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山愣在当地,怎么都倒下了?这怎么可能?这些人都是能打能拼的汉子,怎么如此不堪一击?面前一暗,叶志高已经冷着脸逼迫,徐寒山退开一步,吃吃道:“你……你想干什么?”他直觉感觉到不妙。
叶志高“嘿嘿”一笑:“徐德海,是不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徐寒山一听,便挺直了身子:“当然!”似乎身为徐德海的儿子是件十分骄傲的事情。
叶志高叹息一声:“怪不得虎哥说你是个蠢才,我看一点不假。”
“虎哥?”徐寒山一怔:“你是说冷虎?”身边的人都称虎哥,他对冷虎也极熟悉。
叶志高奇怪地看着他:“冷虎?”然后摇摇头:“错错,是徐虎,你难道不知道徐虎就是答德海的私生子?”叶志高的眼睛中透出怜悯:“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徐虎的朋友,不然我怎么敢对你的人动手?哼,小子,徐家的家产你想都别想,徐虎才是徐家长子。”
这句话仿佛一个炸雷在徐寒山耳边炸响,他脑海中浮现出徐虎的样子。可不是,这个人简单和父亲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那气质,那脸盘,他立刻就相信了叶志高的话。争家产!他忽然心头一凛,因为争家产而血流成河的事情他见多了,自己会不会被徐虎害死?
他立刻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是紧张,最后额头冷汗泠泠而下。叶志高冷笑一声:“今天遇到你,我正好替虎哥除掉你,那样,虎哥也不必再麻烦。”
徐寒山吓得魂飞天下,扭头便跑,叫道:“别杀我……”
肩头一紧,身子一轻,叶志高轻轻一震就把他挑飞。徐寒山屁股着地,摔得眼泪长流,呜呜哭道:“别杀我,我不和他争家产,我离家出走,我再不见他,别杀我,我不要家产……”
徐寒山吓坏了,人家原来是要自己小命的。他有钱有势,怎么舍得就死了?他还有无数漂亮的女朋友,有几栋大房子,他有许多听话的小弟,怎么能死掉?生平第一次这样恐惧,恐惧让徐寒山想呕吐,周身都在发抖。
叶志高收敛杀意,徐寒山这才感觉好些。叶志高沉声道:“你真的无意徐家家产?”
“是是,我不会争,我只要有吃有喝就满足了,不会和虎哥争,真不会争……”冷虎是徐德海手下大将,深受重用,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徐寒山早知道这一点,如果徐虎真动手,恐怕连父亲徐德海也一样干掉,何况自己?
再想到徐德海从来不把事情交给他做,虽说因为上学的原因,难道里面没有不想重用他的原因?徐寒山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恨得他咬牙切齿。好你个徐虎!好你个老东西!你们都想害死我,都觉得我是废物!你们等着,你们等着!我要让你们后悔!
心里暗暗发狠,徐寒山脸上却满是乞求:“我错了,我不该惹你,大哥你饶了我。虎哥,虎哥是我亲哥哥,他怎么会杀我?我一定听他的话,毕业之后我就会出国,再不回来,怎么会和他争家产?”徐寒山涕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