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的很深,也很重,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转移他的注意力,还有我们最好能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听见医生的解释,朗月跟齐秘书齐齐对视一眼,却是表示自己当真是无能为力了,连沈大总裁都找不到的人,他们俩怎么找到?
“阿玹?”
可梦中依旧将呢喃挂在嘴边的沈琛,似乎正在跟叶碧玹在自己的幻想中相遇……
“apple……apple……lemon……lemon好乖乖啊……”
吟唱着自己瞎编的小调子,叶碧玹趴在床上,一左一右的躺着两个小宝宝,手上抱着一本书,手下却是趁着森智宥没在就左捏一把,右捏一把的玩的不亦乐乎。
然而躺在床上的她竟然比小宝宝还不老实,翻来覆去好几次后竟然右手捞一个,左手揽一个的将两个孩子横七竖八的放着,而自己竟然也睡着了?
“嗯……深深?深深……”
当森智宥拎着大包小包回来时,看见的便是一张床上,一个大孩子,两个小孩子齐齐流口水的样子,可劲儿的忍了偷笑外加偷拍啊。
直到这张照片再次被森成送进法国里尔的监狱后,正逢楚凝之被狱长申请减刑的时候,也算是对他的一种鼓励。
但还有将近两年的时间,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尤其是沈琛。
“沈先生,我知道您的工作很忙,对你妻子的事情也一直耿耿于怀,但我建议你不要这样任由自己刻意制造这些梦境,这对你的精神有很大的损害。”
此刻正坐在心理医生办公室对面的沈琛听着这样的话,一脸淡定又冷清的问道:“你是想说,我这样下去会成为神经病吗?”
被沈琛的直白逼得深吸一口冷气,可斟酌半晌的医生却是点头道:“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