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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一通,好不容易穿上衣裳,晼晚又对着水盆将发髻拢了拢,登时又恢复了端庄的清正模样。
只不过和胤禩一番云雨,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又被胤禩灌了好多又浓又热的精华,弄得下身的精水和淫液一股股地往外涌,赶紧催促胤禩给她烧洗澡水。
胤禩任劳任怨地为晼晚烧了洗澡水,又把厨房战后残液清理好,他身上已是碰的到处是灰,不认识恐怕真以为是厨房里负责打杂的伙计呢,晼晚看到他这副脏兮兮的模样仍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胤禩也没恼,只把脸直往她身上凑,晼晚躲闪不及,也被他蹭了一身的灰,赶紧让人打水去洗澡,胤禩少不得也追过去。
胤?和胤祯写完春联过来,他两个也梳洗完毕衣着整齐,一起吃了水饺,又去放鞭炮。
守岁到天明,终于把这两个祖宗送走了。夫妻俩相视一笑。
“还是九弟识趣,”胤禩道。
晼晚也笑,“那可不,今年选秀,九弟应该也要被指婚了”胤?的婚事算是已经定下了,不过他比胤禟要小一些,必然是要胤禟先成婚,才轮到他的。
两人说了会话,又往宫里去给太后、康熙、各宫拜年,接下来又是各位王叔、兄长等。给各处的年礼,自然又花了一笔不小的开销。
胤禩是多罗贝勒,一年的俸银是两千五百两,禄米两千五百石。听着不少,但是一年到头那么多应酬,再加上要养底下的门人清客,以及康熙、太后、太子爷、大阿哥等人的生辰礼,这七七八八加起来,花销可就大了。要不是同胤禟一起做生意,真的连家用都支撑不起。
晚上好不容易休息,胤禩也没闹腾,晼晚倒有点睡不着,她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胤禩的眸子盯着她,也不知盯了多久。
“爷,”晼晚开口。
“怎么了?”胤禩问道。
晼晚低声说道:“臣妾想着,咱们和九弟做生意这件事,总得和两位额娘说一声,如今生意做得这么大,若是不到宫里,和二位娘娘说一声,到底不好。”
胤禩心里熨帖。
其实只需告诉惠额娘便足够了,但是他和额娘感情好,晼晚心里也记挂她,这才把她也带上。和惠额娘说,其实也便是变相和皇阿玛说,皇阿玛日理万机,不好拿这种琐事去烦他,但并不代表他不想知道众儿子的情况。相反,越是上位者,越是希望将底下人情况了如指掌,儿子也不例外。晼晚有这样的觉悟,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额娘对这些事也不关心,你请安的时候说给惠额娘就可以了”
翌日一早。晼晚去延禧宫给惠妃请安,大过年的,惠妃心情也好,让她归座,又让人上了热茶。
晼晚饮过茶,先也没说生意的事,而是将敬给惠妃的旗袍拿上来,惠妃进宫这么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但对这衣裳仍是喜爱得紧,拿在手里转了好几圈,又惊又喜:“这么漂亮的衣裳想着我干什么,年纪一大把别糟蹋了好东西。”
“额娘说哪里的话,您保养的太好了,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有大哥这般大的孩子。”
晼晚这话也不尽是恭维。惠妃如今已经过了四十,岁月多少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不过饶是如此,看上去还是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眉目之间仍然有当年的绝世之风。都说叶赫那拉氏自古出美人儿,这传闻也是有一定道理。
康熙帝在三十五年亲征噶尔丹期,写信时曾点名给惠妃、宜妃宫里赠送小礼物,指出康熙帝对这两名后妃的眷顾。宜妃也是个明艳的大美人,可见皇帝也难逃男人好色定律。
惠妃系叶赫那拉氏一族。那纳兰明珠为皇长子胤禔夺嫡争位可出了不少力。但惠妃身上却看不出这种争权夺利的性格。
惠妃早时深受汉儒影响习礼偏学,柔泽大气,秉慧中淑,待人接物面面俱到。晼晚甚至觉得胤禩身上都有不少惠妃的影子。
“你这张嘴,可真是”
晼晚眨了下眼睛,撒娇说道:“额娘本就生得好看,可没有半句虚言。”
惠妃心里熨帖极了。
晼晚这才告诉她,他们和胤禟一起做生意,现在已经开了酒楼,便是这衣裳她也有心做成成衣,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捧场。
“这么好看的衣裳怎么会没人捧场,要不是现在天太冷,我恨不得立刻就换上。”室内暖和,也不是不能穿。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晼晚猜到惠妃喜欢,这才大胆赠衣。惠妃都这么喜欢,这要是真的推广开来,必定能让整个京城的贵妇格格们疯狂。越想越是高兴,回府以后,便清点起了自己的嫁妆。
“福晋,好好的拿这单子出来做什么?”柳嬷嬷掀开帘子,就瞧见晼晚歪在榻上,手里拿着嫁妆单子。
晼晚笑着说道:“本就早该拿单子出来瞧瞧的,出了宫就是自己当家了。我总该知道自己手头上有多少家底才是。”
“福晋这话说的极是。”柳嬷嬷心里欣慰。
“对了,我们这几家门面地段可好?”晼晚指着嫁妆单子上几个首
', ' ')('饰铺子,问道。
柳嬷嬷瞥了一眼,道:“地段都是上好的。”
晼晚心里松了口气。
她虽然懂得不多,但也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地段了。她这旗袍店不急着开出来,但是要为开店时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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