要比逼口深得多,这种情况显然是由于存在手淫习惯造成的。就这样,白鸥偷偷揉逼的事实也被公开在霜寒面前。
终于,尿管上的阀门被打开,清澈的水流被导入尿袋内。
“体检者尿量大,膀胱容量大,建议提高憋尿能力,并进行严格的排泄管理,降低失禁带来的不便。是否检测肠道及阴道容量?”
霜寒关闭仪器,把白鸥放下来,抽出肉棒里的尿管。
“嗯……”
白鸥的阴户湿淋淋的,淫水不住地分泌。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近乎虚脱。
霜寒拿来温和的营养液,喂给他。
“白鸥战士,针对本次体检结果,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哈……我说……我说……”白鸥惊恐地跪好:“我是一个淫荡的双性人,我对前辈产生了下贱的性幻想,还企图控告前辈犯下污蔑罪,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行……”
“如果你是被丈夫捉奸的双性妻子,我还要被迫承担奸夫的角色。”
“不会发生这种事的……”白鸥可怜巴巴地看着霜寒。
“你的话在我这里没有可信度。”
“没有丈夫……我……我不会嫁给他们的……”
白鸥壮着胆子缠上霜寒的大腿:“前辈……”
“别在我这里撒娇,我需要你给出理由,否则我始终背负着被你连累名誉的风险。”
“我,我……”
霜寒转身要走,大有把白鸥一个人丢在这里的意思。
被压抑到极致的双性人的本能在此刻完全爆发,白鸥心一急,竟然顾不上所有的礼义廉耻,一头埋进霜寒的大腿里,故意仰起脸用鼻尖轻蹭霜寒胯下的鼓包。
霜寒很注重个人卫生,即使是阴茎也没有浓郁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沐浴露混合着麝香,白鸥却越来越痴迷,甚至深深埋入,贪婪地涌娇嫩的脸颊感受这包性器。
“请前辈原谅我的罪行……我是前辈的手下败将,没办法嫁给其他男人了……”
“满口男人,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 ' ')('”
“记得的……我……我是第五十三期对异形作战战士……呜呜,前辈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多一眼都不想看到我吗?可是我已经被前辈的征服……前辈像神明一样强大,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取走我的性命,我从来没见过前辈这样强大的人,我只能臣服在前辈脚下做卑微的奴隶,我太弱小了……不如前辈你把我绞死好了,反正,呜呜,反正前辈也不喜欢我……”
霜寒无奈地摸了摸白鸥的头发,对他来说这几乎是难得的温柔举动,虽然很快他就手掌发力,把胯下贪吃的小脸完全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一点喘息的空间也不留。
“你宁愿被绞死也要缠着我?但我对杀了你没兴趣。”感受着白鸥愈发粗重的呼吸,霜寒知道这位淫贱的新人英雄已经闻着他的阴茎再次高潮了:“如果我说我对双性人的态度比旧时代的老古董更加恶劣,你要不要收回你的发言?如果你只是想利用我的强大达到泄欲的目的,我建议我们以后不要见面比较好。凭借你的资本,你也许能找到愿意迁就你的性癖,也更宠爱你的男人呢,倒不是非我不可。”
白鸥的手臂紧紧搂着霜寒,享受着被压制在强者阴茎之下的快感,用实际行动表明态度。
“这是你的选择吗?”
白鸥闷闷地发声:“前辈讨厌我,就因为我是双性人吗。”
霜寒松开白鸥,眼神像野兽一样盯着他。
“我很好奇你从哪里得到被我讨厌的结论,我以为我已经足够纵容你。”
“明明都不理我,当我不存在……”
“娇气又没规矩,难道我每天都要围着你转?何况你明明很享受我的轻视,不然说说你的阴蒂是怎么被揉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呜——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我只希望你考虑好,我可以接纳你,但与我结婚可不是你想的那么舒服。有性欲时可以被我抽屁股,平时却没有一点做妻子的样子,抱着这样享受的想法可不行。”
白鸥全身战栗起来,结婚?霜寒要和他结婚?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被霜寒以丈夫的名义进行管教吗?就像他的双性人邻居一样?
