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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怀柔攻克饥渴养父主动张腿让儿子吃嫩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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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承安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硬生生被操晕的滋味了。

以往那些性事虽然足够激烈,但大多是在他授意下而进行的。穆承安天生有点抖M体质,温吞和缓的性交无法满足他躁动的欲望,只有被强壮有力的男人压在身下,硕大的鸡巴不容拒绝地强行进入到他体内,一寸寸操熟内里软烂的嫩肉,直到身下两个骚洞全部被大鸡巴操得无法合拢,才能真正使他饥渴的身体得到一丝安慰。

找来充当人肉按摩棒的男人虽然身体强健肌肉发达,却不敢忤逆穆承安半分,无论是狂风骤雨般的狠操猛干,还是扇着屁股骂他低贱骚货的言语侮辱,都源于穆承安自己下达的命令。

不得不承认,这位在地下世界呼风唤雨的一把手确实是个天生的淫荡贱货,他喜欢男人的鸡巴,骚穴日日夜夜都在渴求被大鸡巴赛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被男人按在床上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任人操干的时候就是穆承安最幸福的时刻,轻蔑的凌辱谩骂对他来讲更是一概甘之如饴照单全收。

可不管怎样,在性事里他穆承安才是绝对的主导者,尽管被人压在身下干得花穴外翻后穴肿胀嗓子哑得叫不出声,他也可以随时叫停这场性事,没人敢对此提出异议,更没有人敢在他说出“不”字之后继续不管不顾地操他。

然而穆景宣不一样。

穆承安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过硬,手段也不是一般的狠辣。再说穆家家训一向就是如此,地下世界不分黑白只以强者为尊,想要什么就去亲手掠夺,这是从小到大穆承安反复灌输给他的不二法则。

穆景宣迷恋上了父亲异于常人却又妖艳销魂的身体,尝过了绝顶美味的滋味自然不愿意再放手,雄性动物的本能催促着他对怀中之人做出专属的标记,于是他就自然而然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父亲的体内。

直到看见穆承安两眼翻白失去意识的模样,穆景宣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得确实有点过头。

但他并不后悔,反而生出几分飘飘欲仙的满足感。能和从小就尊敬仰慕的父亲春风一度,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算值得了。

如果穆承安要求他去死呢?穆景宣边把父亲赤裸的身体擦干边想,自己会乖乖承认错误之后拿枪对准脑袋,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么?

绝不可能!

他从小到大所学所想全都是为了穆家,所有的拼搏和努力都是为了日后的荣誉,在穆家无论是论能力还是论年纪,他穆景宣都理所应当排在第一位,穆家最后的继承人必然非他莫属!

甚至现在连穆承安也是他的了,穆景宣并不满足于做一次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而是要把父亲永远地留在身边,让他彻底成为只会在自己身下发情求操的骚浪欲兽!

他把擦干身体的养父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蹲下身来扶着床沿认真审视着床上的人。

穆承安保养得太好,或者是长年累月经男人精气浇灌而来也未可知,年近四十岁的人眼角居然没有一点皱纹,皮肤光滑而充满弹性,身材偏瘦却不至过分单薄,腰身也较寻常男性细窄许多,修长匀称的身体上看不出半分岁月的痕迹。

穆景宣从未见过父亲的睡颜,自有记忆以来穆承安便整日一副骄矜自持的冷淡模样,薄唇时常紧抿着,秀致眉眼不耐烦地深攒到一起,让人一眼望见便不由自主地升起畏惧之心。

此时此刻穆景宣方才发觉,原来父亲卸下强势外衣之后的真实内里如此可爱。比起从前那个完美到没有丝毫破绽的地下王者,显然现在的穆承安更加像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也会因情欲加身而难耐呻吟,也会主动放开身体去追求快感,被操晕过去昏睡的模样安静而又美丽,丝毫看不出是方才哑声呻吟放荡求欢的那个不知羞耻的骚货。

这奇异的反差令穆景宣着迷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整个人再扒开一点,剖破胸腔摘出内脏,看一看里面的那颗心脏到底是什么颜色。

但他同时也知道自己犯了穆家的大忌,穆承安最是讲究规矩,最厌以下犯上,自己方才不仅强暴了父亲还口出淫言凌辱,等穆承安醒来时不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何种处置。

穆景宣思忖良久,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先下手为强。

穆承安吃不吃软他不知道,但不吃硬却是可以肯定的,自己一时冲动按着他霸王硬上弓,肯定要把这位养尊处优的养父气得半死。

此时此刻这般情景,用膝盖想也知道不能再胡来了,倒不如主动认错伏低做小乞求父亲原谅,赌一把穆承安舍不得自己这个最优秀的儿子!

