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流着眼泪,哭着说道:“对不起。”
司怀将手中的玫瑰花递到她手里,握着她的手说道:“谢谢你选择了这一扇门。”
白奇也将玫瑰花放到她手中,“你不知道我们等的好煎熬。”
纪年伸出手,把玫瑰花递给白竹,“如果你这一次再选错,我一定不会再理你了。”
白竹咬着唇笑了起来,她握紧手里的叁朵玫瑰花,看向东方夜,东方夜将玫瑰花在她脸上扫过,“这一次咱们的状况可是反过来了,你不听话我们有的是办法。”
白竹夺过他手里的玫瑰花,看着眼前的四个人说道:“我不会了,”
“不会再抛下你们了。”
四个男人低下头分别亲吻上白竹的双唇。
小石榴捧着盒子叫道:“该交换戒指了。”
东方夜拿住盒子里的戒指,给白竹戴到了手指上,戒指不是普通的金银材质,而是黑色与金色缠绕着形成的螺旋花纹状。
白竹给他们四人分别戴上戒指,低下头亲吻上他们的手背。
东方言欢呼叫道:“好耶!”
周围的人跟着一起欢呼雀跃了起来。
这就是他们的婚礼,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又那么温馨。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这一层,这一层的景色也由户外草坪变成了室内环境,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四周点燃了无数的白色蜡烛,红色的玫瑰花瓣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
白竹仰起头张开口含住花瓣,白奇低下头将花瓣和她的唇瓣一起吃进了嘴里。
司怀从后面拉开她的拉链,双手顺着腰线探到了胸前,五指熟练的握着奶子揉搓起来,低下头亲吻着她的后脖颈。
东方夜和纪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小声说着话。
两个人讨论着白竹的身体,以及这一层的情况。
听到呻吟声以及水渍的啪啪声,他们转头看去,那一边,白奇已经按着白竹的双腿插了起来。
纪年歪了歪头,“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不适合几个人一起做,只能一个一个轮着来。”
东方夜问道:“等着也无聊。要不要合奏一曲?”
纪年站起身来,“来吧,跟着感觉随意发挥。”
东方夜打了个响指,面前出现各种乐器,东方夜坐到钢琴凳上,纪年坐到大提琴后面。
东方夜十指交叉舒展了一下手臂,手指快速的按着琴键动了起来,大提琴的声音缓缓加入,给了音乐一份醇厚的低响。
司怀听到音乐声,也来了兴致,他起身走到乐器区,拿起小提琴夹到肩头。
东方夜闭着眼双手娴熟的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司怀拿着短弓打着节拍,等到声音变了个调,短弓碰上琴铉,婉转的音乐声接上钢琴音的拍子。
地毯上,白竹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白奇从后面重重的撞击上去,把白竹撞的往前滑出一大截。
等到他们操到司怀的脚下,白竹伸手掏出司怀的阴茎,撸动了起来。
白奇拉着她站了起来,将她贴上东方夜的背脊,抬高她的腿,从后面插进了后穴。
白竹紧紧的搂着东方夜的脖颈,东方夜手上的音调不变,侧过身与她亲吻到了一起。
一吻终了,白奇抱着白竹的双腿将她腾到空中。
一段触手从纪年的后背冒出,插进了白竹的前穴。
司怀放下小提琴,握着白竹的双乳,附身吮吸了起来。
纪年的音也拉歪了,东方夜直接站起身来,脱了衣服,捏过白竹的脸继续吻了上去。
等到把四个男人都喂饱了,白竹躺在白奇的怀里,两只脚搭在纪年的腿上,懒洋洋的问道:“所以,你们可以解释一下吗?”
东方夜套上衣服,附身捏了捏白竹的鼻子,“你好意思问呢,”
“不知道我们当时多绝望。”
白竹哼哼道:“我也是没办法嘛,”
“想着不能拖累你们,只有自杀是最好的方式。”
她说着来了兴致,“原来死掉的人真的都回去了,而且大家的人生完全不一样了。”
纪年看向她,“我们几个就是完全不存在是吗?”
白竹点点头,“是啊,完全没有你们这几号人。”
司怀歪着身子躺在地毯上,说道:“这就是记忆的陷阱,”
白竹嘶了一声,“说的是啊,你们本身是存在过的,可是所有人都不记得,所有轨迹全部被磨平了。”
白奇捏了捏她的奶子,“所以说记忆也会骗人。”
东方夜看着白竹说道:“白竹,你知道我们最生气的是什么吗?”
白竹问道:“什么?”
东方夜冷哼一声,白奇好脾气的说道:“算了,过都过了。”
提到这事儿,司怀才是最气愤的,他翻身起来,两只手指捏着奶头用力一揪,白竹啊啊叫着:“别揪,好疼啊。”
她一疼两只腿儿就乱蹬,纪年握紧她的脚踝,“受着吧。”
司怀看着白竹,语气不善的说道:“我说过,到后面肯定有解决的办法。”
“你偏偏不听,你真的气死我了。”
说着手上揪的力道更重了,白竹哭着求饶,“司怀,我错了,我错了。”
东方夜冷着一张脸说道:“白竹,只要在等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就找到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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