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自己是不是手重了,或者不小心擦错了地方。
傅编剧闭上眼睛,舒服得吐了一口气,然后慢悠悠的问他:“你怎么不说了?”
“嗯?”李二狗一抬手,把垂到眼睛前面的一缕湿头发重新甩上去。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话很多么,又是技师又是按摩的,全都说完了?”
李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是。”
“那怎么了?”
“我怕我一说话就走神,走神就擦不好了。”李黎说。
傅编剧不以为意:“说个话也能走神?那你平常都是怎么拍戏的,拍戏的时候不用说台词么,也走神?”
李黎说:“那不是不一样么。”
拍戏是工作,擦背是福利,这种福利大概一百年也就出现这么一次,错过了自然也就没了。他哪儿舍得。
浴室里热水滔滔,白蒸汽一碰上李黎的脸,立马就在他两颊上捂出两团红,他也真是脸红了,红的两只手都忍不住抖起来,他忽然很想给傅彬宇唱个歌,但是又怕傅彬宇打他。
“傅哥。”他梦游似的说,“……我特崇拜你。”
这句话鬼使神差的从他嘴里冒出来,就跟小孩儿说梦话似的,声音不是很重,吐字也不是特清晰,但他没想到傅彬宇会忽然回头。
只差着十几公分的距离,两个人一对视,李黎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红过脸颊红进脖子,他往后窜了一步,慌慌张张的把毛巾团在手里卷吧卷吧,咕哝着说:“擦、擦好了傅哥,你冲冲吧。”
小卷毛动作很快,低着头转身就逃回隔壁去了,而傅编剧一眨眼,只看见他裹着毛巾的圆屁股在蓝色的布帘子外头一晃。
一手拧着水龙头,傅编剧想:这是表白了?
不,他只说崇拜,没说喜欢。
崇拜什么的太正常了,天天都有人崇拜他,还天天都有人即将崇拜他,傅编剧对崇拜两个字审美疲劳。
赤脚呱唧呱唧的踩着水,傅编剧走到李黎那半边,一撩帘子,整个人都把隔间门给堵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里面一脸惊恐的小卷毛,他问他:“你爱我么?”
“biu!”李黎手里的肥皂摔在了地上。
毫无疑问,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就是爱啊。
要是不爱,他天天挖空心思的黑他算个毛线啊!
正愣着,傅编剧走进来了,跟含蓄的裹着毛巾护体的李二狗不同,人家坦坦荡荡,当头走来个大正面,李黎就没法管住自己不该看的不看了。
距离越短视线越陡,最后陡到啥都看不见,是傅编剧牢牢的抱住了他。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说不上话,喘不出气,只有血压biubiu的直往上冲。
二狗感觉自己要坏,这次是彻底要坏了。
傅编剧身上湿哒哒,除了香还特别滑,但是滑得不瘦弱,肌肉线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