白鸥确实没有勾引过那家的男主人,但他时不时会羡慕那个被丈夫治理得服服帖帖的双性人,即使他不理解为什么那家伙会心甘情愿地侍奉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子。
也许因为他的双性人邻居是一朵菟丝花,只能小心翼翼地依靠讨好男人过活,所以轻易地被他的丈夫捕获。
白鸥突然想起什么,他难过地低下头:“前辈……我好像真的不能和前辈结婚。我没办法放弃战士的身份,即使在前辈面前我渺小得不值一提,我……我还是想坚持这份工作。呜哇——”
白鸥越说越伤心。
“我没有要求你放弃工作,如果你是那种想依靠结婚逃避战士责任的人,是否要将你视为结婚对象我也要重新考虑一下。”
“真的吗?”白鸥变脸像变天,带着泪珠的双眼此时又闪闪发光。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要求,不管你作为战士多么目中无人,在我面前都要保持妻子的温顺。我说过,我对双性人的要求比旧时代更过分。”
白鸥怯生生地:“即使在同事面前,我也只能是您的妻子吗……”
“看我心情,不过如果你惹得我发火,即使在城市广场也得跪给我看。”霜寒挑起白鸥的下巴,抬脚踩住白鸥流水的阴户:“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属于格外找死的类型,如果不想在外人面前被发现你是我的妻子,你最好不要和我结婚。”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霜寒等待白鸥的回复。
白鸥连考虑一下的言辞都说不出,他抱紧霜寒的腿,迎着鞋底挺起逼肉,想让霜寒踩得更舒服。
“主人……”
登记结婚的日子在下个月,是霜寒擅自决定的,作为未来的一家之主,这不是第一件不需要征求白鸥意见的事,也不会是最后一件。
而白鸥在做出嫁给霜寒的决定后,他总是有些精神恍惚,如果不是霜寒越来越严厉的管束,他不敢想象这一切都是真的。
现在的白鸥不止被剥夺了性器的掌控权,排泄也有严格的规定,霜寒用不容忤逆的态度警告白鸥,如果他不能在登记结婚以前学会管理膀胱,他会毫不犹豫地没收白鸥凭借自主意志排泄的权利,这意味着白鸥即使在工作期间也要接入尿管与尿袋。
白鸥偷偷查到过去的资料,失禁体质的双性人会被丈夫把尿袋固定在大腿,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公开展示今天失禁的尿量。白鸥被吓得不轻,如果他在战斗时被迫穿戴这些,同事们一定会议论纷纷……
所有条条框框里,最让白鸥无法忍受的是霜寒对他饮食的限制,他曾以未婚妻子的名义提出抗议,结局当然是被霜寒用皮带狠狠抽了屁股。
自从白鸥成为霜寒的未婚妻,霜寒的皮带就承担起管教妻子的重任。白鸥被收拾得苦不堪言,几次反抗无果,只能严格按照未婚夫规定的食谱进食。
其实白鸥的饮食习惯
', ' ')('非常差劲,不但用餐时间不规律,吃得东西也谈不上营养,他从不自己做饭,又常常专注训练错过用餐时间,最后只得点外卖了事。霜寒没收了白鸥原本的通讯工具,剥夺白鸥的外卖自由,霜寒送给白鸥的手机被绑定了他自己的系统,如果安装生活类的软件必须获得他的许可。同时,白鸥的工资卡也连同手机一起上交,取而代之的是霜寒无限额度的黑卡。
“你随便刷,我不会限制你,但我需要知道你每一笔支出的明细。”
白鸥委屈巴巴地喝下健康蔬果汁:“我完全没有隐私权……”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隐私权。”
“这个也太难喝,我不要喝了。”
霜寒冷冷地盯着闹脾气的未婚妻:“看来你想让我把这些灌进你的直肠里去。”
白鸥的肛口下意识地夹紧,急忙把果汁喝完。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白鸥秘密地与霜寒在结婚系统上进行登记。
刚刚录入系统,二人同时接到了紧急的作战任务。再次见面已是几天后,霜寒回到家里,提前完成任务的白鸥在沙发里卧成一团,额前的碎发挡住半边好看的脸。霜寒心底一软,多亏指挥官选择派他去执行这个难缠的任务,如果是家里这个小家伙,不知道又要受多少伤。
白鸥察觉到有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唔……”
“真差劲,作为在我出现的一瞬间就应该完全清醒,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霜寒斥责着白鸥的松懈:“过来。”
白鸥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跪好:“明明在家里不是战士的……”
“如果你刚刚的表现是在基地或者战场,我可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给我换鞋。”
白鸥服侍丈夫的本领就像他的厨艺一样糟糕,他笨手笨脚地解开霜寒的战靴绑带,霜寒冷眼看着脚边手忙脚乱的妻子,也不知道这双鞋他要脱到什么时候。
“前辈,换好了。”
白鸥自知理亏,十分心虚。
霜寒冷笑一声,一脚踩住白鸥的肉棒。
白鸥几乎马上就硬了,他的肉棒发育得很好,比许多真正的男性都粗壮,但它依旧轻易地被霜寒宽大的脚掌踩在脚下,就像一只玩具。
虽然白鸥从未以自己肉棒的尺寸而骄傲过,此时此刻依然感到羞耻,明明他也是刚下战场的城市英雄,却在背地里嫁作妻奴,现在被丈夫凌辱男性肉棒……
“手背过去,腿岔开,没规矩的东西,腰挺直。”
白鸥爽得全身发抖。
他以为霜寒会给他一个痛快,但他的丈夫只是捻了捻他的龟头,就转身去了浴室。
“前辈……”
“怎么,你还想跟过来?”
白鸥歪了歪头,疑惑道:“为什么不能?”
