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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给咱们下药怎么办?”晼晚觉得有这个可能,胤禩摇着头笑道:“不会,他不会做伤害咱们身体的事。”
胤禩比她会看人,晼晚信了他。
下午两个便一起在窗边看书,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用了膳一起在院子里逛了逛消食,便沐了浴准备歇息。
禀退了左右,胤禩见她脸上香腮泛着桃红,瞧着颇惹人眼热,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一把。
“你!”晼晚只觉被热水熏过的脸更热了。
“晼晚,你真美。”胤禩扶她坐在床沿,大掌落在她的腰间,顿时引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晼晚想推开他,但是下一刻胤禩自己挪开了。
胤禩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一件件地脱的只剩了亵裤,侧过头来,就见晼晚直愣愣地看着他。
晼晚确实是看呆了,她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这么好看的男性躯体。
他的臂膀很宽阔,胸膛结实,肤色偏白,但跟自己身上这种白嫩不同,他的身体一眼看上去就很有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堪称完美,带着强健、英伟的气势,流动的男性荷尔蒙致命诱惑着自己。
晼晚承认自己被蛊惑了,被胤禩捉住手抚摸他微微鼓起的胸膛,感受着他的男性力量,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也让她头晕脑热,最后被他拉着塞进亵裤里也没有反抗。
她握紧了他的命根子,有一种把他的生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那坚固的肉茎,又粗又硬,还有点热,弹性很好,一捏就在膨胀,一手都握不过来,胤禩又带领着她摸索那前端,有一条沟,下面有些褶皱,晼晚就自行沿着下面打小圈……感觉胤禩的手拿走,却也没有解她的衣带,只是在周边游弋,晼晚也没有想要推开他。
直到胤禩将她压在床上,晼晚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也不知胤禩何时解开了她的衣裳。他的脸色微微潮红,深邃的乌瞳直直盯着自己,眼中汹涌情潮几欲将晼晚淹没。
反应不及,胤禩已经将手探入她的裤子,摸到了腿根儿处,吓得晼晚想抬腿,却早被胤禩防到了,上次被她踢下床,他醉了也还记得。
手掌覆上她腿间无人造访过的禁地,顿感觉湿热滑润,用一根食指拨开唇瓣,便感觉小花穴蠕动不断咬着他的手指。
晼晚想极力忽略掉他那作恶的手,但很难,便想劝他停下:“爷,你不是说不急于一时吗?”
“是不急于那一时,但此一时非彼一时。”
歪理!晼晚娇喘息息,“你快放开我,否则就是不守信。”
胤禩抽了手指出来,拿给她看,那透明的液体看得晼晚脸红,“我从来没有说过今晚不碰你,何来不守信之说。”
他确实没说,但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是会由着自己,所以自己才轻易信了他,或许他就是故意让她放松戒备,然后再引诱她。
虽然她确实被诱惑到了,但也不全是自己定力不够,实在是这男人太腹黑,她算是见识到了。
只听“呲啦”一声,晼晚的亵裤就裂成了两半,胤禩起身跪于她腿间,抬起她一双玉白的腿环住他的腰,晼晚越是反抗,越是被他箍得紧。
身体上的不适还是其次,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又正正对着他那勃发的昂扬,这种强烈的羞耻之感才真叫人无法忍受。
“别这样,人家还没有准备好。”晼晚打算服软求饶,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胤禩,里头的朦胧美意,简直能将人溺死。
胤禩便不看她的眼睛,看她粉嫩嫣红的细处已然濡湿,“你已经准备好了。”
他那里也早就胀得发疼,被晼晚抚玩以后更是快要撑爆,但还是耐着性子抵在那凹陷处上下来回摩擦,惹得晼晚那水儿更是止不住地流。
胤禩感觉阴茎都沾满了湿滑的玉液,还忍得住,他便真是柳下惠了。
分开小花唇,龟头刚刚刺进去一点,晼晚就整个人往上缩,把他给撤出来了。
“别!我怕疼——”
“别怕,就一小会,马上你就会舒服了……”胤禩的声音低沉、淙淙,像香醇宜人的美酒,带着三分欺骗性的抚慰。
固定住她的腰肢,把龟头抵至穴口,再一次刺入。
“啊——”晼晚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样疼。
其实胤禩也疼,里面又湿又热,还一阵阵收缩夹紧,夹得要人命,又不好能不顾及她直接刺进去,生生忍着。
用手在晼晚敏感的花蒂上打圈,还轻声诱哄着不疼,渐渐地见她脸颊潮红,轻声哼唧起来,再慢慢深入,刺穿了那一层薄薄阻碍,一寸一寸的往里嵌入,不容她退缩地冲到深处。
“还是好疼!”那东西在里面就好像要把她撕开一样,火辣辣的疼。
胤禩也待在深处忍耐着,感觉分身被包裹住不住吸吮压挤,生平第一次领略到如此叫人窒息的紧致和温暖,这种温暖,甚至叫他就这样埋在她的体内便知足矣。
停了片刻疼痛未消,晼晚抗拒地推他出去,“出去……”能给她时
', ' ')('间适应已实属不易,这关头让人出去实不厚道,即使胤禩再心疼她,也有些克制不住。
将手指摸上那敏感的花蒂,轻柔按压使她分散注意力,因花蒂受到刺激,穴肉也一阵绵密的紧缩,紧紧的挤压着肉棒,“放松些……晼晚你夹太紧了……”
晼晚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越发紧张地使力,夹得胤禩顿时吸了口气,心道这是要夹死自己,感觉那儿已经水儿潺潺,便再不忍耐,缓缓抽动起来。
“现在还痛吗?”