穆景宣静静地看了养父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转身出门取了个什么东西。

穆承安没过多久就醒了,醒来的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浑身上下都清清爽爽,没有半点激烈性爱过后的潮湿粘腻感,一时有些恍惚。

但随之而来的疲惫和花穴被使用过度的胀麻又在提醒他,这并不是一场可以随便忘却的美好春梦。

他翻身想要坐起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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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单的动作牵引着全身酸痛的肌肉,令他不自觉地轻呼出声。

穆景宣急切地膝行两步到他身边,平稳声线中略带焦急:“您没事吧,父亲?”

穆承安这才后知后觉地看见养子双膝着地跪在自己床边,野狼般的矫健躯体不着寸缕,身前放着根长约一米的粗硬藤条,正殷殷切切地望向自己。

穆承安对上他的双眼,脑中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了自己被养子按在浴室墙上操干的种种画面,那粗大的鸡巴是如何破开花穴直捣深处,把自己操得淫叫不断欲仙欲死,最后在滚烫有力的冲刷下失去意识的。

这是他被操得最舒服的一次,儿子的鸡巴和自己的骚穴如此契合,每一处瘙痒的淫肉都能被操得软烂不堪,简直天生就是用来操干他的。

不久前还来势汹汹如狼似虎的年轻人这会儿却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乖顺地跪在床边等待着惩罚,穆承安瞥见他双腿间软垂着依然尺寸傲人的鸡巴,身体自动忆起了被这根大东西猛操的快感,竟又隐隐生出几分想要再度被疼爱的渴望。

为了掩饰这不知羞耻的躁动他轻咳一声,翻身下床随便找了件衬衫披在身上,也不急着穿裤子,裸露着两条细白长腿走到穆景宣面前弯腰捡起了那根藤条。

藤条是特制的,拿在手上又硬又韧,上面还满布着细小的尖锐倒刺,本来规定为行家法之用,可穆承安接受的教育先进开明,向来不主张以体罚惩戒晚辈,这藤条也一直挂在书房从来没拿下来过,今天穆景宣算是占了个头彩。

穆承安一言不发,冷着脸扬手一藤条抽在穆景宣赤裸的后背上。

那藤条经过数十次糅制,挥动时不需要多大力气,落在皮肤上却极疼,密密麻麻的倒刺顺着藤条滑落的方向勾起表层皮肉,虽不算十分严重的伤势,可看起来血痕淋漓的视觉效果也很是可怖。

穆景宣紧咬着唇垂下头,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承受着父亲的怒火。

穆承安心中有气,二话不说先抽了他三十下,父子俩谁也没有开口,屋内一时寂静地可怕,只剩藤条挥动时的破空声和男人压低的呼吸声。直到穆景宣整个背部都被打得皮开肉绽穆承安才暂时停了手,扔下藤条坐在床边上居高临下地问:“知道错了么。”

穆景宣抬头直直地和他对视,额角挂满了强忍疼痛而泌出的汗水,却固执地摇了摇头:“儿子没有错。”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逆子!”穆承安一时心头火起,抬脚狠踢在穆景宣胸口,当即就把养子踹得向后趔趄跌坐在地,喉中发出一声压低的痛呼。

穆承安见状便知道自己踢得重了,不由得又有些后悔,他对这个儿子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来,哪怕后者已经做出了逼奸养父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来,他也不忍心真的把养子置之死地。

穆景宣单手按在自己胸前,喘着粗气起身又在他腿边跪好,英俊的脸上竟露出笑容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遇上您这么骚浪淫荡的父亲。”

穆承安修养极佳,不知为何今日屡屡被养子三言两语挑拨得怒不可遏,连方才初醒时那份隐秘躁动都抛在了脑后,扬手一巴掌朝穆景宣脸上扇去。

这一下用上了十成的地道,被他实打实地扇上去穆景宣恐怕要有好几天不能见人,然而最终却并没有落在养子脸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抬手接住了养父的手腕顺势按在了自己的侧脸上,还撒娇似的蹭了蹭那温暖的掌心。

“父亲,您打我打得够多了,是不是恼羞成怒,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我操得很爽?”

穆承安力气远不如他,想抽手也抽不回来,又被他一语戳中不堪心思,气恼得面红耳胀,冷声喝道:“逆子,放手。”

穆景宣不仅不松手还得寸进尺地向前几步,脸直接贴在养父赤裸光滑的小腿上,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父亲,操都操了,总不可能自欺欺人地当做没发生过吧?就算您能做到我也不能,我还没操够您,我还想把鸡巴放进您那个骚逼里让热乎乎的逼水好好地泡一泡呢。”

小腿肚上传来湿润滑腻的触感,接触到空气又瞬间变得无比冰凉,穆承安汗毛都立了起来,想要再抬腿踹他,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提不上力气了。

穆景宣愈发过分地凑近他,强硬地掰开他紧闭的双腿去看那密闭的桃源洞穴:“您明明也很喜欢儿子的鸡巴,为什么不肯面对内心的欲望?难道您宁愿被无数陌生男人轮流奸淫也不想被儿子的大鸡巴操?”