鞋都换了,洗澡也要服侍的吧?
霜寒不指望白鸥能做到无微不至,至少现在这事急不得。但他一眼看穿这只馋嘴的小家伙心里想的什么,想起白鸥婚前还算不错的表现,他应该适当地给予妻子一些奖励。
霜寒允许白鸥和他一起进入浴室,浴室里铺满了防止白鸥跪伤的防水硅胶。霜寒脱下占满灰尘与怪物血液的外衣和长裤,白鸥有些紧张,虽然他的阴户与屁眼已经被霜寒看透了,但见到霜寒的性器还是他第一次。
白鸥甚至闭上眼睛,即使已经成为霜寒的合法妻子,他依然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得过于失态。
“咬着。”
白鸥想也不想,用嘴接过霜寒递过来的布料,在确认气味的一瞬间,白鸥猛地意识到什么。
这是霜寒战斗时穿的内裤……
霜寒好像看见一条摇尾巴的小狗:“喜欢吗?”
“嗯……嗯……”
已经爽得不会好好说话了。
白鸥的眼睛忙得很,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霜寒高高在上的冷漠神情令他痴迷,面对这样强大的丈夫,他能做的只有像衣架一样叼好丈夫换下的内裤。但他又很难不去注意霜寒的性器,即使在未勃起的状态下尺寸也相当惊人,白鸥想克制本能里的冲动,这太辛苦了。他甚至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多亏霜寒是正直的人,选择在大庭广众下正面将他击败,霜寒想要更简单地收服他,或许只要把阴茎插进他的屁股里就可以……
“终于看到你朝思暮想的东西了,有什么感想。”
叼着内裤的白鸥有些口齿不清:“太大了……如果我被前辈强奸的话,会变成前辈的奴隶的……”
“强奸?我从来不认为这是强者会选择的征服方式。我永远不会强奸你,你想被我插入,就要主动来讨好我。我说过,你如果只是屁股发痒想找个自慰棒,外面有大把的男人愿意操到你爽。”
“我只要前辈的……”
白鸥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讨好地磨蹭性器的柱身:“前辈……”
“你是以战友的身份求我么?我们的新星城市英雄。”
白鸥立刻改口:“主
', ' ')('人……老公……”
霜寒坐在浴缸的边缘,取出白鸥嘴里的内裤。
“嗯,吃吧。”
白鸥迫不及待地亲吻霜寒的阴茎,从上至下反复舔舐,他的嘴巴太小,根本装不下这根巨物,他求助地看向霜寒:“老公,我吃不下……”
“换鞋换不好,吃鸡巴也要我帮,张嘴。”
霜寒伸进两根手指,抵住白鸥的口腔,保证他的笨蛋妻子不会用牙齿咬到他的性器,然后缓慢地将阴茎送入白鸥口中。
“唔嗯……”
手指抽出,白鸥的嘴巴完全被阴茎填满。
太长了……还没开始动,已经快伸进喉咙里……
看着白鸥嘴巴被塞满,动也不敢动的样子,霜寒无奈地捏起白鸥的廉价肉:“我居然也变得天真了,明知道你在自讨苦吃,居然陪你胡闹到现在。放松点,我不想伤到你。”
霜寒扣着白鸥的后脑,缓慢发力,像在精心使用一只飞机杯。白鸥被抽插数次后适应了很多,甚至无师自通,尝试着用舌头舔弄起来。
白鸥感受着嘴里的阴茎一点点地硬挺,不由得吞吐得更加卖力。
原来臣服霜寒的胯下舔舐阴茎是这么满足的事,白鸥的脑子越来越乱,思绪完全被丈夫占满。
“可以了,再贪吃要出事。”
霜寒拔出阴茎,上面挂满白鸥的涎水,他的妻子嘴巴太小,他可不想为了取出阴茎把白鸥的下巴搞脱臼
“以后你只能在外面舔一舔,不可以全部吃进去,知道么?”
白鸥先是委屈地点点头,又马上带着些许期待的语气,问霜寒是否要射精。
“我的身体很健康,没有早泄的症状。”霜寒带有惩戒性质地用阴茎抽了白鸥两耳光:“上面的嘴吃不下就用下面,这几天有乱吃东西吗?”
“没有的……老公……”
霜寒不认为他淫荡的妻子有胆量偷人出轨,但在生活上的规矩不见得会好好遵守,他必须得仔细检查。
管教妻子是丈夫必须履行的责任,如果一味纵容溺爱,不利于婚姻的持续,也不利于白鸥未来的发展。
霜寒把白鸥压在浴缸上,命令白鸥自己扒开屁股,把屁眼露出来给他检查。
他给白鸥规定的食谱是根据白鸥的体质严谨制定的,除了补充必要的营养,保持肠道的清洁与健康也是重要的一环。
霜寒插入手指,根据直肠内的状态,确定妻子没有说谎。
“看来你在后穴的护理上做了很多功课,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开苞你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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