“嗯……别全进去,”晼晚还是疼得呜咽,气虚地回答,“你太大了,很撑——”
当肉棒往里挤时,那种销魂的感觉让胤禩也忍不住呻吟,“嗯,埋在你里头…太舒服了……”
说得理直气壮,晼晚想掐他,手没使多大劲,捏在胤禩身上跟爱抚他似的。
胤禩被她逗的浑身是火,喘息渐粗,快速的进出带来致命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
“太快了!”晼晚哼了一声,好在渐渐的,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饱胀感,又被那火热的巨龙持续撞击,弄得她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咿呀之声。
胤禩知她得了趣,小穴也越操越软,水越流越多,扶起她的身子,让她坐起来,粗长的巨龙上下顶弄。
速度是慢下来了,但是入得更深,加上两腿酥麻无力,被他顶着胯上似的,晼晚狠狠往他肩上咬了一口,激得胤禩越发使出劲儿来。
“好深…别这样…嗯……啊嗯……”晼晚抱紧胤禩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被撞的不断往上跳的身体。
胤禩这次再不理,深重的刺撞娇嫩的花心,反复几次,强烈的刺激袭来,晼晚全身都开始乱颤,“嗯呀……我……我要不行了……”软倒在胤禩怀里,数股又烫又急的阴精喷在他直顶花心的龙头上。
那花心处更像是生了小嘴,吃着咬着啃噬着,叫他实在是爽得不行,臀部的肌肉纠结隆起,坚硬的肉刃更为凶狠地戳插嫩穴。
晼晚脑中一片空白,被迫接受胤禩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操干,爱液顺着交合处流淌而下,沾染了玉袋,打湿了床褥,交媾的声响啪搭啪搭还夹杂发出啾啾的水声,煞是淫靡。
闹到大半夜床褥实在狼藉得不成样子,才叫了丫头进来换被单。
白梅、白兰被叫进去,都不敢看那皱皱巴巴的床褥。
晼晚早就不知道这些了,昏昏沉沉地被胤禩抱到净室,又从净室抱到叠整的一丝褶皱也没有的床铺上,几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次日日上三竿才醒,轻微嘶了一声,扶着榻沿才勉强站立起来。
满脑子都是上当了,太小瞧他了,以为他从年龄上来说不过是个男孩,毕竟他俩都生于康熙二十年,如今康熙三十七年,不过一个十七岁少年而已,曾经二十五的自己难道还应付不来,谁知道城府这么深。
说什么不急于一时,那语气无欲无求,声音又好听,忍不住就信了,外表也太有欺骗性,一看就是个儒雅的谦谦君子,又忍不住对他生出好感来,脱了衣服身材还好,四肢修长,宽肩细腰,精瘦而不瘦弱,很有男人味,正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
晼晚忍不住脸红,想什么呢,这分明就是个老狐狸,自己怎么能为他着迷呢。
新婚夜那晚他分明就想圆房,自己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轻信了他呢,他要是真的顺从自己意愿,以他的口才,不三言两语就把这事揭过去把玛尔珲舅舅打发了,玛尔珲舅舅又如何那样郑重再三劝诫自己。
根本就是故意让玛尔珲舅舅来吓唬自己,然后又表明他本人跟自己一个阵营,让自己松懈,再使美男计迷惑勾引她,最后又利用他天生的力量优势压制她,加以甜言蜜语哄骗她,最终圆房成功。心计之深,前所未见。
没有皇子福晋能合离的,以后就得跟这人过。
越想越惨,论心计自己肯定比不上他,被这人压在底下,以后还哪有出头之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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