穆承安大腿根儿不自觉地发抖,被养子牢牢按住的膝盖泛起情色的红痕:“穆景宣,别忘了你的身份,给我滚远点儿。”

“我不要。”穆景宣放肆地与他唱着反调,“我太喜欢操父亲这个贪吃的骚穴了,我还想用大鸡巴把父亲这里操到高潮喷水,父亲虽然嘴上说不要,但是身体可是诚实得很,被儿子的大鸡巴一操就爽得说不出话,只会大张着腿用骚穴吞儿子的鸡巴呢。”

直白下流的话语让穆承安耳边阵阵发热,穆景宣一口一个鸡巴骚穴,听得他内心情动不已,身体内部涌上一阵难以名状的空虚,被鸡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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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惯了的花穴也隐隐抽搐起来。

“父亲为什么不肯被我操?难道就因为我是您的养子?”穆景宣忽然伸手按住那两片肥软的花唇,以指腹抵着上下轻揉,“这太可笑了,父亲,向您这样的人,竟然还会被这些世俗伦理束缚住?”

穆承安腰已经软了,骤然被养子搓揉花穴的快感让他低吟出声,断断续续地推拒道:“哈啊、景宣……别碰那里……”

“为什么不碰这里,父亲这个骚穴不是最痒最想吃男人的鸡巴了么?”穆景宣轻笑着反问,“正好儿子的鸡巴也硬得不行了,您想吃儿子的鸡巴,儿子想操您的骚穴,还需要犹豫什么?”

“不行……”穆承安眼神有些放空,喃喃自语道,“不行。”

依穆景宣对养父的了解,穆承安此刻内心必定动摇得厉害,只差一根稻草便能轻易将他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压断,便立刻接口道:“为什么不行?父亲,咱们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我是您一手栽培出来的继承人,我的身和心当然也全部是您的所有物,现在您这个骚穴正需要一根鸡巴来止痒,儿子就在这里,帮助父亲舒缓欲望不正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穆承安被他这一番强词夺理颠倒阴阳的说辞逗得怒极反笑,心却随着燥热的身体一同蠢蠢欲动起来。

细细想来穆景宣的话似乎不无道理,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儿子自然应该归自己所有,曾经那么多年在他身上投入了难以估量的时间和精力,现在儿子长大了,用这根粗长坚硬的鸡巴来回报父亲,让父亲不至于每天饥渴难耐夜不成寐,也算得上用另一种形式来偿还养育之恩了。

穆承安忍不住偷眼去瞧儿子腿间那根巨大的鸡巴,那根东西已经勃起了,直挺挺地竖在穆景宣肌肉分明的小腹前,茂密的毛发也掩不住傲人的尺寸,顶端铃口湿漉漉地冒出了不少清液,把圆润的大龟头染得滑腻可口无比。

他不愿意看见最宠爱的儿子搂着陌生女人卿卿我我的场面,更不想让儿子这根大鸡巴操进别的女人身体里,与其把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养子拱手让与他人,还不如自己亲自占有过来,独享这根能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的鸡巴!

“看看您自己啊,父亲,”穆景宣这时已经把头挤进了他双腿之间,正对着湿润翕张的花穴喷洒着热气,“这里已经湿得流水了,里面肯定痒透了吧?儿子这就把大鸡巴塞到里面去,用大龟头好好磨一磨您里面最痒的地方,再用大鸡巴狠狠把您这个骚穴操烂,让您以后都离不开儿子的这根鸡巴。”

这一次没有听到训斥或者责骂,只有头顶上传来的愈发粗重的呼吸声,穆景宣得意地勾起唇角又一瞬即收,换上了急迫的渴求神色抬头望向养父。

穆承安身体剧烈颤抖着,似是想要并拢大腿又被儿子阻隔得合不拢,腿根儿内侧的软肉摩擦着儿子的脖颈激起阵阵酥麻,想说的话张口都变调成了呻吟:“景、景宣……好痒……”

“儿子这就来帮您解痒,”穆景宣盯着父亲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父亲,您准备好了么,儿子的大鸡巴马上就要操进您那个流水的骚逼里了。”

穆承安压抑着喘息伸手扣住他后脑向下一压,而后默不作声地分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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