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夏寒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这一层是宴会厅,因为今天是封夜爵的婚礼,所以酒店的宴会厅不对外开放,以免造成混乱,也是确保封夜爵的婚礼得到安全。
一整层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就只有夏寒一个人在走。
生完孩子之后她就一直穿运动鞋,这样抱孩子比较不容易摔倒。
运动鞋踩在地砖上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声响。
走到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隐约听见一个里面有人在说话。
夏寒本来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是工作人员在里面工作之类的。
可是当听见月天两个字的时候,夏寒才顿住了脚步。
“难道你就不想拿到月天的股份吗?这么诱人的条件你还在犹豫?”
夏寒认得这个声音,这不是上官辉的声音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虽然夏寒现在已经不在月天集团上班了,可是月天集团始终还是他们上官家的产业,尤其上官辉一直觊觎董事长这个位子,更加让夏寒起疑了。
夏寒走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口,趴在门板上想要听一听上官辉在说什么。
只可惜还没等听几句,他就挂电话了。
夏寒紧张的回头看了看,旁边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如果被上官辉看见她在这里偷听他讲电话,会不会杀她灭口呀?
可是现在想这么多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夏寒只能想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快速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往前走。
这时,那个房间的门被推开,上官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当看见夏寒的时候,上官辉怔了怔,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像是担心夏寒会听见他刚才说的话,又好像是在想该如何跟夏寒解释。
上官辉这副滑稽的样子,不禁让夏寒觉得特别的好像。
要么怎么说做贼心虚呢?
上官辉就算平时再怎么嚣张和目中无人,在这一刻都仿佛变成了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被大人发现了,正在想对策似的。
夏寒先声夺人,“二叔,您这是做什么呢?该不是在这里会情人吧?”
说着,夏寒还故意往房间看了看。
上官辉也不确定夏寒是不是听见了刚才他打电话的内容,不过这女人心机很重,他要防着才行。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未免也太没有家教了吧?”
夏寒点了点头,也不恼怒,反正她确实也没有什么家教,从小到大她比孤儿过的都悲惨,哪里来的什么家教?“对啊,我是没有家教,想不到二叔还听了解我的,不过是跟二叔开个玩笑而已,您那么认真干嘛?好的家教不是应该是长辈对晚辈宽松一些才对吗?您这么爱计较,看样子也应该不会是奶奶爷爷教出来的
吧?”
每次跟夏寒说话都能把上官辉气的半死,“夏寒,你别越说越过分了!”
见上官辉是真的怒了,夏寒这才收敛了一些,毕竟惹怒他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二叔,您看您又误会我了是不是?我是想问问二叔是不是很我一样来这里找卫生间的?”
“卫生间?”
上官辉满脑子的疑问,她竟然是来这里找卫生间的?他还以为她是专门来偷听他讲电话的呢!看来好像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就算真的是偷听,也不会是夏寒来做这事了,毕竟她还要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